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篮球场上的邂逅
身材高挑的男生手里提着零食和饮料从便利店出来，现在已经接近十一点，街上的人影稀疏。 路灯将男生的身影拉长，就像是男生身后跟了条尾巴。 走进小区，很淡定的走进单元楼，哪怕身后有奇怪的声音响起，也不慌不忙，甚至连回头的想法都没有。 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饮料一边看电影。 徐瑞觉得这样的生活简直爽歪歪，要是男生身份的时候有几个朋友那就更美滋滋了。 距离第一次变身已经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徐瑞不仅摸透了变身的规律时间，还从宿舍里搬了出来。 晚上七点之后，徐瑞会变身，变身之后会随机出现在一个白天待过的地方，虽然有一次出现在女厕所挺尴尬的，但是大部分出现地点都很正常。 而且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是突然出现的，别人会以为他早就存在，只要不开口，他的存在感就很低。 在第二天早上七点之前，她又会变回女孩子。相当于一天被平均分割成了男女两部分。而且就算晚上的时间，他一直在浪在玩，一整夜不睡觉，第二天也依旧精神饱满。 只要她想，她可以完全抛去睡觉，尽情的享受时间。其实这还挺占便宜的。 就这半个月，徐瑞尽情的感受了，作为女孩子时不能做的事情，比如三更半夜的出门，酒吧网吧夜场电影轮轴转…… 才发现原来作为男生的福利有这么多，当然有一个福利少了，那就是看美女的福利。女孩子多看一眼美女没什么，男生多看一眼就会被人以为流氓，但好在自己有一张堪比明星的好脸。 被自己欣赏的美女不会觉得自己是下流猥琐男，甚至还会很害羞。美女姐姐害羞真的很棒好吗，来，大胆一点，加我微信，让我近距离欣赏你们的朋友圈。 说起自己这张脸，徐瑞真的会谢，是真诚的谢，明明作为女生，自己是甜美的小美女长相，但是作为男生就有是颜值巅峰的九分大帅哥长相。 桃花眼，但不是很有攻击性的眼尾上扬，配上饱满的卧蚕，这眼睛看谁谁不迷糊。又勾人，还有点温柔纯真的感觉，特别是眼珠，有种混血的灰度。对这眉眼最准确的形容就是，就算是看苹果都会有一种深情的错觉。 皮相和骨相具优，唇瓣薄，但是唇形很好看，少年的活泼和冷峻都可以在这张脸上体现。没表情的时候，有点薄薄冰层覆盖的冷，笑起来，阳光暖春意浓，冰消雪融。 可攻可受，徐瑞觉得要是自己是女生，自己都会爱上这张脸，好吧，自己就是女生，而且这张脸也是自己的。 徐瑞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对镜顾影自怜，每天自恋一小时。都说看美女帅哥能增长寿命，自己应该能长命百岁吧。 而且这身材，也绝对是棒棒哒。自己应该就是女娲大神的杰作吧，娲皇万岁。 宽肩窄腰长腿，就这堪比男模的比例，徐瑞觉得自己以后要是毕业找不到工作，完全可以当模特去，或者说卖腹肌照，保准赚的盆满钵满。 每天除了对镜自恋，徐瑞还热衷于摸自己的腹肌，甚至还暗搓搓的把自己的腹肌照发在寝室群里，给姐妹们谋福利。 最开始，他也害怕自己胡吃海塞，把身材搞差了。结果连着几天夜宵可乐，身材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徐瑞又进行了实践，发现自己这身材不会因为自己任性而又变差，因为锻炼变好，那是可以的。 为此，深受减肥苦恼的徐瑞更爱女娲大神了。要不是最近学业繁重，他都要亲自去女娲庙拜拜女娲大神了。 把宵夜吃完了，又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徐瑞才开始抱着书本啃。 书本的作用除了学习新知识，还让人清心寡欲，作为男生欲望真的太频繁了。作为新手，徐瑞还没有那种游刃有余的处理欲望的能力，偶尔摩擦到了，或者看到什么刺激的画面，徐瑞就上头了。 最开始他还学着用手安抚，最开始他还很有兴趣，但后来，他疲了，真的疲了。精虫上脑是真的，男人管不住下半身也是真的。 只有用学海压下精力充沛，徐瑞才不至于每天将手用的手心发烫，手腕酸软。 又是一天在跑步机上晨跑的时候，从大长腿变成小短腿，熟练地调低跑步机的速度。徐睿哲的夜晚告罄。 吃过早饭和室友汇合一起去教室上课，开启作为徐瑞的一天。 下午的时候，徐瑞坐在篮球场上，表情激动的盯着篮球场上跳跃的身影看。 她的男神就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真帅，真棒。 大概每一个学校里都有那种清冷禁欲的学神吧，他们大都无所不能，文能过目不忘，次次第一，武能运动场上指挥战局，挥洒汗水。 这样的男生又帅又优秀，待人的距离感也拿捏的恰到好处，高岭之花，难以采摘，却又让人跃跃欲试。 南信大信息系的男神叫元白，听名字就很男神。 徐瑞奉对方为男神，但她爱的很肤浅，爱那张禁欲清冷的帅脸，爱他那身清冷的气质，还有学神的身份。 徐瑞会做些男神爱上我的梦，但她心里还是清楚的，云端上的低头并不现实。所以，哪怕是同一个专业的学长，徐瑞也没主动靠近过。 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女生，心里想脱单，但是什么都不做，不主动不靠近，男朋友从天上掉下来都需要她们张大嘴巴接着，可是她们连张大嘴巴接都懒的。还会躲开，生怕‘馅饼’砸到自己了。 和李乐乐坐在篮球场上看完了比赛，观众散了大半，有不少女生拿着水朝篮球场走去。 看着男神被桃花团团围住，徐瑞很认真的看着，李乐乐用胳膊肘怼了怼她的胳膊，“愣住了？吃醋了？要是心里不舒服你也上去啊，再怎么说，你也是小美女一枚，说不定桃花就开了呢。” “我在想，被这么多美女围着一定很快乐吧。”徐瑞幽幽开口，她还没被这么多香香的小姐姐围过呢。 李乐乐不懂徐瑞的脑回路，“你不是喜欢元白吗，不吃醋？” “为什么要吃醋，他又不是我的。” “活该你单身。” “你恶毒。” “我今天又吃到一个大瓜，想不想听？”李乐乐一脸神秘的凑向徐瑞。 就没有人是不喜欢吃瓜的，“什么大瓜？男神有女朋友了？” “不是这个。学校西侧的事情，你知道吧。” 学校西侧，徐瑞的表情忍不住复杂了起来，当然知道。毁了个三观的，知道了什么是鸟洞之后，徐瑞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知道哪里还是两个学校男生‘交流感情’的圣地后，她就更不好了。 她总算知道那天暗处看自己的眼神都是什么眼神了。 李乐乐看见徐瑞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听说是个男生举报那里的事，被两个学校领导抓现行的人里还有隔壁体校那个家里捐了图书馆的校霸。这次倒霉的人很多，还有不少直接被开除了的。” 又想起那个被欺负的帅哥了，可惜没交换联系方式。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还有没有继续被欺负。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那件事有心理阴影。 徐瑞还是很庆幸的，庆幸那天自己变成男生，又在那里出现，不然奶奶帅帅的帅哥就要被糟蹋了。 “那些人活该，就该严厉打击。” “能打击什么啊，学校不是在那里安了监控吗，据说当天就被人砸了。” “这么恶劣？”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下一场比赛就开始了，李乐乐也顾不上和徐瑞分享八卦了。 金融系和数媒系对决，赛场上的某个男生是李乐乐的目标。 “啊啊啊……他好帅，我好爱。”李乐乐攥着徐瑞的胳膊，不停的晃着，“我们家飞舟真的绝了。” 赛场上活力四射的大帅哥是徐瑞get不到的颜，或许是武馆里长大，师兄师弟都是这种阳光健气类型，徐瑞麻木了。 男生一个三分球，跳起来的时候，球衣向上飞起，露出男生好看的腹肌和人鱼线。 紧接着徐瑞就听见了一阵尖叫声，近距离攻击也是少不了的。胳膊都被李乐乐抓疼了。 “至于吗，不就是腹肌吗。”徐瑞很淡定，我的腹肌也超好看好吗。 李乐乐没理她，直到中场休息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什么叫不就是腹肌。好宝啊，你不懂我们家飞舟的帅气。” 说着掏出手机给徐瑞安利自家男神，“我们家男神又帅又撩，家里巨有钱，学金融就是准备出国深造，然后继承家业。” 照片是男生穿着蓝白色球衣跳起来投球的抓拍。 抓拍角度很刁钻，从侧面拍到男生扬起手投球的一刻，男生就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表情自信又张扬。 他是那种一看就很阳光的类型，最引人注目的存在。不像变成男人之后的自己是玉一样细腻的冷白色，而是一种诱人的蜜色，每一分肌肉都紧实有力。 劲瘦有力，胸膛宽阔，感觉被他抱着的人应该会很有安全感，但是他身上又不乏少年感，那种少年的赤诚冲劲儿。 另一张照片里，男生刚打完篮球，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珠，在阳光下肌肤闪烁着细碎的光。 他一只手拉着衣领，一抖一抖的散热，但不经意间宽大的球衣侧面就露出了他的身体。很有少年感又很性感的身体，胸肌侧下方的红褐色乳豆都拍的清清楚楚，更别提腹肌，和收束向下藏进球裤里的人鱼线了。 另一只手扣着篮球，不经意的侧头，目光好像要落到镜头上，又好像还差一点才落到镜头上。 剑眉星目，脸型锋利，眉眼间距近和高挺的鼻梁，带给人攻气十足的进攻感。同时他的唇形又很丰满，又软了一点攻气。他的气质也还达不到那种alpha的总攻感，只是很有张扬肆意的意气风发感，你看着他就会感叹，这就是年轻人。 确实有那么点帅，只比男神差一丢丢，又比我的脸差很多。没错，我的脸最帅，比男神的还帅。 球场上的对峙很焦灼，比分咬的很紧，直到李乐乐的男神被对方球员撞了一下，跌在地上，虽然他很快就站起来了，但双方比分还是渐渐拉到了三分之差。 听着李乐乐在旁边嘤嘤嘤为自家男神哭戚戚，徐瑞还是忍不住将注意力落到了顾飞舟上。 一直到比赛结束，三分之差，金融系输给了数媒系。虽然还可以通过和别的院系比赛拿积分，但这一次输，好像对金融系打击挺大的。 “我去啦。”李乐乐拿着水准备给男神送去。 徐瑞坐在椅子上一直关注着，乐乐性格很好，人也大胆，至少比自己这个最会嘴上喊喊的家伙棒多了。 “气死了，气死了。那些废物点心怎么好意思阴阳我男神。”李乐乐很快就回来了，手里那没送出去的水都要被她捏爆了。 经过询问才知道比赛结束后，其他球员明里暗里的指责顾飞舟，大概是，如果不是顾飞舟，他们就不会输。 但明明是顾飞舟拿分最多。 “好啦，好啦，没事儿，等下一次你男神再努努力，争取把脸打回去，让那些家伙都知道他的实力……” “说是这么说。也不知道男神会不会难过，才和女朋友分手，又在球场上失利。”李乐乐低下头，语气失落。 ……………………… 徐睿哲觉得世界就是这么神奇，他下午才看过对方的比赛，晚上就又看见对方了。 夜晚的球场只能听见风声和篮球拍在地上的声音，篮球场的灯光倒是明亮，照见男生孤独跳跃的背影。 现在是十点几分，大部分人都回宿舍了，偶尔路过的人也只是匆匆往篮球场上扫过一眼，收回视线之后，马不停蹄的继续赶回宿舍。 观众席上就徐睿哲一个观众，没有灯光关照的观众席有些暗，这唯一的观众也引不起人的注意。 徐睿哲还是坐在下午的那个位置，想着隔得远也看不太清，要不再近一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他转移到了第二排，灯光在他身前留下一道分界线，第一排正好是灯光的保护范围，第二排刚刚好是暗的。大长腿就是好啊，一跨就能从上一排跨到下一排。 男生在球场上跳跃投球的样子魅力十足，哪怕徐睿哲不太能get到这种类型的帅哥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很迷人。 特别是站在球框远处，手腕一动，篮球便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在球框里的样子，自信笃定的样子帅爆了。 这样的画面不能只让自己一个人欣赏到，徐睿哲还是很有室友爱的。 掏出手机拍了一下照，忘记关闪光灯就算了，连咔嚓的音效都没关。 按下拍照键的那一刻，徐睿哲已经在脚趾扣鞋底了。特别是当事人还朝自己这边看过来了。 徐睿哲下意识就是关掉手机，将身体往下缩，把自己藏在前排的椅子靠背后。如果他还是一米六三的女孩子，说不定能藏好，但一个一米八九的大男生想要藏在椅子后面。 椅子都想悲愤的大喊一声，臣妾做不到啊！ 顾飞舟看见那努力想把自己缩起来的球，脊背露出了一小半不说，还在抖着。 阴郁了一下午的心，突然舒朗了几分。他有点想笑。 下意识的想走进，看一看对方是谁。但又觉得突兀，止住了脚步，回忆着下午比赛的细节，身上动作不停，同时忍不住将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了观众席。 徐睿哲就像一只乌龟，发现对方没把自己抓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会傻到以为对方没发现，只觉得是他不想理自己罢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又鸵鸟似的稳了一分多钟，才小心翼翼的冒出头，想要通过座椅之间的间隙看一眼对方。他没脸继续待下去了，准备撤退。 发现对方还在打球之后，小心翼翼的蹲在座椅之间的过道里往外蹭，只有十几个椅子就能蹭到观众席的边上，很快的，徐睿哲告诉自己。 顾飞舟真的想笑，就在对方像是小动物那样冒头偷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以为对方要站起来了，结果……那蹲着从中心往边边蹭的样子是认真的？ 听过瓮中捉鳖，有听过瓮中捉帅哥吗。现在就是。 徐睿哲刚蹭到观众席边上，正准备站起来弯腰猥琐的从通道离开，谁知道，一抬头就看见靠在观众席边上的顾飞舟。 虽然这张脸很帅，但是突然出现，又是大晚上的，真的很吓人好吗。 徐睿哲当时就身体一抖，差点发出尖叫鸡的尖叫。 顾飞舟也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禁吓，也是一阵紧张。 好在徐睿哲没叫，两人只是尴尬的四目相对，徐睿哲听着自己飞快的心跳，然后大脑一片乱糟糟。 抱歉，他对这种情况毫无经验。 还是顾飞舟率先开口，“你要不站起来，蹲着脚不麻吗？” 徐睿哲很听话，从他听话的站起来这一点就能品味出这份听话。 他的身体彻底暴露出，顾飞舟才发现偷拍的家伙是一个长相身材都很优越的家伙。那他拍自己是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发现。” 两人心平气和的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当然徐睿哲心跳还是很快的，他就冷静不下来。 “来了还挺久的了，你的球打的真帅。” “谢谢夸奖，你也打篮球吗。” “会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体育老师教了什么，打个骨折就是我会的那一点点。想起上学期体育差点没过的事情，徐睿哲还心有余悸。 球类运动真难，我是真的废物。 “你为什么拍我？”扭头去看徐睿哲，满脸好奇。 只是这一眼愣了许久，男生本身皮肤就很白，在冷色的灯光下就更显得白了，现在肤白貌美的男生脸颊通红，连耳朵都红了。 眼睛闪烁着，不敢看自己，想要扭开头，又不好意思的样子，害羞的要命。 这家伙也太帅了吧，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学校有这号人物。 徐睿哲以为事情已经揭过去了，没想到对方又提起来，他简直尴尬的想遁地跑路，我的天哪，我该怎么解释，还要不要人活了。 虽然不是自恋的人，但人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点自恋，要不怎么会有三大错觉的存在。被这么好看的家伙害羞的看着，对方还偷拍自己，怎么着心里都会有点得意。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就不解释吧，反正我也不怎么想知道。”顾飞舟对徐睿哲挑挑眉，眉眼流露出的肆意和仿佛明悟让徐睿哲有点慌张。 他该不会以为我是个拍男生的痴汉吧？ 我这么帅的男生，怎么可以给人这种错觉。 “我妹妹很喜欢你，我想着给她拍张照片，让她高兴高兴。”李乐乐，拜托，当我妹妹吧，我也是为了你才被人抓住的。 “你妹妹喜欢我？”顾飞舟看对方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特别是脸上的红还没褪，心里燃起一种逗弄的心思，“那你呢？你也喜欢我吗？” 并不喜欢哦，我喜欢我男神那样清冷的学霸，“我……作为男生，我敬仰你。” “啊……”顾飞舟露出一副失落的表情，“原来你不喜欢我啊。” “没没没，我其实也挺喜欢你的。”喂，让帅哥失落是会遭天谴的好吗，徐睿哲连忙安慰。 “真的？”语气一样，似有些不信。 “真的。”重重的点头，抱歉了男神，也没人说，一个人心里只能喜欢一个人，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哈哈哈。”顾飞舟笑开了，清越的笑声在篮球场蔓延开来。 徐睿哲这才发现自己被对方逗乐了，气恼的一下子拍在顾飞舟的肩上，“你无不无聊？” 这一巴掌拍的很重，顾飞舟拧了拧眉，但没在徐睿哲面前露出吃痛的表情，对方性格有点好欺负，要是让他知道，他把自己搞痛了，又该自责了。 人啊，不能逮着老实人欺负太过。 “和你说话就不无聊了。” 这话对于心思敏感喜欢多想的人而言就很刺激，恰好徐睿哲拥有女性的敏感，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话说的……真肉麻。” “肉麻吗？我不觉得。” 人和人就这么奇怪，有些时候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让人心靠近。至少徐睿哲放开了，不再对顾飞舟抱着高高在上不可靠近的心态。 两人聊的很简单，但就是这种简单，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好。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两人得分别了。 顾飞舟邀请他一起会寝室楼，徐睿哲笑着说自己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顾飞舟还一阵可惜。 临别前，徐睿哲纠结了一下，还是对顾飞舟说，“你的脚没事吧？” 下午的时候，他就发现顾飞舟的脚好像扭了一下，虽然对方还在球场上跑跳活跃，但万一严重呢。 顾飞舟下意识的扭了扭脚腕，关节处还是有些刺痛，“你也看了我的比赛？” “嗯，打的很棒，特别是投球的时候，很帅。”哪怕徐睿哲不懂篮球，但不可否认也会因为球场上的身影而心潮澎湃。 “但是输了。”顾飞舟本身没经历过太多的输，但是也不是输不起的人，他只是对队友的暗讽心里不舒服。 男生夸对方的时候会怎么做来着，拍拍顾飞舟的肩，“会赢回来的，我相信你有那个实力。到时候赢得那些家伙叫爸爸。” 被安慰了。顾飞舟怔了怔。 闭校铃在空荡的操场响起，徐睿哲必须走了，“我先走了，要是脚不舒服记得买药来用，加油。” 对顾飞舟比了个加油的姿势，然后匆匆跑向校门口，幸好校门口离篮球场不远，不然晚上又得在学校里飘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