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夫君同他置什么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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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 舒明远闻声顿步回首,就看见吴文英一手抱着壶酒疾步走近,亲切地拉着人手,“还真是你!许久未见你了,今儿碰上,一起去喝两杯?” “也好。”的确也是很久没出来走动,除却新婚时见过一回,这些日子也就上回在上林苑见过一次。 “我出来取酒,看见背影像你,本不敢认的,怕认错了人,可也幸好没错过。” 这一路上吴文英的嘴就没听过,舒明远只是听着,进了揽月楼后吴文英拉着人进了雅间,熙熙攘攘一屋子人见了舒明远进来都起身见了个礼,笑着打招呼。 舒明远唇边笑意清浅,眸光一一扫过,点头算是招呼,早就有机灵的新添了座椅,备了碗筷杯盏。吴文英又命人重新上了一桌子的菜,亲自给人倒了酒,“今个儿出来是有要事?” “坐吧,只是出来随意走走,倒是文英这儿这么多人,做什么呢?”舒明远身子放松向后靠着,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左手,话问的随意,吴文英却不敢随意应了。 “明远还不知道我么?三五日不出来喝上一回这心里痒痒,再说一个人喝酒总少意趣,我也总爱约上几个人一起出来,喏,都是些老朋友。” 另一人接过了话头,“王爷成婚后可许久未见出来走动了,便是当年蔺正君在时,也未曾……” 不会说话可以当哑巴,吴文英怒其乱说话,恨不得缝了说话之人的嘴,而刚刚说话那人的声音也在舒明远的眼神中低了下去,最后闭了嘴,又殷勤地给人倒了酒,“小的失言,王爷恕罪。” “既然失言,近日便不要说话了。” 吴文英脸色微变,请罪的人更是白了张脸,其余众人噤若寒蝉,也不敢多话。 他们的确是相识已久,对于舒明远的话自然也知道那话中没说出的一层意思。 摄政王早年为清理反党,肃清朝堂,手上见不得光的刑罚和药物海了去了,这禁止人言的便是一剂服之即失声三载的毒药。 “明远,陈七无心之言,你……” “文英。”舒明远淡淡打断,“有心也好,无心也罢,这话他既然说了,总该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可陈七说的不错,蔺恒在时也没见你不出来走动,自从娶了他裴家的小公子,哪儿还见过你的踪影。”吴文英一手覆在舒明远手背上,“明远,你不妨看看我?我喜欢你……” “砰”地一声巨响,雅间的门被人用大力踹开,崔厚站在裴修齐身后,一脸无奈地冲舒明远摇头,表示他没拦住。 舒明远看着裴修齐,又看看贴着人站着的齐王,眉头微皱,隐下心间一闪而过的不快。“你怎么来了?” “王爷温香软玉在怀,就不允裴将军出来风流一番?” 齐王笑的幸灾乐祸,一展折扇,做了个和裴修齐双手相扣的假动作,舒明远脸色一黑,端坐着稳如泰山,“齐王回京这许久,本王还未正式见过,没想到如今在北方待了几年,人也愈发随性了,这有夫之夫是你能觊觎的人吗?” 这话一次敲打了两个人,齐王脸色难看,“舒明远,若不是裴……” “安道嘉,本王的名讳也是你能直言的吗?” 裴修齐在原地站了半晌,没成想舒明远不仅不过来拉着他,还坐在那儿喝吴文英给他递的酒,和这烦死人的齐王斗嘴。 “明远……”裴修齐唤了声。“我今日在揽月楼应酬,刚好看见崔厚在这儿,就过来看看你。”裴修齐挤出一丝笑,走到舒明远身边将人拉起来抱进怀里,瞪了方才那自荐枕席的人一眼,虽然很想直接拉人回去,但是在众人面前还是问了舒明远的意见。“我们回家吧?” “好。”舒明远喝了一杯赔罪,又约了下次再聚,对着吴文英含笑点头,然后牵着裴修齐的手出了揽月楼。 “怎么出来的?” “走出来的。” “我带你回去。”小厮已经将马牵了过来,裴修齐翻身而上,对着舒明远伸了手。 “修齐……”话刚出口,裴修齐就似少了些耐心,强硬扯人上马,一路疾驰回府。 …… “那么多人对你投怀送抱,明远很得意是不是?” “不……我没……” 舒明远可谓辛苦,腹中的那枚铃铛“嗡嗡”作响,颤动不止,震得他小腹酥软,上半身全贴在人身上,声音都打着颤,听了裴修齐这话,又想起今天看见那幕,心里委屈起来,“倒还是好意思说我……今日那齐王不也……哈啊……别,唔别……修齐……” 裴修齐在听到齐王二字时火气窜了起来,伸出手指在人穴内搅动了一番,性器蓄势待发地抵在穴口,舒明远声音中带了哭腔,满含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性事的惧意,“先,先取出来。” 裴修齐同样忍的辛苦,今儿他出去应酬喝酒,碰到个齐王就够晦气的了,还偏偏又被齐王请去听见吴文英对着舒明远的一番剖白,可恨的是,舒明远也没拒绝! “那还说不说了?” “只许州官放火,你自己尚同齐王言笑晏晏并肩而来,我推拒的话还未出口门就被你踹了开,文英他…唔唔…” 裴修齐封住了那张薄唇,颇为愤恨地咬了一口,“还叫的这么亲热,文英,哼,我和他在你心中是否俱是一样?” 舒明远呻吟声中带着几分呜咽,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挺翘起来的阴茎在裴修齐身上蹭着,后庭翕张想将那勉铃排出来,却反倒将裴修齐的阴茎吮的更为粗壮。 “不,不一样,修齐嗯……是……是……”舒明远喘息着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裴修齐气急,双指略微将人后穴撑开,挺腰将性器送了一大半进去。 “不要!”舒明远惊喘一声,后穴霎时紧紧缠绞,裴修齐被夹的闷哼一声,却并不放过人,“那明远倒是说说,我是谁?他吴文英又是谁?” 舒明远头枕在人肩上说不出话,裴修齐手指沾了些人泄出来的精液,涂抹在人半软的性器上,又往上揉摁着已经被吮的红肿的乳尖,忍着情欲继续控诉,“明明见我来了,却不过来宣示主权,还和那齐王斗嘴,对着身边的人笑的温和,我要是不在那里,是不是回来这府里就多个人了?我那时真想把你带回家关着,再不让人见你。” “……傻话。”舒明远抬头亲了亲人下颌,喉间溢出一声叹息,体内的东西仍孜孜不倦地颤动着,可这会儿也没多余心力去关心。 “吴文英是文华殿大学士之子,如今功名在身,早晚要进那朝堂,我虽……你和他自然不一样,你是我三书六礼娶回来的,如今姓名同在皇谱,百年之后也是同归一处。”舒明远顿了顿,含了笑,极为勾人,“夫君……同他置什么闲气?” 裴修齐呼吸一顿,又骤然急促起来,揉着舒明远的臀肉要他放松,掰开人双腿,深深刺进去。 这身体本就被那勉铃弄得炽热柔软,空寂多时不得满足的肉壁在裴修齐彻底进去后就层层缠上来,一下下吸吮着,仿佛要让他立时泄出精气来。 裴修齐用力递送两下,将舒明远腹中的珠子顶的更深,震颤着的勉铃抵在龟头的感觉又是分外不同,只觉着如同身在云端,自是另一番畅快。 舒明远环着人,体内又痛又爽,却也只声若细蚊地哼唧出个“不要”来。 “明远,你叫叫我。” “修齐……” 裴修齐并不满意这个称呼,于是低声哄道,“不是这个。” “唔……”舒明远睁开汗湿的双睫,眸中带了几分不解,片刻后又恍然。“夫君?啊……太……太快了……” 骤然激烈的动作让舒明远双臂缠着人脖颈,呻吟声也变得急促婉转,裴修齐俯身咬在人颈边,又一寸寸向上吻舔,含住人薄唇,将唇瓣吸吮的红肿水润。 “明远……” 在接吻的间隙中舒明远用着气音应了声,后穴的刺激连绵不绝,不多时便哆嗦着泄了身,裴修齐又迅速抽送几下,准备抽身退出来的时候,却被舒明远用双腿环着腰勾了回去,裴修齐闷哼一声,精关一松,精液一股股地全射进了肠壁深处。 舒明远发出意味不明的叹息,裴修齐苦笑着去亲他心爱之人的唇,勾出了那只被淫水浸透了的勉铃。“今日清洗费的时间长,明远可别怨我。” “你不舒服么?” 裴修齐揉在人小腹上,眸中存了几分忧虑,“前两日才去过承恩池,我怕你……” “怕我怀孕?”舒明远眉尾一扬,“你不想要?” 裴修齐沉默许久,沙哑着嗓子开口,“我想。我并非怕你怀孕,只是你身子接连受损,我担心你。” “不妨事。”舒明远勾着人手指,想起什么,又狠狠地捏住,“我还没问你,这东西你怎么还……还带了出去!” 他在被人拉上马的时候,就被揉搓着塞了勉铃进去,到了王府他都是被裴修齐抱着进屋的。 “那明远,你这小玩意儿是从何而来呢?”裴修齐不以为意,将人抱着去了偏殿的浴池,“为夫不耻下问,特意带出去问了清楚这是何玩意儿,又如何使用,明远用的可还爽快?” “……”爽快是爽快的,可是舒明远想起那物在腹中的震颤,不由地抖了一下,软在裴修齐怀里,抬手在人腰间掐了一下,“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