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操场
果不其然，刚一放学李沉就已经等在了外面，陈岩鸣班里的同学都有些好奇地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李沉，小声讨论着这就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转学生，中午还跟陈岩鸣一起吃了饭，像是认识。几个女生挤在门口，欲想要跟李沉搭两句话。 “陈岩鸣”，李沉轻轻喊了句，“走了” “来了”，陈岩鸣赶紧将东西都塞进包里，给同桌说了句下次再讲题拿着包就往外走。他倒不是要跟李沉一起，他得去打工了。出了门，李沉要拉他的手，陈岩鸣躲开了，把着他肩膀让他回家，陈岩鸣的脸很认真，像只抓着主人裤腿要出门玩的小狗，“李沉，我得去打工了，你先回家，好吗？“ 李沉站在原地，如同茶色玻璃的眼睛微眯，他有双狭长的凤眼，眼角向上勾住，即使不说话也有股风情，冰冷的风情，像是早春的风，让人一点都摸捉不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高兴还是不高兴。 “好”，李沉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哎！“，陈岩鸣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看着李沉几步就出了校门，走得背影倒是挺决绝。陈岩鸣拍了拍脸，不管怎么样生活还是要继续才对啊。陈岩鸣给自己鼓了鼓劲，按时到了打工位置继续干活儿。今天上货，陈岩鸣搬了两个小时没停下来过，老头中间还心疼陈岩鸣让他喝口水，陈岩鸣只是笑了笑，让老头多给他点钱就行。今天陈岩鸣比平时晚了40分钟下班，给小海打了个电话。 “今天怎么这么晚，你早上留的饭我热了热给奶奶先吃了，怕她肚子饿”，陈海鸣声音清脆，一板一眼像个小大人，“快回家陈岩鸣，天黑了” 这是小海独有的担心，他不喜欢天黑了陈岩鸣还没回来，世界中有太多不堪隐藏在黑暗里，时刻都会夺走人重要的东西。 “好，今天老板多给我钱了呢，给你买只烤鸡怎么样，好久没吃肉了吧”，陈岩鸣一边说一边走，表情是难得的放松，在挂了电话后又有点怅然若失。他摸了摸肚子，自己体检都是很小的时候了，这两次做爱李沉都没带套，都只是用纸草草擦了擦，精液射得陈岩鸣的内裤脏得没法看。 应该不会有怀孕这种事吧 这想法有点滑稽，陈岩鸣也忍不住笑了，怎么可能，自己又不是女生。虽然是双性多了一个器官，可是女孩子们都会来月经，自己也没有来过。 陈岩鸣摇了摇头，赶紧跑着在关店之前买了半只烤鸡，老板给价便宜还送了点豆干卤料。想着昨天都没给李沉做点带肉的菜，陈岩鸣突然觉得有点愧疚。想着今天他说的不爱吃食堂，喜欢吃自己的饭。陈岩鸣走的步子就变得缓慢了，李沉这两天说的喜欢和可爱是陈岩鸣这辈子听过次数最多的。没什么人夸过他可爱，也没有人给他表白过。 这两天过得就跟做梦一样。 他突然发现自己都没有李沉的联系方式，他只知道李沉叫李沉，在1班，其他的一概不知。甚至连1班这个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陈岩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想着他，那么粘人霸道的人怎么能说回去就回去了呢。难道就因为做了次爱吗？ 陈岩鸣到了家，像平日一样给小孩老人做了饭，奶奶老年痴呆症越发严重，吃没吃饭都不记得，消瘦了不少，陈岩鸣努力打工一方面是为了生活，一方面是为了将她送到好的疗养院去，接受专业的照顾和治疗，他还要给小海攒学费生活费。生活很难，陈岩鸣会苦中作乐，只要他自己不觉得苦，就还能过得去。可是他毕竟也还是个孩子，建立不起那么强大的屏障，生活的折磨时不时会流出一点苦涩，顺着裂缝流进去，让陈岩鸣不得不低下头颅沉重地叹出一口气。 陈岩鸣对着作业发呆，写完了都是深夜。陈岩鸣草草洗漱上床，今天整个人几乎都要散架了，他倒希望自己就这么坏掉，就像是已经没法工作的零件一样已被丢弃的名义逃脱日复一日的工作。可是当小海的脸从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时候，陈岩鸣咬了咬嘴唇，他有什么资格这样想呢，小海比他还要辛苦，却比他坚强那么多。 “嗡——“，陈岩鸣的手机突然响了，陈岩鸣从枕头底下掏出来，来电没有名字，陈岩鸣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接通。 “陈岩鸣” 就只有这三个字，陈岩鸣就有点想哭，这声音还能是谁的呢。他定了定神，低低地嗯了一声。 “累吗？” “不累”，陈岩鸣自顾自地傻笑了一下，“赚钱，不累” “明天见”，李沉听完了便接了句这个，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陈岩鸣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不知怎的愣了一会儿，挂掉后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将号码存进了手机里，认真打上李沉的名字。他吃饭的时候看到了李沉的校卡，是沉默的沉，一个有些奇怪的字，用在他身上却无比的合适。 李沉偌大的家虽然被家具填满，可因为只有他一人仍然显得有些空荡，他靠在沙发上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天空，深夜，天空黑得像是蒙上了帘布，等着被人撕开。李沉摸了摸自己刚洗完澡还有些潮湿的头发，又长了些。思索了两秒，李沉给一个人打去了电话。 “老曹，有个事”，李沉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到窗边，远眺着陈岩鸣家的方向，“可能需要你帮忙……很小的事...帮我找个人就行...” 第二天陈岩鸣果然睡过了头，又要迟到了，到班里正好被班主任抓到，让他中午来办公室解释清楚。大清早就触霉头让陈岩鸣心里难受，中午饭也没吃，去上体育课等到解散自由活动的时候陈岩鸣便找了个阴凉处自己坐着。李沉就在离他不到20米的地方，跟另外一个高挑的女生站在一起听老师说话。 快运动会了，陈岩鸣想着，估计要找他们走队列举旗子吧。 李沉长的好看这件事已经在学校里传开了，光是他们班就有好几个女生来找陈岩鸣打听李沉的消息，说他长得像个混血儿，是不是什么明星的孩子。陈岩鸣一问三不知，只能摇头，而他确实也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天热，大家也基本都是穿着短袖，李沉皮肤白皙，胳膊修长，即使流了汗也不似同龄男孩那样狼狈，跟女生站在一起的模样就像是什么校园情侣，电视剧的男女主。老师走开了，女生拉着李沉又说了些什么，李沉微微低着头听，脸上表情是万年不变的平静，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点了点头。 陈岩鸣不想再看，将脑袋塞进胳膊肘里，今天李沉也没来找他，昨天中午还跟他说什么去天台，结果自己去完老师办公室再去天台，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陈岩鸣自己呆了半小时就回去了，路上埋怨自己是个笨蛋，什么人说话都相信。 可是李沉靠近的瞬间，陈岩鸣马上就能感觉，他身体微微僵住，直到李沉已经站在了他面前，一言不发，陈岩鸣胳膊都酸了，不得不主动抬起头。 “中午有事，出去了”，李沉的手抚上陈岩鸣的脸，陈岩鸣的脸很热，他这几天瘦了些，不像是自己第一次见他那样有点肉了，“吃饭了吗” 陈岩鸣点了点头，闭着眼，没有躲开李沉的手。李沉顺着坐在陈岩鸣的旁边，这个位置在操场的拐角，旁边就是一片小树林，晚上是情侣约会的圣地。李沉低头看着陈岩鸣的胸口，陈岩鸣这件T恤穿得很旧，领口松松垮垮，只要往内一瞧几乎都能看见陈岩鸣的乳头，粉嫩嫩的。 “好粉”，李沉贴得更紧，眼神直勾勾地，“像你下面的嘴” “你说什么呢”，陈岩鸣用手拦了拦，看着周围的人，幸好没人往这边瞧，“这两天我们班好多女生问我关于你的事呢”，陈岩鸣的手被李沉牵着，紧紧扣住，陈岩鸣不往李沉的方向看整个人却已经被李沉往怀里塞。 “嫉妒？“，李沉咬了口陈岩鸣的耳朵，把头埋在陈岩鸣的肩膀靠着 “不嫉妒”，陈岩鸣诚实地摇了摇头，“你长得这么好看，被很多人喜欢很正常” “你呢，喜欢我吗？”，李沉摸着陈岩鸣的大腿，“坐我腿上来” “有人会看见的”，陈岩鸣紧张地看着周围，“这还是白天呢”，陈岩鸣的逼穴又开始有了那种奇异的反应，从刚刚李沉摸他的时候陈岩鸣就有点受不住，初经人事的嫩逼尝过性爱味道后食髓知味。陈岩鸣害羞的时候很喜欢说这种话，李沉捧着他的脸轻柔地亲了口他的鼻尖，抓着人腿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有些勃起的性器与陈岩鸣的小逼贴在了一起。 “做吗？”，李沉看了眼表，还有40分钟下课 “在这儿”，陈岩鸣的俊脸有些不敢置信，看着周围，大白天能坐在李沉腿上都已经足够让他羞愧得想死了，现在李沉居然又问他这种问题。 陈岩鸣整个人从耳朵尖红到了下巴，蜜色的皮肤很讨喜地变粉，那双小动物样的眼睛在染上春色的时候总会透出一股纯真的放荡。李沉看着陈岩鸣的脸，如果有人能够见过这样的陈岩鸣，堪称绝色的，让人想要从内到外完全吞掉的陈岩鸣。 李沉捂住陈岩鸣的眼睛，将自己的校服外套围在了陈岩鸣的腰上，脱下了他的裤子。陈岩鸣的逼穴早就泛水流出，李沉的手指隔着内裤都能摸到那股湿润的缝。 “湿了”，李沉凑在陈岩鸣耳边轻轻说着，食指探入便淹没进紧致的穴道里，又紧又热，李沉隔着T恤咬住陈岩鸣的乳头，濡湿胸前那一小片布料，用力地吸着。陈岩鸣抱着李沉，这两天的疲惫终于让陈岩鸣不堪重负，倒了下去，李沉拿出手指的时候，陈岩鸣甚至放肆地喘出了一声。 做的时候，是陈岩鸣自己脱了李沉的裤子，自己坐了上去，他很紧张，风声，树叶的晃动声，同学们的打闹声，所有东西都在刺激着陈岩鸣，他在白天，在学校，正在跟李沉做爱，抓着李沉的大鸡吧时，陈岩鸣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大胆放纵，他本该，他本该不是这样才对，他应该起来，他不应该跟这个强行侵犯自己这么多次的男孩继续做这样龌龊的事情了，才对。 可是当李沉的龟头塞进了一小点时，陈岩鸣就射了出来，整个人无力地坐了下去，钉在了李沉的鸡巴上。这个姿势让李沉进得太深，几乎叩开了陈岩鸣的宫口，陈岩鸣腿发着颤，穴里的水都被李沉的鸡巴牢牢封在了穴里，流不出来。 李沉两只手圈住陈岩鸣的细腰缓慢上顶着陈岩鸣的屁股，紧紧箍住再放开，也许是因为双性人的原因，陈岩鸣的身体很美妙，丰胸细腰翘臀，柔软紧致的穴，嘴巴也很小很紧，后穴估计更甚，总有一天也会被自己开了。李沉不敢太用力，陈岩鸣敏感地过分，用力了估计要叫的整个学校人都知道他两在做爱，李沉想象着那个场景，忍不住笑了，想想看陈岩鸣大开着腿在别人前面挨操的模样，一定非常美妙。 陈岩鸣不让李沉动，自己缓慢上下摆动着腰，每一下都觉得自己要去了，手忍不住去扯李沉的头发，抓着李沉的手去捂自己的嘴“不……太舒服了…….”，陈岩鸣刺激地一直在流泪，还要担心有没有人过来，“帮我……帮帮我啊………” 李沉将围在陈岩鸣腰上的外套扯开扔到一旁，将陈岩鸣转过去扒开他的腿两边抓住大大大开，露出被李沉鸡巴塞得满满的逼穴，将其整个都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任何阻拦，任凭有谁只要靠近小树林这边就能感觉光天化日之下放肆淫行的两个人。 “不行….有人看见啊…李沉….“，陈岩鸣反手勾着李沉的脖子小声哀求着，“我不要…..被人看见……“，陈岩鸣紧张得下边越缩越紧，同样粉嫩干净的小鸡巴随着李沉的动作上下摆动着，精液顺着鸡巴流下来滴在地上。穴肉被李沉插得红通通，两瓣肉都有些外翻，陈岩鸣发出了哭腔，整个人都要把不住，看着一个足球被踢到了面前，陈岩鸣着急着，想要从李沉腿上坐起来却起不来，李沉还越操越快，陈岩鸣紧张恐惧在这一刻随着快感都变成了淫液从逼穴往外喷，紧紧咬着嘴唇，泪水流了满脸，害怕得嗓子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李沉将校服盖在外边，鸡巴还插在陈岩鸣的逼里，把着陈岩鸣看着人把足球拿走，拿足球的同学就是陈岩鸣班里的，好奇地瞥了一眼就让陈岩鸣潮喷得一干二净，整个人瘫软进李沉的怀里。李沉咬着陈岩鸣的脖子，将精液射进陈岩鸣的穴里。 “又要脏了”，陈岩鸣喘着气，感受着李沉的精液填满自己的甬道，“内裤…..我才买的” “下次我就射进去了…不会流出来的”，李沉把校服盖在陈岩鸣的大腿上，让人趴在自己的腿上休息。顺着陈岩鸣的头发，像是玩具小熊样，软软的。 “我不会怀孕吧”，陈岩鸣几乎要睡着了，他受不了别人这么摸他，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他感觉到李沉低下头说了些什么，可是他在听清楚前，就睡着了。 李沉看着平稳呼吸的陈岩鸣，听到了下课铃，可是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坐在这里，感受着风声。 “怀孕了，最好” 当时的李沉，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