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射尿
余延,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牲。 被快感麻痹的大脑浮现出这句话。 醉成这样还能在大门口干一炮,他是真牛逼。 余延眨了眨眼睛,我竟觉得他混沌的瞳孔好像透露丝清醒,没那么醉。 我傻摊在地毯上,缓缓踹掉了湿透的裤子。脏死了,我得洗澡。 我等腹部不再抽搐后爬起来,脱掉了衣服,余延这个混蛋还背靠在关上的大门上,薄唇紧抿,鸡巴软趴趴垂着,裤子也被我尿湿了点。 算了,把这家伙拉去洗澡吧,好事做到底。我看着他的裤子有点心虚。 我拉住他的手,把他拽到了浴室,一到浴室他就趴在马桶上吐地稀里哗啦,抬起头时样子还有点狼狈,眼睛布满血丝。 我赶紧拿过洗手台上的漱口水喂给他,眼看他神志不清好像要吞进去赶紧扒开他的嘴:“这是漱口水!吐出来!” 他被我扒拉着嘴唇吐出漱口水,眼里还有点委屈。 他委屈什么?醉傻了这是。我想到刚刚和他接吻时他没吐在我嘴里,有点心有余悸。 我跟个保姆似的帮他脱掉了衣服鞋子,费力把他扔到浴缸里,然后自己也放水躺了进去。他家浴缸很大,完全容纳得下两个人。我嫌弃他嘴里的酒味,又好心好意给他刷了遍牙,然后沐浴露挤满我俩全身搓泡泡。 可能是刚吐过吧,他稍微没那么不省人事了,虚虚地把我揽在怀里,牙齿啃我的后颈。 后颈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我也没管他,继续搓泡泡冲泡泡。我喜欢泡在浴缸里洗澡,也只有在他家能有这种待遇了,很惬意舒服。 他突然开口:“过年………不要回去,陪我留在这。” 他又在说什么胡话,我不是很明白。 “我给你倒杯水。”我起身,他却紧紧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离开。 “余延,我是去倒水,我又不跑。”我有点无奈,他好像听明白了,松开了手。 我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房子里赤条条地走动,倒了杯凉水就回到了浴室。 我把杯沿抵着他的嘴示意他喝下去。 “喂我…………”他面上还带着醉酒的红。 我不正在喂他吗? “用嘴。” “………………” 我含了口凉水在嘴里,印着他的嘴唇喂给他。有几滴水从嘴角落下来,一口喝完了他还不满足,缠着我的舌头又亲起来。他嘴里是漱口水的薄荷味,没有了酒味,我还能接受。我一条腿搭在他两腿之间,只是无意碰到了他的阴茎,就发现那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 “你………真的是不管在哪都能发情。” 我又喂了他几口凉水,希望他能别那么黏糊糊缠着我,不过每次都是不出意外的,他将我的舌头缠住,把我的舌根吮吸地发酸。 太腻歪了,喝醉酒的人都这样么。如果他醒过来后还记得会不会觉得丢脸。 转念一想,余延脸皮那么厚,能有啥丢脸的。 “我想尿尿。” “…………马桶就在旁边。” 惊为人天了。 学校里意气风发的余延喝醉后原来只是个生理活动都不能自理的蠢货。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前一秒我还在嘲笑下一秒就到我叫苦不迭了。 他把手伸到我肛口戳弄,想要干嘛显而易见。 我挣扎起来,可是他现在力气很大,我挣不开。他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因为平时也会被他插着肛塞调教所以还比较轻松能容纳,但能不能容纳下他那个大东西我就不知道了。他从我的下巴亲到睫毛,清新的薄荷味道扑鼻而来。两根手指插肛穴,还有两根插进女穴,温热的水涌进屄里,这感觉怪怪的。 他找到了我的腺体抠挖,两个穴的刺激让我绷紧了脚腕,我好像也要溺死在氤温的水汽里。 他没什么耐心继续漫长的扩张,几分钟后就插了进去。 不是很疼,但很涨。 他的尺寸和平时的小玩具自然是不能比的,他在后穴大进大出,手搓捏着我的乳头,按我的奶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经常被他吮弄后乳房变大了一点点,也可能是心理作用。 每次进进出出,他都能准确的刺激到前列腺,阴茎在后穴的感觉有点怪异,他咬我耳朵,他说。 “骚宝宝,你后面也好紧,好弹。” 太羞耻了,我想把耳朵扯下来。 每次进出都会有细微的水流涌进穴里,后穴也越来越适应阴茎的尺寸,顺滑地吮吸根身。 “留在这里,怎么样?” 话题又扯了回来,他是没人陪吗,非得我陪着和他做爱? “我…………父母会骂我的。”不回家过年,想想就不合理,如果说是借住在男同学家,他们恐怕也会起疑心,猜来猜去猜到被包养。 “不管他们好不好。” 我看出来他有点不悦了,虎牙恶狠狠咬我的下嘴唇,咬破皮了。有点疼。 “你难道………你难道不回家过年吗?”我喘息着,艰难地憋出一个疑问句。鸡巴进地太深,我的肚皮好像隆起了一个鸡巴的轮廓。蜷着腿努力放松后穴让穴里不那么酸胀。 他没回答,站起身把我抱到洗手台上,我在巨大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淫荡的模样。嘴唇破皮出血,下唇被亲肿了,屁眼里塞着鸡巴,女穴被他用手指亵玩,阴蒂红地像要滴血,肿成黄豆大小在包皮里冒出来,穴口挂着亮晶晶的水丝。余延从抽屉里摸索一下,拿出一个项圈给我带上,链子的一头缠在他的手里;下一秒他把链子往后拽,我的脑袋迫不得已往后仰,脖子被粗蛎的项圈卡地生疼,卡在我喉结处让我有点呼吸不上来,吞咽口水都费力。我真怕我断气,他抽插了几十下,然后一股极有冲击力的热烫水流直直射在我肠壁深处,我意识到那是什么,瞳孔微缩,水柱敲打敏感的肠壁,肠壁不停痉挛,不知道过了多少秒才停下来,但是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的脑袋和肠壁快烫裂了,镜子里的我在翻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脖子被项圈勒出一条红印。 他尿完了,舒服了,鸡巴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穴口没有了硬物的堵塞,尿液淅淅沥沥流了出来。 余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镜子,他也看着镜子里的我。他说:“骚婊子。”眼里一片阴霾。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突然想到了肉便器这个词,这个狗日的东西尿在了我体内,不仅如此之前也内射过很多次,我不是肉便器是什么。我不敢看镜子里的人,因为太淫荡,如同短头发的妓女,连胸脯好像都变丰满了,浑身透着古怪的粉白,嘴唇刺麻地疼。 我还在发愣的功夫他冲干净鸡巴擦干后就离开了浴室,我听到浴室门被关上的声音才回过神。又是这样,玩完就跑。我突然无比憎恶他,也憎恶我自己,也许我本来有能力反抗,可是我却没有反抗,任由他玩弄。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不可能知道。在冷静下来洗穴,又重新洗了遍澡的过程里,我想着今晚过后就把他拉黑,誓死反抗,其他的,去他妈的吧,不管了。 皮革制的项圈还戴在脖子上,可是我怎么取都取不下来,我想找把剪刀剪了算了,快速的吹完头发擦干身体就走出了浴室。 客厅没有开灯,所以余延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那丁点猩红火光很明显。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