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一觉睡到天亮的尤莱亚冲了个澡,有些恹恹地打着哈欠坐到了书桌前。 椅子在地上拖动发出沉重的声响,在挑高空旷的房间中反射出闷闷的回音。 拆开摞在最上面的第一个信封,“嗯……帝国科学院想要增加经费”,尤莱亚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张字条塞回了信封里:“请芭芭拉公爵首先询问财政部的意见。” 拆开第二个信封,“陆军部不满于机甲采购价格上涨,要求对爱德华公司展开反腐调查”,尤莱亚眼角跳了两跳,忍不住扶额:陆军部的克莱上将和路好像是一对天生冤家,每一年采购或是招标时两人都会吵架。尤莱亚看了看日历,还是决定先将这份报告压在手里——下个月路过生日,到时候先问问他为什么涨价好了。 尤莱亚深知“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这一重要的道理——所以,他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把不同的文件下发给不同的部门,待大臣们讨论出结果之后,在文件上签字。 老实说,这份工作挺无聊的:一日三餐专人配置、挑食会被裴吉阴阳怪气的骂、出门要提前申请打报告、只能说新闻部打好草稿的话、上网必须偷偷的不能留下痕迹…… ——在星际监狱里坐牢的重刑犯差不多也就这待遇了。 又一次,尤莱亚生生克制住了想要给八块腹肌的兽人族网红小帅哥点赞的手,有些泄气的按灭了屏幕,丧丧地倒在床上。 天色一点点暗了下去,和教堂仅隔一条小河的中央广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从阁楼的小窗看过去:年轻的妈妈拉着孩子的手在练习走路,相濡以沫了一生的爷爷奶奶坐在台阶上聊天,戴着头盔的小朋友踩着滑板在古老的雕塑间飞驰而过…… 好像一切都发生在他的身边,好像一切又都与他无关。 无论如何,明天一早,太阳又会照常升起。 尤莱亚挣扎着起身冲了个澡,等不及吹干头发,便觉得眼皮发沉,陷在柔软的床褥间睡了过去。 …… 嗯?睡得昏昏沉沉的尤莱亚有些不耐烦的拍开脸上光滑的物体,翻了个身,蹭了两下枕头,又睡了过去。 隐匿在黑暗中的人有些错愕的收回了自己的触手,片刻之后发出了沉闷的笑声。 ——这个小皇帝,还挺有意思的。 黑暗中,若隐若现的红色竖瞳闪着考究的光。 如腕足一般柔韧的触手逐渐收短,在顶端分化出五根看起来与人类无异的手指。 一根纤长的丝从食指的尖端延伸而出,小心地顺着尤莱亚的耳道深入内耳、探入颅骨中。 “嗯……”,人脑被外物触碰的感觉格外不适,睡梦中的尤莱亚嘤咛一声,有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尤莱亚问。 “我叫雷哲。” “雷……哲?”尤莱亚有些疑惑,费力地想要看清眼前这位红瞳白发的陌生男人。 “你是翡迪人么?”尤莱亚显然还没弄清眼前的状况,有些懵懂的问,“我听莱昂纳尔说,翡迪人的眼睛是红色的。” 闻言,雷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我不是翡迪人”,他不太熟练地抬起手摸了摸尤莱亚的头,“我属于我自己。” “唔……” 是这样的么? 尤莱亚有些混乱:没听说过啊……不过这个行星带上各种各样的种族很多,他也许属于一个互相通婚的新种族吧。 好困,尤莱亚闭上了眼睛,待他再睁开时,熟悉的寝宫中似乎发生了些变化。 红瞳白发的男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与人类只有三分相似的异形。 尤莱亚有些迷惑,他已经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尤莱亚”,一个似乎弥漫在空气中的声音唤他的名字。 尤莱亚从没见过这样的生物:他的骨骼刺破皮肤,凸起的骨刺环绕着胸腔;身后铰链一般的尾巴上下滚绕,发出机械咬合般的喀嚓声;皮肤黝黑,光滑的反着光。 那个男人,或者说那个像男人的异形一点一点向着他靠近。 尤莱亚挣扎着坐起来,有些惊恐的向后缩去。 雷哲的肢体向前延伸,像藤蔓一样的触手迅速缠住了尤莱亚的手腕。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尤莱亚不断的试图挣脱出来。 “我说过了,我叫雷哲。” “雷……哲,你想做什么!”尤莱亚强装镇定,“我是帝国的教皇,你想要求什么?” 空气中传来两声闷笑,尤莱亚看不出雷哲的表情,也无法推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除了你,我别无所求。” “什……什么?”尤莱亚还没反应过来,一根冰凉的触手就钻进了他单薄的睡袍之内。 “啊!”尤莱亚惊叫出声,两条腿绞在一起,抵抗着触手的入侵,“你拿出去!” “看起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嗯?”雷哲挑眉,“你不是圣子么。” “啊!我不是!”尤莱亚想要解释,“你先拿出去!呃……痛!” 雷哲两根粗壮有力的触手,一根向上,顶端分裂成两半,精准的夹在了乳头上;一根向下,灵活的探入他的双腿之间。 “嗯?”触手敏锐的发现了尤莱亚两腿间隐秘处的异常。 “你是雌性?”雷哲有些惊讶。 “我不是……”,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双腿间流出,尤莱亚羞得眼泪都溢出来了,“你别碰了,快拿出去啊!” “你不是雌性?”雷哲用触手尖端灵活地拨开两片薄薄的蚌肉,有些疑惑的问道,“那这是什么?” “呜……你别碰了,快出来,求求你……”尤莱亚哭出了声。 他手腕被磨得发红,腰侧也被缠在上面的触手勒出了一片青紫——尽管如此,他也没放弃挣扎。 雷哲有些赞叹于尤莱亚的坚毅:在脑部直接接受了春药和麻醉剂的情况下,他是第一个坚持了这么久的人类。 嗯……真是个活力十足并且相当有趣的人。 雷哲对人类的生理结构并不十分熟悉,对ABO的性别分化也只是略有耳闻。 这个尤莱亚……大概就和雌雄同体的虫族差不多吧。 雷哲从来没见过雌雄同体的人类。 雌雄同体的虫族在交配之后双方都会怀孕,倒是没听说过人类也可以。 细小的触手钻入紧窄的甬道不断向内深入,有些新奇的四处刮弄着阴道壁上的皮肤。 “呜……”,尤莱亚弓起身子,难耐的啜泣着:细小的触手柔软而有韧性,在那么敏感的地方肆意探索,钻心的痒让他抓破了手心。 “痒……啊哈……好痒……”,尤莱亚脚趾蜷曲出一个诡异的状态。 黏腻的半透明液体顺着连在体外的触手滴落,雷哲从这些液体中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你发情了”,雷哲不带什么感情的说,“根据记载,人族的教皇是神的祭品,为了保持纯洁而被禁止交配。” “所以,你为什么会发情?” “呜……我没有”,尤莱亚哭着否认,“我才没有发情……” 雷哲很确定萦绕在鼻尖的气味中包含着人类发情时的信息素,他不明白眼前这个人类为什么要否认这种事情。 他不是个典型的虫族,但他只接触过虫族。 在虫族的世界里,发情了就要交配——这件事情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属于虫之常情。 他想找个人类交配,所以他就来地球了。 雷哲觉得自己很幸运:这个在协议中被自己要来的人类恰巧想和自己交配。 ——毕竟,相比于虫族,人类的高级之处就是会拒绝自己不想要的交配者。 雷哲埋在尤莱亚身体里的触手膨胀了几分,从顶端向内注入了一些黏腻的液体。 “嗯……”极致的痒得到了稍许缓解,尤莱亚舒爽的呻吟出声。 ——这下,雷哲愈发确定尤莱亚想和自己交配了。 柔软的触手从体内滑落,在床上划出一条清晰的水痕,迅速闭合的小口蠕动着向外吐出半透明的液体。 取代触手的是雷哲长相有些怪异的阴茎。 柔韧的组织内包裹着一根坚硬的骨,抵在尤莱亚不断翕张的小口上。 “不、不行!”尤莱亚被吓得清醒了几分,他慌乱的踢开身边的触手,“进不去、进不去的!” “为什么”,雷哲问,“这里不是用来交配的么?” “是、是……可、可是……” 话音未落,雷哲用力一顶,坚硬的阴茎就突破了紧窄的入口,刺入了湿热的甬道。 “啊!”尤莱亚痛叫得失了声。 他大张着嘴巴,喉咙中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泛红的眼角滑落。 雷哲停下了想要继续挺入的腰身,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他伸手轻抹尤莱亚的眼角,可尤莱亚的眼泪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擦不尽。 撕裂的感觉让他不断地抽搐,整个人痛得瘫倒在床上,两行泪水从腮边滑落,最后被浓密的长发吞噬。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尤莱亚喃喃地问。 被撑得透明的穴口死死咬着雷哲的阴茎,鲜血从被外力强行撕开的伤口中汩汩流下、从连接处滴落、在床榻间开出一朵朵耀眼的花。 真美,雷哲忍不住感叹。 尤莱亚悠悠地缓上来一口气,可整个人依旧痛得发抖,原本因兴奋而微微翘起的阴茎也萎靡地趴在身上。 雷哲感觉到了尤莱亚的不对劲:这个人类好像更能抵抗外来的药物。 他重新将触手探入尤莱亚的脑子,注入了足量多的液体。 “嗯……呃……”,片刻过后,尤莱亚颤抖的身子慢慢平复了下来,呼吸也逐渐变得均匀,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口中发出。 雷哲按住尤莱亚的小腹,缓缓地向前顶腰。 尤莱亚双目失神,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穴口被移动的阴茎牵扯,尤莱亚不得不挺动腰身,臀部微微上顶,去迁就那根蛮横而不讲道理的硬物。 微微凝固的伤口在动作中重新被撕开,蜿蜒的血迹重新变得湿润。 好像……问题并不只在于尤莱亚不喜欢自己的药。 雷哲想了想,心念一动,大到有些狰狞的阴茎向内收缩了一圈。 虽然内里坚硬的骨质结构并无法改变,但这也足以为尤莱亚受伤的穴口减轻些压力了。 前进的阻力变小,雷哲成功的顶到了尤莱亚身体的最深处。 看着留在体外的一截生殖器,雷哲有些不满,灵活的腕足撑住尤莱亚的后腰,将他以一个斜靠的姿势固定在床头。 雷哲伏在尤莱亚身上,用力向内顶了一下,紧窄的宫颈从未接纳过如此蛮横的外物,身体内脆弱的器官被大力撞击,引得尤莱亚蜷缩起身子向后想要逃开。 “呃……太深了、好痛……”,尤莱亚喃喃自语。 “你有一套完整的雌性器官”,雷哲评价,“这具身体很适合为虫族孕育后代。” 不过,这套器官有些稚嫩,显然尚不足以完成这项工作。 “是、是……”,尤莱亚断断续续的回应着。 他的大脑在药物的控制下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眼前的寝宫变得光怪陆离,热、痒,一切感官都向他传达着“渴望”的感受。 眼前这个人可以帮他缓解难耐的欲望,他的一切都像金苹果一样散发着诱惑力。 尤莱亚是如此的难耐,以至于下体撕裂开来的疼痛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嗯……啊、啊哈”,尤莱亚仰起头,失去焦距的眼睛有些空洞的看向雷哲,绵软无力的手指轻揽住他的脖颈。 “呜……动一动、啊、啊哈,动一动……”,尤莱亚轻声哀求。 雷哲慢慢的抽出坚硬的生殖器,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不过,尽管如此,皮肤包裹下异形的骨骼依然让那插入时撕开的细小伤痕重新加重。 “呃……呜、慢一点……”,尤莱亚无力的靠在雷哲身上,小声啜泣。 尤莱亚粗重的喘息打在雷哲的耳朵里,交叉在他颈后的双手因疼痛而蜷曲着,微长的指甲抓挠着雷哲的后背。 痒,雷哲呼吸一滞,对他来说,这种新奇的感受更像调情。 雷哲分化出一根腕足,轻轻的缠在尤莱亚的手腕上,把敏感的尖端塞进他的手心里。 尤莱亚轻轻的抓握住了这根柔韧的触手,并随着体内一阵一阵袭来的快感和刺痛抓弄着这根敏感的器官。 “嗯……啊、啊哈……”,尤莱亚在雷哲一下下的顶弄中逐渐得了趣。 “呜……要到了、啊、呜……尿出来了……”,尤莱亚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一股股体液打在雷哲敏感的生殖器上,四周的甬道颤栗着绞紧,让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愉悦,尤莱亚脆弱而紧闭的宫颈也逐渐放松了下来,一张一合的吸允着雷哲的生殖器。 发现了尤莱亚身体内部的变化,毫无交配经验的雷哲敏感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 “是谁,嗯?” 雷哲双眼微眯,连顶入的动作都变得狠辣,“你应该是个处子才对。” “没有人上过你,是你自己把宫颈肏开的,嗯?” 被强行撬开宫颈的痛苦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更何况尤莱亚脆弱的器官还没有发育完全。 “呜呜呜……不是、不是……”,尤莱亚无力的摇着头想要逃开,破碎的眼泪从眼角滴落,“疼、疼……呜……” 无论尤莱亚承认与否,雷哲都认定:这张被开拓过的小嘴已经没有怜惜的必要了。 “啊啊啊!”尤莱亚在连续的大力肏弄下哭得更凶了,“是、是……求你、停下来……好痛!” “呜呜呜……是我、是我……你别动了……” 卷住尤莱亚想要逃开的腰身,缠在手腕上的触手也骤然收紧、抬高,小尤莱亚几乎瞬间被向上吊起,跪坐在床上被自下而上的大力顶弄肏得满脸是泪。 无视尤莱亚的哭叫求饶,雷哲将一根触手伸进尤莱亚的口中,刮弄他敏感的喉口。 突然膨胀的的触手塞满了整个口腔,将尤莱亚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敏感的喉咙无法控制的痉挛、收缩,挤压着触手的顶端,被一同压迫的气管让尤莱亚感到窒息,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对抗无法呼吸的痛苦,连同身下的阴道也绞紧,死死咬着雷哲插入进来的生殖器。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着,长久的窒息让他的身子瘫软下来。 他放弃了挣扎,微微抬起下巴,脆弱的眼睛湿漉漉地看向雷哲,轻轻挪动舌面,在缺氧的混沌中无师自通的讨好起口中的触手。 雷哲看起来十分满意他的识趣,把塞满口腔的触手从喉咙中抽出,将它重新变小,戏谑地逗弄着尤莱亚的舌头。 “呃咳咳咳!”尤莱亚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权力。他深吸一口气,脸涨得通红,俯身剧烈地咳嗽起来。 尤莱亚忍不住干呕,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泛红的眼角挂着生理性的眼泪。 “对不起、嗬呃……对不起……”,尤莱亚垂着头,声音变得沙哑,无目的地道着歉。 他做错了什么吗? 他也不知道。 或许,道歉能让他好过一点。 在强力的顶弄下,尤莱亚的宫口愈发酸痛难耐。 “呜……好涨……求、求你、停下吧……”,尤莱亚哭泣着哀求,却颤抖着身子再也不敢逃跑。 终于,紧窄的通道在不断的开拓中缴械投降,在雷哲刺入宫颈的那一刻,剧烈的痛苦让尤莱亚甚至发不出一丝声音,双眼微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