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敢出声,把你老二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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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领口稍解开两粒扣子,斜倚在门上的男人满含笑意,平添两分慵懒。 “饭菜已经好了。”苏翎招手让江焕清落座,他又转身进了厨房。 江焕清恍惚有种他自己才是客人的错觉,餐桌上的菜肴热气腾腾,有简单家常小炒,也有考验火候的红烧肉,最后苏翎还端来一大碗牛肉羹。 “怎么样,有喜欢的菜吗?”对面的苏翎托着腮眯眼笑,显然对他的成果非常满意。 江焕清胃里的馋虫已经成功被勾了出来,只是这口味合的有点过分:“很喜欢……只是,为什么每样我都喜欢……” “一点手段。”与刚刚一模一样的回答。 江焕清轻啧一声不再追问,苏氏在科技这块属于龙头企业,难为苏翎动用“牛刀”,转了个话头:“知道您手段通天了,”这样一桌菜如果真是苏翎亲自下厨,怎么也需要两个小时,抬眼与男人对视,“不过还是谢谢你,辛苦了。让老林也一块吃吧。” “今天寿星最大。”苏翎看起来并不介意两人的独处时光被打破。 “谢谢先生、少爷。”老林脸上仍旧是憨厚老实的模样,对着两人鞠躬,准备坐到餐桌侧边。 “等下,老林你坐我这,”苏翎忽然起身招呼,然后走两步坐到了江焕清右手边,从一堆礼物中取出一顶派对帽,眸中星光熠熠,“现在是不是应该先许愿?” 大少爷生日从来都是举办盛大宴会,偶尔私下这样过的体验也还不错。 江焕清颔首,苏翎为他郑重戴上了那顶喜庆的派对帽,这般近的距离,不仅能感受到对方身躯的温热,鼻尖亦能嗅到似有若无的木质香,以及扑鼻的烟火气。 老林自觉把蛋糕盒拆开搬到勉强挤出空位的餐桌上,江焕清这也才看清整个蛋糕的精致,犹豫这样切开很可惜:“就不切了,点个蜡烛就好。”言罢自行拿过打火机点燃了最顶层用梅花雕饰的蜡烛。 在整个厅堂暗下前,江焕清转头望向父亲遗像的方向,那里只有一张遗像。 跃动的橙色烛光照亮这一小片,光影中苏翎的轮廓越发分明,他轻声提醒:“许愿吧。” 江焕清闭上眼,浓密的睫毛扑闪——这还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这么正式的生日许愿。以前因为母亲的忌日就在他生日两天后,家中氛围冷得紧,他自己也总是愧疚,便一再避讳过生日。心中默念:希望能和哥哥过上正常的生活,希望可以堂堂正正把父母遗像摆在一起。 或许他应该感谢一番苏翎,江焕清睫毛扇动正欲睁眼,却突然感受到他的腰被苏翎有力地揽过,带着轻微薄荷香的唇在他的唇瓣上轻啄一口。 江焕清白玉般的耳垂通红,羞恼地瞪了一眼苏翎,暧昧的笑语又在耳畔响起:“又软又甜,”鼻尖被对方的手指揩蹭上一点奶油,“我说的蛋糕。” “等会再弄,”苏翎握住他手腕制止他处理奶油,把一碟翠绿的虎皮豆角推到他案前,“现在,先来尝尝我手艺。” 江焕清夹起一筷子送入口中,在苏翎希冀夸赞的眼神中咀嚼吞下,入口即化,的确没法挑刺,只得缓缓道:“还不错……你也吃。” 得到满意答复的苏翎这才动筷子,不时询问江焕清各道菜的观感,忽然想起来什么放下了碗筷道:“那下次,我能等到你下厨吗?” 咽下口中的鱼块,江焕清顿了顿:“有时间的话,可以。” “那就明早吧,老林一会吃完你直接回去,我今晚留宿。”对面的司机老林从头到尾到发挥着优秀的职业道德,对一切视若无睹,此时在听到指令后立即点头回应:“是,少爷。” 这边江焕清脸色一变,他哥说不定晚上回来,立马张口拒绝:“我没说……唔……” “怎么了?”苏翎明知故问,那张大手此时却在桌案下隔着裤子掐住了江焕清的前端性器,两根手指甚至恶劣地对着睾丸下的阴阜摩擦。 “放手。”江焕清忍住娇吟,从牙缝里勉力挤出话语。 苏翎便真放了手,歪了歪脑袋示意江焕清看桌子。江焕清这才发现手机屏幕亮了,解屏打开是哥哥的消息:“焕清生日快乐,哥今天工作耽误了,晚上再回来。” 江焕清打开九宫格缓缓敲下回复:“哥你先忙,我今晚不在家睡,和朋友在外面。” “如果你在朋友前加个‘男’字我就不追究你撒谎了。”侧过身完全没有分寸感的苏翎把江焕清手机上的内容一览无余,再用舌尖舔掉了江焕清脸颊上的一点点奶油。 江焕清被湿热的触感刺激地哆嗦,随后用力推开身侧黏糊的男人,蹙眉冷漠道:“苏大少,你赶紧吃,吃了就走,我家没有客房。”江思卿见到苏翎在家里肯定会不高兴,而且也不好解释。 苏翎浑然不在意,仿佛宽宏大量,轻挑笑道:“我跟你睡就好,何况老林已经走了。” “附近有酒店,苏翎!”江焕清被苏翎整个拦腰抱起往楼上走,不由挣扎惊呼,然后苏翎的手狠狠蹂躏一把嫩软的臀肉,再重重一拍。 刚走到二楼,苏翎对着两个卧室挑了挑下巴:“哪个是你房间?” 骤然院门外传出声响,听起来像是汽车熄火,江焕清脸煞白,根本没料到哥哥回来的这么快,不管不顾往地上跳。他们还在楼梯口,苏翎担心他这般挣扎会摔倒,索性放下了他。 然后他的手立即被抓起,比他小俩型号的手紧紧把他攥在掌心,江焕清扭头看苏翎迟疑不动,怒气腾腾却又要压低嗓音:“过来啊!” 终于把苏翎拉进了卧室,江焕清将门虚掩沿着缝隙观察楼下动静:“嘘,我一会找机会带你下去,你要是发出声音,我就把你老二割了。” 平生最讨厌被威胁的苏翎此时却觉得江焕清怎么看,怎么像只炸毛了张牙舞爪的猫儿,自背后圈住比上次感受到的更为消瘦的身体,轻咬上他的耳廓:“金屋藏夫吗?我家老二是个私生子,他肯定乐意为他大哥的性福作出牺牲。” 说完,苏翎铁硬的性器便顶着帐篷贴上了被西装裤包裹住的挺翘臀部。 可江焕清却没心思顾及身后人的流氓行径,他目眦欲裂紧盯着楼下刚进门的两人——一个陌生男子把他的哥哥抵在了门后,江思卿身上的裤子摇摇欲坠。 “今天就当着你爸面操你怎么样?”秦臻把江思卿的下巴钳制住,对着浑身颤抖的他轻笑,他刚刚进门时就注意到餐桌上还冒着气的菜肴,江焕清在家,更好。 “哐当——”秦臻回头,二楼的卧室门洞开,是暴怒的江焕清三步作两步往楼下奔,其后是一个略眼熟的高大男子。 这还是他俩现实中第一次见面,也是秦臻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态的江焕清,三分相似的脸对视,看着江焕清血红的双眼,对着他怒喊:“放开我哥!” 他义无反顾冲向他们,使劲往外掰扯秦臻的手臂,秦臻来不及松开手,常年习武的他下意识向后肘击——江焕清惯性下连带着砸向了大理石地板。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江焕清在临到地面的那一瞬,调整了一点身体的触地位置。 “焕清!”江思卿和苏翎几乎同时奔向砸倒在地的江焕清,秦臻这时才注意到虎口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