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抓着弟弟的手摸自己奶子,温柔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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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医生,上去看看吧。” 沈酌突然的开口,佣人们吓了一跳,姜舟提着医药箱出来迅速上楼。 沈亦已经被安放在床上,沈帜坐在床边,见医生进来立马起身,简单开口,“他被植入了导管,性器涨黑。” 姜舟掀开被子,戴着手套的手轻轻碰了碰那颜色已经浅了些的性器,然后松了口气,“还好,二少爷将东西弄出来的及时,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段时间要禁房事,禁射精。” 沈帜点点头,就听到楼下一道声音传来,老人泣声泪下,“大少爷!我在沈家一辈子,看着少爷们长大,也知道你们苦,可你们本来就是沈家的孩子,继承沈家才是天经地义,为什么要因为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背上乱伦的名声!”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少爷们……” “两位少爷准备将管家怎么样?”姜舟蹙了蹙眉。 他在庄园四年,刚来的时候就是这位老管家接待他,处处照拂,原本庄园也是有个医生,可那人迷上赌博,甚至在一次输了后打起他的主意,要不是刘叔,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 那时候他不过刚来庄园,就算失踪了沈家也不会去找他,只以为是他自己不满意这份工作离开了。 “继续在庄园是不行了,他没有儿女养老,只能在外面给他找个房子安度晚年。” “可是大少爷好像不这么想。” 即便如今社会思想开放,传统观念还是刻在骨子里的,沈酌平时虽然不好相处,也从没刻意为难谁,更别说让一个老人在众人面前跪下。 沈帜不在意的摆摆手,“他有分寸,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再过来给他看看。” 姜舟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门再次关上,也将大厅的声音隔在了门外。 沈亦睡到半夜又醒了,疼的不断呻吟,沈帜不是用热毛巾给他擦身上疼出的汗就是抱着人不停地哄。 最后不耐烦了,干脆直接将人压在身下堵住了嘴,吓的沈亦狠狠挣扎,将沈帜前胸后背抓的全是伤痕,最后终于哭了起来。 “操!老子亲自照顾你还抓我!” 沈亦恐惧中下手重,沈帜疼的直哼哼,抬手下意识就要揍人,又狠狠放了下去,心想着等好了再狠狠揍他一顿。 哭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止住,床上又被弄的乱七八糟,连被子都掉了大半在地上,沈亦像是累了,盯着沈帜许久,才突然叫他,“沈帜。” “干什么?想赔罪——” “你放了我好不好?” 少年平躺在床上,形容狼狈,这段时间他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他真的害怕再继续下去,他会忍不住死在这里。 沈遇说的没错,这整个沈家都是吃人的地方,进来的每个人都会慢慢腐烂。 “呵”的一声轻笑,沈亦愣了愣,就看到沈帜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神情也不复刚刚的温柔,桃花眼带着冰冷的笑,“小婊子,你还没搞懂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他的话残酷又现实,“沈嵘随便就能把你送给别人,看到刘远章那老东西看你的眼神没有,没有我和沈酌的庇护,你就只能成为一个精液罐子,永永远远用你下面那口骚屄接男人的精液,直到你死。” 沈亦的脸逐渐苍白,他下意识就抖了一下,就看到沈帜靠了过来,红艳的唇瓣一张一合,声音轻柔,“可他们连死都不会让你选择,看看今天的你,有死的机会吗?” 心脏倏然沉到谷底,沈亦脸上出现迷茫,这无疑取悦了沈帜,他凑过来亲了口沈亦,捏着他的下巴吸住他的小舌头,将沈亦玩的头皮发麻后,才含着他唇瓣道:“所以,你还想离开吗?” “老公…我不走,我只喜欢老公……”沈亦现在已经很轻易就能说出这些话,害怕的蜷进的沈帜怀里,眸光一点点暗淡下去。 “真乖,我要了你的第一次,我就会好好疼你,保护你,只要你不走。” 沈帜叹了口气,很奇怪,明明知道他语不从心,可听他说只喜欢自己,沈帜想,哪怕是假的,他也不在意。 天色尚早,外面漆黑一片,沈帜抱着人,沈亦没再乱动,他很快就再次睡了过去。 沈亦睁着眼直到天明。 事后,他几乎休息了两个多星期才再次出门,那天正好是高考,他还是没赶上,沈酌答应让他复读一年,与双生子同一个班级,白色蔷薇传来淡淡花香,他站在门口呼吸外面的空气,不远处的佣人匆匆走过。 短短半个月,这里却改变了许多,比如,如今的佣人看到他会如同看到沈帜沈酌恭敬的打招呼,比如,他在庄园再也没看到过那个喜欢板着脸的老管家。 再比如,他如今已经彻底成了沈酌和沈帜的所有物。 那是沈酌后来告诉他的,在他成年之前,他的监护人由沈嵘变成了白老爷子,是沈嵘亲手签的字,这样以后沈嵘再也无法拿他送人,虽说他离满十八岁还剩短短一个月。 可他知道,他大概是离不开这里了,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医院里的林朗。 车在不远处停下,双生子从车上下来,沈亦老远就笑着挥了挥手,等他们过来。 “怎么出来了?不疼了?”沈帜快步跑了过来,身上还穿着校服,少年比他刚来庄园时又高了些,结实了许多,只是靠近,就让他莫名觉得危险。 沈亦红着脸,嗔怪道:“早就不疼了,是你们大惊小怪,还让我错过高考!” “小婊子,最近胆子见长,不是说了允许你复读,这半年就算了,在家好好休息!”沈帜一胳膊就圈住了他的腰,蹙了蹙眉,“怎么觉得又瘦了。” 这还是门外,不远处就有人在看,沈亦轻轻推开人,脸上如同霞飞,“哪有,还有人看着呢!” 沈酌这会儿也走了过来,手像是随意拍了拍沈亦头,径直路过他往里去,“进去吧,有好消息告诉你。” 沈亦迅速从厨房端出了自己算好时间煮的咖啡,沈酌喜欢喝,无他,沈酌用双生子名下的股份从沈嵘那儿换了他的监护权转让,从某种程度来说,沈酌救了他。 “我靠,怎么这么难喝?这么重的奶味儿。” 沈帜只喝了一口就将咖啡重新放回了茶几,沈亦看了眼淡定喝咖啡的沈酌,他煮了那么多次,沈酌每次都喝完了,似乎……没说难喝啊。 眼看沈亦小脸又浮现出疑惑,沈帜看了眼沈酌,“哼”了声,不动声色又端起了杯子,两大口就喝的见了底。 沈酌淡定的搁下杯子,才道:“医院今天给我打了电话,林朗的手术排在了明天,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真的吗!”沈亦眼睛都亮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沈帜狠狠隔着衣服掐了把他乳头,“高兴什么小婊子,为别的男人笑那么开心,欠操了是不是?” 沈亦笑容微微收敛了些,轻声回答,“没有的,换了骨髓他就可以活,可以像正常孩子一样上学,奔跑在阳光下了。” 因为开心,沈亦晚上饭都多吃了小半碗,然后送沈帜到大门口,等人上了车才进来。 股份没有之后,沈酌再也不用去公司,每天像普通高中生一样上下学,可沈帜手里还有会所管理,依旧跟往常一样,每天吃了晚饭出去。 沈亦上楼洗了澡准时上床睡觉,明天要去医院,他需要精神的去,让林朗安心去做手术! 沈酌进来的时候沈亦已经快睡着了,他上床压住少年身体,手顺着衣摆撩开衣服,拇指一下下的拨弄沈亦乳头,强烈的欲望不言而喻。 又是大半个月没碰他,沈帜的性格大概会在外面玩别人,沈酌…… 沈亦眯着眼想象之前沈帜的爱抚,阴蒂被肉头肏干的爽意轻轻扭动腰肢,不一会儿,他就将自己身体弄湿了。 “老公…老公奶头好痒……”粗糙的指腹重复的摸着他的奶,沈亦蹙着眉哼唧了几声就主动伸手脱下了自己裤子,“老公,我湿了,直接进来……” 他骚的没边了,两条光溜溜的长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夹住沈酌的腰,沈酌轻轻欺压而上,将他一条腿折在胸前,声音粗重,“可以了吗?” 沈亦知道他在问什么,挺起胸膛将奶子又朝他手里送了送,“嗯…姜医生说可以……啊!” 肉穴猝不及防被滚烫的肉根贯穿,沈亦尖叫一声,胳膊就下意识攀住了沈酌肩膀,啜泣着呻吟,“老公……慢点,别进这么急……” 他许久没承欢的身体虽然敏感,肉穴却再次恢复了紧致,甫一进去还是会伴随疼痛,那会儿过了快感就会迅速攀升。 听到他的话沈酌愣了愣,就将性器插到了底,绷着的精神也放松了些,感受着湿软的穴吸着他的性器,缓缓挺腰捣干起来。 沈亦今晚十分配合,从前被威胁时虽然也没拒绝,可被插入时眼里偶尔的抗拒还是会泄露出来,不像今晚,湿漉漉的眼睛都是春情,柔软的身体随着冲撞一下下耸动,几乎在抽送中化为一滩春水。 “啊…啊…老公…啊…大鸡巴…插的好舒服…小逼呃…被磨透了……奶子…奶子也要摸……” 他依附着沈酌配合他的动作,主动抓着沈酌的手揉自己鼓胀了些的奶子,淌不尽的骚水被鸡巴插出水声,他又骚又浪的叫着,腰肢恨不得扭断,最后被沈酌插到潮吹。 昏沉中,他的唇瓣又被咬住,低沉的嗓音除却冰冷,难得带着疑惑的呢喃,“真奇怪,是哪里不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