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与鬼双龙屁/眼潮吹松成女阴首次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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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住手,阿志……” 仟志呼呼喘气,被男人过分紧致的肉环夹得举步维艰,带着明显勒痛的刺激感却让他兴奋起来,惊叹之余忍不住吐出淫词荡语。 “唔骚屁股,好骚的玩意儿,你现在特别紧,尤其紧,是因为健身的关系?你有好好锻炼你这全是肉的大屁股,连下面的小嘴也没放过是吗?” 痛快地在男人的大腿上掌掴两下,少年惊呼:“喔!我感觉……我感觉你肠子里的小软肉都勒着我了!连那种地方也能锻炼吗!” 聂雄身体抽搐,无法忍耐地捶床:“没有啊!停下阿志,求你!唔……” 实在太紧了,仟志抽出去,再慢慢插入,如此几次开拓,他越插越深,直到根部深入其中。身下的男人全程哀鸣,抖如筛糠,扭曲着脸,左手抓紧床单以缓解痛苦。 他很确信自己体内不只有一根阳具,尾鸟创又来捉弄他。除了那次仟志的超大号肛钩以外,他就没有被如此粗大的东西进入过,下面仿佛要活生生撑裂了。 反抗吧,反抗我们,反抗我们,聂雄…… “不行,停下,不行不行,下面,下面要撑开了啊……” 聂雄连声抗拒,他异常的反应也让少年心里突突打鼓,不敢贸然动作。随后男人手脚并用地把他推开,鸡巴擦着肉壁脱出时愣是让两人一同大叫出声。 因为疼痛,聂雄翻身爬在床上缓了好几口气,才哆嗦着腿往前爬,想要离开床铺。 而仟志是被那圈超紧的肛肉环从根处勒到头冠的‘帽檐’,紧裹住龟头后那紧致一直刺激到尿道口,直到“啵”的一声将他吐出,突然迎来什么都没有松弛。 前后如此巨大的对比让他爽到差点射出来! 仟志两眼放光地拦住男人的腰胯把人拖回来,看了眼那个张开口的紧窄肉穴,安慰似的轻轻摸了摸,然后把龟头顶在上面,就感觉到敏感的小肉口忽得缩紧,几乎咬着他敏感的马眼了。 男人惊恐地回头看,嘴里仍旧念叨着拒绝的话。仟志把阴茎竖在他臀缝中,捧着两瓣屁股肉合拢把自己的性器夹住摩擦了几下,安慰道:“别担心,你看我没有很粗,是你变得太紧了,放松一点吧,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不……” 仟志如愿以偿插入那紧窄的甬道,不顾男人的挣扎痛叫,一点点把自己全部送进去,还往里头顶了顶,确定连一毫米都进不去了,他粗喘着露出笑容,闭上眼享受地让鸡巴在男人的屁股里轻轻画圈,随后慢慢抽插起来。 这穴实在太紧了,而且这次的紧和之前润滑不到位、被勒住带着肠子一起动的紧全然不同。 现在,他插在里面滑动,就像被一只柔软的大手紧紧握住撸动,里面每一块软肉仿佛在按摩啮咬着他的阴茎,让其变得更加敏感。 如此的火热、紧贴,并且被肛门括约肌勒出的一丝微痛竟然更加催发情欲。仟志高昂着头颅满脸沉迷,随着动作发出低低的吼叫,爽得不可用言语道明。 他甚至还产生了很变态的想法,想要整个人都钻进男人的穴里,让对方的肠肉给自己来一次酣畅淋漓的全身按摩——相信母亲的子宫也没有这来得舒服。 聂雄脸颊枕在手臂上,双目闭紧,眉心皱起,张开嘴一下一下吐出热气,微弱地痛呼。他的右手无力地垂下床沿晃动,整个人都溃败地要摊下去,被少年提着臀胯屁股高翘,被迫接受巨物插入。 随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他摇着头痛苦地嘶叫出声:“不行不行不行!阿志,不对劲,太大了,出去,出去!” “是吗……”仟志沉浸在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中,挺动着腰胯喟叹一声,还有心思开玩笑,“哈,实不相瞒,我最近也有做一些能让胯下变大的锻炼呢……” “啊不是,哈,哈,是……是鬼……”如此不可思议又淫乱的事,聂雄实在难以启齿,也怕仟志为此谴责他,只含糊道,“是尾鸟创他,他的鬼魂在这,上次就是他……” “在说些什么呢……”仟志沉迷地俯趴在男人的后背舔咬,右手紧紧掐住他的臀肉,下面越动越快,拍击出肉打肉的脆响。 聂雄的话语连同思绪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混乱间大叫:“太大了,太大了阿志!他的鬼魂也在插我,你们两个一起插真的不行,快停啊唔……” 仟志被他这话吓得清醒多了,停下后直起身,先对着插着他肉棒的臀部看了一会儿,把聂雄的鬼话阻止一番,问:“你说……我父亲的鬼魂正在操你,此时此刻,我操你的同时?” “是,是……” “你该不会要说,上次这么多水是被我父亲插的吧?” “唔是!快出去阿志,太撑了我真的会受伤的!拜托快出去吧……”男人无奈地摇头叫道。 仟志还真狐疑了一下,今天也确实紧得过分,他慢慢退出看了眼,见到那穴里的一小节肉都被拉出来,颤悠悠抖动着,肿得挺可怜,跟一圈小小的碗口似的嘟在屁股中间。 把一根手指呲溜伸进去,不管是那外面光滑的还是里面带褶的,一瞬间都吸附上来,不用动就能摸到里头肠子的皱褶,潮湿高热,不过因为太绵软了所以缺乏实感。 手指触摸过这屁股里的肉,仟志突然就兴致高涨,欲火冲天,一秒都不想多等,他猛地抽手捂住聂雄的嘴,狠狠把性器送进去,又骂:“一开口就是疯言疯语,你还是闭嘴吧!” 这一击到底,让聂雄发红的双眼骤然瞪大,眼泪瞬间涌出。 仟志快速操干,明明没用多少润滑,却丝毫不干涩,很紧的同时不管怎么操都十分畅滑,堪称绝世好穴了。他狎戏地赞赏道:“你是取得了什么秘术吧,后庭紧致大法,让男人欲仙欲死唯命是从什么的……” 聂雄被双龙入侵的体感逼得惊恐泪流,其实快感在加强,甚至后穴也变得越来越湿润,但过粗的东西让他始终害怕自己会被捅坏。 他已经被操地手脚发软逃不掉了,但膝盖和手肘仍旧要磨磨蹭蹭往前爬,只有屁股随着身后的频率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前蹿,让少年总干不到底尽兴不了。 仟志放开捂住男人嘴的手,改为抓住他很短的额发用力撞,另一只手臂?住肩膀往后拖,真是用尽浑身解数顶撞,又深又重,操得铁床声音越摇越大,几乎就要散架。 聂雄仰着脸大声哭叫,被他干得猛摇、跪都跪不住,那肉体的撞击声好像在挨打,臀肉已经红成一片。男人神志全无,只觉得这样的必是要被插破,但各种求饶的话都已经语无伦次。 而他的屁股里,竟真的操出水来! 热腾腾的一大股液体从那紧窄的甬道深处涌出,猛烈地浇注在仟志龟头上,他神志还能感觉到这水液是澄澈的,毫不黏腻,带着人体炙热的温度。这滋味真是美妙绝伦,而且骚情得过分。 他感觉自己插干的小穴给予他快感的回应,仿佛对他的一种肯定,他感觉两人情投意合,水乳交融! 这令能够面不改色做尽变态之事的少年顿时浑身一震,脸皮迅速发热,心跳迅速加快,肾上腺素飙升,居然有了和心仪的姑娘亲热时的那种动情! 他忍不住就温柔起来,放开了聂雄的头发,还轻柔地梳理几下,然后抱住对方躺倒,一同侧卧着放轻了动作继续抽插。 不过这时他又警觉地意识到了自己心绪转变,并且为自己的心动和真情实意的温柔感到羞耻,几乎懊恼。 这可是仇人、家中低贱的狗!自己怎能对他产生这样的感情?但凡是一点真正的温柔,都是对死去的父母的背叛啊! 思及此,仟志立即凶狠地在男人臀上抽了一巴掌,骂道:“骚货!你这里面全是水,屁眼会潮吹是吗!” 这巴掌引来臀肉的颤动,一直传递到内里,又是一股热液汹涌浇注。 男人后穴闷夹,呜咽着咬住手背,他身后的少年则眼泛水光,热气都红彤彤烧到耳朵尖了。 克制着大肆进攻的欲望,咬住嘴唇慢慢退出,又在那漂亮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仟志不太有底气地凶他:“我明明在操一个男人,结果居然给我潮吹,你下面根本就是长了个女阴吧!你,你……” 仟志心慌意乱,想不出词儿了。而聂雄无意解释,兀自趴跪在床上歇了好一会儿,单手撑床慢慢翻身爬起。他动作间细细的水流就冲开烂红肿胀的肉缝,从屁股里流出淌到床单上。 仟志低着头紧紧盯住他突在屁眼外面那湿亮的穴肉,中间孔眼被撑得有点大,肛门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弹性,变成一圈软烂的花褶在外绽开。 随着男人挺起上身,臀肉夹紧,糜烂的圆洞变成了缝隙,像一个存钱罐的口子,感觉任何硬币都能轻松塞入。 而圆圆的‘花瓣’也挤成了两片抵在一起,肉乎乎的还挺肥厚。仟志看过A片,此刻,真的觉得男人的屁眼这样子,跟女人的阴唇如出一辙! 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拨一下,聂雄就敏感地往前挺了挺,屁眼用力缩成一团,完全收不回去,只能无助的蠕动几下。男人转头厌烦地看来,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仟志呐呐地望着他说:“我能把你操得这么松吗,还是因为太紧,一旦操开就松得厉害?” 少年连逻辑都整不明白了,更不关心其中缘由。他满脑子都是关于突起的屁眼、性感的男体、操起来超舒服之类的黄色废料,不过是罕见地对着男人臀缝里那淫靡的肉包害羞罢了。 聂雄不想多说,反正说不通也不会信。仟志的心绪不可捉摸,经验告诉他,沉默是金,沉默最安全。 起身跨开腿、步伐不稳地走向盥洗台。 后面水液流个不停,顺着修长的大腿滑到脚跟,仟志两眼不眨地紧盯住他的身体,看他宽阔结实的后背、收束的腰身、挺翘的屁眼、还有流到腿上的淫水。 聂雄打开水龙头先洗手洗脸,哪怕站着股间的两瓣肉唇也清晰可见,弯腰时就更是嘬圆了张开来,露出里面的艳色。 居然操成这样了…… 少年意志昏沉地想,自己以往骂他淫荡只是侮辱、发泄,但现在顶着这样的屁眼,身体里还含着满满的春水,这是真是,真是淫荡至极,令人,令人…… 神魂颠倒下床扑到男人背上,抱住对方紧致的腰身。少年湿润的嘴唇落在男人凹陷的背脊处,怀中远比他高大魁梧的身体颤了颤,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仟志亲吻着聂雄的肩背,伸出舌尖轻舔,把咸涩的汗液味道卷入口中,手往下抓住硬挺的阳物,大腿则微微上抬,磨蹭着男人臀缝中那颗软肉。 聂雄左手撑住盥洗台,湿淋淋地抬起脸,从镜中看向少年迷离的双眼,字正腔圆地叫他:“仟志。” “嗯?” “还要做的话……” “其实可以不做。”仟志打断他,含混的声音像是在做梦,“真可怜啊,一次都没做完,聂雄叔超紧的小屁眼就被弄得这么松,怪不得疼哭了,被撑开到受不了了吧……” 又叫他聂雄叔了,以往这个称呼都代表着极度的虚情假意,但此刻,聂雄却看不透仟志是在侮辱、还是真的可怜他…… 少年温暖的手掌包住他股间的肿肉轻轻揉动,聂雄耻感甚高,闷哼着缩紧腰腹,捏住洗手台的左手青筋暴起。 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掌压紧了他的臀瓣,把两片高肿的肠肉都往两边挤开,滑嫩的内里贴在略微粗糙的掌心狂放的搓揉。这样的亵玩竟使他屁股里肿痛的肉都瘙痒起来,忍不住地收缩蠕动,臀部难捱轻晃。 很快,大量淫水就淅淅沥沥喷溅而出,淋了少年的满手。聂雄和女人的做爱那是在很久以前了,记忆都已经淡薄,女人的身体和私密处的样子都已经模糊。 但他还是明白仟志现在的行为就像在玩弄一个女人,而他的身体也给出了宛若女人会有的反应。 这就是尾鸟创的恶趣味,任他被日复一日地奸淫过多年,把性当成了家常便饭,此时也因为羞耻而面颊通红,无地自容起来。 等到体内的水似乎流尽了,仟志举起湿哒哒的手,先放到鼻下闻了闻,竟没什么味道,又伸出舌尖一舔,轻微的咸涩,但回味间又有股错觉般的甘甜。 他露出醉酒一样的傻笑,把手伸到男人面前让他看。 聂雄皱着眉低头避过,下一秒少年湿哒哒的手就抵住面颊将他脸转过,然后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