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爽得流口水(浴缸play 抵墙肏 对镜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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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模糊间,谢灵乘感觉自己被燕灼扛在了肩上,带进了一个房间。 还没等他抱怨林睚的肩膀硌得他肚子难受,就被人毫不客气地丢进了浴缸里。 西装革履的青年站在浴缸边缘,脸冷得快结冰。他像是憋着一股煞气,粗暴地扯了扯领带,拿起花洒,打开冷水,兜头朝谢灵乘浇了下去。 “清醒点了没有?” 看对方迷离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一点,林睚这才哼了一声,把花洒关了,丢到地上。 “……林睚,你怎么来了?” 手指扒着浴缸的边缘,谢灵乘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可怜兮兮地坐在浴缸里。他嘴唇微张,喘着热气,睫毛挂着水滴,白色T恤都湿透了,显露出洁净又明朗的一段锁骨和轮廓清晰美好的胸腹线条。 他不是那种白斩鸡身材,而是像野草一样,柔韧又蓬勃。 他修长的四肢都覆盖着一层紧实肌肉,骨肉匀亭,浑身都是让野兽窥伺的鲜美肉味。 何况还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别人。 明明因为忍受着剧烈的情潮,身体不停痉挛着,眼睛却巴巴地看着林睚,像是盛着一汪明澈秋水,摇晃闪烁,比起情欲的烧灼,更多的竟是不设防的单纯依赖。 好像被伤害也没有关系一样。 “是,我不该来。” 林睚只看了他一眼,就像被烫到了一样用力别过头,嗤笑一声:“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一次搞得比一次狼狈,狗都知道趋利避害,你他妈都不如狗呢。” 谢灵乘不接话,还是用那样祈求的目光,痴痴看着他。 “警告你,别一副发情的样子,我才不是你这种死同性恋。” 似乎是气不过,林睚上前一步,一只长腿跨进浴缸,拽着谢灵乘的衣领,杀气腾腾地拎到自己跟前。他握紧拳头,指尖都陷进了手心,空旷的浴室回荡着他干涩的声音。 “欠操的样子真是难看死了。” 说完,他粗暴地把人推开,直起身大步往外走。 谢灵乘终于急了,像是没了骨头的小狗,伸长手想去够林睚的衣摆。他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胯间早就顶起了一个鼓胀的大包,连走路的姿势都显得狼狈不自然。 握着门把手准备离开时,林睚不耐烦地冷声道:“呆会儿有人上来给你送药,受不了就再冲下冷水。” 门被用力砸上,安全感的来源被剥离了。 谢灵乘一下子乱了方寸,情欲侵袭过理智,一瞬间占了上风,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渴求。 他指尖都热得发麻,挺着腰扭动,胡乱剥开自己的裤子探进手,握住自己硬胀的性器,用力撸动。 “林睚,林睚,林睚……” 像是呼喊救命解药一般,他滚动着喉结,一边毫无章法地自渎,一边喊着那个名字。一遍又一遍。 “哐”的一声,门框发出巨响,刚刚走掉的青年像一阵风似地卷了进来,拽着谢灵乘的头发,俯下身逼近他,吐出的气息危险至极:“你找死吗?” “林睚。”谢灵乘一开口,声音就是颤抖的,他把手从裤子里伸了出来,修长的指尖黏连着些浓白稠液体,拉出了细丝,在空气中情色地滑落向下。 他无措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认真地求助林睚:“怎么办,都射了一次了,但我还是好难受啊……” 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林睚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片银河正在燃烧。他低下头,狠厉地咬住了谢灵乘的肩膀。 疼得惊呼一声,谢灵乘抱紧了林睚,指尖都陷进了他浓密的发间,来回摩挲。 那些闪回的片段里,那个人也是这样咬他的,这样阴鸷的表情,这样熟悉的力度…… “你在想谁?”注意到谢灵乘在走神,林睚直起身体,眼神中寒光一闪,声音又沉又闷,“还是说终于清醒了,发现自己认错人了?” 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似乎想要离开,谢灵乘一下子环抱住他的腰,依偎上来,情不自禁越抱越紧,如同用气味辨别同类的小兽,亲昵地嗅闻着林睚的气味,滚烫的脸颊在对方的颈窝处蹭来蹭去。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人肌肤相贴,温度交缠。周围的空气燥热得似乎都能划出火星。 对于林睚的质问,谢灵乘用一个吻回答了他的问题。 “操!谢灵乘你他妈疯了?看清楚我是谁!”猝不及防被他亲到嘴角,林睚脸颊一下子红透了,偏着头不停闪躲着他凑上来的嘴唇,用手挡在两人的唇间,咬着牙低吼。 “你给我说清楚,说清楚了才准亲!” 被他一凶,谢灵乘委屈极了,却还是不放弃,哼哼唧唧地扒拉着他的手,不管不顾地要去含他的嘴唇,像是亲不到立刻就会死一样。 “妈的,真是疯了……”被青年讨好地舔着掌心,林睚拼命吸着气,却还是压制不住暴虐燎原的破坏欲,一下子抽出了手,夺过主动权,狠狠吻了下去。 …… 喘息声不停的浴室里,浴缸里的交叠在一起的两人一丝不挂,地上的花洒还开着,热水不停流淌,打湿了散落一地的衣服,黑衬衫混着白T恤,暧昧地绞在一起。 “轻、轻点……” 谢灵乘被林睚反剪着双手抱坐在身上,被桎梏得太紧,完全挣扎不了,汗水沿着他滚动的喉结滑落,锁骨上覆盖着数道暧昧红痕,情色的味道从他皮肉下蒸腾出来。 “林睚,你、你不要咬那里,好奇怪啊……”他可怜兮兮地用腿根摩挲着青年的后腰,低下头推搡着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忍着羞耻道,“下面,下面热得难受。” 他的胸乳已经被人吃得熟透了,像两只饱满的柿子,散发出香甜的味道,似乎轻轻一碰,就能软在嘴里。 林睚用舌尖一圈圈碾着他红褐色的乳晕,再一口叼住奶尖,又嘬又咬,吃得咂咂作响,玩得鲜红欲滴之后,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嘴,抬起凌厉的上目线看他,眉梢眼角尽是浓郁的侵略欲。 “这就吃不住疼了?废物奶子。” 像是饿了很久的狮子终于叼住了块肉般,林睚磨牙似地叼着谢灵乘下巴上的肉,笑了一声,“急什么,你穴那么小,不揉软点根本进不去……那还怎么吃鸡巴?” 水面下,他开拓甬道的手指骤然加大力度,水波荡漾,把手里的屁股插得噗嗤作响。 谢灵乘胸膛剧烈起伏,手指抓挠着瓷砖,无处可逃,只能被身下的人箍紧,掐着屁股扣弄穴肉。 ……实在太疯狂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于这方面格外冷淡,平常自渎都很少,就算对象是林睚,他也没有没有过想要肌肤相亲的欲念,这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不正常。 而现在,也不知是不是药物的原因,被林睚一碰,所有的感官都扩大了千百倍一样,就算只是指尖沿着皮肤滑动,也能轻而易举引起他一连串的战栗。 还没被插入,他就感觉自己爽得快要射了。 “妈的!”林睚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告罄了,他手指弯曲又伸展,旋转着捅插热乎乎的肉壁,可谢灵乘的穴太紧太小,肥厚的肉壁还不停缠裹着他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 他忍得嗓音都怪异起来,一张昳丽的混血美人脸憋得五官扭曲,“放松一点,你这样我怎么操得进去?” 谢灵乘转头看了一眼贴在他股缝间硬烫的柱身。 林睚的阴茎是淡粉色的,干干净净,龟头圆润饱满,漂亮得像艺术品,就是尺寸十分夸张,跳动着的青筋也过于狰狞了。 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要不、要不今天还是——呃嗯!” 林睚看他被自己的尺寸骇得目光涣散,眸色一沉,强硬地制住他的屁股,挺着龟头,把沉甸甸的一根就推了进去。 “不许撒娇,明明是你自己闹着要吃的,现在又想反悔了?晚了!” “唔呃……” 被噎得喉头猛颤,谢灵乘仰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啜泣,平日里板板正正连说话都是一个音调的人,此刻连尾音都是绵长甜腻的。 “嗯哼……”林睚也不好受,龟头刚破开软肉,就被又粘又湿的软肉裹得死紧,他闷哼一声,掐着谢灵乘腰窝的手都陷进了肉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用鸡巴顶着穴肉,抬高,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呼吸又粗又重,嗓音沙哑得像沙砾摩擦:“没事……操软了就好了,磨出水就舒服了……” 他一下下缓而沉地把鸡巴往里塞,几个来回就把穴口边缘都磨得红彤彤的。 “嗯、慢点……太烫了,呃嗯——” 谢灵乘咬着下唇,揽着林睚的脖颈,不让自己软得向后倒。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摊被铁杵熨化了的泥,屁股涨得又麻又痒,微小的痛觉都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 林睚揉了揉他的会阴,看他满脸红潮,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忍不住把他勒得更紧,像是要把人吞紧肚子一样吻他,强劲腰腹控制不住地“砰砰砰”疯狂耸动,箍紧他的脊背,抱着他死命往上窜。 “啊啊啊……太深了呃呜——” 这样激烈的性交之下,谢灵乘觉得自己都快随着缸里摇晃的热水一起蒸腾了,他感觉自己像在骑一匹烈马,全身唯一的支点就是穴里那条不停打桩的鸡巴,整个人都快被摇散了,干碎了。 “还没插到底呢……”林睚操得眼眶猩红,发了狂,不管不顾肆意贯穿抵挡着他的软肉,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狂插猛捣,还牵起谢灵乘抖个不停的手,去摸两人滚烫的交合处,“摸到了吗?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呢。” …… 等林睚握着谢灵乘的脖子,在他穴里射出浓白精液的时候,谢灵乘已经只能抖着嘴唇呜咽了。 他腿根不停痉挛,站都站不起来,整个人爽得脑袋一片发白,射无可射。 相比之下,林睚却更像那个种了春药的人,一边说着,“怎么还不够?你逼怎么这么馋?”一边掐着他红肿破皮的乳肉,硬起的鸡巴重新捅进穴里,拱着他站起身,边走边操地来到墙边,把人压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用力掰开两瓣臀肉,叼着后脖颈的软肉,用要把人拍进墙壁里的力度,像野兽交配一样激狂摆胯。 “噗嗤!噗嗤!噗嗤!” 激烈又粘腻的操穴声在浴室里响个不停。 “呜呜呜、呃唔、啊呀……” 谢灵乘被死死地困在青年和墙壁指尖,感觉胸腔被压得快要窒息,那根狰狞可怖的巨屌串着他的穴,发了疯地把他往上拱。 林睚把自己的手覆在谢灵乘攥紧的拳头上,强势地展开,手指插入,十指相扣。腰胯肌肉绷紧,大马金刀地耸动抽插,搅得两人的交合处粘腻泥泞,阴茎抽出时,都被裹上了一层透明的胶水似的薄膜,肠液和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顺着柱身滑下,把他阴毛都弄脏了。 “呃唔……我不要了……快拔出来啊啊啊啊——” 谢灵乘摇着头哭个不停,腿胡乱地蹬着,手指无力地向后推搡走着林睚汗湿的腹部。 这可怜的样子激得林睚更加失控,简直恨不得把卵蛋也一起操进去,腰胯像上了发条一样,操得愈加狠厉,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贴着他凶狠蠕动。 谢灵乘被他顶得脚跟都离了地,整个人哭得乱七八糟,脱离地坐到了身后人的性器上,被操成了一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 不知道又操了多久,谢灵乘被林睚抱到了镜子前。 他无力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潮红,艳红的舌尖吐出了出来,正滴滴答答地流着口水。 “你看你的样子,爽得都流口水了。” 林睚死死盯着镜子,一只手架着谢灵乘的腿弯,把他双腿拉得大开,那原本紧窄的肉缝已经被干开得张开了一个小洞,微微翕动着,隐约可以看见内里猩红的软肉。 他挺着自己下身,把粗热的龟头抵到穴口,沿着缝隙间敏感饥渴的褶皱粘膜滑动,玩儿一样,蹭来蹭去,把软烂穴口被干出来的白沫抹得到处都是,但就是不进去。 “啧,你水也太多了,把我龟头都滑开了。” “不要欺负我了……”被玩射了好几次的谢灵乘已经没有力气了,无助地摇着屁股,小声呜咽着求饶,转头用湿蒙蒙的眼睛求助地看向青年,“林睚,林睚……” 他不懂得什么骚话,也不知道床上的套路,只会笨拙地一遍遍叫林睚的名字。 “行了,我才不吃这套。”林睚恶声恶气地道。 他掐了一把谢灵乘腿根的嫩肉,拇指碾着软烂的穴口,抱怨道,“这么小的穴,我鸡巴都对不准,你不扶着点,怎么操得进去?娇气死了。” 他嘴上凶巴巴的,实则忍耐得牙关都咬得死紧,喜欢得不行了。 谢灵乘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他了,只能遵循本能,垫起站立的那条腿,含住林睚的下唇,委屈地道:“小睚,你怎么这么坏,放过哥哥吧,求你了。” “谢灵乘,你这是在找死。” 被他撩得双眼赤红,林睚恶犬似地磨了磨牙齿,掐着他的下巴,反客为主地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像性交一样操着他的喉咙,下身则直接一插到底,全根没入,把那口红泥软穴凿得水沫横飞。 “砰砰砰砰!啪啪啪啪!” “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空气混浊地让人晕眩,没有窗户的浴室里,灯光将一对缠绕着蠕动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