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h】【攻1】内射/掐奶子/肏得前后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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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苏翎的下身在江焕清的后穴缓出急入,让身下人也能体会到他紧致的肉穴对肉棒的渴求和挽留,再被激烈地撞击到身体的最深处,苏翎觉得此刻的他不像是来享用人妻的,反倒像尽职的某家禽类的服务者。 如果让江焕清知道苏翎这么想,一定狠狠点个全鸭宴泄愤,即便如此江焕清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原来男人的后面竟然也能产生出如此激烈的快感,想到年少时候身体带来的歧视,江焕清不由眼眸低垂了下去,他们也没骂错,果然他就是天生的男同性恋。 苏翎也感受到了在他的尽心服务下江焕清居然走神了,立马开始好好惩戒这个坏学生,怼着对方的前列腺狠狠戳弄,直戳得江焕清连基本的表情都没法保持,不停惊呼,“不要了……求求你……我错了呜呜呜……” 这样悦耳的呻吟求饶声中,江焕清再一次被插得前后一起高潮,白浊和雌穴喷射出的淫液淅沥沥滴落到了床单上,浸湿了一片。 被江焕清高潮中不断急促收缩的肠道夹得阴茎都拔不出来,苏翎也是加倍刺激和舒爽,再来一波加速的抽插应该就能送出今天的第二波热精。 但苏翎选择在江焕清高潮结束,身体整个松弛下来后,抽出了在后穴的阴茎捅进了一片泥泞的雌穴,美名其曰:“老师如果射到后面,那么深到时候乖学生不好清理,还是射到骚子宫里让你全吸收了吧,给只有屁股和奶子有点肉的乖学生好好补补。” 江焕清几乎是咬牙切齿得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虚伪!” 然后江焕清就发现苏翎的两只手探到了他胸前,一只手一边,狠狠揉捏起了他的胸膛。说是胸膛其实乳房更准确,白嫩柔软,手摸上去就感觉陷入了乳浪,半跪的姿势下乳房有浓烈的下坠感,高耸程度却撑死也没有小笼包高,但苏翎那双成年男人的手却可以完全陷入其中,感受指缝间的乳肉像牛奶一般流淌。 江焕清很快就没有时间去管捏的他又酸又痛,在他胸膛上作乱的手了,因为身后男人已经开始了射精前最后一波冲锋,每一次都将龟头深深埋入了他的宫腔,再迅速抽出,大开大合下江焕清几乎无法感知下身的知觉。 抽插了几十下后,江焕清终于感受到了一股热精的涌入,长达十几秒的射精过程让他不仅被烫得哆嗦,更能感受到苏翎在性事中的餍足。 江焕清甚至悄悄转过头,看到了苏翎那张俊美的脸上也是一片潮红,因为动作过于激烈,额头脸颊乃至脖子上都是汗珠。 那是从邹时身上从未体会到的感觉,江焕清甚至心口弥漫出一种比刚刚双重高潮下更难以言喻的快感。 到最后江焕清的性器已经一滴都射不出来了,甚至马眼龟头上有发紧的疼痛感,身上更是没有一处不酸软的,下身两处穴更是被肏得红肿一片,两个小洞一张一合都无法完全合拢了,只能默默往外吐精液和淫水。 至此苏翎才射了三次,也算得上吃饱喝足,苏翎也清楚就目前的状态他如果再要一次,等会就该给江焕清挂急诊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苏翎从一开始想把江焕清叫醒送走,到就试试双性人什么感觉,再到给他后穴开苞,最后甚至做到了晚上,一下午发生了太多依着欲望的事,这让苏翎觉得有些不妥,于是他想多补偿一些江焕清以作补偿。 江焕清太累了,他得躺床上缓会才有劲去洗澡清理,他也清楚分分钟上百万的苏总不可能屈尊给他清理什么的,但看着已经简单整理好仪表恢复衣冠楚楚假象的苏翎仍有点疑惑,他怎么还不走,江焕清实在不想当着一个身着西服的人面前,全身赤裸地走到浴室,即便他们刚刚做了好几次。 所以他还是问了,即便他的嗓子沙哑的几乎发不出声,一说话喉咙就刀割似的疼:“你为什么还不走?” 苏翎恢复了冷峻模样,“我在等助理送新的衣服过来,”稍微停顿了两秒,“清时的租金和资金链都解决了。” 清时是当初邹时为了讨江父开心,力证他会对江焕清好,特意改的名字,即便那原来就是一家没多少进项的小公司。 江焕清只觉得胸口的恶心感一直向上翻涌,甚至几乎要干呕出来,但还是强行平静下来做了回答:“清时和我没有一分钱,一个点的关系。” 然后江焕清就看见男人蹙起了眉,本来只用免租金的,他原本想顺带帮忙解决资金链的,就算为这场令他非常满意的性事额外给的小费,但显然小费给的方向不对,苏翎再度开口:“那你想要什么,我能满足的限度内。” 江焕清看不懂这个提起裤子截然两副面孔的男人,但他得掌握这个机会,即便一直都在学校的象牙塔里,但江焕清还是在不少杂志和镜头里看到过眼前这个男人,他不会想靠目前的自己去估量和挑战苏氏的能量。 相反江焕清甚至还需要向这个侵犯者伸出祈求的手,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目标,“那麻烦苏总,让您的助理帮我准备带强烈致幻和催情意味的迷药吧,三人份的,谢谢。” 这种灰色甚至涉嫌违法的药物,苏翎自然可以轻松弄到,但他也在权衡风险和收益,虽然大概猜到了江焕清会怎么做,但还是想多问一句,甚至有了浓郁趣味:“用在邹时身上?” “对,以牙还牙。” 看着青年笑容绽放的那一刻,苏翎的心脏的跳动停止了一拍。 比他沉浸在情潮时的绯红还要迷人,明明刚经历了激烈的情事,但江焕清却似乎疏离于整个环境,他带着自嘲和畅快的微笑仿佛深夜里的只绽放一瞬的昙花,短暂却惊艳。 苏翎越发感觉有了太多古怪的情绪,他随手给助手下了吩咐,表示半小时后会有服务员送上来餐点,两小时后会有人敲门来送药,苏翎已经来不及等助理送衣服了,他像是逃兵一般离开了房间。 但如果只看苏翎的姿态,那是一头巡视领地孤傲的虎王。 房间里仅剩下了默默舔舐伤口的小鹿,等待即将涂抹在鹿角上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