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揉胸胸,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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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归开启死牢机关之后,看到了坐在外面的邢墨。 邢墨几分钟前从倪深那里得知其他二人下了死牢,想着是不是有要事相商,正巧自己刚拿到一份文件,需要三位亲王联签才能生效。 但一抬头,看见裤子拉链没拉好的傅归,看见衣服被扯得皱皱巴巴的旗越,看见赤身裸体连腿都合不拢的纪清…… 邢墨突然觉得自己高估他们了。 谁说来死牢一定是商议大事的? 空气很静,风也没有,气氛凝滞着。从死牢飘出的血腥味都掩不住凌乱的信息素,淫靡而尴尬。 邢墨眼底飘出几缕红色,邢墨极力压制着邢寒突如其来的躁动。 短暂的沉默后,旗越在傅归身后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低声笑起来:“子庚,进来坐坐?” 邢墨不语也不动。 “我没记错的话,你可还没以邢墨的身份开过荤,这么好的机会,不来试试?” 旗越的语气十分轻佻,一副吃饱喝足浪荡君子的形象,但共事这么多年,邢墨了解旗越的为人,邀请清心寡欲的他赴一场鱼水之欢,这种事听上去就能察觉到不对劲。 更何况是在死牢的门口邀请他。 邢墨走了进去。 沉重的机关在身后关闭,傅归和旗越一前一后把邢墨夹在中间,时刻提防着邢寒出来作祟,邢墨自然知道他们的用意,默许他们的警惕后,邢墨问道:“出什么事了?” 傅归看了眼躺在毯子上迷迷糊糊的纪清,刚才帮他消褪情欲后,傅归问过纪清要不要让邢墨知道此事,纪清同意了。 多一个人,自然就多一份活着的希望。傅归简明扼要地将纪清的事情给邢墨一说,末了加上一句。 “既然小清能想起从前的事,说明对他记忆的封印并不是无懈可击,一定有什么契机能够让他恢复记忆……”傅归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平静地说道,“我想带他去一趟迷窟。” 旗越和邢墨同时抬起头来。 “亲王不具备开启整个迷窟的权力,我会带着小清在外围走走。季锦说了,近日季家会重启迷窟,我们只能寄希望于纪清可以在此之前恢复记忆。”傅归又看了纪清一眼,悄然温柔了语气,“如果纪清真的与季家有关系,那么他将是我们活下去的最后一张底牌。” “就算是迷窟外围,你们二人也不一定应付得来。”旗越皱眉,“那种恶劣的天气和环境,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很容易出危险。” “可事到如今,也没有比迷窟更能唤醒纪清记忆的方法了。”傅归轻声道,“不赌一把,我们四个的结局都是死。” “……”旗越把头偏到一边,问邢墨道,“子庚,你觉得呢?” “子庚?” 一直安安静静的邢墨微侧过脑袋,用一只血瞳盯住那边的三人。这次的邢寒来得悄无声息,面容平静却可怖,仿佛在这面具后压着万钧雷霆。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郁起来,变得充满恨意杀意,旗越轻嗅两下,警惕地后退一步。 “果然又变身了。”他喃喃着,“就知道邢寒不是什么好鸟。” 似乎是知道情况不对,邢寒没有像往常一样发疯,而是用那双骇人的血瞳打量着对面的三人。 “你们太信任邢墨了。”邢寒开口,阴恻恻的,“出了这个门,你们不怕我把你们的计划说出去?” “所以你出不去这里。”傅归早有预料地淡淡道,“别忘了建造这里最初的目的是为了关谁。” “而且你也不会说出去的。”旗越耸肩,“照你这杀伐的性子,你越是恨一个人,就越想让这个人死在你手里,而不是季家手里……所以你会帮我们保守秘密的。” 邢寒死死盯着毯子上那具刚经历过性爱的身体,心里烦躁得要命:“你们带他来商量事情,不至于商量到上床的程度吧?” 旗越微微一怔,接着意味深长地笑开:“吃醋了?” “放你狗屁。”邢寒粗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保守秘密也不是不行,让我跟他单独待会。” “喂,你好意思折腾他?”旗越挑眉。 “你们到底走不走?”邢寒语气不善。 “走,走。”旗越笑着举起手来,“走吧时生。” 傅归显然不太放心,沉着脸色看了邢寒好几眼,最后也没说出什么,和旗越一前一后出了死牢。 机关关闭,傅归站着没动,旗越知道他想得多,遂轻笑了下:“邢寒不会成为阻碍的。” …… 两人一走,邢寒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几步就冲到纪清身边,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揽在自己怀里,用手捏他两腮。 “唔……”睡得不安稳的纪清想拍掉邢寒的手,可捏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像钳子一样,怎么拍也拍不掉。 邢寒压低目光,眼神可怖地扫过纪清的身体。他的下身自然已是一片狼藉,甚至到现在动一动还能淌出别人的精液来,连上身也遍布着那两人的吻痕,尤其是胸前两团小小的软肉,被吻成诱人发情的鲜红色。 ——而且那乳尖还渗出一丝淡白的奶汁。 等纪清在他怀中嘤哼的时候,邢寒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捏住了他肉乎乎的奶头,那肉粒小小一个,一捏就变硬,在邢寒指腹间散发着高热的温度。 “嗯……”被触碰敏感部位的纪清含糊着想推开邢寒的手,邢寒见他抗拒的样子,不由黑了脸。 “他们能碰,我不能碰?”邢寒凶他。 纪清瑟缩了下,他被那两人折腾完后只想睡觉,根本没心思跟邢寒斗嘴。 “你别碰我……”纪清可怜巴巴地说。 邢寒的火突突地往头顶上拱,他把纪清的软胸团在掌心,用力揉着:“我就碰,我就碰你。凭什么就我碰不得?” “嗯……别……” 乳头被粗糙的掌心蹭来蹭去,没一会儿便又蹭出丝丝的奶汁,把邢寒的手涂出一层奶味,纪清感觉自己的乳头胀大几分,心生抗拒地推他:“不……” “不?”邢寒用力握住手中的软肉,“你要是不想被干得走不了路,就好好叫我几声。” “叫你……?”纪清终于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累极地望着邢寒,“叫你什么?” “叫老公。”邢寒两只手都把纪清的胸握住,恶趣味地使劲揉捏,“叫得好听了,我就放过你。” 纪清的神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生理反应却先让他红了脸:“不……” “叫不叫?”大手揉弄着软肉,频频刺激着奶头渗出乳汁,纪清享受别人的抚弄,可越揉胸前越是胀得难受,他忍不住踢蹬起腿来,从腿间挤出更多精液。 “不叫……我不叫……放开我……” “我数三二一,再不叫,就不是揉胸这么简单了。”邢寒碾他乳头,“三……” “我不……” 邢寒把掌心的乳汁涂满乳肉,用指腹揉压刺激他淌出更多奶来:“二……” “嗯呃……”纪清握住他的手腕,却阻止不了邢寒的动作。 “一。”倒数结束,邢寒用力一揉掌心的软肉,伸出一只手探向纪清狼藉的腿间。 纪清才被折腾了许多回,不堪重负地摇起头来,等邢寒的指尖滑到满是精液的女穴时,纪清终于颤巍巍地哼了一声,委屈地妥协道:“老公……” 邢寒停下动作,满腔莫名其妙的火气都被这一声软乎乎的“老公”熄灭了。 他也没想真的折磨纪清,他只是十分不爽纪清满身狼藉地躺在这里。可真当心平气和下来,邢寒又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么大的火是从哪来的。 莫名其妙的事情,就交给邢墨去处理吧。 猩红从眼中离开,邢墨先是呆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一手握着纪清的乳肉,一手摸着他黏腻的腿间。 这个触感…… 邢墨触电似地缩了下手,不知所措地四下看看,没有旁人。 他抿了下嘴角,见纪清昏昏睡着,遂又谨慎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后者胸前的软肉。 一戳,乳尖冒了点奶汁。 邢墨睁大眼,又可疑地红了耳尖,他动了动喉结,脱了外套给纪清盖上,又把人横抱起来。 怀里的人真香。 信息素的香,奶香。 邢墨在死牢的机关前站了许久,面色平静地低下头凝视纪清。 而后,隔着衣服亲了下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