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马车内4P,银针限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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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并不知道,就在他被掳的这短短几日里,外界却是闹了个天翻地覆。 先是姜禾失踪被发现,李见月和周行云闻讯赶到,大发雷霆,派遣了无数人手彻查寻人。人是没寻到的,宛如露水一般蒸腾散去,凭空没了踪迹。二人焦急如焚,盘问药神谷一行人时,难免带了三分火气,那小药神洛忆也是个吃了枪药的,三个男子一时间针锋相对,甚至于口不择言互相讥讽挖苦起来,于是乎,姜禾与这三人的私情,在一言一语中,霎时尽数见了光。 只是姜禾生死未卜,李周洛三人便也顾不上怨怪姜禾的多情浪荡,一边等待那贼人出现表态,看他劫人所图为何,另一边暗中安排高手,不打草惊蛇地秘密搜索。 温琴萧墨本有一番图谋筹划,谁知法明寺静水流深,蓦地杀出个寂寂无名的怀空和尚,青年皮囊老僧功,一身武学炉火纯青,甚至精通御兽之术,萧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姜禾也被怀空半道截走。 满盘皆乱,二人随即铤而走险,趁着怀空那方的消息还未传达至沉璧山庄,温琴以姜禾随身之物为饵,诱李见月入局,设阵意图生擒李见月,迫其交出家传武学秘籍。 背后箭,最难防,李见月哪料得到青梅竹马的温琴竟这般冷酷狠辣,出手便将李见月重伤,所幸洛忆带人及时赶到解救,方才化险为夷。 洛忆早先便偶然发现,温琴有随身藏毒的习惯,当时只觉诧异,武林中大多数名门正派素来是瞧不上武器淬毒、身上藏药这种招数的,认为那是不入流的龌龊手段。借此契机,发现温琴不似表面那般娇弱温良,他虽不爱多管他人闲事,但终归是留了个心眼儿,故而成了破局一子。 温琴、萧墨落败而逃,其余内情自是不得而知,幸而怀空的信使随后赶到,告知李二公子平安无恙的消息,让他们心头大石落了地。 于是,李周洛三人便这般不尴不尬地姑且握手言和,一同赶往法明寺接人。 怀空令一个小沙弥送几人下山去,自己却是未出门相送。姜禾看了看这个就地闭眼诵经的和尚,不甚在意,转身随李见月几人离去了。 沉璧山庄只来了一辆马车,共另外几匹单独的马。姜禾身子不大松快,不想骑马,便径自上马车里坐着,刚坐下,便见兄长掀开帘子也进了车舆内,随后,周行云也跟着上来了。 洛忆站在原地撇了撇嘴,不甘示弱地也紧随其后。 车夫看了看小巧的车舆,拍了拍拉车的马儿:辛苦了,老伙计。 四个高挑的男子都进了车里,姜禾环顾四周,只觉这小小的车舆分外拥挤。 李见月是最熟悉自家弟弟的,见姜禾不说话,便无视一旁的另外两人,将姜禾搂到怀里,贴在姜禾耳边低语:“被碰过了?” 姜禾不语,只是撒娇地抬手扯了扯兄长月白色的袖子,默认了。 洛忆立时炸了毛,猛地站起,“被谁……啊呦!”脑袋撞到了马车的顶板。 周行云无语地将他扯回去坐下,“一惊一乍地作甚,还能是谁?反正那山上的贼秃是跑不掉的。” 姜禾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们,只是微笑。他们自然也明白,这小子是自愿的,甚至于还可能是主动的那一方,他们连冲怀空发火都没理儿发,偏偏又舍不得将姜禾这厮抛开。 本以为,李秋就像只小白兔,软绵绵,暖呼呼,会黏在他们身上撒娇卖乖,可是他们后来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小白兔,分明是一朵抓不住的云,眼睛看上去软绵绵,实则却是虚无缥缈的一团雾气,永远追着风,飘荡不定。 兔子会黏着主人,而云彩注定只能被凡人追逐。总有人不甘心地试图将其抓住,却只是徒劳一场。 想他进了和尚庙都能发骚,和怀空那秃驴不顾禁忌地滚到禅榻上去,周行云郁闷更甚,上前掐住姜禾的脸蛋扯了扯,又爱又恨地骂道:“小浪蹄子。” 姜禾反击地回掐他的脸,“大色狼。”大家都是把持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无非是你靠鸡巴、我靠屁股,都是寻欢作乐,谁又比谁清白了? 李见月见这二人互相扯着脸、瞪着眼,不由得斜睨着嫌弃道:“你们几岁了,少谷主都比你们成熟。” 洛忆闻言,放下揉头的手,一指李见月,“呸,姓李的,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我!” 姜禾拍掉周行云的手,转而钻进李见月的怀里靠着。洛忆见状,收了指头,“李秋,我没说你哦。” 姜禾心说,你不提醒我,我还真没想起来,我也姓李。 李见月见弟弟软绵绵地倚靠着自己,垂眸轻笑,道:“这么累?被几个师父调教了?” 姜禾不满道:“哥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哪来的几个师父……”光一个怀空就够他受用的了。 没有几个,只有一个,也足够周行云恼火了,他再看了看李见月和洛忆,愈发憋闷,于是不顾姜禾的推拒,伸手去撩姜禾的衣袍。 “别,唔啊……”手指犹如游龙,钻进湿热的甬道里,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菊穴很是敏感,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手指,肠肉推挤着蠕动,欲拒还迎一般。 姜禾半张脸埋在兄长的颈侧,下裤被扯下来一截,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剑客的手掌埋在臀缝间,纵然被姜禾抓住了手腕,仍是不容抗拒地入侵了少年臀间密所。 后穴只是被大和尚粗略清理过一番,仍有不少淫液遗留在内壁之上,此时还是湿软得厉害。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在座的几人俱是听到了手指在肠道内搅动出的细小水声,“咕叽咕叽”,黏腻暧昧,不由得呼吸都随之粗重几分。 周行云低骂了一句,“湿得一塌糊涂。”遂将又一根手指探进菊穴内。 异物感更加明显,姜禾抑制不住地随之扭动腰肢,求助地推了推李见月,“哥哥,唔,周大哥欺负我,你、你让他停下……” 李见月却是心里也憋了股暗火,他心心念念的弟弟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随时可能会有新的男人将其占有,叫他心里如何自在?李见月遂言道:“你不喜欢么?骚货。”说着,将手掌伸入姜禾的衣襟内,揉搓娇嫩的乳珠。 姜禾上下受敌,心知哥哥也是生了气的,也不敢转而向洛忆求助,只好低喘着讨饶,“哥哥,周哥哥……别这样,还在外面……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 “是啊,还在外面……”李见月探手握住姜禾勃起的阴茎,惹得姜禾一声呻吟,他似笑非笑地细语,“小秋要是叫得太大声,外面赶车的车夫、驱马的仆役,都会听到的,所以小秋要克制一下,不要发浪……” 话音刚落,随着马车一个重重的颠簸,周行云粗壮的性器拓开姜禾的后庭,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得很深!姜禾受到刺激,扬起脖颈,吐露出淫浪的呻吟,好在被李见月适时捂住了嘴,这才没有丢了丑,被外间听到这不知廉耻的动静。 李见月松开手,另一只手娴熟地撸动着姜禾的男根,调笑道:“还是说,小秋喜欢被人听到?毕竟小秋这么骚,见了男人就流水,让那些粗鄙的下人也进来草草你这骚穴,想必也是乐意的,对吧?” 姜禾虽知这只是玩闹话,仍是被羞得后穴阵阵收紧,咬得周行云快意难言。姜禾身子剧烈颤抖着,脚趾都羞得蜷缩了起来,“你们,你们混账……” 一前一后两个男子将少年围住,少年的阴茎与后穴俱是被恶意地狎亵着,滚烫的呼吸扑到面上和耳朵上,好似能将姜禾的大脑熔化,只听得身后的周行云贴着他的耳朵说:“心肝儿,也只欺负你一个了。”言罢,吐出舌头,痴迷地舔弄他的耳廓和耳孔。 菊穴里那根巨物也随之动作起来,姜禾被掐着腿根,身子被撞击得反复震动,神魂亦是随之激荡难平。销魂间,媚穴骚水长流,将二人交合之处濡得水光莹莹,剑客下体的两颗卵蛋早已被打湿一片,黑色的丛林亦是挂满了雨露。 李见月也放出自己昂首的性器,和姜禾的并作一起。一大一小两根欲望,被拢于李见月的大掌中,皮肉相贴,彼此传递着热度,在手部不断的刺激下,各自溢流出清液来,这些黏液复又被抹到一起,将两根阴茎都裹得亮晶晶、滑溜溜的,不分你我。 腥臊的体液味道迅速在车舆内弥漫开来,熏得人头昏脑涨,体温急速上升。洛忆眼见那两个男人恬不知耻地在马车里侵犯起李秋,一时间又是恼怒,又是嫉妒,甚至还难以控制地被勾起了性欲来。 马车剧烈的颠动间,周行云的阴茎宛如铁杵,频密地捣弄着肠道各处,草得姜禾死去活来。 姜禾无助地咬住下唇,克制自己的声音,巨大的快感将他填满,从他的身体里溢了出来,化作阴茎吐露的清液,化作后穴泛滥的骚水,化作眸中婆娑的眼泪……少年被男人们围住,双颊绯红,娇艳非常,仿若一枝经雨的桃花,让洛忆心头撞鹿、血液沸腾。 就在姜禾胆战心惊,惶恐于这马车外的各种动静时,眼前一暗,一根火热的阴茎凑到他的面前。 洛忆摸了摸姜禾的头顶,将肉棒的龟头戳到姜禾的唇瓣上,马眼处溢出的体液在唇瓣上涂出淫靡水迹,姜禾喘了喘气,认命地接受了这个局面,张开口,将那根阴茎吞进口中,承受第三个男人的狎亵。 外面间或有行人的声音传进来,姜禾只能凭此来推断外面是热闹还是僻静,凭借颠簸的频率和幅度,来判断路面是平坦还是崎岖。 若是外间人声交杂,昏昏沉沉的脑子便会生出更多的警惕来,竭尽全力地去克制自己浪叫的欲望;若是地面崎岖,马车颠簸剧烈,姜禾便会紧张地用余光去监察那翻动的帘子,生怕外面的人会因此窥见里面的情景,惶恐又不安。 大脑中的那根弦绷得紧紧的,在这种极致的紧张之中,快感便被凸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强烈,仿佛被放大一般,接连不休地潮涌而至,刺激得姜禾敏感至极,淫水多得肠道里都装不下,随着阴茎的每每抽出,而淋漓地浇了一大片,打湿了周行云半条裤子,热烘烘地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洛忆的阴茎滚烫坚硬,频频捣向姜禾窄小的喉口,摩擦得姜禾嘴唇嫣红,无数涎水从嘴角滑落,从下颌一路顺着颈子滑到锁骨上,蓄了一小滩,淫靡旖旎至极。 三双手分别抚摸着姜禾的身体各处,腿根、臀部、腰腹、胸乳、耳朵……揉弄刺激着他所有的敏感点,开发他整副身子,挖掘出无尽的快乐,而姜禾的身体随之做出反应,动情地回馈给他们,不失为一种礼尚往来。 四个男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空间不大的车舆内交织着、盘旋着,汇成一条鲜红灼热的欲望之河。 李见月明显地感觉到掌中,姜禾的性器在频频跳动,他知晓弟弟这是要高潮射精了,可他却又不想让弟弟这么快地尝到甜头。 李见月等人的心理总是如此,又是恼恨姜禾的四处留情,又舍不下这个人,故而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来惩罚他,只好在床笫上以不痛不痒的小把戏略微折腾姜禾一番,暂时满足一下自己的控制欲,聊以安慰。 所以他晃指变出一物,是一根寒光闪闪的长针,细如毫毛,亮白如雪,随着指尖迸出的劲力,精准无误地射进姜禾的性器根部。 李见月这套由母传父、父传子的寒影针法,深谙人体经络穴位,不论针法、内功,单说穴位图谱,便是江湖上广被觊觎的秘法,许多医者都想得手研习。 姜禾只觉下身一凉,那话便像被堵塞了一般,原本正欲喷射而出的精水宛如凝固,滞于一处,不得运行。他难受得厉害,伸手去抚摸,却摸到细细的针尾,顿时不敢再动它,他知晓这针是不能强拔的,保不齐一动就把自己那处给废了。 姜禾一时间又急又气,嘴里被鸡巴塞满了,只好在心里大骂李见月混账,竟拿看家本领来折腾床伴,寒影针是杀人器,不是淫器!亏他还被封了个“寒影公子”的雅号! 李见月按住姜禾怒拍自己的手,安抚道:“别怕,哥哥哪舍得伤你?你且忍忍,出精太频伤身。” 姜禾被他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气得七窍生烟,偏偏双手被李见月制住了,上下两处又被两根鸡巴捣得难以招架,只能踢蹬着两腿泄气,这番动作却惹得周行云又一番猛攻,顿时爽得姜禾弓起了腰,想要射精高潮,可又射不出来,鸡巴硬邦邦地杵着,当真是要被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