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1逼问小受屁眼有没有被干/爆插前列腺/当着攻2的面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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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修长的手指细致地撑开嫩滑的肠肉,一寸寸往深处捅入时,应峥的屁股都在哆嗦了。 骚穴抽搐着溢出残余的淫液,被傅青屿用手兜住,混合着口水一同送入屁眼,不该容纳异物的肠壁收缩着咬紧手指,似是抗拒似是迎合地挤压蠕动。 感受到指尖的柔软跟紧致,傅青屿鸡巴硬的都痛了,很想不管不顾捅进去把男人的骚屁眼肏烂,这个男人这么骚,骚逼都被肏松了,屁眼一直在吸他手指,直接插进去也没问题的吧。 心底充斥着暴虐,傅青屿两眼红得骇人,恨不得把应峥一口吞了,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担心会弄伤他,他的手指插得很慢,遇到狭径时手指转着圈地按揉,等肠壁放松时才继续推入。 等食指完全插入后穴后,傅青屿粗重地喘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插了不过十几个来回,他就感觉到肠壁格外顺滑,似乎又多了其他液体。 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啪地抽了下肥屁股,抽得应峥哀哀叫了出来,蜜色的肥臀上印上一个微红的巴掌印,傅青屿才嫉妒地质问:“屁眼是不是也被薄舒干过了?” 应峥头昏脑涨地摇头,“唔,没有。” 傅青屿继续逼问:“手指呢?手指有没有插进去过?” “没,没有。” 应峥意识混乱,完全想不明白薄舒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屁眼都被傅青屿用舌头跟手指舔过插过,他还以为是薄舒在奸他。 要是这男人说的是真的,那屁眼可就真是天赋异禀了,还没怎么肏呢就分泌出了肠液。 想到这里,傅青屿兴奋极了,低下头,亲了下被他抽红的臀瓣,抽插速度开始加快,用力指奸着嫩屁眼,把肠壁奸抽搐绞缩后,又挤入了两根手指,三指齐并在湿热的肠壁里肆意翻搅。 “嗯啊……太快了,呜……慢一点……慢一点……” 应峥上半身趴在浴缸边缘,屁股高高撅起,颤抖地承受着手指的爆插,鲜红的肠肉被带出,紧紧吸附着手指,在下一次捣入下被深深送了回去。 等到肠道里微凸的一点被手指重重顶到,应峥爽得白眼微翻,口水都流出来了,“呃啊啊……” 知道就是那一点,傅青屿三指对准那一点狂插猛捅,插得应峥又哭又叫地在浴缸里扑腾,傅青屿才停下抽插,哑着嗓子问:“爽不爽?我插得你爽不爽?” “啊哈……好爽……爽死了……”应峥吐着舌头,滴着口水喃喃,“呜……真的好爽……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男人被玩到神志不清了,以为是鸡巴在肏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传来,一方面体力已经到达极限,承受不了过多的激情,一方面又贪心地想要更多,想要“大鸡巴”继续捅他前列腺。 那又乖又骚的浪荡模样,大大满足了傅青屿的征服欲跟占有欲。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野心勃勃、虚情假意,哪怕装出讨好的姿态也不过是为了换取利益,像这样骚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给他玩给他肏,还真是第一次。 这些年积压在心头的愤恨与不平,在男人的顺从跟臣服下消散了不少,傅青屿甚至分神想,应峥想要资源想要红,他也不是不能帮他。 傅青屿收起了面对应峥时竖起的刺,堪称温柔地调笑道:“这么想吃大鸡巴啊?”边说边用手指抵着前列腺研磨。 “啊啊啊……好爽……唔啊……想要……大鸡巴……” 应峥爽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英俊的脸庞布满了情欲的潮红,那双精明的黑眸一片迷离的水色。 “我这就给你。” 傅青屿奋力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一手掐着应峥的屁股,一手扶着胀成紫红色的大屌对准松软的后穴。 他太兴奋了,整个人像磕了药一样异常狂热,迫不及待想要占有身下的骚母狗,用大鸡巴给他的骚屁眼开苞,于是他没有发现薄舒去而复返,手里拿了一串钥匙。 因为酒店的工作人员从来遇到过浴室门锁住进不去的情况,找钥匙费了一番功夫,顺便问薄舒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需不需要医药箱。 薄舒谎称不小心摔倒受的伤,看似镇定,心下早就急得不行,一想到傅青屿在浴室对应峥做的事,怒气一阵上涌,平日总是笑意盈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到近乎冷酷,只让工作人员快一点。 第一时间拿到钥匙后,他阻止工作人员跟他同去,直接飞奔进电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房间。 透过印在玻璃门上的人影依稀看出傅青屿在对应峥做什么,薄舒眼里蒙上了一层红雾,咔擦一声开了门。 看清傅青屿的大半个龟头已经没入紧窄的屁眼,把那个小的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屁洞捅成了肉套子,薄舒的双眼登时变得血红,里面充斥着滔天的怒火。 “傅青屿,你敢!!!” 听到薄舒的怒吼,傅青屿头都没回,他今天对应峥势在必得,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他给应峥的屁眼开苞,因而在薄舒扑过来阻止时,傅青屿两手用力掐住应峥的肥臀,腰杆用力一挺,粗长狰狞的肉屌瞬间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狠狠凿到了肠道深处。 “啊啊啊……不……” 鸡巴比手指粗得多,后穴再湿也受不了肉棒这样凿入,完全不给缓冲的时间,一声嘶哑的悲鸣从应峥口中溢出,赤裸健壮的身体剧烈颤抖,肠肉拼命收缩死死咬住肉棒,几乎要将体内的肉棒咬断。 傅青屿个没有性经验,连撸管都很少的小菜鸡,哪里受得了这样强劲的吸吮力道,腰眼一麻,竟是直接在男人的体内一泄入注了。 没等傅青屿从早泄的打击中回过神,薄舒已经冲到浴缸前,一拳砸上了傅青屿那张精致的脸。 什么斯文端方,谦和有礼,通通被他扔到一边,薄舒握紧拳头还要再揍,一声颤抖的呜咽将他从理智的边缘拉回。 薄舒缓缓眨去眼里的红雾,看到应峥几乎快跪不住,布满红痕的屁股吐出疲软的肉棒,浓白的精液从蠕动着肛门里汨汨流出,如同被打了一记闷棍,薄舒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清隽秀雅的脸上一片空白。 果然还是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