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杯酒(花洒冲逼,双性警察自己打奶子不过瘾,被粗暴扇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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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茶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嫌弃地把舒莫外套脱了,坐在椅子上,他想了想,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景茶开门见山:“鸿宝,帮我查个人,叫舒莫,在安云街开了一个叫‘拂晓’的酒吧。越详细越快越好。” 电话里传出利落的应答:“好的。” 挂了电话的景茶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掐着鼻梁揉了揉,刚刚的一番情事十分消耗体力,纵使他常年锻炼身体也有些吃不消。除了身体上的疲惫,对对方信息的匮乏也让他处于劣势,太过被动了。 敲门声响起,景茶睁开眼,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把外套套上,光他那件白衬衫可挡不住什么。 “进来。”景茶眼中疲惫一扫而空,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 “老大,”进来的是个戴眼镜的青年,名叫小熊,“凶器找到了,在酒吧后门的垃圾箱里面。”小熊举起手中证物袋,“就是这把刀。” 景茶接过看了两眼,刀很普通,就是超市卖的水果刀,看不出特别的地方。他又递还给小熊:“拿到检验科,看看上面的指纹。” “好的,”小熊看着景茶欲言又止,最后理智还是没战胜好奇心,“老大,你的衣服……是刚刚那个酒吧老板的吧?” 舒莫长得高大帅气,动作间还带着一股痞气,看起来不像个老板,倒像是个流氓。小熊对他印象很深刻。 “嗯,”景茶不愿多说,转了话题,“还发现其他什么证据了吗?” 小熊摇摇头。 景茶:“先去吃点东西,晚上我们再去一次现场。” 小熊:“好的。” 晚上八点,景茶带着小熊来到拂晓酒吧,这里音乐轰鸣,舞池中的人们随着音乐大肆摇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看不出来昨天刚刚发生命案。 景茶坐在吧台,观察四周。出警时这里的人都已经走了,根本无法锁定嫌疑人。灯光太暗,酒吧内的监控作用也不大。 景茶思考着,突然肩膀一沉,一只胳膊毫不见外地搭了过来。景茶转头,就看见近在咫尺的舒莫那张俊脸。 “哟,茶茶这是想我啦?” “别闹,烦着呢。”景茶不耐烦。 小熊眼睛都看直了:“老大……你们——” 舒莫这才注意到他:“咦,这也是你们队的吗,看着眼生啊。” 景茶:“怎么,难道我们队的人你都认识?”景茶示意小熊去自己玩。 “那倒不至于,”舒莫没在意,转身进了吧台里面,接过调酒师的工作,他动作麻利,各个器具在他手里仿佛活了一般,没几分钟,一杯酒就调好了。 舒莫将酒递给景茶:“请你喝。” 景茶怀疑地看着他:“你会这么好心?里面不会放了什么吧?” 舒莫看着景茶的眼睛,笑道:“我需要多此一举吗?”眼神中带着暧昧和调侃,让景茶一下子就回到了下午在警局时二人的放纵。 景茶掩饰似的咳了声,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味道竟然不错。”景茶又将剩下的喝完。 舒莫:“那晚上要不要留下。” 景茶:“……” 景茶:“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不。” 景茶瞪了他一眼。 舒莫欺身上前,在景茶耳边:“如果你答应今晚都听我的,我就告诉你一条你想知道的消息,怎么样?” “不怎么样。” 舒莫不在意他的拒绝,自顾自说道:“你右后方那个穿黑衣服的,他昨天和死者有过接触。” 景茶睁大眼:“真的?”他没回头,怕打草惊蛇。 “我骗你干什么,这个消息值不值?” 景茶拿精虫上脑的人无奈,他想找小熊派人跟着那人,就被舒莫拽住。 舒莫:“放心,我叫人看着呢,别打扰好不容易来玩的小孩儿了。”暧昧地压低声线,“我们是不是也该去玩儿了?” 套房内,舒莫推景茶去洗澡:“去洗洗。” 景茶不知道自己怎么鬼迷心窍了,竟然放着案子嫌疑人不管,相信舒莫说的话,跟他来房里鬼混,他好像潜意识里对舒莫说的话不愿意拒绝。 景茶胸前的精液已经干了,那张皱巴巴的纸还贴在那儿,他把纸抠下来扔掉,打开花洒冲洗。 “你竟然扔掉我的电话,我好伤心。”舒莫不知何时进来,靠在门边一脸控诉地看着景茶。 景茶不理他:“你进来干吗?” “干啊,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含蓄。”舒莫走进来,接过花洒,帮景茶冲洗。 花洒一路向下,将景茶全身都打湿。舒莫递过来一个刮刀:“来,自己剃。” 景茶接过就想刮胡子,被舒莫笑着拦下。景茶不解地看向他,舒莫眼神向下瞟,景茶明白后,僵硬了。 景茶:“剃了之后我怎么上厕所?” 舒莫:“我怎么不知道没有阴毛影响上厕所?” 景茶暴躁:“我是说被人看见怎么办?!” 舒莫:“怎么,景队上厕所还找人欣赏?” “你!”景茶忍住,“我是说被人不小心发现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那就只能麻烦景队小心一点,上厕所的时候背着点人了。” 景茶见没有转圜余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沉默着将一条腿搭在台面上,低头剃毛,心里把舒莫全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不用骂我全家,你早晚也是那里一员。” “鬼才做你家人!变态!” “嗯哼~”看景茶动作麻利地剃完,舒莫好心帮忙,“来,我帮你冲冲。” 舒莫将水流对准景茶下体,水流很急,直直喷向小穴,没有毛发阻挡,刺激更甚,酥麻感从那里直接传遍全身。景茶一条腿还在台面上搭着,差点站不住。 舒莫从后面搂着景茶,手上角度变换,景茶被水滋得靠在舒莫怀里。 “住……住手,我感觉水都进去了……”景茶喘息着阻止。 舒莫闷笑:“怎么可能,我看你是太爽了吧。你看你都硬了。” 舒莫拿过来沐浴露:“来,让我看看你洗澡时都是怎么玩自己奶子的。” 景茶将泡沫揉开,涂抹在自己胸前,双手学着之前舒莫的动作,绕着圈抚摸自己。他不忍心对自己下狠手,感觉就总差点什么。 “你太温柔了,你的奶子喜欢粗暴一点的。” 景茶听话地加大力气,沐浴露太滑,总是抓不住,两个奶子像顽皮的兔子一样,总从他的手中逃脱。 舒莫:“它们太不乖了,该罚。” 景茶:“怎、怎么罚?” 舒莫:“你说呢?” 景茶用力拍打自己的奶子,没两分钟,隔着泡沫都能看清隐隐红痕。 “转过来。”舒莫转动了下花洒头,水流变细变急,对着景茶的奶子,迅疾的水流像是利刃,将泡沫一一赶走,也将两只顽皮的大白兔驯服。 舒莫关了花洒扔在一边,抬手就朝景茶的奶子抽去。舒莫没有保留力气,没几下,景茶的双乳就如充血一般,鼓胀胀地挂在那,可怜兮兮。 如果说下午的舒莫是一只披着温柔外衣的狼,现在的他直接将外衣撕碎,露出来里面的獠牙。 这样粗暴的对待竟让景茶压抑多年的情欲飚到最大值。 景茶呼吸急促,他盯着舒莫冷漠又狠厉的眼神,心脏砰砰直跳,好像要跃出胸腔,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他清晰地明白,他好像栽了。他想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剖开给舒莫看。 舒莫停下手,揣着胳膊看着景茶:“景队爽得傻了?” “怎、怎么停了?” “想继续?” 景茶忙不迭地点头。 “那你求我啊。” 景茶:“求、求你。” 舒莫:“嗯?” 景茶只觉满腔爱意无处泼洒,他心一横,跪天跪地跪老婆,天经地义,于是毫不扭捏地跪在了舒莫脚下。 舒莫:“咦,之前不是还死活不跪吗,怎么这会儿不在乎你的男人尊严了?” 景茶:“我、我错了。” 舒莫:“错哪了?” 景茶傻了,他根本没觉得自己错。这好像哄女朋友的情境让他很不知所措,关键就是他也没哄过女朋友啊! “嗯……”景茶吞吞吐吐,“那我下次见你就跪下?” 舒莫被他逗笑了:“我可不想上新闻。” 舒莫这才摸摸景茶挺立的奶子,这次很温柔,但各个经受暴风雨的双乳还是颤颤巍巍的害怕,景茶又疼又痒,内心却十分渴望被碰触,肉棒也早都挺直身板,骄傲的准备上战场了。 “腿分开点。”舒莫踢了踢警察大腿,用脚摩擦了下挺直的肉棒,可惜这骄傲的战士注定没有战场发挥实力了。 舒莫的衣服刚刚已经被打湿,这会儿贴在身上,露出美好的身体线条。景茶急切地去解舒莫的裤子,巨大的肉棒弹出来,打在景茶的脸上。景茶竟然觉得十分亲切,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催眠了,莫名又深沉的爱意让他对舒莫充满无限渴望,脑袋也像浆糊似的没法冷静思考,只能顺着本能。 他不了解的信息舒莫却清楚,这本来就是对他爱慕至深的爱人,骨子里的爱意无法磨灭,稍微熟悉点的情境都能让他沉浸其中。舒莫想,我好像开了挂。但舒莫不是纠结的人,景茶能这么容易接受他自然再好不过,他也没兴趣老玩逼迫威胁的游戏。 景茶将肉棒深深含进嘴里,他努力深喉给舒莫快感,只可惜身体还是十分青涩,很难做到技巧娴熟。 舒莫拍拍景茶的头:“行了不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把自己洗干净,我去床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