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想要爸爸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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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临辞昨天那场手术做了快四个小时,甚至是叫代驾回来的,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过去了,但睡得并不怎么安稳,似乎一直在做梦,身下隐隐传来燥热,精神在情潮里浮浮沉沉,他性欲并不算旺盛,这种情况很少见,又因疲惫难以清醒,甚至半睡半醒间察觉到阴茎顶端被逼仄湿热的软物包裹时仍有些恍惚,一时没想明白这是何时何地什么情况,直到被濡湿的水声和熟悉的喘息声惊醒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夏悉,你在干什么”? 夏临辞很少有这种大脑宕机的感觉,但他明显感觉得到自己的阴茎抵到了柔嫩紧窄的软肉,他不是没经历过情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克制住了自己起身的动作以免伤到夏悉,发出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震怒和情欲交杂。 “唔,呜啊,咳咳咳咳咳咳”!! 夏悉头脑空白,身体反应更快,却不知道是想吞下去还是吐出来一下呛得快要窒息,咳声被巨大的阴茎堵在了嗓子眼,软肉被带动着剧烈收缩挤压已经艹进喉管的冠状头。 夏临辞被夹得本来就勃发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汹涌的快感连同滚烫的血液涌上头顶,不由发出一声抽气声,差点没忍住本能地往高热紧致的肉套中抽插,赶紧伸手扯开了被子。 “呃嗬嗬嗬嗬嗬——” 夏悉被呛得瘫软在了夏临辞腿上,眼泪决堤一样冲在了残留在外面的下半截阴茎也同样硬挺灼热的囊袋上,整个人快要因为窒息晕厥过去。 天还没亮,房间里暗得只能看见模糊的背影,夏临辞摸索到了夏悉的头,手指顶住夏悉额头小心地把被口腔和喉管紧紧锁住的阴茎往外抽。 “咳咳——呃嗬—咳咳咳咳——” 就在夏悉快要失去意识到时候,大量空气涌入了快要罢工的肺部,夏悉咳得眼泪鼻涕口水往外涌。 夏临辞半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灯,看着一边咳得昏天黑地的夏悉,没从被自己儿子口交的混乱中回过神,还是伸手抚上了夏悉抖动的背,帮着快要把肺咳出来的的夏悉顺气。 夏悉终于缓过一点时,夏临辞已经收回了手,夏悉抬头,咳得眼中一片水光,却还是看清了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夏临辞。 夏临辞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夏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夏悉脑子一团乱麻,可能也是自己不想停下来,一直在咳。 夏悉趴在床上,咳得全身抽搐,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双腿屈在一起,偏蜜色的大腿上蒙上一层水渍,小腿肌肉随着身体的抖动绷出紧实的线条,在床头灯的照射上铺上一层淫靡的光晕。夏临辞的阴茎裸露在被身体挡住淡黄灯光的暗处,上面还裹着一层自己儿子的口水,仍是怒张的状态,火红灼烫,仿佛残留着刚才插入的软腔的热气,一切显得色情又荒诞。 夏临辞震惊之后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他知道夏悉一直有事瞒着他,有时候夏悉会在看见他时惊慌失措,有时候是经过浴室夏悉在收拾衣服有时候是只是晚上提前回来,有时候夏悉会欲言又止,在他晚上出门或者早上回来的时候…… 夏临辞并不觉得父子之间应该无话不谈,但是夏悉还太小了,很多事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所以他这个父亲有责任去引导夏悉,而夏悉有事瞒着他让他极为在意,在意到甚至开始想到夏悉长大后会离开,而现在他似乎知道他在意的事情的答案了,至于这件事本身是什么都不是那么重要。 最后夏临辞先开了口,“夏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夏悉压抑着咳嗽,在夏临辞平静而压迫感十足的视线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鬼迷心窍去舔爸爸的鸡巴的时候,夏悉甚至隐隐期待着爸爸醒过来,他就可以告诉爸爸他是个惦记着爸爸鸡巴的贱货,可以求爸爸不要再去找别人,可以让爸爸的鸡巴插到他的骚逼里面去,他还可以告诉爸爸他是怎么偷爸爸的衬衫自慰的,怎么把爸爸的内裤塞到自己的小逼里面去的,怎么每天晚上做着爸爸艹他的梦,怎么每天想爸爸想得骚水流个不停,怎么因为爸爸一个眼神就潮喷…… 他可以把自己不伦的、畸形的、疯狂的的欲望全部告诉爸爸,他已经想要爸爸想得要疯了,他和爸爸才是最亲密的,本来就应该只有他有资格得到爸爸的怀抱和爱! 这应该是他的特权,但是他没有得到。 夏临辞给了他很多,他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爸爸选的,他睡觉吃饭的时间都是爸爸定的,他的兴趣爱好也是爸爸送他的,他曾经没有的、得不到的,夏临辞都给了他,但是他没有得到全部!所以他在学校胡作非为夏临辞才不管,所以他还能去交一些狐朋狗友,所以他这么久才没被爸爸发现本性,如果夏临辞爱他,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就绝对不会允许他阳奉阴违。 他有那么多年的话想说,但在刚才一阵窒息的沉默后,他什么也不敢说了。 夏悉最讨厌自己的一点就是这样,在上头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做得出,什么都做得到,每次也干出了不少离谱的事,在这几天夏临辞晚上出去的时候,他甚至真的觉得自己也会像生他的那个人一样去迷奸自己爸爸,但清醒之后他就连在夏临辞面前说自己想要爸爸陪他都只敢在生病的时候说出来,夏临辞只要冷淡一点他就害怕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爸爸生气了。 但是夏临辞说了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要他…… 夏悉把爸爸的每一个要求当必须做到的命令。 所以这是承诺,夏临辞一定会做到的承诺。 “我想要爸爸……”夏悉嗓子干裂,声音嘶哑,语气坚定。 夏临辞拉好了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裤子,仍然精神抖擞的阴茎在同样濡湿的睡裤里顶起帐篷,抬手捏了捏鼻根,又不由僵了一下,刚才扶夏悉的时候手指上沾满了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半干不干地被蹭到了脸上,夏临辞放开了手,又看了咽夏悉。 夏悉眼角沾着刚才咳出来的眼泪,脸色发白挂着泪渍,嘴唇却因为刚才的摩擦红润发肿,脖子上的绯红还没有完全褪去,半遮半掩在衣服下,双腿蜷曲坐在一滩被清液打湿的被褥中,带着一种天真的乖巧散发着纯情的勾引,明晃晃地昭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去换衣服”,夏临辞的目光在夏悉红肿的唇尖停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用与幽深的眼神截然不同的平静语气说,“收拾好去书房”。 夏临辞坐在沙发上,换了一套灰色的家居服,夏悉垂着头坐在对面,穿着普通的T恤裤子,除了嘴唇还是红肿的,没有什么异样,两人之间却仍然弥漫着古怪的气氛。 夏悉这阵子经常来书房,像是得到了某种安全感,夏悉终于不像以前一样朝夏临辞走一步就害怕被抛下。夏临辞在的时候夏悉就会蹭过来,有时候是给夏临辞送切好的水果、泡好的咖啡,有时候只是坐在一边写作业碰到不会做的题目就去问夏临辞,有时候会带着刚洗完的潮气和热气对爸爸说自己又发痒了…… 夏临辞以前觉得夏悉很乖,不需要过多操心的懂事乖巧,但这个有点黏人的、喜欢撒娇的、甚至偶尔制造一点麻烦的夏悉更让他产生一种乖巧可爱的感觉。 大概这就是装乖和真乖的区别,夏临辞想。 “夏悉,我昨天跟林医生聊了一下你的情况,双性人发育成熟后很容易出现激素分泌失调的情况”。 检查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但昨天夏临辞专门找林医生沟通了一下夏悉的情况,包括夏悉发育的胸部、旺盛的性欲和偶尔起伏不定的情绪。 “不仅是生理方面,这会对你的情绪、心理状态都产生一定的影响”。 夏临辞听起来像是在说夏悉得了感冒,他没有说的是,双性人之所以一直被视为淫荡、无耻、堕落的代名词就是因为这样的特殊体质,像是与生俱来的性瘾,随着身体的成熟只会愈演愈烈。 这就是为什么夏临辞这阵子一直根据夏悉的身体数据帮夏悉纾解欲望,强行压制只会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夏临辞希望能以适当的处理让夏悉能合理控制欲望,夏悉自己做不到,他身为父亲会帮夏悉做到。 但夏悉不知道夏临辞怎么想的,在这阵子的亲密接触中,他得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愉悦,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让他只想得到更多,得到全部的爸爸,他以为他在慢慢得到。 现在夏临辞这番话似乎在告诉他,他有病,不是他想要爸爸艹他是有病的,而是因为他有病他才想去舔男人的鸡巴。 不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夏悉猛然抬头撞到了夏临辞眼里,眸子蒙上一层亮晶晶的雾气,急切又混乱地说“那我想要爸爸想了几年了,想了很多很多年了,从第一次看到爸爸就想要爸爸艹了,那也是什么激素原因吗?那也是因为我发情了想找个人艹我了才这样的吗?不是的,我是,我想要爸爸就不能是因为……因为……我也,我想要爸爸爱我…” 夏临辞一时没有说话,不是因为夏悉的话,是因为……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纠缠他的梦,那个淫靡的桃色梦境中的血液沸腾和压抑喘息,肉体碰撞和心脏轰鸣,所有混乱的、放浪的情和欲最终都会结束于纯净如水、热气似火的眼眸中,那里面清清楚楚装着他。 不是梦,是夏悉一直都是这样看着他。 夏临辞没有移开视线,心里和面上一样平静,“夏悉,你知道遗传性吸引吗”? 夏悉知道,他曾经查过很多资料来说服自己对爸爸只是正常的父子情,只是俄狄浦斯情结或者伊莱特情结,只是因为基因相似产生的性吸引,但是没有用,什么都不能让他放弃。 “那这样的话,爸爸不是也应该想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