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寺庙偷欢,高僧着相,旧情人们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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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明寺坐落于重峦叠嶂间,群树环抱,香烟袅袅,清幽肃穆犹如世外之境。各色佛像端放于寺内,有的笑脸和蔼,有的威武凛然,有的则是眼眸微阖,神情悲悯,神态各异。 寺中某棵参天菩提树下,是一间独立的僧寮。浓绿的叶云投下密密匝匝的阴影,在纱窗上轻轻摇摆,犹如悄然私语。 纱窗的另一侧,屋内的禅榻上,只见一温雅僧人结跏趺坐,将一少年抱于怀中。少年眼如秋水、唇若涂朱,一丝不挂宛若堆雪砌玉,丹唇张合间呼吸缱绻,似有暗香,让僧人想到那佛前的优昙钵华,是惊鸿般的空灵芳华。 怀空将这株优昙钵华揽于怀中,用指掌爱抚,用热液灌溉,将他堕于红尘,用欲望浸染成血红的曼珠沙华,在男人火热的肉体上旖旎摇曳。 小穴反复吞吐着粗长的孽根,直吃得骚水淋漓,将交合之处打湿一片。姜禾两手攥紧了怀空的僧衣,仰着头向和尚索吻。 光影透过纱窗,在他俊秀的面庞上拂动,金灿灿的日光盈满少年清澈湿润的眸,琥珀般晶莹,恍如精灵。 怀空噙住那双红艳的唇,伸出舌头与少年的软舌纠缠起来,缱绻勾结,唾液交融。 僧人一手揽着少年细瘦的腰肢,另一手狎亵地揉捏少年娇嫩的乳珠,指尖薄茧摩挲不断,激起姜禾连绵不绝的快感。 姜禾嘤咛一声, 在僧人怀中战栗起来。 二人吻得愈发情浓,姜禾抚摸着和尚头上的戒疤,轻声唤他:“唔……夫君……” 僧人却是睫毛轻颤,不动声色说道:“施主说笑了。” 姜禾不满意于他的不解风情,身子摇耸了起来,小穴含着怀空的阳具,连连将那肉棒齐根吞入,咬得这大和尚呼吸一凝,“如何是说笑了,你与我行夫妻之实,可不就是我的夫君么,法师?” 黏腻的水声有节奏地响动着,和尚只觉脑中昏昏沉沉,似有暗火蔓延,他勉力把持住自己,淡声道:“不过皮囊一晌贪欢,全是虚妄。” 姜禾见不惯这副装腔作势的伪君子姿态,于是不依不饶地追问道:“法师说贪欢,是在说我呢,还是说你自己?” 怀空诚然道:“是小僧。” “法师为此毁了修行,怎么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虚妄’呢?”姜禾轻轻扯了扯和尚白嫩的耳垂,曼声道,“若是万法皆空,敢问法师看我,可也是空?” 怀空蓦然一哽,没有回答,接着口中念佛,深深地捅进少年温暖湿润的肠道里。 婆娑世界,一切众生总难逃三毒之苦,他修行多年亦是做不到全心清静,终是被这少年迷了眼,为他生了色欲与妄念,如何说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呢。 姜禾搂着他,承受着男人的入侵,呓语般地呢喃道:“好夫君,你疼疼我……” 怀空应了一声,身下发起疾风骤雨般猛烈的攻击,顶得姜禾犹如乱颤的花枝,媚叫不绝。 雪白的臀波在怀空身上荡漾不休,姜禾扭动耸摇着,“夫君”“相公”“郎君”地叫唤着,好不恶劣顽皮。 和尚却是再没反驳,甚至间或沉声应答。他不免想道,佛曰“凡所有相,皆为虚妄”,自己轻易便着了相,想来终不是块明心修佛的材料,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手掌愈发用力地抚摸起少年的身子来,似是从中能获取几分实感,以宽慰心中遗憾。 胸前两粒红珠被怀空啃咬吸扯着,姜禾低头亲吻着他头顶的戒疤,身下菊穴被抽插着不时露出些许媚肉来,骚水莹莹,淫穴红媚,端的是活色生香…… 灭顶的快感快速将二人淹没,僧人沉重地喘息着,少年则是爽得翻起了白眼来,玉茎又是射了好几次精水,直将怀空的僧衣射得湿透。 他们知道,今日之内,沉璧山庄的车马便会赶到法明寺,将他们苦寻良久的小公子接回家去,这是他们最后的一次疯狂。 怀空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捣进那软糯的肉洞里,竟是着魔一般地想道,若是当时自己不给李见月送信,而是私自将这少年带回法明寺藏起来,又该会是怎样的光景…… 但他知道,那只是妄想,少年是娇生惯养、明媚多情的人,如何忍受得了清冷艰苦的丛林生活?又如何为一个诵经打坐的和尚驻足呢? 想来他们二人此番因缘际会,竟真是如露如电,梦幻泡影般转瞬即逝,或许少年本是他命中注定的一劫。 下体两厢撞击的“啪啪啪”声连绵不绝,僧人噙住少年的唇,舌尖温柔地抵在唇瓣上舔弄,他将一大股精水浇射于少年身体深处,这是他孤冷人生中最火热的一次表白。 姜禾被那热精烫得连连抽搐,随之投入僧人的怀抱,快感牵连着嗓子,发出委屈一般的呜咽。泪水涟涟间,他问道:“和尚,你会想我吗?” 怀空没有回答,只是口中诵道:“阿弥陀佛。” 姜禾心知他这是要面子,也没甚精力去讨他脸红,故而没有追问,只是看着那满架的经书,暗自放浪地想着,这大和尚瞧着一本正经,床笫之上却也是一名悍将,这副要正经不正经的模样也有几分意思,若是以后再见不到了,他还真挺舍不得。 马车碌碌地驶到山脚下,往山道上行了一段距离,便再难上行,一行人下车下马,沿着细窄的石梯继续行走,往山林间若隐若现的宝刹而去,为首几人俱是神情微凝,似有几分焦灼。 “师叔祖,沉璧山庄的几位檀越到了。”门外一个小沙弥通报道。 而此时,姜禾正趴在怀空肩头,低吟着被怀空清理后穴。 白皙修长的两根手指在熟红色的骚穴内进进出出,不时屈起抠挖,带出许多白浊腥臊的黏液来。 淫靡的水声暧昧响动,“咕叽咕叽”,姜禾身子颤得厉害,无意识地在僧人英挺的躯干上磨蹭着,哼哼唧唧的,竟是又想要了。 怀空心中暗叹一声,明白自己终是要放手的,故而狠下心来,将少年扯出怀抱—— 姜禾被擦洗了一番,换上衣裳,梳好头发,又是一个潇洒风流的翩翩少年郎,若非有心细看,也看不出他眼眸中尚未消解的春情,更猜不到他衣裳底下是一具极其淫荡的身子。 怀空亦是穿戴整齐,白玉般清俊的面庞古井无波,对姜禾合十道:“请施主随小僧前往客堂。” 姜禾却是眨眨眼,凑身上前,脚尖微踮,侧头亲了亲怀空的脸颊,恳直道:“和尚,我会想你的。” 大和尚终是红了脸。 跨过门槛,踏过落叶,脚步有些虚浮地随怀空行至客堂,待看到堂中等候的几人,姜禾不由得一愣,只觉棘手起来。 李见月、周行云、洛忆,这几个人竟然都亲自到了,而且还是一起来的…… 姜禾心中浮起一股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