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不会有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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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沉吟一瞬,笑着开口,“为什么?” “陛下所言西南动乱一事,臣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臣愿为陛下马前卒,荡平蛮夷。” “你带着皇叔,又是为何?” 裴修齐磕了个头,说了两个字,“散心。” 成帝没忍住嘴角抽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揉了下发疼的额头,颇有些咬牙切齿,“朕不同意。” 这回轮到裴修齐问为什么。 “你既知西南不安稳,又为何要带着皇叔去。况且西南并非繁华之地,难道要让皇叔去受风吹日晒之苦?你想带着皇叔散心,不若朕派你二人一路南下,微服巡视,也当做散心。” 成帝觑见人张口欲言,就又补充到,“西南你不必担心,戴泽久在其位,对敌作战朕也对他有信心。你若去了倒不合适,若是北方不稳,不用你说,朕也会安排你过去。” “安排做什么去?怎么阿齐进宫来看望陛下,还说起了政事?” 宁桢抱着孩子进来,听了一耳朵,也没听清,舒明远跟在后面进来,抬眼就看见跪在地上的裴修齐。 成帝没接话,对着宁桢伸手要过了孩子抱在怀里,裴修齐则是快步跑到舒明远跟前,嘘寒问暖地关心了好一阵。 “阿齐,皇叔也不过是在我那儿坐了会儿,怎么在你嘴里像是刚从那折磨人的地牢出来似的?” 宁桢倒了杯茶打趣人,裴修齐嘿嘿笑着赔了不是,扶着舒明远坐好,然后贴着人坐下。 “关心则乱罢了。”成帝捏了捏孩子的脸蛋儿,然后看向沉默不言的舒明远。 他这皇叔从上林苑回来之后脸上笑意的少了许多,也难怪裴修齐想着带人出去。 “朕听闻江南之地鱼米之乡,繁华富庶自不必说,又有古人作诗‘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想来江南扬州之景别有意趣,皇叔可愿去江南赏玩一番?” 舒明远略微侧首看了眼身侧的裴修齐,垂眸一笑,“烟花三月下扬州,如今这时节去江南倒是风雅。” “那皇叔便是应了。” “陛下可是还有旨意给臣?” 成帝颔首,“也是年前就定下的,可惜如今身子不便,皇叔在京也是赋闲,不如代替朕去江南体察民情,考核官员。” 见舒明远点头,又瞧见一旁的裴修齐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看,成帝心中暗笑,故意装作没看见,错开了视线,拍了拍怀里的孩子,“明年是大比之年,今年秋闱也甚是重要,各地举子都提前进了京,京中治安也要辛苦阿齐多多上心了。” 裴修齐领的是金吾卫的职位,守护治安本也在职责之内。 裴修齐这会儿恨死了这个职责之内。 舒明远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儿,轻笑出声,“修齐必不负陛下所托,是吧?” 话是对着成帝说的,可最后那句带着几分捉弄打趣的反问却是看向了裴修齐。 “陛下怎忍心让我和明远两地分居,定是要封我做明远的贴身侍卫来时刻保护明远安危。陛下英明神武,在陛下的带领之下,京城后起之秀何其多哉,臣这等不中用的,还是守在明远身边吧。” “既然不中用了,朕更不放心你在皇叔身边。” “中用中用!”裴修齐连忙收回自己方才的话,“臣失言了,在明远跟前怎么会不中用!” 宁桢没忍住,朗声笑起来,成帝也失笑,连带着怀里的稚子也咯咯地跟着笑。 舒明远眉眼俱弯,轻轻握住了裴修齐放在膝上的手,“辛苦修齐在京巡视了。” 话里话外竟也是不让他跟着的意思。 裴修齐睁圆了双眼,扒拉着舒明远的手不撒开,“明远~我想跟你一起!” 这副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的很,舒明远没忍住抬手揉了揉人脑袋,“总跟着我像什么话?” “可我本就该跟你一起。”裴修齐将那只手扣在掌心,说的理所应当。 成帝:“……” 他捏了捏孩子肉乎乎的脸蛋儿,被宁桢拍了手制止,于是转而瞪了裴修齐一眼,“不准跟着,朕要给皇叔指几个温婉可人的一起陪同赏玩,你这五大三粗的跟着做什么?” 这话提醒到裴修齐,他本来佯装的委屈这下有七分成了真。 舒明远府上清净,早前除了一个正君再无旁人,可现在……还能只有他一个吗? “陛下诓你的。”舒明远捏了捏裴修齐的手,安抚道。 成帝看的直叹气,转头对着自家君后道,“桢哥,你可不能学阿齐这样,朕舍不得那些美人。” 宁桢只是笑,俯身逗着孩子。 成帝静默着瞧了半晌,烦躁的挥了挥手,“皇叔这几日就预备着吧,过几日朕拟好了旨送过去。” “好。”舒明远对于这对帝后之间的氛围略有所感,只是他自己的事情尚整不明白,也管不了旁人。“臣告退。” 裴修齐跟着一礼,“陛下可别忘了派臣跟着明远。” “……滚!” 从成帝的寝殿出来,舒明远没让侍从跟着,跟着裴修齐在路上慢走,过了会儿道,“不会有旁人的。” 舒明远极轻地笑了声,“我虽不信什么一双人的情话,却总存了几分期待。” 裴修齐脚步微顿,停了下来,舒明远趔趄了下,被人拉进怀里,“如果是我,你可以相信这句话。” “嗯。”舒明远放松偎在裴修齐怀里,抬手回抱着人。“回家吧。” …… “这是什么?”裴修齐觉着手底下摁到了个硬物,摸索着从衣袍下摸出来,捏在眼前看了看。 舒明远本没在意,半眯着眼等裴修齐给他褪下衣物,却突地想到什么,猛然睁眼去夺裴修齐手上的东西。 “诶~”裴修齐迅速收了手背在身后,另外一手揽着人腰,戏谑笑道,“明远知道这是什么,嗯?” 这东西他未见过,只是看着舒明远渐次染上红意的脸颊,倒也不难猜出这是什么用途。 “小玩意儿罢了,先还给我。”舒明远只觉脸上热意更甚,裴修齐却不放过他,“那明远告诉我,是做什么用的?” 舒明远闭口不答,只伸手去够那被人攥在手里的东西。 “既然明远不说,那不如今晚就用上一用?” 裴修齐将人推倒在床压了上去,跻身在人双腿间,磨蹭着人胯间软物,直将那处蹭的兴起,高高翘起来。 舒明远被蹭的呼吸凌乱,难得主动地略略撑起身子舔吻着人,很快这个吻就被裴修齐夺回主权,勾着人舌头攥取津液,直到舒明远受不住开始推拒,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牵扯出几缕淫靡的银丝来。 “不许用它。” 舒明远喘匀了气后只补充了这一句,惹得裴修齐闷笑,将手里的东西塞进枕头底下,“那明远今夜可得主动些,嗯?” 话音刚落,舒明远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抵在人结实的腹部,却有些犹豫。 他方才动作做的干脆,此时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裴修齐看出他的迟疑来,勾着人手来到承欢的穴口,“明远,让它放松下来,好让我进去。” 舒明远暗自咬牙,屁股挪着向后蹭,将裴修齐肿胀起来的性器压在股间,来回磨蹭着。裴修齐深吸一口气,抓着人胳膊,突然开始思索今晚让人主动到底是折磨舒明远还是折磨他自己。 “唔……不舒服?” 裴修齐呼吸粗重,腾出一只手来握住舒明远硬挺的阴茎,上下撸动,坏心思的扣了扣顶端的小口,惹得舒明远软了腰,“明远,让我进去。” 看着送到眼前来的脂膏,舒明远伸手沾了些送到身后,伏在人身上给自己扩张。 这样的事不是没做过,只是在自己身上尚且算是首次。 裴修齐手指和人一起进出软穴,和舒明远不一样的是,裴修齐总会有意无意牵引着人手划到穴中的敏感处,来回数次,弄得舒明远先泄了一回,只剩下伏着身子喘气的力气。 “混账……” “明远,你自己应了主动的,可还没完呢。” 舒明远腰身酸软,却还是直起身子,提腰对着裴修齐的性器坐了下去。 “唔……”穴口湿滑,龟头堪堪擦过便滑了出去。 “明远,握着它。” 裴修齐声音干哑,出声指导。 舒明远睁着双饱含情欲的眼瞪了过去,却仍旧照做了,硕大热烫的龟头破开层层软肉,舒明远低吟了声,觉得过分肿胀,便又抬了抬腰,想先退出来。 裴修齐却不给人这个机会,一摁腰一挺胯,整根送了进去。 “啊……”舒明远声音骤然拔高,下意识捂着腹部。裴修齐于情事上待他向来体贴温和,总是顾及着他的感受,然而这一下却进的太深,让他恍惚间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明远,明远……”裴修齐撑着手臂去亲吻略微失神的人,分出两指去揉搓那挺立的乳尖,又带了几分执念去喊人名字,字字声声好像要将之镌刻在心底一般。 略待舒明远适应过来,便挺腰抽送,玉体相依,汗渍浸染,舒明远抱着人,湿热吐息全打在人耳边,裴修齐抓着人腰的手紧了紧,一口咬在人肩头,克制着将人吞吃入腹的冲动,仍是温和的动作。 红烛燃烧过半,裴修齐抱着人清洗干净,看着舒明远沉沉睡过去才摸出那个被他塞外枕下的玩意儿端详起来。 是个金属制成的小球,约莫鸽子蛋一般大小,做工却精致,表面做了镂空花样,里面不知怎么的还装了几个黄豆大小的珠子进去。 裴修齐敛眉,决定改日出去问上一番,吹了红烛,抱着人睡下。 又五日,成帝旨意送来摄政王府,舒明远接旨后在后院的梨树下躺着等裴修齐,等得昏昏然睡了一觉,也不见裴修齐回来。 “崔厚。”舒明远拂开身上的落花坐起来,“修齐还没回来?” “王爷,正君差人送话回来今日要出去应酬,回来的晚些。让您先用膳,不必等他。” 舒明远一怔,又漾出笑来,“罢了,你随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