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温柔地对待俘虏,送来甜点和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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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发泄完后,仟志抱着聂雄累得睡过去了。醒来发现自己窝在男人怀里,一条腿霸道地压在对方腰上,上方角落的通风口里传来细微的嗡嗡声,男人赤身裸体,肌肤微凉,只有被他的肢体覆盖的部位是热着的。 对此,他也没有太多意外,坐起来,身上盖着的浴衣随之滑落,他也只除了裤子,并不觉冷。倒是白天的回笼觉使得头脑混沌,无意关注面无表情的男人,那睁着的眼中隐约透露出的柔和笑意。 下床穿起裤子,捡起滑落在地的羊绒毛毯丢掉男人身上,少年打着哈欠拎起书包,将里面的东西胡乱往床上一倒,撒了男人一腿,随后迈着慢悠悠的步伐推门离开了。 来到二楼,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上周买来的女装扔掉。上周离开前他被吓得魂飞魄散,大喊大叫唤来了家丁,拿着竹竿将水中那摆成尸体状的衣物全部打捞而起。 没人知道衣服为何会那样子在池塘中出现,那双高跟鞋也看不出端倪,不明白为何能在水中保持鞋尖竖立。 于是当其中一只再次被扔下去,已然变成了一只普通的鞋子,躺在静水中缓慢漂动。它朝天竖直的惊人样子赶来的家丁都有见到,无人能解释之前那诡异的状态是为何。 对于捞起的衣物、尤其那双高跟鞋,仟志是一眼都不想多看。他觉得瘆得慌,吩咐下人赶紧把东西扔掉后就匆匆离开家,回到东京的公寓才安下心来。 接着又吩咐管家找人打捞其他衣服,之前他买得女装可不只那几件,他猜测多半都在池塘里。 果然,两天后潜水员顶着摄像机潜入水里,真的找到了其他鞋服。 那些裙袜被大块鹅卵石压在水底,样式复杂的和服则都一层层搭配整齐,同样被大块鹅卵石压在水底,一件件都是分开的,乍一看像是躺在水底的人形。 打捞的时候尾鸟家十几二十名家丁仆役全部围在池塘边观看,事后媒体都来采访,拍下水里捞起的衣服、要了潜水员拍摄的视频图像做成新闻在电视上放送。 那几天尾鸟家好是热闹,还有电视台联系他们,想请灵媒上门做一期节目,被仟志断然拒绝了。 而对于这一切,地下室的聂雄一概不知。 当时,仟志从手机上看到传来的视频照片,真是说不出的诡异。这绝对就是人为,但湖水沸腾浮上衣服,且刚好控制在他经过时,以及那双毛骨悚然的鞋子,这些又要怎么做到呢? 这且这些都让其更像是一门灵异事件,而且专门针对他的。仟志冥思苦想,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就是那些衣服有问题,是不祥之物。 仟志对这些女装算是留下阴影了,想到上周买的还放在柜子里,他颇有点提心吊胆,这下看到袋里的衣物一样不少,才稍稍放下了心。 唯恐吓人的事情再次发生,他拎上袋子赶紧去外面扔掉。 反正买来这些衣服、又说那样的话都是为了羞辱聂雄。他根本没有看一个大男人穿女装的癖好,何况聂雄这样一个毫无女相的彪形大汉,打扮成女人想想还有点恶心呢。 之后,仟志还暗暗想过会不会扔掉的衣服又回到家中,出现在柜子里,从此怎么都摆脱不了。 恐怖片里就有很多这样的情节。不过没有发生,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原先,地下室有各种陈腐的味儿混合着沉淀在空气中,轻轻吸上那么一口,都感觉会对器官和肺部产生负担。 而现在,经过几周的通风净化,地下室的异味已经完全消失了。哪怕没有干湿分离,也一点都不潮,闻着就有一种洁净的清新感,空气质量简直比其他那些老屋子还要好。 放下包一屁股坐到那张低矮的铁架床上,发出“嘎吱”一声,仟志深吸口气,把鞋蹭掉两腿一盘上炕了。 聂雄正躺在床上看书,连忙缩腿给他让出位置。旁边的唱片机唱盘转动着,从扬声器中传出老旧的幽怨之声。 仟志心情很好地问:“怎么样,音乐还喜欢吗?” 正在播放的是昭和时代的演歌,悲苦凄楚,也有爵士蓝调唱片。一共十张唱片,都是受旧时代技术所限,录制时就带上沙沙杂音的老唱片。 这就令人费解,聂雄想,他虽然年纪不小,但也没老到五六十年代甚至二三十年代去。 他好歹出生在日本经济的黄金时期,少年时流行的各种音乐怕是比现在也不弱,看过的动漫电视剧想必现在的年轻人也都知道,至于把他当个七八十乃至百岁的老古董吗? 所有音乐都不大合胃口,但聂雄没说出来,仍旧看他的书,让仟志自个说自个儿的。 “对了,银座新开了一家面包店,要排队才能买到。我给你带了面包和蛋糕,吃吗?” 少年把印花非常具有艺术感的包装袋拎在他面前,简直要推到脸上来,书都没法看了。 这样霸道地等着他接过,感觉要是拒接马上就会把面包甩他脸上然后恶狠狠地踹上两脚痛骂他不识好歹。 何必用这么民主的语气问他“吃吗”…… 聂雄不得不放下书,两手慢慢捧住袋子。 “吃吧,快吃吧,再放一会儿牛角的酥皮就不脆了。”少年很满意,期待地眨眨金亮的眼,像个天真的普通孩子。 他现在完全限制住了男人的行动范围,这样的掌控让他情绪变得平稳,胡思乱想也少了很多。 而且如果说先前他要从语言行动上践踏压制、从精神和人格上努力俯瞰男人,保持自己上位者的地位。那么现在,把人关在最下层,剥夺掉基本的权利和自由后,他无需再使用那些动作,天然就是上位者。 对于男人成为囚徒的处境,他自然而然得产生了包容与怜悯,想要尽量完善这间囚牢的环境。毕竟自己还要使用他的身体,当然,也不只是为了那件事…… 仟志又一下子跳下床:“对了,甜品和咖啡是绝配哦,咖啡咖啡!” 聂雄不爱吃过甜腻的东西,非要说的话,他其实是咸食党。仟志带来的面包也好,咖啡也好,音乐也好,包括这间地下室的生活,都是他不喜欢的,而且变成了最不喜欢。 仟志抓着椅子靠在床前,将泡好的咖啡放在上面,重新回到床上,盘腿和聂雄并排而坐,转头看着身边把电蛋糕当煎饼抓着吃的男人。 “味道怎么样?” 唔……其实还不错,蛋香浓郁,绵软悠长,面包则散发出浓浓的奶香,并没有想象中甜腻。 仟志又拿出包里头的东西,是几本书。聂雄放下食物饶有性趣地翻看。仟志说:“是今年星云奖的获奖作品哦,我觉得非常精彩,已经看完了,给你吧。” 啊,这样的温柔,是因为他被剥夺了全部,所以才好心施舍的一点吧。聂雄点头,算作致谢。他有意识地在避免开口,因为到目前的经验都告诉他说多错多,而且缺乏日常交流,他已经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接着少年把手放在了他腿上,大腿根部,预示着又要做那种事了。 气温逐渐升高,而聂雄早已穿得十分清凉,仟志素白的手伸进他衣襟中,不关上面还是下面都是空着的。 把男人推倒,张开巴掌抓住肌肉饱满的左乳打着转揉捏,像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对待同样不年轻的妓女,动作十分老练,还带着些粗俗,完全轻车熟路。 仟志的前戏做得有点粗糙,自从他发现聂雄会出水,就刻意减少润滑剂的使用,只保持操进去能不弄伤的程度,其实插起来有点吃力,有时候根本动不了,干到肛肉黏在他鸡巴上被拉来扯去,这种情况就必须得加润滑。 不过他的计划都失败了,之后几次,聂雄的屁眼就是个普通屁眼,不存在插一插就能出水的情况。他还真以为敏感带在嘴里了,但事实上也没有。 回忆着前几次的性爱,仟志又往那屁股里多挤了两泵润滑液,跟聂雄讨论起来:“之前为什么那么多水。” “啊……” “我说你后面,那次给我口交水流个不停,把床单和毯子都弄湿了,当时你很舒服吧,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嗯……”聂雄毯子和枕头都乱糟糟垫在后腰把臀部撑起,两腿张开让少年置身其中。虽然因为难受推着仟志的肩膀,但总体听话极了,正静静等待扩张完毕后被侵入。 并拢的三指进出扭转,轻轻摇晃,把紧缩的肉壁阔开,再抽插几下等空气进去,这样的摇晃就带出了轻轻的气声混着拍打肉壁的“噗噗”声。 “果然,你也不知道啊。”仟志已经忍不住了,抽出手给自己的阴茎润湿,就对着张开条细的肉穴慢慢插进去。 “啊——!” 男人挺胸嘶吼,面容扭曲,这一刻,他内里感到了不可思议的胀痛,那该死的阴茎明显过度粗大,直径仿佛扩张了两倍! 为什么。 其实我想惩罚他呢,但你不让。 不要在做这种事! 但是我好嫉妒啊,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反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