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小婊子,老子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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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腥臊味浓重,衣着暴露的女人用内裤擦干净了书桌上的黏液后就老实站在了一边,沈嵘拿着手里的文件看了一遍,随即抬头看向不远处还在签字的沈酌。 “沈酌,沈家以后还是要交到你们兄弟手里的,为了个双性人你都不要了,未免太让我失望了。” 沈嵘脸埋在阴影里看不出喜怒,一旁的律师从他手里接过合同从头看到尾,然后点了点头,宣读出上面的内容。 双生子手里百分之二十的沈家股份转到沈嵘名下,这些原本是白苏嫁过来时沈嵘给的彩礼,从白苏死后就转到了双生子名下,如今算是全都还了回去。 “暂时沈帜还不肯放手,用这个换沈亦,也是他的意思。” 沈酌起身走到书桌边,语气淡淡,“父亲的意思是?” 沈嵘斟酌了一下,突然一拍桌子,就从抽屉拿过另一份协议,显然是早就草拟好的,大笔一挥签下名字递给沈酌,沈酌一目十行看过后目光闪了闪,就交给了自己带过来的律师。 “从今天开始,他是你们的了。”沈嵘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味不明道:“我还真是好福气,有你们这些儿子。” “来,宝贝儿,送送我的好儿子!” 一旁的女人摇着丰腴的臀上前,沈酌对沈嵘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客厅灯光大炽,门被暴力打开朝着一边歪斜,好像随时都会掉,沈帜将手里的礼物放到桌上,这才扭头对匆匆出来的男人笑道:“刘叔叔,别来无恙,我刚刚路过,想着还没来刘叔叔家拜访过,特来看看!” 刘远章看了眼自家的门,门口立着的好几个大汉,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最新型的破门器,他眼里盛着怒意,嘴里却笑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有入室抢劫的,正准备报警。” “沈二少爷,这么晚来,有事?” 沈帜自顾自的坐到了刚刚沈亦躺的沙发,摸着桌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是有点事,刘叔叔前几天放我那儿的货,出了些问题。” 不再是上次的刘厅长,沈帜嘴里“刘叔叔”叫的乖巧,脸上的笑却显的更加冷。 “哦?什么问题?”刘远章扯了扯身上胡乱穿上的浴袍,也跟着坐上沙发。 门口的大汉却依旧直挺挺的立在那里,沈帜没吩咐,他们也没走。 沈帜从口袋掏出一袋东西扔在桌上,“刘叔叔用我的门路走私,还要碰我的哥哥,这个问题。” 沈亦身上的吻痕一片片,让人想忽视都难,刘远章此时耳中却只剩下了“走私”两个字,有些肥硕的圆脸微微正色,“沈家如今正值风口浪尖,我的助力是你父亲想要,他送我的人,我要是不收,就太不给他面子了。” “助力?”沈帜摇摇头,“那是沈家跟你的,我跟刘叔叔你,只有合作,俗话说,买卖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给你运货,你玩儿我的人,刘厅长,这是不是不太厚道。” 沈帜笑容凝了下来,手指捏着那袋东西,“沈家码头纵然是许多人的眼中刺,可我手里走过的货每一笔都有记录,想来那些用过码头的达官贵人并不会乐意码头出事将他们都抖落出来惹麻烦上身,况且,有钱谁不赚,有他们保驾护航,我想我没那么快倒,您说,是吗?” 空气中的气氛逐渐冷凝,刘远章脸上的神情已经彻底变化,长期处于上位者,他并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小辈威胁,况且以往他都是被恭维的,刘远章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淡淡道; “初生牛犊不怕虎,说这话,二少爷是要离开沈家单飞了。” 沈帜端起茶杯喝了口,也不再讨好卖乖,桃花眼微眯,“刘叔叔说笑了,我是沈家的儿子,身上流着沈家的血,没有单飞一说。” 刘远章看了沈帜良久,少年不卑不亢,神色间是独属于少年人的桀骜,眉眼都是不羁,与成年人的想法不同,今天敢带人冲到他家,明天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如果因为他,导致码头出问题,届时所有登记在册的达官贵人群起而攻之,别说赚钱,连他现在的位置能不能保都是问题。 他眼里闪过阴翳,突然发出几声大笑,伸手拍了拍沈帜肩膀,豪气道:“是啊,世侄说的没错,沈嵘果然是生了个好儿子!” “你哥哥就在卧室,放心,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没碰他,你可以把他带回去了。” 沈帜偏了偏头,美艳的脸露出一抹笑,“那就多谢刘叔叔了。” “哪里,我还怕世侄压我的货呢,好不容易干第一次,没想到就遇到这种事情。”男人嘴角噙着笑,“可见,坏事不能做,世侄对自己的哥哥还真是情深义重。” “玩玩罢了。”沈帜也笑了起来,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都不存在,“刘叔叔的货我亲自找人送,下次去我会所,好货色都给您留着!我请您玩个够!” 刘远章不置可否,带着笑看少年起身,走路带风如同丛林没长成的黑豹,迅速朝他卧室去。 床上的沈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进被子裹住了身体,一听到脚步声靠近身子就开始哆嗦,直到沈帜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沈亦从来没有哪一刻期盼见到这张脸,几乎是一看到他就扁着嘴掉起了眼泪,“唔唔……” 床上的少年嘴里还塞着口球,不用说都知道被子里肯定被扒了个彻底,他的哥哥躺在别的男人床上,还哭的这么凄惨,沈帜大步上前连床都没挨,面容有些扭曲,咬牙开口,“小婊子,老子来接你回家。” “呜……”沈亦迅速扯着被子往沈帜那边爬,还不等他靠近就被连人带被子捞了起来往外走。 路过客厅,门口他手下的人已经退了出去,院外车灯闪了闪,沈帜抱着人面无表情告辞,“刘叔叔抱歉,来时太激动弄坏了你的门,改天我请你吃饭赔罪,今天我先让司机送你去最近的酒店。” “不必了,我已经通知了司机。”说着刘远章又转向了趴在沈帜怀里的沈亦,“小亦,今天得罪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男人又恢复了之前宴会见到时得温和有礼,沈亦却被他的声音吓了一哆嗦,垂下眼睛就避开了视线。 感受到怀里人颤抖的厉害,沈帜不再多留,浩浩荡荡带着人离开。 一坐进车里,沈帜就迫不及待扯开了被子“检查”沈亦身体,沈亦被他的动作弄的面露痛苦的直呜咽,沈帜一怔,低头就看到他腿间阴茎已经涨成了不正常的紫黑,一根透明导管从马眼插了进去,疼的沈亦连腿都合不拢。 “妈的!这是他干的?!” 车里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汹涌的怒气从胸口喷薄而出,他看着那几乎捅到底的导管,连眼睛都红了,拳头攥的“咔咔”响。 这种手段沈帜见过,专门用来对性奴隶进行精神调教,稍有不慎就会毁掉性器官,只是他们也不在乎,他们要的只是那个能接纳他们性器的骚洞,至于性奴隶鸡巴有没有用,并没什么区别。 “呜呜……” 沈亦的哭声拉回了沈帜的理智,他红着眼给沈亦解开绑着手的绳子,又扯掉他嘴里的口球,就听到少年嘶哑的声音,“沈帜,沈帜呜……” 他哭的差点断气,白净的脸上糊的都是眼泪鼻涕,嘴因为长时间戴着口球还不太能合拢,口水都滴在了沈帜衣服上。 沈亦之前也喜欢哭,被欺负的时候哭,担心林朗哭,挨肏哭,沈帜捧着他的脸,看他如今灰蒙蒙的眼睛,心里的怒火尽数被堵在里头渐渐化成心疼。 他的脸色柔了些,难得温柔的一下下安抚的擦掉他的眼泪鼻涕,嘴里还是道:“你就是该,老子是没交代你不能随便跟沈嵘的人走吗?总是不长记性。” “好疼……我好疼啊沈帜……” 他的下体都快疼的没知觉了,车稍微颠簸一下,性器就会上下抖动,尖锐的剧痛就清晰的传来,沈亦看着自己变黑的性器连碰都不敢碰。 沈帜扶着他靠坐在自己怀里,才伸手去碰他的性器,他刚摸上去,沈亦就推开了他,“不要,不要碰,好疼……” “再不拿出来,你这漂亮的小鸡巴就废了。” 沈帜强硬的一手捏住性器固定,另一只手握住导管头部一点点往外抽,每动一下,沈亦就尖叫一声,大腿上都冒出了汗。 导管不粗,偏偏双性人性器偏小,这导管明显是按正常男人尺寸做的,强硬插进去,沈帜想象不到会多痛苦。 此时的他杀了刘远章的心都有了。 完全抽出导管时,沈亦已经发不出声了,抓着沈帜衣服的手指泛白,额头豆大的汗珠往下掉。 沈帜泄愤一般将手里的东西顺着车窗扔出去,才再次将沈亦抱进怀里摸着他脊背安抚。 车停下来的时候沈亦已经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沈帜抱着人进楼时,沈酌已经回来了,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庄园的所有佣人司机,包括姜舟,全都集中在大厅,管家刘叔跪在沈酌面前。 看到沈帜,沈酌才将视线在那张熟睡的脸上停了一瞬。 两兄弟交换了下眼神,沈帜狠狠瞪了眼刘叔就迅速带沈亦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