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穴喷尿/大门口内射
我觉得我也不正常了。 自从那天穿女装后,他就频繁地要求我晚上到他家过夜。还好我们学校查寝不严格,我一次也没被抓到过。 这种关系很奇怪,算什么?从强迫者和被强迫者变成了名正言顺的炮友关系?怪怪的。 我到底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我也不知道;但我确实有点在意他。比如路过篮球场时会下意识看他在不在打球,如果在的话就会偷偷看几眼,不希望被他本人发现,比如在食堂吃饭时会偷偷找一下他的身影。 他是高二,在学校里人气很旺,张扬,没别的,因为他长地确实符合大多数人的审美,而且听说是个富二代。他经常会去打架,不过根本没人敢惹他,只是他手痒,想揍人,就会挑几个倒霉蛋戏耍一下。 大家都知道他很恶劣,但是大家都很喜欢他。这副模样无论是在gay圈还是正常圈子,都会是天菜吧。 所以我很疑惑,他为什么偏偏搞上了我,就因为有个逼么?他明明讨厌女人,喜欢男人。 我不住的想起来第一次在厕所隔间里,听到的男生的喘息。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连有个男生给他送水我都会暗戳戳地联想到那天在厕所里被肏的不会是他那男生吧吧? 不过我很快就把这些猜想置之脑后了,因为余延这个变态致力于把我打扮地像女孩,在床上时我总是大脑一片空白。他买了假发,连裤袜,指甲油,甚至还有化妆品。我除了愿意戴假发穿裙子外其他的打死都不愿意,马上到寒假了,我爸妈要是发现我化妆做指甲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说起来,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余延的父母,偌大的房子里充其量只有个保姆,往往没什么人气,不过正因为如此他更加肆无忌惮和我到家里各处做爱了。 余延的性格忽冷忽热,时而正经时而犯贱,前一秒可能还在没心没肺开玩笑,下一秒就会冷着脸骂人婊子。 我觉得他有病。 高三寒假放的比高二要晚一周,我其实并不怎么希望放假,因为放假就代表不得不要回老家,面对父母和弟弟。 余延放假那几天并没有来找我,我算是波澜不惊地完整度过了一周,安分呆在寝室里早起早睡,和以往没什么差别。直到高三即将放假的前一天晚自习后,我走到寝室楼下了他一个电话打来,让我赶到xx酒吧来接他,语气很不好,周围很嘈杂,估计是玩疯了在喝酒。 我本来是不想理的,发酒疯的家伙估计睡一觉醒来就忘的一干二净了,我干嘛大晚上地跑出学校接他? 我挂了电话,往楼梯上走了几步,余延的电话又接二连三拨过来,催债似的,甚至拨了个视频。 好吧,我还是接了。 他那边光线很暗很乱,入耳的是嘈杂的电子音乐。他显然有点醉的不省人事歪在沙发上举着手机,旁边依旧在嘻嘻哈哈。我瞥到他怀里有个清瘦的男孩,眉头跳了跳。 “……定位发我。” 过了几秒定位和卡座号发过来了,我随着还没走散的人流混出了学校,拦的士去了酒吧。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音乐声音震耳欲聋,暖气充足,台上有穿的很清凉的女孩热舞,我被烟酒味熏到了,捂着鼻子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余延的卡座号。一圈纨绔子弟在摇骰子,穿的都挺好的,酒桌上摆满了花里胡哨的空酒瓶和饮料瓶,估摸着洋酒和碳酸饮料一起兑着喝,后劲难免大。 余延半眯着眼睛靠在座位上,衬衫领子大敞,那清秀的男孩笑地格外甜,手在余延裸露胸肌上摸来摸去。我默不作声看了他两分钟,他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站起来又是一个踉跄,我本来想扶一下,旁边那男孩抢先了我。 我收回了手,感觉自己就他妈不该来,跟个小丑似的站在这里,和他们格格不入。 他甩开了那男孩,脑袋沉沉地搭在我肩膀上,声音沙哑又低,浑身烟酒味:“带我回去。” 男孩起身,声音很柔很嗲,我听地快吐了:“延延,不多玩一会吗,不是说等会一起开电竞房………”他说着,旁边一群人也哄笑起来,想让余延多留一会,那男孩用手拉住余延的袖子。 余延沉默了一会,咧出一个顽劣的笑,从桌上拿起一瓶还有底的酒,毫不犹豫地浇在男孩头上。 “滚。” 深色的酒水淋在男孩身上,我突然有点怜悯他了,喜欢什么不好,非得摊上这么个烂人。这下一桌人都不出声了,可能看出来了余延脸色不太好,再拉扯下去每人被泼一身也不见怪了。 我扛着个快一米九的男人艰难地走出拥挤的酒吧,肩膀都要被压断了,恨不得直接把他拖在地上走,但是想想,顶帅一张脸,划伤了就可惜了。在车上时我还有点愤懑,乘他醉的不清醒用脚踹了踹他小腿,黑色的裤子留下个很明显的脚印。他没什么反应,混沌的眼珠盯着我,忽然凑过来,压在我脖子上嗅来嗅住,含住我的喉结舔了舔。我脑袋里一根弦绷紧了,只听见他轻飘飘说了句。 “老婆,你身上好香啊。” “…………”我从来没闻到过我身上有什么香味,倒是他现在臭死了,我最讨厌烟酒味,简直想把他推到河水里浸一遍。 他搂着我的腰,头枕在我肩膀上,我俩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向大门,我,可以说是举步维艰。等走到门口我才松了一口气,终于他妈可以把他扔到地上了,狗日的。 “密码是多少?” “恩?” 我扭过头问他,他居然以一种茫然的眼神回看我。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啊?难道要在大门口睡一夜吗?我深深体会到我大发慈悲来接他就是个错误选择。 密码也不知道就算了,他居然剥下了我的裤子,热乎乎的大手揉来揉去。 “你别!喝酒了不是硬不起来吗!大门口啊这是!” 不要脸的混蛋。 “不要,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我他妈当然凉啊,试问一个人在大冬天光着屁股你说冷风吹的凉不凉。 他的手指有点茧,明明都醉得不醒人事还知道去掐阴蒂,他一掐我就忍不住夹紧腿,对,是生理反应,生理反应的水又不受控制了,不能怪我。 他解开裤子拉链,热烫的龟头贴在我阴唇上压蹭,我用手肘撞他腹部,他不为所动,反而抓住了我的手笑:“给我肏一肏………就告诉你密码。” 他究竟是想我进不去还是他进不去啊? 疯酒鬼捏着我的下颚强迫我撅着嘴任他亲,妈的,他嘴里全是酒味,蹭了一嘴酒水,我感觉我也快醉了。他太会亲了,粗厚的舌头一直缠着我,把我亲地发软,龟头浅浅地戳了下阴道。 他身上好烫,手也把我的手给捂热了,我被他亲的整个人都快化成一摊水,猝不及防被他整根插了进去。他一只手捏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抚摸我的阴茎,用指甲戳弄我的马眼。前后两样的刺激让我阴部收缩地又紧又快,他也肏的又急又快。在室外冰冷潮湿的天气和可能被人看到的恐惧下,我每根神经都紧张地跳动。屁股被冷风刮着,又被余延用掌心捂热。 为什么一个酒鬼还能勃起到这么大插地这么快啊。违背常理。 脑海已经无法思考这种问题,密集的快感冲击着我。我贴在冰冷的门上,也不在乎有没有人看见了,嘴里不停地呻吟,爽到流泪。 他咬我的唇珠,模糊地说:“密码………0613…” 服了。 我努力抑制身体里的高潮,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按密码。 他的手指突然磨到我阴蒂下方的尿道口,大力碾着,同时又快速抽插顶到花心那层敏感柔软的壁口。 一时间要失禁的快感从炽热的腹部传来,尿口又酸又涩,膀胱的涨意越来越明显了。我手抖地输错了几次密码,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不然就要锁外面了。 我从来没有用过女穴的尿道排泄过,但随着余延不断的冲撞、碾压,一股热流从尿口涌出来,淅淅沥沥地喷到大腿上,裤子湿地一塌糊涂。 同时我也终于按开了密码锁,门锁“咔哒”一声开了。他将精液完全浇灌到我子宫,淋地我双腿一软,摊倒在门口绒绒的地毯上,小穴还在不停抽搐,体液从翕张的穴口缓缓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