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回忆往昔,物是人非【微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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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出来前,江焕洗了三遍澡,把身体里属于别人的东西都清理掉,但曾经经历过性事的各种痕迹却一时消除不了。 甚至江焕清的嘴唇都被他自己咬破了皮,异常红润,下巴上还有暧昧的齿痕,但他仍旧神色寻常。 等邹时听到开门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江焕清,和他从研究所下班回来没有两样,一样的疏离。 邹时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来回调台,极力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只用眼角余光打量着江焕清,看到他照常把路上顺便买回来的菜拿进了厨房,连走路姿势也没有什么异样。 如果不是邹时清楚他手机上还有一条三十多分钟的通话记录,他可能也会觉得这就是他们结婚这几年里的一个寻常晚上。 随即这个印象里如一潭死水的青年从厨房走出来后面色却带了两分羞涩,邹时不免联想到下午时听到的那些呻吟声,心脏不由也停滞了一拍。 “时哥,下午你是公司有事吗?为什么不等我?”江焕清坐到了邹时的身侧,那一瞬邹时甚至僵硬地不知道手该怎么摆,但江焕清却熟练拿起茶几上的葡萄剥了起来。 “啊?当时有个项目比较急,我就先走了。” “我猜也是,时哥下次别做这么狠了,我明天还有会要开。” 江焕清谈及下午的性事坦然地就像是在谈论一组实验数据,邹时却松了一口气,江焕清不知道是记忆断片了还是错把苏翎当他了。 真没想到那个迷药居然那么神,那个卖他药的阿三没糊弄他啊,邹时尴尬点点头:“我们那么久没见了,我就急了点,清清你身上不难受吧?” 江焕清微侧过头看着眼前这个宛如小丑的男人,又低头莞尔一笑,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不难受。” 实际江焕清为了行走起来不异样,极力克制住了身体的酸软和下身持续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刚刚他在厨房里就是用纸巾擦掉额头上沁出的细汗。 邹时心里对苏翎暗啐一口,声势搞得那么大也不过如此嘛,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见江焕清唇瓣上的伤口,看到下巴上的齿痕,苏翎搁这狗尿圈地呢。 邹时既然看到了这些痕迹,自然还是需要扮演下温柔贴心丈夫的,他立马连着拉开茶几下的几个抽屉,来回翻找起创口贴。 邹时这时候才发现他住了四年的房子,他却一点也不熟悉,还是摸了摸脑袋问江焕清把创口贴放哪了,都怪他当时太上头了,明天既然要见人,还是要把下巴遮一下。 江焕清依旧是笑笑,然后起身去电视机柜下拿出一个小药箱,“我自己也知道的。” 邹时看着江焕清给他自己贴创口贴的背影,思及他刚刚的笑容,他的伴侣并不爱笑,但自从邹时认识江焕清以来,他对他的笑容总是没断过。 对啊,他怎么能怀疑江焕清呢?这个人可是以为自己是差点连命都搭给他的恩人,以江焕清的性格就是真知道了也不会如何,不过明天还是找个人再试试药效好了。 江焕清这么多年有个从小时候就养起来的习惯,睡前都会喝杯热牛奶,结婚这几年连带着邹时看着只要他在家睡,都必然在床头看到一杯为他准备的牛奶,他以往都是看心情喝。 今天邹时看着已经已经较他早一步睡着的江焕清,他心里有点虚。 傍晚时候邹时就收到了交易成功的通知,他马上账上的资金又能流转起来了,不至于要把他那辆好不容易抢到的爱车卖了,这都是靠的江焕清,出于一点让江焕清能开心点的补偿心思,邹时还是喝完了那杯牛奶。 江焕清一直注意着身侧的动静,听到邹时咕噜喝下牛奶后确实很开心。 按照说明书上说的,迷药的药效大概在半小时后彻底起效,邹时睡眠质量一贯很好,除非公司遇到特别难缠的客户才会难入眠一些,但今晚的邹时显然没有什么苦恼的,很快就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 曾经习以为常的呼噜声如今在江焕清耳中是那么刺耳,甚至同躺在一条被子下,都让江焕清需要用力才能吞咽下喉头的干呕感。 眼睛睁开眼前依旧一片黑暗,转过头依着窗外的月光能看到邹时的一点轮廓,当初他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他俩初见面是在高二,文理刚分班时座位都是自己看着熟识的同学朋友一起坐,江焕清虽然一直不太搭理人,但因为家境好人长得也好人缘却也算不得太差,不少同学都乐意和他坐。 但那时候的江焕清进教室却一眼看到了一个少年,即便坐在角落里他仍然一眼只看到了他,清爽干净的少年专注做着题目,只给盯着他却又觉得不礼貌的江焕清一个窗边的侧影。 这样的一个短暂的镜头江焕清却记了八年,他们也就在江焕清落座的那一刻成了两年的同桌,江焕清也是后来才发现,邹时几乎有时间都在钻研题目,他当时是县城里的中考状元特招进来的,家里条件不好他只有读书一条出人头地的路。 说什么一见钟情江焕清也觉得幼稚,不过那时候无论是初见的怦然,还是之后的朝夕相处确实都积累了好感,但最终让青春期躁动又不安的少年下定决心的还是因为一次事故。 俗套的被人偶然发现了身体的秘密,被人拍照威胁在厕所猥亵,在惶恐和绝望中江焕清是准备和那个恶心的人从六楼一起同归于尽的,但也正是那时候,是那个素来不与人为怨低调处事的同桌发现了他的异常,尾随他发现了蹊跷,随即报告了老师。 并且在那个在母亲去世后世界就少了一分光彩的少年的眼里,他像英雄一样冲进来抱住了他,抱住了衣衫褴褛的他,给他的世界重新带来了色彩。 江父轻松压下来了事情的余波,甚至连邹时当时都以为那人纯粹是图江焕清长得太好看,所以动了歪心思。那次之后他们从普通同桌成了亲近的好友。之后也是怪他贪恋一时的温柔,吊桥效应下以为这个男人对他一样有着感情,才非要打破那层好友的界限。 从亲近的好友走到如今这一步,几乎是江焕清走了九十九步,虽然如今他发现他们之间根本不是一百步,也不是之前以为的一万步,而是光年。 突然身侧邹时开始被药效影响热得掀开了被子,随后更是三下五除二地把睡衣脱光,只留下一条内裤在床上躁得打滚。 江焕清起身站在了一旁看着邹时此刻的丑态,他其实只下了一人份的,毕竟他也没把握邹时一定会喝牛奶。 邹时把他梆硬的性器也掏出来使劲用手搓却如何都不能解渴,这份药除了迷情还有致幻的效果,然后江焕清就听到从邹时嘴里接二连三蹦出不同的名字,每个他都不认识,但听发音都是女性的名字。 “嘿嘿老子现在又有钱了,今天lucy和Jessica一起陪爷双飞,今天我付你们包夜的钱!” 看着那张曾经温和清润的脸上如今满是急色和猥琐,看着他把被子抓住往身下塞就急不可耐开始抽插。 不过是更清楚他的脸面,当初的邹时已经死了。 江焕清找出外套拿出剩下两粒药丸,再用手把控住口水肆流的邹时的下巴,将两粒药丸塞了下去。 邹时逐渐也发现了,一开始还是能同御几女的自豪,到后来却是无论怎么都射不出来,整个阴茎肿到发痛,身体里却是愈发强烈的欲望。 “太热了!太热了!”邹时已经从床上爬了下来,一会整个人贴到瓷砖上,一会半曲起来抽插。 江焕清在细细把手上来自邹时的口水擦干净后,默默拿出手机拍下了一切,最后在邹时似乎终于想到他还有一个伴侣可以泄欲,开始呐喊着江焕清的名字时,一脚踹到了狗爬式的邹时的尾椎骨上。 “啊啊啊啊!”邹时的阴茎被一脚踹得直直摔到了地板上,疼得邹时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叫疼,估摸着海绵体受了大损。 今晚过后,邹时吃再多伟哥恐怕他那根东西都没法站起来了。 夜晚还长,就是可惜有点扰民,江焕清为此又给邹时服下了止痛药,还是让他继续做条发春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