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卧室训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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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译十八岁发现了自己的性癖,二十一岁破的处,一共认真交往过三个男人,其中前两个是正常的谈恋爱,只有和张浩钧在一起的时候是ds关系。 换句话说,他距离二十一岁已经有十多年了。这些年里他玩过,专一过,见过形形色色不同的男人。但要论起打直球,骆炎亭排第二,没人能排第一。 他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话,对方没有起伏的语调里仿佛在公事公办,冷冰冰得没有一丁点感情。 如果骆炎亭需要,他不是不可以给骆炎亭上,但这句话问的,好像两个人在进行什么交易。 见他没有回音,骆炎亭又问:“可以吗?” 宋译说:“……真的要这么讨论这个话题吗?” “宋总,你都已经白纸黑字写下来了,我想商讨具体可以执行的细节,这并不奇怪吧?”骆炎亭说,“这份协议在很多地方都很模糊,我能做什么,我不能做什么,与其在后边问你,还不如现在就商讨落地写下来,这不是更快更直接吗?……就像我来找你的时候,如果你要求我给你一份简历,也就不会发生上周那样的事情了。” 宋译皱眉:“不……我以为我当时已经和你说开了,我现在没有在计较那件事。” “宋总,”骆炎亭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灼灼,“我是想问你,如果我们是在做一笔交易,你为什么不做得更绝一点呢,你为什么现在,在抵触我和你商讨协议的细节呢?” 宋译的目光躲闪开来,他自知理亏。 十多年以来,他一直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彻彻底底隐瞒他是sub这件事,如论如何也不能让身边的人知道,他是一个喜欢跪在别人脚下被支配的变态。 骆炎亭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原则,在昨晚理智骤然崩溃被感性支配时,他选择了做骆炎亭的狗。他感觉他好像在背离原则的路上越走越远,这让他如芒在背。 于是他拟订了这份协议,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在暗地里给昨天做出的决定下一步反悔棋。只是很不巧,他低估了骆炎亭,这一招似乎立刻被识破了。 他不想讨论这件事,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开的洋葱,一层一层的,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将他敏感又自卑的内核赤裸地摆在他的面前,那时候他就真的输得一塌糊涂了。 “你可以上我,在我准备好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宋译盯着摆在桌面上的水杯,杯子里的水正明晃晃地映着吊灯的光芒。 他选择拒绝讨论此事。 骆炎亭抿了抿唇,没说话,站起来收拾了桌上的碗筷,走到水槽前开了水龙头洗碗。 “哗啦啦——”水槽里的水流激荡,冲走了油污。 好好跳上了料理台,对着水流伸出爪子,只略微沾湿一点点,就送到嘴边舔舔水。反复几次,直到骆炎亭受不了了擦干了手把他送回地面:“饮水器里干净的矿泉水你不喝……过几天没有桶装水了自来水够你喝的。” 宋译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已经再也没有勇气,像好好一样再当一次别人的宠物了。 流浪也挺好,流浪就不会受伤。 “宋总,今晚十点,”骆炎亭背对着他忽然开口,“我有话对你说,穿上你来这里时的那一身衣服,在卧室跪着等我。” 他的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每一个字都明确地传入了宋译的耳朵里。 “……好。” * 宋译穿上了那一身来时的衣服,衣服早就被洗干净了,上边都染上了他家里柔顺剂的味道。 他推门走进卧室的时候,床边摆了一个黑色漆的狗笼,那是最大号的笼子,足以钻得进一个成年男人,之前一直放在另一个房间里。 他好像知道了会发生什么。 他按照之前说好的跪在了木地板上。脚尖立起,靠脚踝承受着臀部的重量,双膝张开呈现一个倒V形,上半身肩膀打开,负手而立,目光朝下,便静静地等待着十点的到来。 这是接近门口的位置,骆炎亭一开门就能看见穿戴整齐、跪姿标准的他。 他几乎能够幻听到秒针一分一秒走过的声音,他知道现在距离十点还有十多分钟,但这何尝又不是一种自我惩罚。 惩罚作为一个sub,对自己的dom有所隐瞒。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了脚步声,一下、一下,上了楼梯,离他越来越近。门缝里出现了一闪而过的影子。 门开了,宋译只能看见骆炎亭的脚,他也换上了西裤和皮鞋。 居家这么多天以来,俩人第一次穿戴整齐,像是调教仪式的开场白。 骆炎亭路过他的时候,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坐在了床边,说:“过来。” 宋译膝行,像是第一次走进这间屋子时那样,他又一次跪在了骆炎亭的双腿中间,只不过这一次,再也没有绸带遮住他的双眼。 仰视着他的主人让他感到了片刻的安心。 骆炎亭说:“我发现,我傍晚的时候那样跟你说话,你好像听不进去。” 宋译沉默,他低下头,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 “我不想凶你,但是好像有人恃宠而骄。”骆炎亭伸出手去抚摸着宋译的脸颊,好像在赏玩一件器物,“好好已经被我宠坏了,我觉得我应该改变一下教育的方式,不能让你变成第二个他。” 他的手一路向下,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 “谁是甲方?” 大手揉捏着宋译的胸,把这里的肌肉和脂肪捏得聚拢,又散开,拇指还在揉搓着宋译的乳头,把它们按进去又挤出来。这种被物化的感觉让宋译又疼又爽,微微蹙起了眉。 “谁是主人?” 宋译立刻回答:“是您,主人。” “是我。” 骆炎亭的一只手忽然锁住了他的颈部和下颌,虎口处卡着他的喉头往上,用力地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支撑身体的力落在了膝盖上。 “是我,小狗。所以虽然我能理解你拟订协议,但我不爽的时候也可以惩罚你,是这样吗?” 宋译垂下眼帘:“是的,主人。” “你是什么?” “……我是您的小狗。” “你知道新进家门的小狗,是需要被训的吗?” “知道,主人。” 骆炎亭猛地一巴掌扇在宋译脸上,力度之大,直接让他一个不稳跌在了地上。骨架触地发出了“砰”一声响。 他居高临下,问:“你说什么?” 宋译疼地泪花子都出来了,脑内嗡嗡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骆炎亭抬脚,皮鞋的鞋尖碾在他的脸上:“你该说什么?” “汪汪。” “大声一点。” 羞辱感如潮水般袭来,宋译咬了咬牙,闭上眼。 “汪!” 鞋尖移开了,宋译伸手用指腹擦了擦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就听到上边的人一声嗤笑:“狗是这么擦眼泪的吗?” 他立刻改用手背三下两下擦干净了,爬了起来,用双手撑着地板,翘起屁股,仰着头等待着他的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这还差不多,”骆炎亭摸了摸他的头,然后一只手摊开放在膝盖上,“左手。” 他把握成空拳的左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右手。” 左手放了下来,右手递了上去。 如此反复几次,骆炎亭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颗小零食,用食指腿着塞进了宋译的嘴里。 “小狗的奖励。” 这是一颗草莓味的软糖,宋译没仔细瞧过家里的储物柜,还真的不知道家里还有这种小零食。而他也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到过这个味道了。 在他没来约调之前,平时的骆炎亭,也会吃这种小孩子爱吃的东西吗? 甜滋滋的草莓味在他的嘴里化开,仿佛放大了他此时的心情。这是惩罚吗?他好像还尝到了点甜头。 “汪!” 他叫唤了一声,像是贪心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