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审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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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审的回忆 之后大约十几天的时间,牧野英夫几乎是每天都要遭遇强暴,孟月清无论何时,只要有了兴致,就下来地牢,按住牧野英夫,打开他的两条残存的大腿,进入他的身体。 孟月清虽然看起来斯斯文文,然而面对牧野英夫,半点不讲风雅,动作十分粗暴,简直好像一个蛮人,弄得牧野英夫十分疼痛,他在孟月清身下的惨叫不已,一是因为实在屈辱,难以忍耐,另外也是确实痛楚,叫出来可以减轻身体的刺痛。 好在孟月清倒也不完全是肆无忌惮的,有的时候听到自己叫得实在太惨,他就从背后俯下身体,凑在自己耳边说:“不要担心,没有出血的,直肠并未破裂,你还可以承受很久,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坏掉的,会让你一直忍受,一直忍受,一直到很久很久。” 牧野英夫听说自己虽然疼得厉害,但是直肠没出血,这才稍微放心,帝国武士倘若因此而死,实在太羞耻,毫无壮烈的气概,自己的死亡原因可该怎样填写呢?“因遭受支那人的强暴,肠道破损而死?”太可耻了! 然而牧野英夫马上便想到,孟月清并非是因为对自己仁慈,才克制着力度,他是要长久地折磨自己,从战场上将自己悄悄地运送到这里来,又找专业医生截断了自己的四肢,还有之后的休养恢复期,这些人也是付出了很大的成本,绝不肯只是发泄几天,就让自己死去的,所以这个家伙一方面严酷无情,另一方面也有所节制,不会让自己遭受到致命伤害,他要的是自己一直延续着生命,在这囚牢密室之中承受他的暴虐摧残! 想通了这一点,牧野英夫对于孟月清便加倍愤恨,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残酷的人,不肯只是短暂的酷烈宣泄,竟然是要将这酷刑长久地施加下去,让自己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于是牧野英夫又是憎恨,又是恐惧,以自己现在的状况,要玉碎都很困难。 于是牧野英夫只能无助地忍耐,期待某一天会有转折,竟然会给本国人发现自己在这里,从而将自己救出去,在战场上,虽然看多了无常,忽然之间不可思议的死亡,然而也有奇迹,本以为死去的战友,竟然活着回来了,所以自己暂时隐忍,或许就能够改变命运。 牧野英夫正靠在床头这样想着,忽然上方的木门打开来,传来人的脚步声,牧野英夫身体不由得就是一抖,那个人又来了啊,真是个可恶的人,自己本来想凭借无止境的睡眠,来对抗那个人的强奸,然而他却毫不在意,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的兽性发作,便要脱光衣服,将那可憎的物件展露出来,压住自己,将那充满罪孽的东西硬是插入自己下体,毫不介意这奴隶正昏睡如同死尸。 那种情况下,牧野英夫当然是很快便给弄醒,昏昏沉沉一时有些懵懂,然而他很快就搞清楚状况,孟月清就好像梦中陆军医院里的狐狸精一样,那个不知何处而来的狐妖幻化作了橘护士,每当夜深人静,大家都入睡之后,就进入病房来侵犯自己,那时的情形就如同现在一样,本来睡得酣沉,忽然间身上沉重,如同一个空的藤箱压住了自己,又有热棒从下面伸进来,让自己感觉十分的不舒服,清醒过来才知道,原来是又给人强迫了。 然后自己就在梦中挣扎,可是梦中的后续与现实之中一样,都是无力挣脱,橘要玩弄自己多久,不由自己的态度决定,而是要看她究竟要多长时间才能够满足,是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也许竟然会从半夜一直到黎明,外面天色微微发白,晨曦照进窗户,她才肯放开自己,解开自己的束缚,为自己穿好衣服,装扮得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让自己带着那满肠道的痛苦和精液,疲软无力地躺在那里,静静等候清晨的到来,然后维持正常的外表,洗脸刷牙,等待吃饭,简直让人有一种精神分裂之感,弗洛伊德,黑夜与白昼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个时候牧野英夫抬起头来,勇敢地望向木梯那边,不出意外地,手电筒的光影之中,一个人走了下来,然后又是一个人,今天同时下来的是两个人,而且不是仆役,后面的那个是孟月清,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一身长袍马褂,高高瘦瘦,下颏上长着一绺胡须。 只听孟月清正在说着:“父亲,小心一点,这里昏暗得很。” 于是牧野英夫知道了,那个老男人是孟月清的父亲,孟寿祺。 公馆的这一位老年男主人,自己只是在战场负伤、刚刚醒来的时候见过他一次,当时脑震荡有些眩晕,迷迷糊糊,就看到孟寿祺穿了一身黑色的绸缎袍子,一派端庄地坐在上方椅子上,而自己则是赤身裸体趴在那里,浑身绑缚着绳索,那粗粗的麻绳勒得自己手臂前胸的肉都凸了起来。 衣着上如此鲜明的对比,愈发显得自己仿佛一只动物,让牧野英夫格外羞愧愤怒,而且麻绳捆绑得他身体疼痛,牧野英夫脱口便骂道:“ばか!快放开我!” 然后便是一番审讯,对方知道了他的名字,年龄,还有所属部队,以对方的日文能力,有一些词汇当然是听不懂的,比如他姓名的日语发音,于是就解开他上身的绳索,让他用笔写下来。 当时牧野英夫两条手臂脱困,本能地就想要抵抗,然而他的两条腿给麻绳捆绑得如同行军包裹,根本不能动,尤其可恶的是,那些人用绳子拴住自己的阴茎,一个年轻人牵住了绳头的那一端,站在那里斜睨着自己,就好像牵着一条狗,牧野英夫知道,只要自己反抗,他就可以拉动绳子,让自己的那里痛楚难当,牧野英夫认清了局势,只得顺从合作,拿起毛笔,在递给自己的白纸上写下了名字,还有出生日期,部队番号,自己的职务。 牧野英夫写完了这些文字,便很是威严地和对方说:“大日本皇军很快就会胜利,占领上海,甚至整个中国,你们快释放我,我可以不再追究,否则一定把你们全部砍头!” 孟寿祺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自己,却和旁边的青帮打手说:“把牧野军曹好好地捆绑起来。” 于是那两个高大健壮的青年男子便笑着走过来,抓住自己的手臂,将自己的两条臂膀都拧到后面,捡起之前的那一段长长的麻绳,重新把这名俘虏牢固地绑扎起来。 牧野英夫自然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缚,那实在太羞辱自己武士的尊严,当时便怒吼着大力挣扎,可是那个站在一边的小流氓这时候竟然牵引绳头,带动着自己的阴茎和睾丸不住地颤抖,牧野英夫登时便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下面打开一个创口,自己的精力都从那个开口流了出去,正在挣扎的双臂瞬间失去了力量,便给那两个人抓住自己的手臂,用力按在了后面,然后牧野英夫便感到有麻绳紧紧地勒在上面,那麻绳绕过自己的大臂,在小臂上缠绕了几圈,又在自己交叠的手腕上呈十字绑缚,让自己无论如何挣扎不脱。 在绳索尾端牢固地打了结之后,那两个流氓打手便将这囚徒一推,让牧野英夫趴倒在凉凉的地砖上,牧野英夫的脸紧贴着地砖,不由得咧开嘴来,只听一个打手拍手笑着说:“老爷快看他跌了个狗吃屎!” 然后牧野英夫便看到上方孟寿祺那微微的冷笑,高傲而蔑视。 另一个小流氓也不甘落后,他牵着绳头,不住地拽,笑嘻嘻地说:“老爷少爷你们来看,这家伙居然硬起来了,自己翘了起来,好像狗摇尾巴一样,真的是淫荡啊,这种时候他居然快活起来了,简直好像春天的公狗,无论对着什么都能发情!” 牧野英夫连忙低头来看自己的下体,果然勃起了啊,给粗糙的麻绳粗鲁地拴住的自己的这根阴茎,在这种屈辱而危险的境地,竟然颤颤巍巍挺立起来,而且前端还有一点湿润,有液体渗出来了,牧野英夫登时羞愧难当,难道自己是奴隶潜质,天生的受虐狂吗?这些支那人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肯定会更加轻视自己,进而轻视大日本帝国,自己是给天皇和帝国抹黑了。 于是牧野英夫便仰天狂嚎了起来,孟寿祺一挥手,就有人将一团破布塞在了他的嘴里,于是牧野英夫便再也叫喊不出,接下来就给那些人关进了柴房。 说来也是古怪,当牧野英夫给拖进柴房,丢在草堆上,看到那些人走了出去,在门上挂了重重的锁,牧野英夫竟然有一种怪异的解脱感,无论如何,此时终于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不必再面对那些支那人,虽然身上绳索捆扎得难过,但是心中有一种轻松感,让他感觉暂时的安全,只要支那人不来烦自己就好,自己现在一时就想像这样,一个人安静地待着。 从那一天起,牧野英夫就再也没有见过孟寿祺,想来自己虽然曾经是日军军曹,如今却已经是一个卑贱的囚徒,没有资格让孟寿祺看到自己,甚至连孟月清的面都很少见到,自从自己那一次逃亡,醒来之后时常看到孟公馆的这位大少爷,每一次都是他折磨自己,截肢的主意肯定也是孟月清出的,这个家伙邪门得很,不过孟寿祺仍然是没有出现,哪知今天,他竟然来到了这地牢之中。 这时,那两个人已经站在地牢之中,房间里的灯亮起,牧野英夫的大脑竭力转动,这段时间孤独的囚禁与残酷的强暴,让他大脑生锈,有些迟钝,然而此时他仍然努力让头脑达到最快速度,想出话语来和孟寿祺谈判:“孟老先生,你的儿子年少无知,非常鲁莽,请你放我回去,我会既往不咎,退役回日本。” 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无论出去之后采取怎样的行动,最终都只能退役,作为伤残军人回到日本,可惜自己还没有结婚,现在弄成这种状况,虽然政府号召妇人发扬爱国精神,成为军人的妻子,牧野英夫却知道,自己很可能是无法结婚的。 说出这几句话,牧野英夫满怀希望地望着孟寿祺,却见孟寿祺微微一笑,伸手摸着自己的脸,声音绵软地说:“牧野君风采如昔,让人感到很是安慰。这些日子因为事务繁忙,没有来探望牧野君,还请不要责怪才好,不过老朽今天会好好陪伴牧野君。” 牧野英夫的眼睛瞬间睁大,肌肉也紧绷起来,这个老头子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