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争风吃醋3p肏屄/阴蒂穿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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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泽浩原本没想这样折腾柯宁,他鸡巴硬得发疼,什么都比不上先肏柯宁一顿。 可脱了衣服,柯宁白嫩的身体上全是纪深的痕迹。 而且他太急了,在车上还被柯宁抓着刺激了一把,动作难免粗暴了些,润滑急促,阴茎却粗得插了好几次没插进去,反倒把柯宁彻底惹哭了。 像小猫一样哼哼哭着,手指按着霍泽浩的胸膛,拒绝他的靠近。 “不要这么凶呜呜……” “纪深没有这么急的,你弄得我好疼。” 他被霍泽浩欺负惨了,从车上就一直高潮了不知多少次,脑子转得缓慢,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在霍泽浩床上敢提其他男人,还暗示他体贴。 霍泽浩直接给柯宁气笑了,不给点教训,这小婊子不知道还要惦记纪深多久。 修长的双腿被霍泽浩单手分开,见到那枚金属环的时候,柯宁不管不顾地躲,任由霍泽浩怎么吓怎么哄都不听他的。 偏偏这个时候辛左还来了。 “辛左哥哥……辛左哥哥救我……” 柯宁抓着辛左的衣角,嫩白的小脸藏在辛左怀里,眷恋依赖的模样看得霍泽浩火冒三丈,不然他也不至于邀请辛左一起。 辛左哄小孩儿一般拍着柯宁的背,看着霍泽浩不说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收拾了下城区的残局,也收拾了自己的情绪。 在离开帝都之前,他想自己抓到柯宁之后一定会好好管教,让他再也不敢勾三搭四。 纪深却让他不得不改变了想法。 占有欲让人心生恶鬼。 尤其是看到纪深发来的视频时,辛左甚至没能控制住自己狰狞的表情,理智告诉他纪深八成是吓他们的,警告他们滚远一点。 可万一真的是穷凶极恶的成瘾物呢? 他们这几个人,谁敢堂堂正正地说自己对柯宁从没有起过极端阴暗的想法? 一场变故让几人不得不意识到这块小蛋糕实在太甜美了,一个人吃不下。 霍泽浩的邀请很奇怪,但又很有道理。 柯宁就像一只不安分的猫。 今天吃了这家的罐头,明天还要那家的小鱼干,吃完就恬不知耻地砸吧嘴。 还不能跟他生气,他要是置气跑了,还有其他人等着喂他。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身上留下尽可能多证明他属于你的东西。 一根猫项圈,一个小铃铛,或是一枚精致的阴蒂环。 否则很大意义上这就是别人的猫。 辛左勾了勾唇,如果有机会,谁不想要福利? 他确实爱柯宁爱得无法自拔,但也不是圣人。 辛左不说话,霍泽浩便以为他拒绝了。 “舍不得啊?” 霍泽浩转着手中的铂金环。 “骚成这样也不管管。被穿个环不是活该吗?” “你该不会平时舍不得动他,就连上了床也会手软吧?” 辛左没搭理他幼稚的挑衅,他会不会手软,没人比柯宁更清楚了。 果然,听到霍泽浩的话,辛左没有反应,倒是柯宁浑身都僵住了。 他忽然意识到,浑身赤裸的时候,其实辛左身边也不安全。 霍泽浩本就嫉妒柯宁和辛左一副如胶似蜜的样子,现在挑拨离间失败,穿环还被打断,他的心情实在不怎么好。 柯宁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在辛左怀里告状, “辛左哥哥……他又要弄我,他明明已经打个一个乳钉了……” 娇娇嗲嗲的语气像只骚狐狸精。 辛左哄着他,眼睛却看着霍泽浩,说出和柯宁相差无几的话, “你已经打过一个乳钉了。” 相同的话语,意思却截然不同。 聪明人交流不需要太多言语,今天要么让辛左穿,要么不穿。 霍泽浩冷笑一声,点了点头。 铂金的阴蒂环被随手扔在桌面上,柯宁总算松了一口气。 阴蒂穿环对他来说太过分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双性的身体本来就淫荡又敏感。 一枚乳钉就已经让他的身体成倍地敏感,阴蒂环比普通的刺激强烈太多,他不用思考都知道性欲会再次被极大地刺激,以后说湿就湿了。 柯宁打了个寒颤,如果又是阴蒂环又是乳环的,自己迟早被这四个男人弄死在床上。 柯宁还在辛左怀里,可当霍泽浩从身后轻轻抓着他的头发,逼他转过去接吻时,辛左依旧淡然自若地捏着他的乳珠逗弄。 柯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这两个人……今晚似乎想一起来。 如果是别人,辛左哪怕接受自己无法独占柯宁,也不会愿意那么快一起肏他。 可这是霍泽浩,他们已经曾经一起肏过。 有了一次,第二次也顺理成章起来。 柯宁乖乖让两个男人上下其手,不敢躲。 要是既不肯穿环,还不肯挨操,他甚至不敢想自己今天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老婆好乖。” 霍泽浩一边夸着他,一边轻松将人转过来抱在腿上,阴茎在水淋淋的嫩逼滑动。 尽管已经对尺寸有心理准备,柯宁还是怕得直躲。 “不要……太过分了,好大……我吃不下这么粗的。” 他可怜兮兮地求饶,可下一秒呻吟声就湮灭在喉咙里,被侵犯的阴茎肏得眼神迷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被彻底肏开的感觉很可怕,那只肉穴仿佛被干成了鸡巴的形状。 龟头深深地嵌在嫩逼里,根本容不得柯宁吐出来。 茎身粗壮得被肏开的嫩肉只能紧紧含着它,连翕张颤抖的空间都没有,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就像欠操的荡妇在主动吮吸。 也许他张着红唇流口水的模样实在太过淫荡,辛左捉着柔软的舌尖在指间逗弄, “这么喜欢挨操吗,口水都咽不下去了?” 辛左脸上并没有怒意,语气却比平时冷了许多。 看见心爱的人被别的男人操得面露痴像,哪怕明知不能独占他,也会心生嫉妒。 柯宁哪能不知道他的脾气,唔唔否认着。辛左在床上也不是什么好人。刚跟着他的时候,他书房里的鞭子和皮带柯宁每一根都尝过。 辛左的性器在股沟滑了滑,也肏了进去! “啊啊……!!” 只是吞进一颗龟头,柯宁就哭花了脸。 怎么都这么大啊,辛左长得明明像一匹名贵的流云华锦,温柔俊美,那根阴茎怎么也会这么恐怖。 他怔怔地看着白生生的肚子,这里很快会被顶出无比可怖的形状。 他也不敢相信身体里已经插着一根鸡巴的情况下,还把另一根也囫囵地吞了进去。 白嫩的脚趾不自觉地抽搐,被两根阴茎同时侵犯,柯宁恍惚觉得自己的嫩穴被肏成了肉套子,帮男人裹着鸡巴,上头有狰狞的青筋,和棱角分明的龟头,把穴口涨成了又白又薄的一层,下一秒就要被撑坏。 可他现在只吃进去龟头,茎身狰狞滚烫,迫不及待地想整根塞进去。 “又不是第一次吃了,装什么纯。”霍泽浩用了扇了两下雪臀,示意柯宁放松,“再夹这么紧老子肏死你。” “辛左哥哥!”柯宁本来就被肏得快吐了,屁股还挨打,委委屈屈地看向辛左,要他给自己出头。 辛左其实也是这样想的,他被夹得理智都快没了。 但柯宁看着他,他本能地就想哄,“你又打他做什么?不做就滚。” 话虽如此,自己手上的动作其实也没多温柔。 两根阴茎突然同时动了一下,重重的一下,仿佛想一个顶进宫口,而另一个肏开结肠。 “唔啊……慢点,慢一点,要被肏死了……”柯宁无力地仰着头,呼吸急促,腿根失控地打着摆子,要被这两个男人肏死了。 “不要……一起……一个一个来好不好……”唇角都是咽不下去的口水,连说话都含糊不清。 水嫩的穴眼像鲜嫩多汁的桃肉,每一下都能沿着缝隙挤出滋滋的粘液,爽得人头皮发麻。 肏他的两个像原始的发情野兽,都想像雌兽展示自己最有竞争力的一面。 例如优秀的繁衍后代的能力。 柯宁哭得连奶尖都一颤一颤的,被辛左抓在手里玩。 很粗鲁,像是嫌弃他的奶子小,揉捏面团似的,不一会儿上面就布满了红痕。 他的哭声又软又细,跟小钩子似的直往人心里钻,霍泽浩听得心烦意乱,又舍不得停下来。 “哭得这么可怜,又不是破处,还没被肏熟吗?” 他恶劣地狠肏一下,阴茎鞭笞穴肉,撞到宫口,柯宁顿时就潮喷了。 “每次都哭,什么时候挨肏的本事才有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厉害。” 被霍泽浩骂了,柯宁感到委屈,抓着辛左的手指贴在自己脸上,像是在找寻安全感。 哪怕明知道他水性杨花,辛左还是因为他依赖的动作感到几丝甜意。 霍泽冷冷看着他俩调情,突然发狠地连续顶弄,用龟头肏开了敏感至极的宫腔,柯宁只能扑簌簌地掉眼泪,哪里还有力气牵着辛左的手。 “我要吃你的舌头。” “自己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我就轻一点。” 霍泽浩声音沙哑地哄着柯宁。 看着霍泽浩和柯宁浓情蜜意地接吻,辛左醋得心烦意乱。 进得极深的性器碾压腺体,柯宁被他肏得几近干呕。 但他显然聪明了不少,主动捏着自己的奶尖,挺起胸乳,小声啜泣着, “老公吃奶……” 霍泽浩眼红他主动勾引辛左吃奶,自己却要又哄又骗才能吃他的舌头。 辛左气他乖乖和霍泽浩接吻,而喂自己吃奶却只是为了挨肏轻一点。 总归柯宁是一个也没讨好到。 雪臀被迫翘高,两根阴茎如同毒鞭,肏得穴肉疯狂抽搐,穴口嫣红得像是涂了胭脂,随着丑陋的阴茎进出被带出晶莹黏腻的汁水,穴口越发像湿滑多汁的烂桃肉。 两根狰狞的阴茎让耻骨都被迫打开,柯宁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 哪怕再不情愿,敏感的身体依旧很快让柯宁沉迷情欲。酥麻的感觉传遍每一根发丝,在情欲中煎熬着,喘得连脚趾都泛起淡粉。 子宫都快被捅软了,肠道火热多汁,淫荡得像是青楼的娼妓,活该不止伺候一个男人。 身体全凭本能在高潮,口中吐出破碎的呻吟,猝不及防地就会被干得一次又一次地潮喷。 又一次从销魂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柯宁难得有了很短一会儿的清醒。 他突然想到待会儿要是两根阴茎一起在他身体里射精,他会不会被硬生生肏死。 霍泽浩见他回过神来,很有兴致地吓他。 “这次一人一只穴,老婆要早点习惯,下次就要双龙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而辛左在他耳边低沉地笑了笑,居然没有提出反对。 就像在不知什么时候,这几个男人已经达成了不为人知的协议 辛左摸着柯宁殷红的唇,“这里也可以吃。” “宁宁不要哭得这么可怜,以后哭的时候多着呢。” “不要吃!”柯宁生气地摇着头,他才不要帮又丑又粗的阴茎口交。 “哦。”霍泽浩没反驳他,“那你以后要是被轮奸,你一次能吃下四根吗?” 柯宁的脑子被情欲烧得懵懂,根本转不过来,觉得受委屈了就又拉着辛左的手喊老公。 “会习惯的。”辛左哄得很敷衍,就像自己心里也憋着火气,却还是不得不先哄自己娇纵的小情人。 霍泽浩就比他恶劣多了。 他舔着柯宁湿漉漉的睫毛, “怎么还在哭?都说了你会习惯的。” “以后甚至更惨,你自己勾引了几个男人心里没数吗?我们要是一起来,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柯宁又被吓哭了,一边哭一边还被逼着张着腿挨肏。 他被迫沉溺于超出承受范围的性爱,还要应付不知谁提出的奇怪问题。 “操逼舒服还是操屁股舒服?” “先给谁生孩子?” “谁肏得你爽?” 柯宁哪里敢说话,呜呜摇着头假装听不懂。 一边骂他们凶,一边哭着求饶,身体却本能地扭着腰吃的更深,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性事最火热时,他承受着连续的宫交,一个射完另一个又进来了,精液非得射在子宫不可。 柯宁软倒在床上,只会张着唇喘气,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小腿在床单上细微而无助地磨蹭,双目发直地看着自己的两个男人。 因为高涨的情欲而显得愈发肥嘟嘟的阴蒂,被肏得合不拢的穴眼,嫩肉层层叠叠地绽放,整个下身都是水光淋漓的淫荡。 霍泽浩突然握住他的脚踝,“不闹了?” 他的语气不怎么好。要不是柯宁挣扎得实在厉害,他早就把阴蒂环穿好了,哪里轮得到辛左。 柯宁愣了愣,仿佛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而辛左已经起身去拿放在桌面的阴蒂环。 柯宁哭得直打颤,却无法把自己的脚腕从霍泽浩的手里抽出来。 “我按着他,你直接扎就可以了。” “消过毒,表面有麻药,不会很疼的。” 霍泽浩摸着柯宁的脸,意味不明地说, “还没你惹人生气后张开腿被皮带抽逼的时候疼。” “不要……不……” 柯宁怎么会愿意,他最自私了。 乳环是霍泽浩逼着他,骗他不注意的时候扎的。 身体被阴蒂环这种东西穿过,留下属于某个男人的标记,就像宣示了他的所有权,他才不会愿意。 他想到的,也正是辛左和霍泽浩在想的。 这么自私、花心又漂亮的小骗子,玩弄感情的时候坏得令人发指,早就该被好好管教了。 身体还没从情欲中回过神来,阴蒂一碰到就抖得如同抽搐。 “哭什么?我早就警告过你,你骚成这样,又喜欢惹事,迟早要穿环的。” 向来疼爱他的辛左没有心软的意思,可这句话却显得格外耳熟。 是的……柯宁恍惚地想起,辛左确实早就警告过他了。 类似的话,解游和纪深都说过,这颗阴蒂被穿环是迟早的事。 柯宁哽咽着,眼角红得像是醉酒,小脸却很白,泪痕狼藉。 他很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最能让人心软,也向来用这副模样让男人对他言听计从,这次却不管用了。 “穿了环一天会轻易地高潮十几次,骚老婆会不会爽到脱水?” 霍泽浩逗着柯宁,分散他的注意力。 柯宁的思绪果然被他牵走了,他那么敏感,要是穿了阴蒂环,肯定会控制不住高潮的,裤子一直湿漉漉的,该怎么办? 柯宁哭得更凶了。 “哭什么。阴蒂穿了环就是要一直戴着的,宁宁出去工作的时候要戴着,勾引野男人的时候也要戴着。” “当然,要是老婆乖的话,只在家里戴着就行了。” 柯宁走着神,辛左却已经用分开了水淋淋的红肿阴唇,捉住那枚肿得可怜的阴蒂,直接动了手。 阴蒂被环刺刺穿的那一刻,仿佛所有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枚可怜的、敏感的阴蒂。 在阴蒂被扎穿的一瞬间,柯宁直接高潮了。 上面附着的麻药让疼痛被降得很低,柯宁感受到极致的敏感和剧烈的酸涩。 阴蒂这么娇嫩的地方,被狠心对待,尖锐到让人无法承受的酥麻酸痒让柯宁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脚趾蜷缩着,阴蒂仿佛化成了一滩黏腻的春水。 大量透明的液体混杂着灌进去的浊精涌出,濡湿了床单。 细长的链子穿过阴蒂环,被辛左牵在手里。 辛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恍惚让柯宁终于有了自己真的有主了,不能再勾三搭四的自觉。 “宁宁,自己爬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