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秦时边说边揉,夏霜玄被他几下揉得气喘吁吁,酸软过去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阵发热,半晌才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冷哼一声:“我不答应。反正你所谓的助我结丹,也只有那、种事吧?” 他声音中不由自主地带了喘息,说完之后自己也很是懊恼,为了反驳秦时,反倒暴露了自己身体过于敏感的事实。 秦时果然已经发现了他红得仿佛滴血的耳垂,靠近了他的耳朵,轻轻衔在口中,唇齿咬了一会儿,才耳语道:“当然还有别的方法,不过你欠我那么多,我收点利钱不过分吧?” 夏霜玄只觉得他温热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耳廓上,让自己又麻又痒,要不是被他扶着,险些软倒在地。 他心下惊慌,脸上却作怒意:“什么利钱?胡说八道!你之前不还说船票是一百灵石,要我……总之都是借口!” “原来你还记得?” “我不记得!” 秦时飞快将他的衣裳脱了,把人抱到床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地,见到夏霜玄就按捺不住欲火。这么多年本以为修炼有成,可以无情无欲了,但在夏霜玄面前便会暴露蜃龙本性。 大约是因为夏霜玄的身体是按照他的心意来的,他按捺不住也是正常。 当初分别前就应该把夏霜玄肏个够本再走,或许就能避免现在的意犹未尽。怪只怪他当初年少,夏霜玄一拒绝便觉得被扫了颜面,识不得这种欲拒还迎的有趣可爱。 秦时抱着夏霜玄亲了一会儿,亲得夏霜玄喘息不止。 秦时见他的反应,不禁想道,被冰了一百年,夏霜玄还是骚货一个,真是拿他没办法,只好满足他。 手抚弄到夏霜玄的小腹时,才想起夏霜玄的腹中还有蛋,手便稍稍一停。 好像有了蛋,便不再适宜鱼水之欢? 秦时颇为遗憾,却又十分不舍,于是手停在夏霜玄的性器上套弄着。 “霜儿,为了避免伤到蛋,咱们只能换个姿势了。要么就是你趴跪着,我从后面进入;要么就只能让你坐在我的两根上面,劳烦你多动一动,你看你选哪种?” “休想!” 秦时道:“这也不肯,那也不肯,你怎么这么娇气?” 夏霜玄瞪着他。 秦时恍若未觉,继续道:“要不你还是用嘴吧?” 口中虽然那么说,却将夏霜玄的两条大腿并拢在一处,再将两根肉棒一同塞在他的双腿之间磨蹭。 “你……你给我滚……” 秦时笑道:“我说话算话,保证不会进去你前面。” 他将后三个字说得很轻,夏霜玄动了情欲,没能听清。 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又被秦时钳制住了双腿,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发泄。 不想被秦时看到自己脸上的潮红,他将脸扭到了一旁。 秦时蹭了一会儿,欲望没有消退,反而越发欲火贲张,趁着夏霜玄不备,他将夏霜玄的腰垫起来了一些,下面那根肉棒的前端就顺势捅进了夏霜玄的后穴。 夏霜玄早已被他的性器磨得浑身酸软,两个穴口出了许多水,此时后穴被入侵,他“啊”了一声,来不及阻止,秦时已将那根肉棒挺身没入他的体内。 他待要挣扎,却被秦时按住了身体,不由得震怒:“秦时,你言而……无信……” “我说的是不进去你前面那个洞,这不是……没进去么?”秦时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避免自己另一根正好抵在他的花穴,撞击时又不小心撞进去了。 隔了好几天没有欢爱,秦时似乎又有了新鲜感。没想到他先前居然被夏霜玄迷惑,以为他真的因为过了一百年而崩溃,正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结果他居然恢复得这么快,这心性果然不愧是万里挑一的天才。秦时心里也不得不佩服。 虽是欲望难以抑止,但秦时一直很小心,在有所动作时,都会用一只手掌虚虚地抚在夏霜玄的小腹上,以免不小心撞到。 正因为他要时时注意,所以每次挺身都有一个稍长的间隔,导致夏霜玄的快感有一下没一下地,始终达不到高潮的临界点,没有被照顾到的花穴不甘不愿地吐着汁液。 他心浮气躁,手便忍不住悄悄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前端,那里似乎已经开始渗出了一两滴晶莹的液体。 秦时按住了他的手,止住了他的动作:“你在摸哪?还不给我用心双修!你不要灵气,我的蜃龙蛋还要呢!” 夏霜玄嗤笑了一声,倒是没有执着地去自渎了。 被秦时提醒,他才想起来,自己每天练的那点灵气还不够蜃龙蛋吸的。双修增加的功力的确是比较多,夏霜玄便只好运起了功法。 秦时对他身上的敏感处十分了解,他的插入虽然很慢,但似乎每次都能碾到他的敏感点上,让夏霜玄只觉得一阵阵酥麻,几乎忍不住像以前一般发出呻吟。 秦时的功力已顺着两人身上唯一相连的所在传了过来,正等着他回应,他便收拢心神,专心与秦时双修。 夏霜玄和秦时运转了不知道多少轮双修心法,秦时射了一次,夏霜玄忙不迭地便要把他推开,秦时却换了另一根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那红肿的穴口,顶了进去。 夏霜玄只觉得眼前一黑:“你……在做什么?” “急什么,我这根都还没射过。你不会这就不行了吧?” 夏霜玄听他这么一说,登时内心那该死的倔强又冒了出来,并且他也希望一次多与秦时双修几回,增长多一点的功力,这样才能腾出时间来整顿自身心境。 但是秦时这根软了,另一根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于是一次次地做下去,秦时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交合之处被碾压得仿佛麻木,相隔不远的花穴流出的汁液和性器高潮时喷射出的体液,打湿了身下的一小片床单。 “不、不行了……”夏霜玄结束完这一次的双修后,决定还是认输算了,他一个筑基期的怎么抗得过元婴期的,于是疲惫地推了推身上的秦时。 芥子空间整日都是一片混沌朦胧,没有白天黑夜,夏霜玄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 他初时还计算两人运转了多少次功法,到后面几乎数不清了,依稀记得这场交合至少持续了好几天。 “这就不行了吗?”秦时对他的体力有些不以为然,但没再怎么折腾他,起身离他而去。 夏霜玄已是筋疲力尽,顾不得身上沾的脏污体液,任由自己浑身赤裸,脑子放空地躺在小楼里唯一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