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现在也只能缩在胯下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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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灯被打开,宁安看着放大版的调教室,嘴唇哆嗦,“我、我错了,我不想走,呜呜……” “既然不想走,那就呆这里面。”刚才要是这样识趣,挨顿罚就算了,但现在,呆里面算了。 又是熟悉的洗狗池,这次脖子还被旁边的狗链套了起来。 热水淋头浇过,温度太高,白皙的肌肤渐渐变粉,看着漂亮,但这是被热水烫出来的。宁安抱头缩在一边,哭声不断。 等被拽出来,身体通红像只水煮虾。 身上挂着水珠,发梢也在滴水,双眼更是泪水泛滥,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可怜极了。 “呜呜,疼……”烫过的皮肤虽然粉嫩漂亮,但更加敏感脆弱。被轻轻碰了一下,宁安就难受的快要跳起。 蜷着身子想要躲避那双不知轻重的大手,却被赏了几巴掌。 “啊啊啊,别打了,好疼……” 肥厚的臀肉都被打懵了,陷下一块青紫的掌印,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凹陷慢慢隆起,红肿高耸。 周恒看着尤不解气,提起一条腿,另一只手揪住蜜穴旁边的嫩肉,拧了半圈又扇了一巴掌,“躲什么?还想躲?” “啊啊啊!”身体被刺激得本能弹动,但一条腿被举着,一条腿被周恒膝盖跪压着,只能像条死狗般,抽搐两下。 “呜呜不躲……好疼,恒不要,我好疼……” 疼极了,连求饶都是小心翼翼的,拽着衣摆轻轻晃了两下,推都不敢推。小脸挂着泪,被热水浇过,还带着红晕,刚挨打,又有点蔫蔫的。 门户大开的姿势,诱人又可怜,看着就想让人抱进怀里好好疼爱。 但刚才面对宁宥时,哭得可是更可怜。 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想跑,没有丝毫留念。 养不熟。 扯开衣服,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动作粗暴,没有丝毫怜惜。 在车上还真敢点头说想走,周恒越想越气,故意避开敏感点,往宁安最怕的深处戳。 “啊啊啊……好深,恒出去点,肚子要被戳破了……”一上来就干这么狠,就像是被捅了一刀,宁安发出痛苦的哀鸣,“疼……” 周恒摸了摸那张被反复锤出痕迹的肚皮,咬住宁安后颈,送到最深处,“破了就给你缝起来。” “呜呜,不、不要……” 被吓惨了,两条腿蹬了蹬,没将周恒推开,反而将其激怒。 “见了哥哥胆子都大了一圈,有依靠了,就不想呆在我身边了是不是!”以前被弄得再狠也只是哭两声,乖乖挨操等着自己怜惜,哪敢像现在这样扑腾不安分。 揪住宁安鬓角的头发,周恒摸了摸那两个小字,拿出匕首,“当时刻小了,头发一长就能遮住。” 这把匕首刚刨了一个丧尸的脑袋,宁安知道它有多锋利,整个身子都在都抖,双腿服帖的盘上周恒腰身。 “不小,不、啊……”眼睁睁的看着刀尖落下,宁安被吓得心脏骤停。 割裂声响起,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缓了好一会,才木楞的转动眼珠,小心的探查。 是头发。 “呜呜,恒……”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身体还是被吓地一抽一抽,缠着周恒往他怀里缩。像是没了蚌壳的蚌肉,可怜的只能躲进施虐者手里。 “哭什么,不愿意露出来?” 下巴被匕首挑了起来,宁安连忙说“愿意”,哭得太狠,身体没缓过来还打了一个嗝儿。 “那在哭什么?”周恒继续逼问,将滴到匕首上的泪抹到宁安脸上,一字一句的替宁安回答,“哭不能跟哥哥离开过上好日子。” “……没有,呜呜……肚子疼。”想到受伤的哥哥,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但被阴沉的视线包裹,眼睛眨巴一下,憋住眼泪往里收。 周恒摸上那张小脸,拇指压在眼角,“当初可没逼你,自己点头说愿意的,赶都赶不走。” “也说过,黥完字你就是我的了。” 回想往事,宁安脸色发白,当时是说愿意了。 想问可不可以让哥哥把他赎回去,但却没有开口的勇气。 他开始恨自己的怯弱。前段时间被周恒带着到处逛,宁安发现基地也不是没有普通人的,虽然过得很辛苦,但也能靠自己活下去。 当初要是坚持住,等到哥哥就好了,哥哥会来找他的。 周恒看出宁安所想,轻笑一声,巨物不再潜伏,横冲直撞,残暴的开拓疆土。双手也没闲着,揪住小字周围的头发,无情割断。 末世开始后,他是有意恐吓宁安的,营造出一种不跟他就会很惨的氛围。 时刻向宁安灌输,雌伏在他身下是唯一的选择,不然就会被拖出去轮,玩废了还要喂丧尸。 “啊慢点,好疼……”刚被拧了半圈的嫩肉现在都还肿着,嘟着肉棒被摩擦地更惨。这么疯狂的速度,宁安近乎以为自己要被操死。 锋利的匕首在额头飞舞,割断一缕又一缕。散落的发丝飘到脸上,宁安觉得羞辱也不敢挣扎,生怕对方手一滑就插进了自己脑袋。 哀叫求饶,还被说扫兴,嘴巴被内裤塞得满满当当,肚子被精液撑得满满当当。 周恒压在宁安身上,射完最后一股精液,舔了舔后颈的牙印,掰过宁安小脸,手指压着那两个小字,还想继续加强标记,“脸颊两边再黥两个字。” “看得清晰些。” “唔……”宁安惊恐摇头。 “不愿意?”周恒声音冷了下来,将宁安嘴里塞的内裤抽了出来,抱着他走向一旁的展架,“挑个鞭子,挨顿抽就愿意了。” 一整墙的鞭子,远远看见就很吓人,走近了看清那些狰狞的细节,宁安更是吓得要命,脸埋在周恒胸前一直哭。 “别打我,恒……” 胸前的皮肤被泪水染湿,周恒垂头,看着怀中人,肩膀松动,身体一抽一抽的,倒是可怜。 “刻完字,就不打。”说着将人扒拉下来,丢到展架前,转身准备去调染料。 宁安跌倒在地上,屁股被操得夹不住,精液溢在地上,污了两条雪白的腿。 满墙的鞭子额外吓人,宁安还是第一次知道,鞭子原来有这么多种。 那带倒刺的,恐怕抽几下人就死了。 但还是凭着不知道到哪来的勇气,抱紧周恒大腿,拖住对方,哀哀求着,“不要,呜呜不要刻字……” 刻到脸颊上,那么明显的位置,叫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是个性奴,知道自己是周恒的东西。 宁安还记得哥哥看他的眼神,心痛又不敢相信。 当时穿着裙子,脸袋被浇灌地妖艳,嘴角还被亲破皮了,不怪哥哥没有一眼认出。 哥哥肯定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他人胯下苟活。 现在也只能缩在胯下求饶。 双手拖不住周恒,就只能用嘴巴留住。 宁安将脸埋在周恒裆部,摇着屁股舔着肉棒,见没有被推开,缠得愈发紧,软着声音求道:“不刻字好不好,已经刻了两个了,求求你恒……” 姿态放得极低,将肉棒嗦出啧啧的水声,为了留住恩客,比妓子都要专业淫荡。 周恒拍了拍宁安脑袋,给出另一个选项,“那就去挑个鞭子。” “呜呜,不要……”展架上挂的每一条鞭子宁安都害怕,连细看都不敢,张大嘴巴拼命吃着肉棒。 “那我帮你挑。”什么都不想,哪有这么好的事。 拿过一把九尾鞭,卸了宁安下巴就往其臀部抽去。 “唔……”喉咙被巨物撑开,别说求饶,连惨叫都溢不出来。 只被甩了一下,身上就浮现九道红痕,宁安痛极了,推搡着想要逃跑,却又被狠狠抽了一下。 后脑勺被大掌控住,嘴巴被迫往肉棒上撞,快要窒息了也不得解脱,像条被勾起的鱼。 鼻子压在周恒腹下,呼吸间尽是他的味道,强势得令人窒息,宁安睁着眼睛无力掉泪,快要被溺死时才被放开了点,反反复复,让人发疯。 每股鞭子上都有三个绳结,在身上抽过又是一种刑罚。 只要宁安敢挣扎,周恒就会故意往股缝抽,看着那处被抽得嗡张高隆,像泉眼一样冒着精。 “唔唔……”宁安疼得差点晕厥,幸而几鞭子下去后也知道该怎么求饶了。 下巴被卸也不用自己张着嘴巴,只需狠下心将脆弱的喉管撞上那根凶器。 滚烫的泪珠滑到嘴角,落到肉棒上,又混着口水流到下巴。可怜的样子换来些许怜悯,股缝挨抽的次数少了,但屁股却肿成大馒头。 宁安受不住了,听到鞭子甩动的声音,喉咙紧缩,将口中的肉棒刺激射了。 被丢开,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宁安一边哭一边用手指将嘴角的精液抹到舌头上。 “倒是会讨好人。”周恒双眸微暗,刚射完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摸上奶子捏了捏,将宁安下巴合上,翻起旧事,“这里怎么还不会产乳?” “呜呜呜……”宁安惊恐摇头,怕这里也被鞭子抽坏,扒着周恒往他怀里缩。 “安安当初不想打针,说多揉揉就有了。”周恒耐心的帮宁安回忆,抱着他走到另一个展架,“是没认真揉,还是在骗我。” 各式各样的吸乳器,拍了拍怀里哭得打嗝的人儿,“自己选,还是我帮你。” “不要……”无论哪一对都会将乳头吸烂的。 但无论怎么求饶,乳头都逃不过。 屁股还被塞进一个圆球。 周恒捡起鞭子,鞭柄将圆球抵到深处,“一般分娩后,就会产乳。” “安安多分娩几次,就会有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