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粗得吓人的阴茎/车内被玩屄掴屄,连续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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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宁很乖地趴在霍泽浩背上,被他背着径直路过他和纪深住的院子。 霍泽浩并没有要停留的意思。 而柯宁只不过随口问了一句,“老公,我们要去哪里呀?” 他就像一只被扯了胡子的大猫,冷冷地甩出一句, “舍不得离开?” 柯宁冷哼一声,不愿意和他说话了。 霍泽浩知道他又在耍脾气,但也没什么哄他的心思。 他现在忍着不要把柯宁弄死就已经耗费了绝大多数的自制力了。 车里霍泽浩脱下柯宁的鞋袜,检查那双脚有没有划伤,又将他的裤子撩起,露出摔了几跤磕得发红的膝盖,面无表情地给柯宁涂药。 他的手很糙,一只手托着柯宁的小腿,拇指揉着膝盖,几根手指按在深陷雪白的膝窝。 两人的肤色相差太大,莫名就有了种情色的意味。 柯宁敏感地缩了缩腿,“我没有受伤,不用涂药也行的。” 霍泽浩盯着那条白玉一般的小腿,秀美笔直的线条,染上情欲的时候,连小腿肚都有点粉色,亲上去的时候会哆哆嗦嗦地躲。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柯宁 “要涂的,待会儿你跪着受不了。” 柯宁不说话了。 涂完药柯宁就被霍泽浩顺势抱进了怀里。 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却察觉有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钻了进去。 霍泽浩指腹全是枪茧,摸过又肿又嫩的阴唇时,糙得让人浑身发麻。 柯宁几乎失控地从他腿上弹起,被霍泽浩的手握住腰肢才稳住了身形,却没能忍住喉间破碎的低吟。 柯宁是很识时务的,虽然他任性,但也知道霍泽浩现在应该要气疯了,心里指不定想怎么折腾他。 能不惹就别惹。 柯宁的手指隔着裤子按在霍泽浩手上,“老公,别弄嘛,我好困……” 他忐忑地咬着唇,眼睛泪蒙蒙的,很委屈的样子,霍泽浩最吃这一套了。 可霍泽浩这次只是亲了亲他的唇,语气很平淡, “睡你的,我就摸一摸。” 一针又一针的春药注射进娇嫩的阴蒂里,这只骚逼早已红肿淫荡得经不起一丝触碰。 湿漉漉的阴唇又软又湿,胖乎乎的,阴蒂更是像一颗勃发的枣子,充血胀大,嫩皮变薄,才摸了几下就高翘,在男人手下颤颤巍巍地等待凌虐。 怎么看都不是好人家的男孩子。 霍泽浩并没有做太残忍的事。 他的两根手指伸进逼口,很随意地搅弄,就像在混合一杯又骚又黏的甜茶,不紧不慢地沿着阴唇边缘滑动,柯宁感到从骨子里散发的瘙痒,嘴唇咬得更红了。 整只性器官在他手中就像一个柔软的硅胶玩具,指间全是滋滋的水声,随他的心意亵玩。 他只不过故意用指尖的茧子磨着阴蒂,又在柯宁软得像一滩春水的时候突然狠狠掐住了阴蒂头,柯宁就哆哆嗦嗦地直接被送上了阴蒂高潮,喷了霍泽浩满手的水。 柯宁窝在霍泽浩怀里哽咽着哭,嫩逼还被男人整只抓在手里,软肉拢成一团,逼里插了两根手指,一点反抗的底气都没有。 被手指硬生生玩到高潮之后,柯宁也知道霍泽浩不怀好意了,推拒着想躲。 但老实被霍泽浩摸还好,柯宁刚有挣扎的意思,狠狠的一巴掌就下来了。 霍泽浩力气本来就大,几巴掌就能扇得柯宁连口水都咽不下去,阴蒂肿得完全冒出阴唇,根本缩不回去,整只阴阜布满巴掌印,红痕交错,逼眼又痛又痒。 柯宁挣扎了几次,彻底被打软了,疼得腿根一阵阵地痉挛。 而施虐男人还在说风凉话,“打爽了?” “这么喜欢挨打?” 柯宁可怜地摇头,被他气得连看他都不愿意了。 “一直挣扎不就是想老子抽你?” 不敢再挣扎的柯宁在霍泽浩手里被玩得潮喷了好几次。 尽管雌穴可以持续地高潮,但太密集也难受,而且一次比一次艰难。 但非要强制它高潮也办得到。这只肉穴就像一个玩具,被霍泽浩捏在手心里,漫不经心地玩了一路,最后彻底失控,只要霍泽浩轻轻逗弄,就腿根抽搐、阴唇翕张,哆嗦着潮喷。 经过这一通折腾,柯宁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脑子也转得很慢,只觉得霍泽浩摸得真狠,但他也没办法,只能让他玩。 可霍泽浩下一句话直接把柯宁吓清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检查的意味远大于亵玩。 “被纪深调教得不错。” 霍泽浩的声音磁性低沉,听不出情绪,但柯宁不会傻到以为他真的在夸自己,只能在他怀里撒娇,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老公你心疼心疼我嘛……” 大手撑开柯宁的裤子,就能从他劲瘦的腰一直看到平坦的小腹和水淋淋的雌屄。 霍泽浩的手指此时没插在里面,那只女穴却依旧张开一条很娇气的细缝。 那可不是霍泽浩这么一小段时间弄的,是被纪深玩得狠了,连合都合不拢。 霍泽浩看着这只明显经过凌虐的肉逼,阴蒂上还残留着针眼和各种虐痕,眼神深不见底。 柯宁打了个寒颤,他的逼又痒又疼,实在受不住更狠的了。 手指牵着霍泽浩的衣袖,柯宁黏人地撒娇,“老公,轻一点嘛,我还肿……” 他也不想说的,但实在疼得厉害。 但柯宁很快就意识到,这话倒不如别说。 霍泽浩笑得很嘲讽,“被别的男人肏肿了,还有脸跟我撒娇?” 柯宁咽了咽口水,本能地扭动着想从他怀里出来,霍泽浩忍耐地深吸了一口气,柯宁就发现了腿间顶着他的东西。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滚烫,粗大得吓人,看那形状,有柯宁的手腕粗了。 柯宁浑身都僵住了,而霍泽浩靠着车椅,懒洋洋地看着他,还有心思说风凉话, “继续在我身上扭啊。” 也许是看不惯霍泽浩明明硬得要滴水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柯宁鬼使神差地解开了霍泽浩的皮带,放出了那根东西。 柯宁的记忆并没有全部恢复,他知道自己被霍泽浩操过,却忘了那根阴茎长什么样子——因此他再一次体会了初次见到这根阴茎时的震惊和恐惧。 红紫的青筋缠绕着粗长的茎身,突突跳动,龟头粗到仿佛有棱角,嚣张地滴着水。 应该有柯宁的手腕粗,甚至更粗一点。 射精的时候……会不会把穴口撑坏? 粗长,很大,很丑,很吓人。 柯宁甚至觉得鼻间已经闻到了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他原本很嚣张地掏出这根阴茎,此时却猛地松开,恨不得自己从未触碰过。 “怎么,鸡巴烫手?”霍泽浩嘲讽地看着他,显然对柯宁垃圾一样扔开自己的阴茎十分不满。 “太粗了。”柯宁委委屈屈地回答。要是被插进去,酸胀都是小事,柯宁很担心自己会被被撑坏。 这种说法可以说是抱怨,可以是嫌弃,但也可以是夸奖。 “习惯就好。” 果然霍泽浩没跟他继续生气,重新将他抱回自己腿上,舔了舔他的唇,张口就胡说, “你以前可喜欢吃了,肏完也不准我出去,能含着睡一整晚,早上拔出来的时候,连宫口都是松的。” “回去喂你尝尝。” 辛左处理完烂摊子找上门来的时候,柯宁正哭着满屋子躲,见到辛左就马上跑到了他身后。 霍泽浩走过来,不满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柯宁在辛左怀里像小奶猫一样紧紧缠着他,辛左看着他满脸的泪,只觉得心脏都疼。 “你又他妈逼他干什么了?” 辛左难得说了句粗口。 霍泽浩看着把柯宁护在怀里的辛左,而柯宁也一副和辛左情比金真的模样,眯了眯眼。 伸出手,露出掌心的小环, “我只是觉得宁宁的阴蒂被野男人玩得这么肥,不趁机穿个环真是可惜了。” 他笑得很礼貌,“你要不要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