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假胎产卵,抱窝的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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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漆黑的地下室里,宁安蜷缩在地毯上,捂着肚皮尽量不去想这两个字。 但肚中小球异物感强烈,时刻刺激着神经,根本无法忽略。 外表坑坑洼洼,布满恐怖的凸起,将肠肉挤压地酸爽难言。 更恐怖的是它还在胀大。 睁着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熬着时间,看不到一丝光亮。 周恒回来,见到的就是这幅样子,可怜巴巴,惹人惜怜。 鞭柄没入两股之间,九条粗糙的绳索坠在外面,摇摇晃晃的向自己爬来,活像一只小马驹。 还是一只被肉服了的母马,雪白的肌肤沾满了驯化的痕迹。 “呜呜呜……恒肚子好难受,胸口好疼……”宁安抱着周恒大腿摇尾乞怜,尽管知道他是施暴者,但在这黑暗另人窒息的地下室里,只有施暴者可以给他带来光亮。 肚中的小球已经胀到拳头大小,再不拿出来他会被胀死的。 眼睛朦胧带着泪,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激地不能聚焦。 周恒握住这张可怜的小脸,“胸口哪里疼?” “……乳头疼。”疼得麻木,吸乳器现在还在胸膛震动,扰着宁安心跳。 “呜呜,要坏了。” “我看看。” 周恒拿掉吸乳器,看着两颗立起的茱萸,眼神暗了暗,低头挨个品尝。 “啊、疼……呜呜,好疼……”被卷进温热的口腔,知觉慢慢恢复,两对乳尖像是被烫过般,哪怕是最温柔的舔弄也受不住。 身体簌簌抖着,想要蜷缩躲起来,却被大掌摁住被迫哺乳。 吃完,周恒看着那对奶包反而更馋,迫不及待想要吃到乳水。对上宁安央求的目光,回了句,“的确坏了,都不会泌乳。” “呜……”怎么会泌乳,被吸坏了也不会。也怕真被吸坏了,弓着身子往周恒怀里钻,将两个奶包藏住,避免再被安上吸乳器。 周恒也没制止,他喜欢宁安紧扒着自己的样子。像是溺水的人,只能扒着浮木,永远上不了岸。 藏住了奶子,却没藏住纤弱的后颈。那里布满吻痕,还有一个极深的牙印。昨天没控制住,犬齿刺破皮肤见了血。 今天也没控制住,周恒握住那脆弱的颈项,捏了捏感觉一折就断。拇指摩擦血痂,沁出血露,低头抿进嘴中。 “真甜,安安的乳水估计更甜。”话音期待,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喝了。 可怜宁安又被吓了一次,抖着身体缩成一团。暖流涌过,伤痕被异能治好后仍在打颤。 周恒敲了敲完好如初的后颈,命令道:“给我看看肚子。” 宁安又只能舒展开身体,露出脆弱的肚皮,可怜巴巴的望着对方。 那里圆鼓鼓的,凸起一个小包。 周恒按了按,换成把尿的姿势,抱着宁安来到一面镜子前,“差不多了,安安生出来吧。” “鞭子,鞭子还在里面。” “那是尾巴。” “呜……” 宁安只能先把尾巴生出来。脚趾蜷缩,穴肉用力往外挤。 被大肉棒鞭挞惯了,鞭柄很快就被挤出一半,上面润着一层水膜,有周恒的精液也有自己的淫液。被白光打着亮晶晶的,宁安垂下眼皮不敢看。 周恒却不肯饶他,“安安看镜子,第一次分娩呢。” 穴口正对着镜子,宁安看了一眼,羞赧又想闭上眼睛。 刚被治愈,那处粉嫩嫩的,宛若处子,却违和的嘬着鞭柄吞吐。 宁安脚趾蜷缩,吸了一口气,用力将鞭柄全挤了出来。 肠肉蠕动,绞到内部的球体,敏感点被凸起压住,酸爽难言,宁安低喘着试着将它也挤出去,但是太到了,穴口嗡张半天,只挤出一点蜜液。 “疼,生不出来。”宁安痛苦的抓着周恒手臂,额头沁出汗液,祈求的望着周恒,“恒我不想生了,呜呜,肚子好难受,恒……” “那明天再生。”周恒也不强求,只是告诉宁安,“这个假胎是会无限胀大的,安安想生个胖娃娃,可以等明天。” “不,不要,我生,呜呜好胀。” 宁安被迫改口,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抽抽噎噎再次聚力。现在已经够大了,再大一点,肚子会被撑破的。 异物慢慢冒出一个尖,宁安双眼通红,想要一口气将其排出去,但假胎胀得太大,还没到最粗的部分,就将皱褶绷成一个圈,疼得手脚发软,失了力气。 “好疼,恒,饶了我呜呜……要被撑坏了……” “不会坏的,被干了这么久,还紧成这样。”周恒被美景吸引,呼吸有点重,催促道:“安安再用力,快出来了。” “呜呜,疼……啊啊……” “出来了。”周恒抱着宁安往前走了两步,屁股几乎要抵上镜子,喷涌的热气打出一片水雾,“真骚,还在喷汁呢。” “呜……” 穴肉微微外翻,被说后也知羞,缩瑟着往里收,想要遮住媚肉。 “瞧瞧我们第一个孩子。”周恒捡起地上的假胎,让宁安抱着,“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妈妈,奶水都没有。” “呜呜呜……”宁安哭得更凶,整个身子都在抖。 穴肉软糯,肉棒轻松干了进去,周恒埋在深处,舒爽的叹慰一声,“不哭了,把孩子放进保温箱,安安喂我就行了。” 一边走,一边肉穴,顺带给宁安介绍他未来的居所。 中庭空旷,只铺了张地毯,四周布满展架,里面都是邪恶的刑具。 不需要周恒介绍,宁安脸已经白了,尤其是见到北面最深处的“保温箱”。 透明的玻璃箱内,摆了四个自己。 周恒拍了拍宁安后背,打开玻璃柜将假胎丢了进去,“别怕,都是蜡像。” “呜,恒……”宁安皮肤不受控制的冒小疙瘩,他怎么能不怕,四个蜡像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带着各种玩具被摆出羞耻的姿势。尤其是它们中间还空了一个底座,上面支着一根粗长的男型。 男型一看就知道是仿照周恒做的,这个位置一看就知道是给自己坐的。 “我知道错了,恒饶了我,呜呜恒……”双腿紧紧攀着对方腰身,穴肉讨好的绞着肉棒,身子颤栗不止。 这个展柜让他想起了娃娃,那天不小心打开的片子。 周恒敲了敲玻璃门,“知道错了就该接受惩罚。” “恒打我了。”宁安红着眼,小心的说道,“很疼。” 屁股被抽地又红又烫,屁眼也快被抽烂,还被干得那么很,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在黑暗中岔着腿品味痛苦。 但周恒却说,“皮都没有破。” 泪珠顿时往下砸,脆弱的肩膀一抖一抖,哭地极其可怜。 缠在周恒身上不肯下去,屁股像个荡妇一样追着肉棒,吃了一肚子精液仍不知满足。 “怎么这么骚?”周恒啄着宁安嘴角,埋在穴里播完种,抱着他回到中庭。 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环境,宁安才松了口气,小脸被滋养出媚态,讨好道:“呜呜,我不想离开恒。” 话听着挺舒服,但早点说周恒或许会更高兴,摸着宁安秃了一块的头发,多赏了几颗卵球。 “多了好生一些,不会胀这么大。” 宁安愣愣的捂着肚子,眼泪又开始流,抽咽了一会,像是自己想通了,盘坐在地毯上,像只抱窝的雌鸟,乖乖孵着卵球。 周恒看地满意,又抱着亲了亲,拿出肉粥开始投喂。 宁安乖顺的吃完最后一口肉粥,小心的瞄了眼对方,低低的唤了声“恒”。 四目相对,害怕但还是问了句,“我…哥哥还好吗?” 想到哥哥当时的惨状,声音不自觉的带上哭腔,“遇到哥哥可不可以帮他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