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校草攻家里(肉)
# 53 吴奉说得太谦虚,到了他的家里我才知道,他口中的“比不上邱家”其实已经远超过平常的有钱人了。 在卫城的时候吴家本就是翘楚,是那时我惶恐不可攀附的云端,如今他和景元河合作开公司,资金充裕能力强悍,只是两年多的发展时间也足以看出远胜之前的丰赫家底。 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不是别墅级别,但也是极其奢华的一层一户。 站在高层的落地窗前,吴奉指给我看不远处的高楼大厦。 “那儿就是我们的公司,星耀娱乐。” 我第一次知道他们公司的名称,没有问谐音的镶嵌是不是故意的,好奇地望过去,“我还没见识过娱乐公司是什么样的。” “下次带你进去看。” 吴奉一言九鼎,承诺必定会兑现,我点了点头,扭头问:“我住哪间房呀?” 他牵着我参观,最后推开主卧的门,“和我一起住主卧,好吗?” 总之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没必要羞羞答答的,“好,我想去冲个澡。” “我去给你找衣服。” 离开邱家时我只带了必要的东西,衣服这些生活用品都没有带,不过进了浴室,我看到了崭新的双套洗漱用品,双份毛巾。 除了颜色有区分,其它的款式一模一样,显然是从超市买的情侣款。 “你可以先选颜色。” 吴奉倚着门框,看着我在洗漱台前挑选,这日常场景似乎让他很高兴,笑意明显,语气柔和,“我用哪个都可以。” “那粉色的给你好了。” 他纵容地笑了一下,没有拒绝,把睡衣和浴巾放到旁边的架子上,“睡衣来不及买了,先穿我的吧。” 有空亲自买洗漱用品,没空买睡衣,怎么看都是故意的。 我挑眉看着他,摸住上衣扣子,用目光示意他可以出去了,但他站着没动,一眼不眨地盯着我一颗颗解开扣子。 浅色眼眸微暗,他似乎改变了主意,呼吸略沉地走近,“一起洗?” 我笑了一下没说,倚靠着月白色流理台,他当我默许,走到我面前,覆住我双手。 “我帮你。” 修长双手解开我上衣余下的扣子,敞露出白皙胸膛。 吴奉的呼吸声愈发明显,他低头亲着我锁骨,往下细细啄吻,然后慢慢蹲下来,掀开下摆拉下裤边,亲上我小腹处的小红痣。 那一片皮肤似乎比全身的其他地方都要更薄软更敏感,舌尖碾舔,嘴唇亲吻,痒热得让我不自觉紧紧攥住流理台洗手池的边缘,维持身体平衡。 “呃、别舔了,好痒……” 我低声的劝阻没什么作用,吴奉从碰触到我皮肤的刹那间就爆发出强烈的alpha信息素,他没有说话,但急促的呼吸声和炙灼神情都在迅猛升温。 他吻得入神,手掌沿着我敞开的上衣摸上侧腰,不住抚摸揉捏,过了一会儿忍不住扯着我裤边往下拽,露出白色内裤。 裤子掉到了膝盖,他温热的呼吸从小腹往下熏,我双腿已经有些颤抖,止不住想合拢,却被他的手掌挤进双腿之间撑开。 向他敞开的姿势实在羞耻,更何况,他在我心中仍然是之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形象,现在却会吻我的下身,实在是…… 我屏住呼吸,顺着他的力道抬起一条腿踩到他肩上。 他的吻沿着我小腹红痣往下,隔着内裤亲了两下软绵绵的性器官,我就立刻硬了,刺激得绷起脚背,内裤里藏着的穴口不停收缩。 深处像omega一样渗出淫水,我脸红地想着一会儿被他发现了如此淫乱的身体该怎么解释,不能说是邱默筠的原因,那该怎么说才能…… 忽然,他正要亲吻我腿侧的动作停住了。 浴室里氤氲的暧昧氛围霎时凝固住,我敏锐地察觉出异样,低下头,沿着他盯住的方向看到了大腿内侧交叠的深重指痕。 后背冷汗立刻下来了。 那是雨夜那晚和邱默筠做爱留下的痕迹,为了不让邱月棠发现,邱默筠尽量不会在我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但他在掐着我腿根和后腰操弄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失控地留下手痕。 alpha亢奋起来的力道很大,过了好几天也不会消去。 这几天我沉浸在离开邱家的痛快中,以为暂时摆脱了他们,可他们留下的有形痕迹和无形改变是一时之间难以消除,甚至有可能永远存在。 我用力咬住唇,一声不吭地看向吴奉,观察他的每一寸神色。 他会怎么想,他会怎么做呢? 吴奉面无表情地盯了良久,扯下我最后一层内裤,指节按着腿肉往外拨弄,像是要看清楚那些情到深处的指痕。 他语气淡淡的,“邱月棠不是omega吗,和他在一起,是你在下面?”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他们只见过我和邱月棠恩爱时他依顺可人的模样,不知道他的精神问题,也不知道邱默筠的事。 一瞬间,我迟疑着是否要将全部事实都告诉他。 但刚刚才和他重逢,收拢他心,如果我说我不止被邱月棠玩,还和邱默筠有过不堪的乱伦交缠,他能接受吗? 更重要的是,他还会真心不改,继续帮我离婚吗? 我看着他,心中千回百转,最后只说:“恩,是我在下面。” “不是说要离婚了吗,怎么离开之前还要和他上床?” 吴奉英俊面容的轮廓这时显得凛冽锋锐,泛着刀尖般的肃杀冷意,他的心情一下子很坏,指腹近乎粗暴地重重摩挲着邱默筠的指痕,像是要狠狠擦去似的。 那处柔嫩的皮肤被擦得发热微痛,我不由得分得更开,躲了躲,低声说谎:“他强迫的,他非要做。” 刻意藏起一部分邱家的秘密,营造出我在这场婚姻中备受欺辱的可怜形象,好让投奔他们变得合理化,好激起他们的怜爱和保护欲。 果然,听了我难堪的解释,吴奉的脸色缓和下来。 他没再看那处令他醋意大发的印记,站起身,爱怜地轻吻我低垂的眼,语气温柔得令人沉醉,不忍再让我回忆起在邱家经受过的种种屈辱。 “不怕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轻轻恩了一声。 坐在洗手台上,双腿踩着台边,大开的弧度正好与精壮颀长的alpha身躯严丝合缝地契合住。 我抬头和他接吻,身体微微后仰。 结实有力的手臂揽住我背腰,年轻炙盛的温度浸润我的皮肤深处,钻进骨头缝里,激起血液沸腾的颤抖。 和柔顺偏执的omega颠倒过角色,被成熟深沉的alpha掌控过,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和同龄的年轻身体做爱的这种感觉了。 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大学校园,青春旺盛的alpha们在肆意奔跑的汗液流淌中肾上腺素激增,心跳加速,然后失去理智地投入狂热的性爱。 那种蓬勃舒展的生命力点燃了在邱家日益枯萎的我,受到摧残的心脏也在吴奉溢出深重爱意的怦然目光中不受控制。 我动情地主动挑逗他的嘴唇,后背绷紧,股缝间流出湿湿的水。 “插进来……快一点、唔……” 吴奉的手指先插了进来,想给我做扩张,但alpha自发分泌液体的潮热蜜穴让他一怔。 温柔浅瞳看了我一眼,浮出一刹的寒意。 显然他发觉了我身体的明显改变,而不难想到,这样淫秽的改变是由谁带来的。 他的喉结滚动着,没有说话,似乎有些生气地抿着唇。 但他依然动作轻柔地用手指浅浅适应了一会儿,然后剥下裤子,粗硬腥膻的阴茎没有犹豫就抵着穴口缓缓插了进来。 距离上次被进入不过几天的时间,肉穴又紧致得宛如处子,被撑开胀满的那种奇异感犹如他闯进了我的空间,闯进我的身体和灵魂。 我低喘着战栗,忍不住夹紧腿攀在他腰上,“慢、慢一点……” 又要他快又要他慢,像是存心为难,他没露出半点不耐,低垂的单眼皮线条清利得像无情的刀刃,可我抬眼凝视他时,那双眼眸中流露出的温柔情意足以将我溺毙。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缠绵悱恻地和我目光交融唇齿勾缠,胯下的凶器却毫不留情地往里凿弄,长而直的整根都插了进去。 没有过多的言语,他激烈挺弄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深藏于心的热烈情愫。 高频冲撞的阴茎次次都插得很深,不等我缓过神又再次撑开窄穴,交合处很快烫热得如融化的黄油,小腹酸得要命。 我被这霸蛮侵略的生理性反应刺激得头皮发麻,失神地大声叫着,流着吞咽不及的口水,没多久就自己先射了。 霎时绷紧的身体绞得吴奉用力按住我的腰,闷声喘息着。 他克制着没有射,但我射精后极度敏感的身体被他又插了几下后,受不了地又用后面高潮了。 穴心喷涌而出的腥臊液体泄洪般浇灌着阴茎的龟头,他毫无防备,被肉穴淫液冲刷得骤然射精,大股大股精液喷射向我体内,于是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这样无法言语的剧烈刺激让我几乎有短暂的空白,爽得浑身都在抖,发软双腿没力气勾住他腰身,软软垂下来,我也迷蒙瘫软地倚靠着他胸口。 他应该也是很爽的,激动的阴茎青筋暴跳的震动还在传遍肠道嫩肉,胸膛剧烈起伏着,难以平复高潮的快感。 但我缓了一会儿看他,英俊alpha的脸上布满了一层沉沉的阴霾。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吴奉低缓的声音没有因为我愈加适应性爱的身体而柔和半点,反而充斥着强压不住的愠怒、滔天尖锐的妒恨与说不出来的心疼与痛心。 他抽出阴茎,伸手摸了一把从穴口涌出来的液体,“你以前不会流这么多水,也不会像个omega一样喷水高潮。” 屁股浸泡在湿哒哒的热液中,我看着他手掌上水亮的粘液,轻声问:“你不喜欢吗?” 他湿润的手掌抚摸我的腿根,覆盖住他以为是邱月棠其实是邱默筠留下的深刻指痕,语气竟有些阴沉。 “我不喜欢别人留在你身上的痕迹。” 听出他话里没有对我淫浪变化的厌恶和排斥,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然后露出羞赧的笑。 蛊惑般,我小声说:“那就用你的痕迹,抹去别人的。” 这句邀请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吴奉罕见的狂掠一面。 他抱我回到卧室的床上,身体力行地用淋漓尽致的疯狂性爱抹去别人插过我、抚摸过我、亲吻过我的痕迹。 旧的齿痕被他大力的揉捏轻易覆盖住了,但没有抹去他心中的介怀。 于是他寡言少语地,难掩醋意地发狠干我,干得我潮喷不止淫水四溅,被过度使用的穴口在持续的抽插摩擦下变得红肿,我挣扎着说够了,不要了。 他的英俊面容沁出情热的薄汗,一双灼暗的眼像要吃了我,没有停,把软枕塞到我腹下,迫使我折起双腿呈出跪伏承欢的兽态,被他从后面操进来。 他最喜欢后入,alpha恶劣暴蛮的本性在这种时刻会撕裂他温和如玉的完美表象,彻底释放出来,像骑着心爱的母兽交配一样骑着我,任由泛滥情欲点星成火燃遍整个卧室。 后入的姿势很方便他俯身贴进,咬住我的后颈,标记omega一般标记我不存在的腺体。 我吃痛却不敢扭动脖子,眼泪直流地呜咽着,被他痛痛快快地咬了好几口,又揉着唇瓣深吻,恋人般低声哄着我。 “姚姚。” 喟叹的语气温柔怜惜,裹着如有实质的情爱之意,沉甸甸地坠在我心上。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带着黏糊委屈的鼻音,抽抽噎噎,“不行了,我、我受不住了,吴奉……” 他沉暗的目光在听到我叫他的名字时乍然柔软。 汗津津的肉身密不可分,他放慢动作慢慢磨着,大腿厮磨着我的皮肤,如情深之处交尾恩爱的眷侣。 “姚姚乖。” 话虽如此,他还是不停歇地操了整晚,情欲暴涨到极致的龟头硬生生又涨大几分,在体内成结。 尽管由于我同为alpha的身体不能完成完整的成结,这代表着彻底标记的行为也让他十分愉悦。 从生理和心理上,他都在宣布彻底占有了我。 而粗涨到可怖的alpha龟头像是多了一根操进来,可怕得让我失声尖叫。 如同被犬类胀大的生殖器官死死卡住穴口拔不出来,我又痛又爽,使不上力躲,也不敢躲,只能攥着床单边哭边承受不住地失禁,尿液混杂着从穴口缝隙流出的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吴奉吻着我神智不清吐出来的舌尖,笑了一声,低低哑哑的好听嗓音瞬间让耳尖发麻。 “我会让你爽得忘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