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爱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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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爱静 经过孟月清半个月以来的调教,牧野英夫如今对于性侵犯已经非常敏感,能够准确地判断出前奏的气息,此时他便敏锐地感到,事情不对,有危险! 原来自己要面对的不仅是“彼”,而是“彼等”,这父子两个人都要强迫自己┌(。Д。)┐ 于是牧野英夫便狂叫起来:“救救我!” 拼命向床下挣扎。 孟月清按住了牧野英夫的腰部,任凭这个惊恐的人在原处摆动着四肢,如同在沙滩上划船,徒劳无功,他却只是咯咯地笑,欣赏着牧野英夫的恐惧:“父亲请看,他此时的表情是多么生动啊!” 孟寿祺从容地脱去长袍,笑着看向牧野英夫那给人强迫抬起的脸:“多么动人的一张脸,他现在的内心一定很丰富。” 牧野英夫狠狠地摆头,脱开了孟月清的手,这个混蛋,竟然捏着自己的脸,逼迫自己转向那个老的,实在太过放肆无礼,难道自己是艺伎吗?要让人欣赏自己的面部表情?这些人要不要再给自己插戴一头梳子发簪? 牧野英夫继续挣扎,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并不理智,假如在战场上,这是十分可笑的行为,没有经过战争的人,总是认为士兵在战场上都是狂热的,狂热主导了一切,没有理性,其实不是这样的,士兵在战争之中,是相当理性的,当然他们也有激情,不过在作战之中,也有冷静存在,否则就会陷入野兽般无谓的撕咬,士兵会根据战场情况,判断自己应该采取的行为,战争不仅需要肌肉,也需要智力,如果只有肌肉,没有头脑,就不过是莽夫,本人或许会感觉很自豪,但在旁人看来,是很可鄙的。 然而牧野英夫此时,就是在做着这种愚蠢徒劳的行为,他明明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无法从孟月清手中逃脱,自己这样挣扎,只是白费力气,然而牧野英夫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动作,眼前的情况实在太过恐怖,让他无法保持镇定,虽然知道不会有任何作用,可是牧野英夫抑制不住地要有所行动,总不能就那样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等待那老头子脱掉衣服,从容上场。 因此虽然知道毫无益处,只是白费力气,牧野英夫却仍然疯狂地在床上做出爬行动作,将那床单都扒得凌乱,皱成一团,忽然间,他感到那原本克制着自己腰部的力量消失了。 牧野英夫心头一阵狂喜,正要加劲往下爬,虽然他也不知道即使万一逃下床,自己还能够做什么?那两个人很快就会重新将自己猎获,而即使他们放任,自己也难以沿着那陡峭的木梯,爬到地牢上方去,然而牧野英夫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爬,继续爬,不停地爬,爬到哪里算哪里,爬得越远越好。” 然而就在这时,一双手将他翻了过来,牧野英夫变成了仰面朝天,此时他看到孟寿祺已经脱光了衣物,挺直身体站在床前,打量着自己,仿佛打量着一只褪毛剥皮的猎物,很快孟寿祺笑着说道:“军曹很有干劲啊,希望能够一直保持这样旺盛的精力,我很是不希望看到阁下萎靡的样子呢。” 牧野英夫登时想起了中队长曾经夸奖过的,“牧野君很有干劲”,然而此时情况已经不同,现在的自己,给人这样评价,没有丝毫的荣耀可言,只有即将到来的威胁,在头顶上方笼罩着自己。 果然,孟寿祺很快便来到床上,上了他的身,在牧野英夫惊恐的眼神之中,孟寿祺分开他的双腿,将涂了油的阴茎对准肛门,插入进去。 牧野英夫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不由得仰天狂叫:“畜生!妖魔!” 孟寿祺晃动身体,向里面深入,一脸轻松惬意的神情,笑着安慰道:“军曹请安静一些,不要这样焦躁,你这样狂躁,有些破坏气氛,我虽然喜欢看军曹生气勃勃的样子,但是你如此吵闹,让人不能够专心。” 牧野英夫拼命晃动着头,狂喊着:“我要杀光你们,杀光你一家!救命啊!谁来救我出去!” 孟寿祺微微皱起眉头,转过脸来问孟月清:“他之前也是这样大喊大叫的吗?” 孟月清轻轻点头,脸上含着笑意说道:“每一次都要慷慨陈词,表达对‘大日本圣战’永恒不变的信心。” 孟寿祺摇头道:“虽然他这样是显得很有精力,然而可能是我老了,他这样的呐喊,让我感到很聒噪。月清,找一个什么东西,将他的嘴管住吧,让我清静一些,实在让我的耳朵都有些难受,感觉耳鸣了。” 孟月清于是便从自己身上找出一条手帕,将它勒在牧野英夫的口中,牧野英夫见他来蒙自己的嘴,格外地难以忍受,只觉得那雪白的细绢手帕就好像肋差一样,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正在向自己逼来,马上就要抹自己的脖子,于是牧野英夫拼命挣扎,还伸出上臂拨打孟月清的手,试图阻拦他,可是终究给那手帕束在了口中,一瞬间牧野英夫恍惚感觉自己成了一匹军马,给人这样卡住了口衔铁,自己真的是给人做成了牲畜。 因为有手帕的遮挡,牧野英夫发声受到阻碍,呼叫的声音从喉咙中传出来,到了口部,便给那一条丝织物拦住,仿佛回音壁一样,音波弹射回来,在口腔之中盘旋回荡,宛如空谷回音。 孟月清抓住了牧野英夫的头发,笑着戏弄道:“牧野军曹其实应该改姓‘井口’的,军曹的颈部如此粗壮,喉咙也开阔得很吧?听一听这叫声多么浑厚,即使有一扇白绢屏风在这里,仍然能够感受到那种豪壮,好像深井之中的回声一样,这就是‘空谷回唱’吧。” 牧野英夫听得半懂不懂,但是也知道他是在嘲弄自己,牧野英夫拼命摇着头,想要喊叫出来,然而正如同孟月清所说的,给蒙在口中的手帕阻拦住,再不能像之前那样叫得畅快,牧野英夫就感到仿佛在自己张大的嘴巴之中,安装了一扇门,每当门内深处的洞房之中发出声音,到了门前就给封住。 明明只是柔软单薄的手帕,可是此时在牧野英夫的脑子里,却仿佛在那里安了一扇厚重的铜门,就好像传说中始皇陵的封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就成为声音的墓地,自己所发出的接连不断的含糊叫声,只有少量飘散出去,大半都给封堵在墓穴之中,逐渐地萎缩消失,无论自己怎样努力地叫喊,都只能在自己体腔里消化掉那些声音,这些于悲愤之中发出的怒号,最终会在诞生它们的身体里消灭死亡。 牧野英夫知道,孟寿祺并不是担忧自己的疯狂呼叫,会给他带来危险,因为地牢在地底深处,上面还有厚重的木门,木门上方覆盖有大块水磨石,隔音效果非常好,无论自己怎样努力叫喊,都无法有一点点声音传到外面。 从前自己在孟月清身下挣扎的时候,孟月清就很感觉好笑地对自己说:“军曹先生还是不要抱有这样的奢望,你在这里即使叫得喉咙沙哑,外面的人也不会听到的,一个小时之前,就有一个日本人到我家中做客,在这房间里坐了很久的,你有听到他的声音吗?他又有听到你的声音吗?” 当时听到孟月清的这几句话,牧野英夫只觉得仿佛有一把钢锥,直刺到自己的心脏之中,就在方才么?有一个日本人?牧野英夫记得自己那时也曾经习惯性呼救,给困在这地牢之中,确切地说活动范围只在床上,牧野英夫虽然绝望,却也并非毫无作为,他没有沮丧屈服,时不时地就会呼叫,寄希望于外面有人碰巧听到,也许这一回上面忘记盖水磨石,自己的声音就会通过木门传出,给客人听到,这样久当然是没有奇迹。 然而哪知就在刚刚,有一个日本人来到这里,然而对方并不晓得自己在这里,自己也并不知晓对方,同胞之间就只隔这一层木石,却彼此不能知道对方的信息。 当时牧野英夫就嚎叫得愈发惨痛,撕心裂肺。 而此时的境况,牧野英夫以为,却是更加凄惨,这个老头子明明并不担心会泄露秘密,却仍然将自己的嘴封了起来,只是因为不想听自己叫喊,以为是“太吵闹了”,虽然自己的呼叫不能够改变局面,然而如今却连喊叫都不准许,就是更深一层的摧残,让自己能够叫出来,起码胸中会好过一些,否则像是这样,下体不住地给老家伙抽插,如同用刀在割自己的肉,偏偏又不能发声,实在是莫大的惨痛。 于是牧野英夫便拼命扑腾,抬起自己那已经只剩下一半的手臂,试图去推开孟寿祺,孟寿祺本来是不会给他?到,不过这恣意驱策的人一个没留神,身体俯得低了一些,正给他杵到脸上,将一张脸排到一边。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孟寿祺倒是没有生气,微微吃了一惊之后,便笑道:“牧野军曹,这样就很不文雅了,有失风度。” 孟月清则显然有些着恼,探过身来按住了他的两只手臂,威吓道:“忘记了上一次皮带的事情吗?如果再反抗,就把你的上身束起来,到那时你不但不能出声,连这两只上臂也动不了,你一定要把自己弄得好像彻底的囚徒吗?” “唔唔……嗯嗯嗯……” 牧野英夫咬着嘴里的手帕,非常想要说话,然而那桎梏勒在嘴上,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 牧野英夫此时很想说:“你们放开我!我不是你们这些低贱者的奴隶!大日本皇军会为我报仇!” 虽然知道这样的话语其实是挑衅对方的怒气,然而牧野英夫实在恨得不行了,那小的也罢了,如今居然连这个老的都来凌辱自己,让自己成为他们父子两个的玩物,多么的可恨,自己怎么能够饶恕? 孟寿祺笑着摆手:“月清,不要着急,这样的现状对他来讲变化太大,要让他有一个适应的时间,让我来镇定他。军曹阁下,只是按摩肛门和肠道,没有感受到太多乐趣吧?我现在就好好抚慰军曹。” 孟寿祺伸手便握住了牧野英夫的阴茎,果然,牧野英夫仰头悲鸣一声,身上的力气迅速流失。 虽然见他不再挣扎,孟月清却仍然没有放松他的上臂,依旧牢牢地按住他,感觉有点失面子似的说:“父亲,这个人太桀骜了,我会好好训导他,让他今后不再这样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