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杯酒(舔脚奶子按摩,粗暴破处内射,尿在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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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茶出来的时候舒莫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景茶走近,看见舒莫眼下的青黑色,猜测他这两天应该不轻松。而且那个和死者有交流的人,他看过那么多遍的监控画面都没有认出来,不知道舒莫怎么做到的。 景茶动作很轻,不想吵醒舒莫。 舒莫:“我没睡,就是有点儿累,过来给我按按。” 景茶确定自己心意后在床上更不纠结,跨坐在舒莫身上,从肩膀开始,指肚与肌肉相接,温度直达心尖。 景茶认真地给舒莫按摩,用上自己之前打工时所学的全部技巧,一路向下,身体也从腰间来到脚边。 他抬起舒莫一只脚,食指中指弯曲,对准穴位,精准按压,力道和方向都掌握得及其准确。舒莫也爽得呻吟出声。 几分钟后,两只脚都差不多得到抚慰,景茶开始撩闲。 他抓着舒莫的脚,按摩手法越发挑逗,手指在脚心画圈打转,时轻时重。偶尔低下头,舌尖略过脚掌,留下一道水渍。 景茶笑着问:“老板,是我按得爽,还是我舔得爽?” 舒莫:“那自然还是舔得爽。” “那我给你舔好不好?”说完也不等舒莫回答,将他小腿抬高,低头含住脚趾。脚趾在口中吮吸,景茶发现竟没那么难以接受。他着迷似的看着舒莫舒爽的眯起眼,这种快感比他自己打飞机还要爽。景茶今天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奉献型的人,看着对方爽,自己竟然心理得到极大满足。 想通这一点的景茶越发卖力,将一个个脚趾都舔得湿漉漉的,舌尖在趾缝见流连,又恋恋不舍地来到脚掌,他将这里当成宝贝般亲吻,柔软的唇划过脚心。景茶还无师自通地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在那里留下一排排轻轻的牙印。 一只脚伺候完,景茶又如法炮制地对待另一只。当两只脚都被他舒舒服服地舔完后,景茶还意犹未尽。他舌尖顺着脚腕,滑向小腿,舒莫的汗毛不多,可以看出他并不重欲,小腿都显得干净洁白。景茶一颗直男心被戳中,更加细心对待。 舒莫:“景队这是又发骚了?”指了指床头柜,“那有油,来用奶子按。” 景茶打开抽屉,里面琳琅满目什么都有,景茶甚至看见了两只蜡烛,希望这东西不会用在自己身上。 景茶拿了油倒在手中,搓了搓,温度很快就上升。他将油擦在自己胸前,按摩均匀,又一次骑在舒莫腰间。 景茶弯下腰,两只奶子因为重力的关系向下垂,显得更为巨大。随着景茶弯腰的动作,两颗乳头首先接触战场,胆小的奶头吓得抖了一下,景茶但觉一股酥麻传遍全身。他强忍住呻吟,将自己一对大可爱全面铺在舒莫肩膀处。景茶努力下压,企图将接触面积最大化。 景茶没什么经验,只能不断询问“舒服吗?”在得到肯定回答后继续动作。 景茶晃动身体,两只奶子在舒莫肩膀摩擦,奶头挺立,骄傲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肩膀结束后,景茶重新倒了点油涂匀。位置也开始下移,来到舒莫后背。景茶如刚才一般,弯腰摩擦。实际上这个姿势并不舒服,景茶必须极力将身体向下压,才能够给舒莫带来摩擦感。但是这种主动感,却让他觉得身体的辛苦并不算什么。 景茶一路向下,到小腿时,他依旧将舒莫小腿弯曲,和床面形成九十度角。景茶跪直身体,将舒莫小腿放在双乳之间,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奶子,像乳交一样对待小腿。动作间嘴巴擦到舒莫脚趾,景茶也会轻轻舔舐。 在这样的盛宴中,舒莫还没什么表示,毕竟他以前经常享受,工作的人却先爽到了。 景茶身下的肉棒已经梆硬,随着警察的动作来回晃荡,是不是戳到舒莫。 景茶没时间理自己的欲望,他动作越来越快,长时间没有添加润滑的奶子变得干涩,摩擦起来十分疼痛。景茶一边动,一边嘟囔着:“有点儿疼。” 舒莫故意说:“我倒是很舒服。”实际上这种干涩的摩擦并不能给身体带来多大的快感,不过舒莫很喜欢景茶为了给自己带来快反而强忍着自己难受的感觉。 景茶:“那、那就好。” 舒莫:“怎么,我舒服了就行?” 景茶:“对。” 舒莫:“我都不知道景队这么爱我呢。” 景茶也不扭捏:“那当然。” 舒莫:“行了,再摩就出血了。” 舒莫转过身靠坐在床头,招招手让景茶过来。景茶跪坐过去,被舒莫一把揽住腰。 舒莫:“让你洗干净,洗得怎么样?” 景茶:“洗干净了。” 舒莫一只手顺着警察的腰向下,来到后穴隐秘处,手指轻轻摩擦下褶皱:“这里呢,洗了吗?” 景茶身体一僵,做了二十多年直男的他根本没想到这里还需要清洗。 看他这反映舒莫就明白了,惋惜道:“可惜你的屁眼今晚吃不到大肉棒了,只能便宜前面的骚逼了。” 舒莫的手又来到今晚他要享用的地方,这里早就湿漉漉的了,他手一碰,就沾了不少淫液。 “啧啧啧,景队可真淫荡,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就湿成了这样。这是准备好接客了嘛?” 景茶难耐地动了动,“嗯”了一声。 舒莫屈起膝盖,将景茶的双腿分得更开。他两只手都在景茶屁股上,臀肉在他手下被肆意揉捏。舒莫靠近景茶的耳朵,轻声说:“扶着我的鸡巴,让它操你。” 耳朵及其敏感的景茶根本受不了这刺激,他颤抖着手扶起舒莫的肉棒,龟头划过骚穴,更使得他颤抖了一下。 景茶努力扶着肉棒,放在正确的位置:“好、好了。” 舒莫:“要给你破处了,开心吗?” 景茶:“开心。” 舒莫咬着景茶的耳垂:“自己往下坐,乖。” 景茶缓缓将腿分得更开,舒莫的肉棒被他身下的骚穴一点点吞没。 舒莫托住景茶的屁股不再让他向下:“这里就是你的处女膜了,想我捅破它吗?” 景茶喘息着:“想……” 舒莫:“嗯?” 景茶:“请、请你捅破我的处女膜。” 舒莫在景茶耳边轻声细语,说的内容却丝毫不温柔:“我重重地插进去好不好,让你疼。” 景茶已经被他撩得浑身发软,只想快点得到抚慰,因此毫不犹豫地同意:“好,重重插进来……啊!——” 舒莫在景茶话音刚落时,掐着他的腰用力向下按,同时向上挺胯,肉棒迅速冲破薄薄的一层膜,直达最深处。景茶痛得高高扬起脖颈,尖叫声快要让整层楼听到。 舒莫也不给景茶反应时间,抓着景茶的腰迅速上下抽动。 景茶:“疼、疼,慢、慢点……” 舒莫:“我不,我就是要让你疼,让你记住是谁给你破的处,让你永远也忘不掉。” 舒莫的占有欲瞬间爆发,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暴虐,他要完完全全占有他。 景茶身体随着舒莫的抽插大力晃动,两个硕大的奶子更是跳脱不停。舒莫看着眼前的美景,动作更加激烈。 “操死你,让你哪儿也去不了,每天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被我操。” 景茶捧着舒莫的脸颊,声音被体内巨物顶得断断续续:“别、别生气,给你吃、吃奶……”身体前倾,将双乳贴近舒莫。 舒莫:“你有奶吗?” 景茶:“有、有的,你尝尝。” 送到嘴边的美食舒莫没有理由拒绝,他张嘴含住乳肉,牙齿轻咬乳头,随着上下晃动,奶子拉扯得十分疼。但景茶却不再疼,他好像能感觉到舒莫体内的猛兽,本能告诉他乖一点少受一点罪。 没两分钟,舒莫就放开奶头:“没有奶怎么办?”他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儿,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着。 “怎、怎么会没、没有呢,你使劲儿呀……” “我没力气了,你自己挤好不好?” “好……” 景茶双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手指都嵌进了乳肉里,足以看出手上的力道。 “出、出奶了吗?” “没有哦,力气不够。” 景茶更加用力,奶头高高耸起,把两个奶子捏成了葫芦状,前半部分已经青紫,但是没有奶依旧没有。 舒莫失望道:“看来景队是不能喷奶了。” 景茶快哭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哄舒莫。 “不如这样吧,给你打产乳药好不好。” “好……” “不过可能会没办法自控,你的奶子会随时随地淌奶,到时候你的同事都会发现你的胸前湿漉漉的,你要怎么跟他们解释?” 景茶想象他描述的场景,每个人对他的胸前指指点点,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他是双性人,他被这样的可能刺激到,骚穴不断地喷水。 “哇,看来景队很想让别人看见你喷奶。”舒莫只觉得肉棒被淫水包裹,舒服极了。 “不,不让别人看,只、只给你看。”景茶下意识的发言明显取悦了舒莫。 舒莫:“那只能把你的奶头绑起来了,到时候你奶涨了就来找我好不好?” 景茶喘息着仰着头,声音飘忽着:“好……” “我不给你打开怎么办?” “求、求你……” “怎么求?” “求你打烂我的奶子,让我喷奶……” “操,你可够骚的呀景队。”舒莫被他说得肉棒更硬,抓着他屁股的双手也更加用力,迫使景茶承受更快速的抽插。 景茶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好、好爽,我想射……” “好,给你操射。” 舒莫的动作如狂风暴雨般打在景茶身上,景茶再也抓不住自己的奶子,他双手紧紧把着舒莫的肩,那是他在大海中被风浪肆虐唯一的浮木。 终于,景茶脑中白光一闪,他没有被碰触过的肉棒缴械投降,精液都射在了舒莫的腹部。 舒莫也不再忍耐,快速抽插:“射在里面好不好?” “不、不要,会怀孕……” 舒莫心说你连子宫都没有怀什么孕,嘴上却说:“怀孕不好吗,到时候你就大着肚子让我操。” “不行,还、还要上班……” 舒莫嘲道:“景队可真敬业,不过晚了。”舒莫说着牢牢卡着景茶的身体,不让他逃脱,随后将精华全部喷射在景茶体内。 景茶被射得头皮发麻,二十几年来的快感全部在这一瞬间爆发,他大脑空白了半分钟,等他回过神来,舒莫的肉棒还在他身体里。 舒莫笑道:“你的精液,自己舔干净。”景茶有些嫌弃,但在舒莫的注视下,还是将自己的东西舔了,随后质问舒莫。 景茶:“怀孕了怎么办!” 舒莫:“景队不想怀我的孩子吗?” 景茶:“我是男人!” 舒莫的眼神幽深,他盯着景茶,随后又掩去,笑着说:“不想怀孕我帮你洗干净好不好?” 景茶没明白:“嗯?怎么洗?” 舒莫抓着景茶的大腿,嘴巴轻轻蹭过警察的耳后:“别动哦。” 景茶只觉一股更强有力的液体直冲入身体,当他反应过来时,他不可置信地瞪着舒莫:“你,你尿在我身体里?!”随后狠命挣扎,奈何一场情事后他的体力远不如舒莫,这会儿更是挣脱不了,被舒莫牢牢按住。 舒莫无辜道:“是你说不想怀孕的。” 景茶:“那我也没让你尿我里面啊!” 舒莫控诉:“而且说好了今天都听我的。” 景茶暴躁:“谁跟你说好了啊!” 舒莫:“我就知道,每次都是完事了就不认人,刚刚你对我百依百顺,现在就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景茶:“我……” 舒莫:“还凶我。” 景茶说不过他,无力道:“我错了……” 舒莫舔了舔景茶的喉结,那里十分敏感:“那以后都让我尿在你里面好不好,做我的专属小尿壶。” 景茶被喉间的牙齿弄得不敢动弹,只能答应。 舒莫摸摸他的头:“乖,我带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