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做梦时被攻1指奸到潮喷/ 错喊了攻2名字/攻1舌奸嫩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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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峥陷入了淫乱的梦魇之中。 在一片混沌的虚空中,无数道藤蔓缠上了他的身体,将他的两条腿拉开到极限,骚穴被迫抬高,那红肿肥烂的花穴被彻底肏开了,红艳的媚肉宛如一朵食人花从穴口钻了出来,饥渴地收缩蠕动着,渴望有什么粗大的物什狠狠捣进来,填满体内的空虚。 应峥被吓到了。 他想不起来,原本小到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嫩穴,怎么会变这么大,犹如腐烂的水蜜桃不断往下滴着的淫汁。 甬道袭来深入骨髓的瘙痒,应峥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荡在空中大腿无助地晃荡着。 似乎是知道他的渴望,这时凭空出现了黑色的细蛇状的触手,蜿蜒着爬上了穴口,分不清到底有多少条,它们争先恐后地钻入甬道,蠕动着身躯将内壁撑得更开。 “呃啊……不……” 过分真实的触感,令应峥几乎快要崩溃。 湿冷黏腻的触手如蛇般在甬道里游走,很快就抵到了花心的软肉,触手顶部有如吸盘死死嗦吸着花心,力道强劲到几乎要把那块肉咬掉。 快感伴随着强烈的胀感如潮水般涌来,应峥在半空中受不了地挣扎,粗粝的蔓藤不断收紧,残忍地将他的大腿拉的更开,都快成一字马了。 一低头,就能看到无数条触手在他的洞开的甬道里疯狂抽插,嫩红的媚肉如同鸡巴套子吸附着触手,淫水下雨一样噗嗤噗嗤喷溅而出。 身体明明已经到达极限了,心口却有个怎么也填不满的黑洞,在渴求更为粗暴的占有。 应峥绝望地仰起头,犹如献祭的羔羊,被黑色的触手钉在半空中肆意奸淫。 在梦里被触手奸得欲生欲死的应峥,并不知道,在梦外,他同样在被人用手指侵犯。 傅青屿衣服都没脱就滑入浴缸里,挤入应峥腿间,一手捧着肥硕的臀肉将下体抬高,一手分开肥厚的阴唇,试探性地往里插入两根手指。 屄洞被鸡巴肏大了,一时都缩不回去了,手指插进去时虽然能感受到肉壁的吸吮,但显然还有空余,虚虚地含着手指。 一想到男人的逼是怎么被肏松的,傅青屿眼里蒙上了一丝阴鸷,又挤入了一根手指。 白玉般无暇的手指轻易就没入了甬道,傅青屿冷着脸,小心翼翼地抠挖着软嫩的内壁,将射在花心深处的精液引导出来,清透的水面很快就漂浮了一层白沫,依稀还有精液消融在水里。 怎么这么多。 傅青屿脸色越来越难看,眼底泛起愤怒的猩红,手上的力道就有些不知轻重,三指齐并用力插捣肉逼。 可怜应峥才被开苞,骚逼就快被薄舒的鸡巴干烂了,现在又被傅青屿困在浴缸里粗暴地指奸,现实跟梦境的双重快感,令应峥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嗯啊……停下,呜……不要……不要肏我……” 梦呓般的呻吟落入傅青屿耳中,他手上动作一顿,心里莫名闪过一丝心虚。 已经不是纯粹帮他清理身体了,手指一插进去感受到甬道的软嫩,傅青屿的身体就开始发烫,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鸡巴硬的快要爆炸。 无论他有多讨厌这个男人,都不能否认,他对他有着强烈的欲望。 “呜……出去,我……唔啊……我不要了……啊啊啊……快停下……” 梦里,数十根触手将肉穴都填满了,并且肏干频率并不一致,在触手毫无章法的出出进进中,骚穴跟发大水一样噗呲噗呲狂喷淫水。 应峥只觉得他要死了,如溺水者张开嘴,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身体在浴缸里控制不住地狂抖,掀起水花阵阵,媚红的骚穴胡乱扭动,竟是无意识地主动套弄起傅青屿的手指。 傅青屿一看应峥睡着了还在发骚勾引他,又气又恨,毫不犹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插得骚穴痉挛抽搐,温热的水流被送入了甬道,在手指近乎野蛮的抽插下发出噗嗤噗嗤响亮的水声。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浴室热气不断攀升,而一门之隔,薄舒双眸如寒潭般沉冷,死死地盯着玻璃门,手指刺破掌心都没有发现。 玻璃门是特殊材质制成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朦胧的黑影。 男人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传入耳中,听得并不清晰,却让薄舒压抑的怒火直接窜到最高点,差点失去理智砸门了,但这是玻璃门,不比木板,真砸碎了应峥会受伤的。 薄舒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应峥被傅青屿占有,只能深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脸颊跟腹部同时袭来胀胀的钝痛,他似无所觉,把衣服一件件穿上,最后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一边,傅青屿一通毫无技巧的抽插后,成功找到了应峥的g点。 发现每次抠到那里应峥就会抖得更厉害,傅青屿兴奋的黑眸迸射出慑人的亮光,三指朝上死命抠挖肉穴前壁那一块略微粗糙的淫肉。 不过插了几十下,应峥猛地挺起胸膛,大腿根部剧烈抽搐,骚穴痉挛着咬住手指狂吸,在嘶哑的淫叫声中又一次达到了阴道高潮,丰沛的淫水再次从花心喷出,淋了傅青屿一手,淫水甚至沿着掌心流到了手腕。 应峥在潮喷的那一瞬,从梦中醒来,黝黑的双眸一片涣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男人蜜色的肥臀失控地上下扭动,熟练地用屄套弄着傅青屿的手指。 每次潮喷后,应峥的反应都很强烈,不是故意发骚的,只是停不下来,却不想,这淫荡的一幕落入傅青屿眼底,将他的理智全部摧毁。 傅青屿用力抽出手指,在应峥短促的媚叫声中,啪地一声,恨恨地抽上了肥屄,好看的凤眼里布满了浓烈的欲火。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解开皮带,把鸡巴从湿内裤里掏出来,正要举枪一插到底,把这个勾引他的骚货肏烂,骚洞被一双手捂住了。 应峥被肏透了,雕像般俊朗英挺的脸上晕染着潮红,那抹红从脸颊一路蔓延到了胸膛,漆黑的眸底满是水雾,本来是极具男性化的长相,眉宇间却流露着跟他气质不符的媚态。 精壮的身体仍在颤抖,骚穴坏掉一样抽搐喷水,应峥用力捂住屄,神志不清地摇头,“薄舒,我真的不行了,我帮你……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在一室蒸腾的热气中,泪水模糊了他的视野,应峥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潜意识以为他是薄舒,却不想,这个名字彻底激怒了傅青屿。 这个下贱的男人居然把他当成了薄舒!!! 怒火跟欲火将傅青屿的眼睛烧得通红,他鼻子都快气歪了,一张冰雪般精致的脸黑得像煤炭。 他伸出手,正准备抬起应峥的下巴,让他睁大眼看清楚他是谁,应峥先他一步俯下身,趴在傅青屿的腿间,一口含住了龟头。 由于龟头太大,应峥又吃得太急,牙齿不小心磕到了龟头。 傅青屿痛的倒吸了一口气,一把扯住了男人的短发,逼他吐出龟头抬起头。 对上男人涣散的黑眸,傅青屿磨了磨牙,被气笑了:“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当初应峥跑酒店勾引他时,就不顾他反抗一把拉下他的裤子给他口交,害他这段日子频繁做春梦。 “喜,喜欢。” “喜欢什么?” 为了不被肏死,应峥转动迟钝的思维,慢吞吞地道:“喜欢……吃鸡巴。” 自动把应峥说的喜欢吃鸡巴,理解为喜欢吃薄舒的鸡巴,傅青屿体内的怒火烧的更旺,呼吸都不顺了。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这个男人这么贱,没有心的,为了上位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应该把这个人从他生命中彻底抹去,就当从来不认识,然而他的行为却跟心底的想法背道而驰。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这次不用嘴,你不是还有一个洞吗?”声音透着欲望的沙哑。 应峥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按照傅青屿说的转过身背对他,弯下腰,两手攀住浴缸光滑的边缘,腰肢下陷,屁股高撅,跪趴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 男人后背宽阔,微微凹陷的背脊沟从背部一路蜿蜒到了屁股上方,两个浅浅的腰窝盛开在后腰两侧,性感又迷人。 肥嫩的大屁股如同两瓣鲜嫩多汁的水蜜桃悬在水面,菊穴缩的紧紧,一滴水都流不进去,不像底下那个骚逼就这一会儿工夫又含了不少水。 傅青屿呼吸粗重,鸡巴更硬了,跟铁棒似得伫立在空气中,盘旋的青筋突突跳着,马眼一张一合地翕动,吐露透明的前列腺液。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傅青屿胡乱揉了把鸡巴,往手心挤了不少沐浴露,打算充当润滑液给男人的后穴做扩张。 沾了沐浴露的手指轻触着紧致的入口,括约肌本能地抗拒异物的进入,缩的更紧了,偏偏应峥还在扭腰摆臀不断躲避手指的插入,那涂了蜜一样饱满的臀丘在傅青屿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口干舌燥,鸡巴梆硬,想也不想低下头对着臀尖就是一口。 应峥吃痛,下意识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唔,别……别咬。” 傅青屿伸出舌尖,一边舔吸臀尖上的牙印,一边含糊地道:“你乖乖不动,我就不咬。” 他的声线干净清冽,此时压得低低的,加上舔弄的动作含在了喉间,听上去竟有一分宠溺。 应峥听了,当真乖乖撅着屁股给他舔,今晚喷了好几次,刚又被傅青屿指奸到潮喷,应峥意识都模糊了,浑身发软,得亏浴缸边缘的面积足够,让他可以不太费力地跪趴在浴缸里。 傅青屿大口大口地舔吸着饱满的臀肉,在没有被薄舒留下明显痕迹的肥臀上留下属于他印记,柔软的舌尖在蜜色的皮肤上四处游弋,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那个幽闭的后穴。 随手用水洗去穴口的沐浴露,傅青屿双目灼热,盯着那个干净翕动的后穴看了一会儿,喉头微动,重重舔了上去。 一向有洁癖的他,给应峥舔弄后穴居然没有任何抵触,发觉后穴有松软的迹象,便绷着舌尖往里钻。 应峥本来都快睡着了,被钻入后穴的舌头硬生生给弄醒了,陌生的酥麻快感自后穴袭来,他无意识地扭动屁股,“唔……不要舔……” 殊不知,他那低哑颤抖的呻吟,只会让人狠狠弄他,逼出他更多骚浪的媚叫。 傅青屿用力掰开男人的屁股,狂乱地舌奸他的骚屁眼,略微粗糙的舌面打着圈地搔刮肠壁,时不时用牙齿啃噬着肛口的嫩肉,闭合的穴口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颤巍巍地张开一个小眼,颤抖地迎合着舌头的侵犯。 高高在上,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傅青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像一头发情的公狗,把脸埋在应峥的屁股里,用唇舌玩弄这个他曾不屑一顾,被他视为下贱的男人,饱含欲望的眼里闪过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