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给晨勃的爸爸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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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不舒服和情欲作祟,夏悉这几天都没有睡得很好,昨天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就睡着的,但是醒来他躺在夏临辞怀里,或者是他整个人扒到了夏临辞身上。 可能因为睡得早,现在也还很早,夏临辞还没醒,这是夏悉第一次看到夏临辞睡着的模样,睡着的夏临辞也是一样地气势十足,让人腿软,但是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眉心有一道褶皱,夏悉以为是因为自己缠得太紧让他不太舒服了,正想悄悄爬下去,但感觉到抵住他大腿的又热又硬的东西时停住了动作。 夏悉的一条腿搭在夏临辞身上,他昨天把裤子脱了,大腿光溜溜地横在了关键区域,夏临辞晨勃的东西就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睡裤直直地戳在他大腿软肉快靠近腿根的地方。 夏悉鼻尖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热气从被那根硕大灼热的东西那块皮肤蒸到了大脑,夏临辞还是微微皱眉像是不太开心又像是不太舒服的模样。 爸爸不舒服,夏悉心里想,憋着很难受的,他最明白不过了… 爸爸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 爸爸昨天晚上肯定回来得很迟,所以才睡得这么沉,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醒……吧。 夏悉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手已经慢慢探到了下面拉开夏临辞宽松的睡裤挑下了紧绷的内裤,这是他第一次跟爸爸睡在一起,他也从来没看见过夏临辞的那根东西,所以连做梦都经常是白蒙蒙一片看不清楚。 今天是一个机会,可能也是唯一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夏悉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腿挪了下去,灼烫的硬物一寸寸碾过大腿嫩肉,在尾椎骨激起细小的电流一路传到了脚趾尖,把他骨头融成了水从那个收缩个不停的穴里流了出来,如果没有那条材质特殊的贞操裤大概要把床单都打湿了。 那根梦寐以求的东西就这样弹到了他手心,夏悉悄悄弓起腰,另一只手按到了自己勃起的小鸡巴上,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太小了,或者是夏临辞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两只手的比较真的真真实实告诉他,他是个小孩,而他爸爸是个大人。 手都握不住,这那个更是小得可怜的骚逼怎么吃得下啊… 夏悉心跳得很快,手心很快濡湿一片,本来就只勉勉强强把住一半的鸡巴滑溜溜地握不住,夏悉又不舍得放手,滑动手指开始探索着惦记了六七年的宝贝,伞状头硕大圆润,微微上翘,在夏悉指尖划过顶端那个湿润的小孔时,夏悉感觉到夏临辞似乎动了一下,那根东西似乎更烫了几分,吓得夏悉手抖着滑到了粗长的柱身上,表皮突暴的青筋摩擦过掌心带来让夏悉头皮发麻的刺激,就这么一下那口欲求不满的骚逼就跟个是自己吃到了手里的鸡巴一样喷出了一大股热流。 夏悉抬头去看夏临辞,夏临辞投在眼睑上的睫毛颤了颤,夏悉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害怕下一秒就要看见夏临辞幽黑深邃的眼睛,又有一点说不清的……期待。 但夏临辞只是眉头跳动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夏悉这才敢呼气,知道逃过一劫,又有点奇妙的失落,如果现在爸爸醒了,会有什么反应呢?如果他做得再过分一点?会怎么样呢? 夏悉骚逼痒得发痛,被贞操裤绷住的鸡巴也有点难受,这点若有若无的痛意更加刺激了性欲,还有个更要命的东西就握在他手里,他觉得口干舌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汗湿的手开始缩紧放松,像是少有的几次撸动自己鸡巴那样在爸爸的大鸡巴上动作,但是尺寸快差了一杯,难度上升了不止一倍,加上夏悉穴痒胸热,手软脚软,就像是拿着一小块要融化的冰摩擦烧红的大铁棒,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马眼的清液全裹在了粗长的鸡巴上,夏悉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细微的水声,他盯着夏临辞英俊非凡的脸,夏临辞眉头紧缩,眼尾带了一丝绯红,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在做什么梦。 夏悉也觉得自己在做梦,梦里的时间总是混乱不堪,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摸爸爸的鸡巴摸了多久,到酸痛从手腕传到了肩膀,手里的大鸡巴还是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而夏悉自己的小东西甚至都没有从布料的束缚中放出来就已经被射了,那块布料和包裹能源源不断吸收从骚逼里流出的骚水的地方不同,不算浓稠的精液很快把一片都给打湿了,糊在了软下来的鸡巴上。 夏悉听到了厚重的喘气声,但夏临辞虽然锁着眉头呼吸稍微急促了一点并没有太多异样,知道觉得自己肺要热炸了夏悉才有点意识到是他自己在喘气,他的手比打了一天的网球还要累,从手背到肩胛每块肌肉都是紧绷的,偏偏落在灼热鸡巴上的手指软得连骨头都是酥的,连柱身上突起的青筋都可以刮伤他一样。 夏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想要爸爸射出来,或许是想证明什么,或许是想得到什么,或许只是稀里糊涂在干蠢事,但是他不肯罢休,就算手酸得要抽筋了也还是不肯放手。 为什么会出不来呢? 夏悉盯着夏临辞的脸,想得到答案,但是夏临辞沉沉地不甚舒服地睡着,皱着眉,像是在忍受什么折磨。 可能是因为他手指太小太细了,不够热不够软不够舒服,夏悉口干舌燥地想,他应该用更软更湿的东西,他可以有更好更舒服的方式,他想……尝尝爸爸是什么味道。 夏悉松开了自己酸得发麻的手,抬头看着眉目锋刻的夏临辞,心里想着爸爸这么累,肯定不会醒,人已经钻到了被子里。 夏悉小心翼翼地跨到了夏临辞腿上,没有坐下,悬空趴跪在了夏临辞面前,到真正把脸凑近那个最热的地方,浓烈的腥膻味混着夏临辞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夏悉才知道手指的感觉都不算很敏感,视力又完全被黑暗剥夺,彻底臣服的嗅觉更是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了爸爸的胯下,把这根难以握住的大鸡巴送到嘴边他才明白这根爸爸的东西到底有多夸张,嘴都要张得嘴角开裂都只能勉强含住最顶端一点点,喉咙发痒,胃里翻腾,过于夸张的龟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液体,可能是夏悉手心的汗,但还是太过干涩。 夏悉完全不懂到底该怎么做,他对性的所有知识都来自童年看着那个婊子妈接客,在最初整夜整夜做噩梦的时候他以为那些场景会成为他一生的阴影,但事实上到他自己开始惦记上爸爸的鸡巴,他连到底该如何插入都已经只剩下钥匙插入锁里这样的印象了,就像现在,他知道口交,却以为就是把想吃的宝贝含进去,他以为这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实践起来他才知道这有多难。 他只能把卡在自己唇上的大鸡巴抽了出来,张得太大太久的嘴里堵满了口水,没了堵塞物又酸得一时合不拢嘴,就这样淅淅沥沥流了出来,夏悉像是想把涌出来的口水舔回去一样吐出舌头开始吮吸爸爸的大鸡巴,舌头从饱满的龟头滑到粗粝的柱身,甚至还舔了几口紧绷硕大的睾丸和浓密的阴毛。 从未如此强烈的爸爸的气味从鼻腔流通到身体各处,夏悉胸口发涨,小腹紧绷,没有任何外物刺激的骚逼一直抽搐着冲出热流,连已经食髓知味的屁眼都收缩不止,像是要流出肠液。 好像有什么科普说,其实毒品第一次试的时候可能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甚至还会很痛苦,但上瘾了就会只有在吸毒的时候才能得到虚假的快乐。 夏悉觉得爸爸的鸡巴就是这样的毒品,他连头部都没有含进去就难受得鼻子发酸,但是只是多尝了几口就觉得连缩回舌头都是难以忍受地分离,他放不开面前的宝贝,他想要更多,一秒都不能离开它,想要它填满自己,所以他把自己嘴张到了最大,连喉管都扯开了,终于如愿让爸爸的鸡巴塞满自己的嘴,被撑得脸颊和下巴发酸发痛也只是性欲的催化剂。 他只含了一个龟头嘴里就快连自己的舌头都没有容身之地了,但爸爸的鸡巴还有一大半都在外面,都不属于他,夏悉不能忍受,不能接受,他要得到爸爸的全部,一点都不能少! 夏悉不管不顾地把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欲望往自己嘴里塞,硬挺的龟头碾过口腔深处的软肉,张到极限的喉管又痒又痛开始剧烈收缩,带动所有的软肉贪婪地裹住了鸡巴,柱身上的青筋都把口腔内侧压出痕迹,夏悉被撑得呼吸不畅,自发想要从嘴那里得到帮助,但被堵得严丝合缝的口腔连口水都流不出去,不可能溜进空气,本能和私心都促使他不断把巨大的硬物往更深处推进,碾过每一寸软肉压进了喉管。 夏悉在疼痛和窒息的空白中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绷住了,像是连子宫都张开颦缩一样的穴肉痉挛,同样连布料都没有触到的后穴也加入了这场狂欢,直到夏悉瘫软下去,已经超过容量的贞操裤边缘渗出了水渍,清亮的淫水夹杂着汗水顺着腿缝流到了夏临辞的睡裤上,连身下的床单都泅湿了一片。 在无上的高潮空白中,夏悉听到了堪比宣判世界末日的声音: “夏悉,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