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微h】言语羞辱/猥亵,过往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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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焕清在认出秦臻的那一瞬,便清楚下次不一定还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但幸好他没错过。 腥红的血就像玫瑰,一朵朵盛放在身下,像藤蔓往四周肆意生长舒展。 眼前关切的呼喊与记忆里那些嘲弄的眼神重叠,他看不清,颠簸中他融入了温暖的怀抱里,到底是谁在抱他,他辨不明。 四肢湿冷地像自水里刚捞起,口鼻充斥着窒息感,一圈圈浪花席卷而来,眼皮越发沉重,好想睡觉呀。 身后依稀传来重物砸地的声响,“砰——”和那天亮如白昼的闪电惊雷那么相似。 一直以来江焕清去医院检查,医生都说他的女性器官发育迟缓,极为不完善,几乎不会影响他作为男性正常生活。自高中被人猥亵也过去了三年,江焕清觉得他一直伪装的非常好。 直到今天,坐在寝室桌前整理资料的江焕清,身体突然一滞——他下身的女性器官内突兀收缩流淌出液体,仿若失禁,能嗅到轻微血腥味。小腹突如其来的下坠感让他疼得指节发白,脸色霎时煞白、额头泌出大量虚汗。 与此同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幕须臾之间暗沉下来,骤雨急泻,拍打地玻璃窗呼哧作响。 窗口吹进来的细密雨丝打扰到了床铺上打游戏的徐文成,用食指扶了扶眼镜不耐地啧了一声,对着床下的江焕清吩咐:“欸,你在下面,你把窗户关下,这雨影响我操作。”说话间徐文成都不曾抬头,继续浴血奋战。 “好。”勉强回应,江焕清自桌案上抓起一包纸。他的经期往常一年只来两三回,这次非常突然,宿舍这边他来得少,常备卫生用品也不合适,只能先用纸巾凑合处理一二。 江焕清两腿颤颤迈向窗边,陈旧的男寝窗户关起来相当费力,劲风吹得他裹在哗哗作响短袖下的身体越发单薄,小腹的疼痛感也变得更为强烈。 部分纸巾被他手上的雨水浸湿,不待他走到卫生间,身后的宿舍门突然被打开,伴随天际一道闪电全然照亮了整个房间,进门的二人将孱弱青年运动裤后的血红看得一清二楚。 乔明和宋睿达对视一眼:“你这裤子上是怎么了,咋流这么多血?” 江焕清紧张到一时忽略腹部疼痛,没料到血已经渗出来,赶忙转过身往后退,他和室友关系算不上多亲近,咽了咽口水道:“我没注意到,回来路上摔了一跤。” 上铺徐文成闻言放下手机,向下探出脑袋,狐疑盯着素日里最会假清高的江焕清此时瑟缩着往后躲,挑眉道:“你刚不一直在宿舍吗?不痛吗?” “我……原本以为没事……” “我帮你看看。”此前就听过江焕清gay传闻的乔明走近,想直接上手要拉开那条运动裤,江焕清立即握住对方的手。乔明比他高大太多,一把扯开江焕清的手利索往下拽运动裤,一边嘴上嘲讽:“你这别是被男人玩残了吧?” 又是一道闪电劈过,一滴鲜血滴落到地板上盛放成血花,他本不该存在的器官赤裸裸暴露到了空气里,惊讶、嘲弄、侮辱的眼神自他的下体扫荡到他没有血色的脸上。 江焕清全身颤抖,弯腰拉起裤子往卫生间跑,关上门。可背后的讨论声争先恐后往他脑子里钻,他捂住耳朵,却还是一刀又一刀地捅向他。 “我靠!这世上还真有双性人!” “乔明你还不赶紧洗手,那血多恶心。” “他底下这个逼居然还能来姨妈,难怪平时没两天住宿舍,天天臭着脸我以为多牛呢!结果说不定是馋男人了哈哈。” “他还住什么男寝……” “天天黏着邹时,死gay,他就该套上裙子住女寝!” “徐文成你不是有套裙子么?你找出来。” …… 江焕清被套上了材料劣质的女仆装,脸上被直男们糊上艳俗的口红、眼影,可即便如此他脸上天然的疏离和破碎感,还是令一旁的乔明喉结滚动。 狭小的车厢内,左右侧的两人把他夹在正中间动弹不得。一会要他以现在的样子去人流量最大的南街,让他颜面扫地,这是他们想出来的凌辱方式。多可笑,就因为他隐瞒了性取向和身体的秘密。 “你们说妹子们要是知道她们男神是个变态会怎么想?”徐文成老神在在转着方向盘,不时用眼角余光观察车内后视镜里的江焕清。 “我不是变态。”江焕清声音抑制不住地发抖,握紧拳头极力保持镇定。 “又喜欢男人,还长了女人的东西,还说自己不是变态?别人背后传得更狠呢,我们是帮你释放天性。”乔明扯着嘴角,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一些关于江焕清的传闻,暧昧揶揄地笑了,据说他能一次伺候好几个。 原本望着逐渐晴朗天际的宋睿达感觉车座有些奇怪,一直抖个不停。转过脑袋一探究竟,不禁眼睛睁大——江焕清那双精致漂亮的眼睛内蓄满泪水,乔明那家伙竟然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探进去了裙子里,上下耸动看不清在里面干什么。 江焕清其实都不太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种如蛆附骨的粘腻感。他恶心,他愤恨,他不甘,他想咬下他们的耳,撕下他们的肉。 车子在最后他的反击中扭转了方向冲向了湖里,然后便是无尽的潮湿。 他们还有机会靠自己往外逃,他却没有。 意识似乎又回到了源源不断向胸腔、口鼻里挤的湖水里,为什么总是他呢?仿佛多长了一个性器官就罪不可赦,一切的罪孽源头都是他活该,任何人都能极致的羞辱他。 一次,两次,三次。 曾经天真的他以为邹时不会,落水后再醒来看见的是是邹时在病床旁打瞌睡,了解经过后邹时站在了他这头。即便已经知道他是双性人,却没有嫌恶他,他错误的把那当作救赎。 前两次都是邹时把他从深渊里拉出,第三次却是他亲手将他送入。 脑内不由自主闪过苏翎的脸。想起他一边带给他无尽欢愉,解开这副双性身体的枷锁,令他丧失最后的尊严,一边侵犯他无视他的诉求与之前那群丑恶嘴脸的人无异,忽然——曾经模糊的记忆画面变得清晰,给他提供温暖怀抱的人,与他恶意报复的人重叠起来。 怎么可能呢?即便不是邹时,怎么可能是苏翎呢?他心尖的缺口一时夸大撕裂,一时扭曲变形,江焕清感觉他的记忆似乎错乱起来。针扎般密集的刺痛感断续袭来,整片天地跟着摇晃,他为什么要想起这些,都忘掉,都丢掉! “焕清,清清?”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子在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 “你是……妈妈吗?”艰涩陌生的话语在口中回荡,江焕清用手想去触碰那看不清脸的虚影,却扑了个空。 “焕清?”接着是在微笑的爸爸,他奔上前想要拥抱,又散作云烟。 他迷茫地左右寻找无果,垂眸落泪,却惊觉有什么柔若无骨的东西抚过他的眼角——像云一般柔软,他再度伸出手。 这次摸到了,是娇嫩的婴儿肌肤触感,他的手仿佛过电般迅速收回。骤然那团白雾被血色染红,腥臭味也随之而来,红雾依旧努力往他身上贴:“爸爸,为什么不要我呢?” “对不……”无尽的愧疚和矛盾感掐住了他的脖颈,他透不过气,也回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