16 小狗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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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化,也叫K9,是圈子里常见的一种玩法。 主要是将m或者sub物化成犬只,对他们下达训犬的指令,它需要接受指令的一方进入到完全臣服的状态,保持高度的注意力来完成主人下达的各类命令。 就像是训练真正的犬只一样,刚开始可能是口令,主人与狗达成了默契之后,可能仅仅需要一个手势,或者一个眼神,聪明的狗狗就会知道主人想要什么,完成主人的任务。 在这个过程中,狗狗的反应速度、动作的完成度是最关键两个部分。而优秀的dom,也能从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sub的眼睛里,明白他在想什么。 现在骆炎亭在宋译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享受。 他一连下达了好几个简单的指令,甚至还像之前逗好好那样,手里拿着零食转了转手腕,宋译都能理解到其中的意思,手脚并用地在原地转了个圈。只是动作的美观程度还有待提高。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完成任务、获得奖励的简单机制。 但很可惜,这是一次惩罚,不应该是一次让宋译感到愉悦的调教。 “吃了这么多,应该渴了吧。”他拧开床头柜上摆着的一瓶矿泉水,“狗狗应该怎么喝水呢?” 骆炎亭将瓶口送到宋译嘴边,看着他主动张开的嘴,粉色的舌头露出齿间,一幅等着他倒水的样子,又改口道:“不对,狗狗喝水应该是靠舔的。” 他右手拿着水平,左手微微弯起成一个碗状态,将水倒入自己手心。手掌能容纳的水量很有限,水从指间的缝隙流了出来,滴在了地上。 他把手递到了宋译面前:“舔。” 宋译看了他一眼,有些隐忍又有些委屈。他似乎明白了这次训犬并不会让他爽,他的主人只会想尽办法折腾他。 但他还是服从了,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骆炎亭的掌心,汲取那一点点水分。 从骆炎亭的角度看去,宋译就像是被驯化的大型犬,对外威风又精明,对内却温顺得过分。他的表情并不是完全地屈服,这个动作让他不是太开心,但在他的认知里,主人的命令远比他的心情更加重要。 那齿间不断吐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拂过手心,有些痒,又可爱至极。 骆炎亭的心里沈腾起一种异样的感受,从他以D.TM的身份接近宋译以来,还是独一次:他想看到宋译更多屈辱的表情,并且仅有他一个人可以欣赏。 手心里的水舔干净了,宋译抬起头来。他再也不能保持体面的姿态,他的下巴和领子上都是舔舐时溅出来的水珠,有些许狼狈。 “地上呢?”骆炎亭说。 宋译愣了两秒,望了骆炎亭一眼,俯身下去,伸出了舌头。 没等他碰到地板,一只手扯住了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脏,这次先放过你。你该怎么感谢我?” “汪!” “好狗狗。”骆炎亭又奖励给他一颗糖,他搔了搔宋译的下巴,就像是在撸一只真的狗狗,“你刚才喝了那么多水,是不是该撒尿了?” 宋译怀疑自己听错了话,上一秒还眯起眼睛享受着主人奖励的他,下一秒不可置信地望着骆炎亭。 骆炎亭站起身来,往二楼的卫生间走去:“过来。” “汪汪!”宋译停在原地,不愿过去。 “不想撒尿?” 宋译点点头:“汪。” 骆炎亭走了回去,就在宋译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的脸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狗可不会点头和摇头。” “屁股抬高,不听话的狗是要挨打的。” 他的裤子被粗暴地扯了下来,露出了光洁的屁股蛋儿。宋译面朝着卫生间的方向,他的主人站在他的身后,他趁着骆炎亭没注意回头望了他一眼,就见他抄起了一条蛇鞭,冲着空气挥了挥。 “刹、刹。” 空气破空划开的声音。 没等他思考,下一秒,鞭子就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殷红的印子。 “啊!……” 疼,太疼了,疼到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在眼眶里打转。 宋译一下子就出了戏:“好痛……呜呜……啊!……” 鞭子不停地挥舞着,像是恶魔的亲吻,像是来自地狱的惩罚,疼到他无法思考,只会求饶。 “不、不要……求你……呜……” 但是身后的人毫不心慈手软:“狗是这么叫的吗?” “汪汪……呜汪!汪……” 疼痛让宋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爬开,想要距离疼痛的发源地越远越好,他的身子不断前倾,最后甚至开始一点一点缓慢地爬行。 鞭打直到他爬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才停了下来。 宋译没有哭,他不想再在这个男人面前哭了,但是抽抽搭搭的鼻子还是暴露了他的委屈。 “如果你早点过来,也不至于挨打,我的小狗。” 骆炎亭丢下鞭子,搂住了他的肩,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别哭。”他的手爱抚地摸遍了宋译的全身,在他受尽虐待的臀部上多停留了一会儿,最后恶作剧地一拍,“去撒尿吧。” 宋译极不情愿地爬进了浴室,他再三用眼神暗示着他的不情愿,却只能从骆炎亭的眼里看见不由分说的决绝。 他咬咬牙,侧身对着浴室的墙,抬起了腿。他的裤子早就被扒干净了,这个姿势让他的阴茎、阴囊和后穴都毫无保留地主动暴露在了骆炎亭的眼里,简直羞耻至极。 他闭上眼睛,无法想象这是他宋译能够做出来的事情,更奇怪的是他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说出安全词的念头。 如果说刚才简单的握手、转圈的指令,是让他感到舒服和享受,那这样被抽打着、不情愿地、半强迫地抬腿撒尿,是自尊心被极度碾压之后带来的爽。 他不是宋译,他是狗,他像狗一样撒尿理所当然。 他的身子抖了一下,终于在别人的注视下尿了出来,液体射在了墙上,流在了地面上,很快被骆炎亭用水流冲走了。 “好狗狗,好狗狗。” 骆炎亭俯下身来抱住他,双手从腋下穿过,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头。他知道这已经接近宋译的极限了,没什么比一个拥抱来得更好。 宋译也反手抱住了他。 “乖,你做得很好,很好,你是一条好狗狗。” 他一遍一遍地夸奖着他,一遍一遍地抚平他内心的不安。俩人就这么坐在地上,也不管身上穿着湿透了的衣裤,湿漉漉的地板瓷砖传递着夜晚的寒气。 宋译的头埋在骆炎亭的胸前,不断索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闷闷地从下方传来:“想要奖励。” “好。什么奖励?” “糖。” 骆炎亭哑然失笑:“好。”他从口袋里找到糖罐,倒出了一颗,“抬头。” 他把糖果塞进了宋译的嘴里,却发现对方没有立刻咀嚼、咽下去,反而用牙咬着软糖的一角。 宋译的目光深邃而湿润,他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凑了上去,就在距离骆炎亭嘴边分毫的位置。 骆炎亭表情严肃,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他的下巴:“你确定?” 怀抱里的人轻轻点了点头。 骆炎亭的手按住了宋译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红色的软糖在他俩的唇齿之间撕扯、渗出甜味,滋润了唇齿喉舌——甜甜的,草莓味的。 那一瞬间骆炎亭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的小狗渴望爱,也害怕爱;他拟订的协议不是将他推远,而是自我保护。 这是被抛弃过的小狗、流浪过街头的小狗,才会做出来的无声的宣言与抵抗。 * ——“宋总,你天天加班回去这么晚,你对象没意见吗?” ——“……我单身。” ——“怎么会?你条件这么好,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 ——“不了,没有兴趣,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