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第二十七章你的名字
第二篇 二月绀香·苌弘碧血 |隋炀之(赢锋)X盛睿(姬睿) |第二篇视角:主攻 第二十七章·你的名字 由易左率领的教军六芒军与政府军的战役声势浩大,教会所在的10区和政府驻扎的1区反而成了最安全的大本营,2-9区一片动荡,人心惶惶。 所幸每次开战之时都会安排触纹师布置结界,双方都不愿破坏苦心建设的本世界。这次内战让触纹师的地位一下子水涨船高。即使隋炀之拒绝了主教的邀请,但是盛睿通过盛博源毛遂自荐,进入骑士团,导致他不得不一起进入,占据一席之位。 魔物趁机入侵,悬命者突然成为力挽狂澜的英雄游走在各个角落。 “介绍一下,6区的地头蛇,老炮。”隋炀之对着盛睿说,“想要猎捕高级魔物,必须有远程协助,可惜钱择浩跑去找唐一闻自投罗网,只能找个替补了。” “嘿!”老炮不满隋炀之的调侃,他好歹也是杀过几个中级魔物的大腕,“盛睿,我们见过,在6区跨海大桥上,你还记得不?” “…嗯”盛睿眼露迷茫,轻声嗯了以示礼貌。 隋炀之也不拆穿他,对老炮说,“价格你开吧,要求随叫随到,配合行动少提问。” “嘿嘿,和你们行动,老子是不是也有防御纹?”老炮说着活动了下腿脚,有些迫不及待,“先来试试?” “方墨负责你的安全。” “我去,闫御明那小情儿?你怎么拐来的?闫御明也参加这次行动?”老炮突然兴奋起来,“对了,咱给这次行动起啥代号?” “少提问,”隋炀之敷衍了一句,“代号,闭嘴。” 老炮用手横过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闭上了嘴,眼睛滴溜溜地打转。 此次行动最终确认为‘无言计划’,参与人员:隋炀之、盛睿、方歆娜、方墨、老炮、萧聿。 二元历406年,12月17日。 内战第13天。 11区突然出现高级魔物,‘无言计划’正式启动。 “确认等级,12级高级魔物,机动型全身硬化属性,弱点在咽喉处。”盛睿说着挥出盾纹包围着所有人,“盾纹和防御能挡5次高级攻击,但是它如果用硬化强攻,2次就是极限,必须撤退。” “老炮,火力掩护,方歆娜和方墨守着这里保护老炮,盛睿和我会以你们为轴心找位置,”萧聿安排道,“到时牢纹的准备听隋炀之的指令,你们两个不用移动。” “老子这次待遇有点高啊。”老炮开了个玩笑,放血成器,目露危光。 盛睿和萧聿分散在隋炀之后侧两翼,相距10米的位置背向跑去,鲜血入地,撑起一个结界困住角斗的一人一魔。 “嘶——” “说人话,”隋炀之站在中心,盯着乱窜的人形魔物,试图和他交谈,“我知道你们会说我们的语言。” “嘶嘶——公…爵……”人形魔物硬化全身,黑色的雾气瞬间变成黑钢反射着光芒,“你杀了…我们……嘶嘶……很多——” 隋炀之发现对方的语言能力似乎有些停留在词语和造句的阶段,就像一个刚刚上学的孩子那样,他右手持鞭挥去。 人形魔物的钢手一劈,即时武器血鞭就被割成了两段,隋炀之哼了一声,抽出手杖剑飞奔而去,对方也不躲,正面袭来。 砰——!的一声几枚大炮炸在他们的相汇处,隋炀之身形一闪,盛睿拿出飞来三个盾纹,人形魔物回神直击,那钢手一下捅穿三个盾纹,但速度生生被卡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隋炀之的手杖剑穿刺而下,将人形魔物的手臂定在了地上,他踹上对方的后膝窝,踩上背脊,终于将它踩在血黑战靴之下,手杖剑拔出抵在咽喉。 “放!” 三星光牢从天而降,死死套住了人形魔物。 电光火石间胜负已分,剧烈运动让隋炀之的气息不稳,但是光牢的时间并不久,最多只有几分钟,而异世界的魔物一向以不畏死着称,死亡威胁不了他们,他抓紧时间低沉着声音开口:“我们聊聊。” “嘶——杀了我——嘶……” 几个人围拢过来,盛睿上前一步,绘出一个标志性魔纹,问道:“这是什么?” 人形魔物的黑钢褪去,黑焰突然乱窜起来,仿佛剧烈的情绪波动,它看着渐渐在空中褪色的魔纹声音中发出听不懂的悲鸣。 萧聿打破对方的痛苦,魅惑的声音此刻带着说不清的残忍,“是它的名字,是吗?” 人形魔物沉默了下来,黑焰渐渐平息,“嘶——是。” 这是它那位能分裂好多黑团子的朋友,很可爱,也很温柔,他恨人类。 “你们身上纹着自己名字,还有什么?为什么把魔阵纹在身上?”盛睿的追问有些急迫。 人形魔物的黑焰越来越暗,黑钢再现,“人类——嘶嘶——仇人——小偷——还给我们——”他发狂的要冲破牢纹。 隋炀之的剑凌厉的刺入魔物咽喉,钢焰尽退。他收剑回鞘,对着泯唇不甘的盛睿说:“接下去想怎么玩儿?” 盛睿沉默。 “魔纹是文字的话,当年主教到底是怎么看懂这些魔纹的…”方墨将最不能说的疑问喃喃出声,脑洞大开,“…难道主教其实不是人……?” “瞎说什么!”方歆娜敲了敲对方的头。 “啧啧,贵教真乱。”老炮对隋炀之说,“老板,结账吧。下次有这种活记得再叫我。” “我就说你这是自寻烦恼。”萧聿对盛睿说,“不过下次有好玩的记得再叫我,我要去看看小易易那儿怎么样了。” “你们都不觉得它很可怜吗?”方墨有些难怪的看着死去的魔物再次开口。 盛睿走到尸体身边,用血绘出它的标志性魔纹,浮在半空,“这是它的名字。” 一时之间,所有人沉默着看着这繁复的花纹,看着它渐渐散去,如同祭奠,如同从未存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