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什么都怕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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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昨儿被欺负了一晚上,迷迷糊糊地回屋子里去,只是这院子又大,房间又多,小美人没留意推错了房间,刚走进去,就吓得瘫坐在地上。 “范公子,范公子,救命……” 范翀自幼习剑,痴迷剑道,又极具天赋,年纪轻轻便已是当世绝顶高手,收藏了无数名剑。剑有剑魂,多冷厉肃杀之气,因日夜与剑相处,受剑意所染,冷厉之气太重,被家人送去书院念书。 范翀离家前,只带了一把逐月,是范翀最心爱的剑,小月此前在清泉书院所见,除了逐月,胡乱摆放着只是一些供范翀练剑时的普通剑,徒有锋利,而无剑魂。 如今一不小心推错了门,满屋挂着名剑,察觉小月鬼魂之身,皆蠢蠢欲动,剑身震动不已。 逐月剑悬于屋子正中,震慑众剑,小月才没有被这些剑给吃干抹净了。 “范公子,救救我……”小美人吓得动都不敢动。 范翀踏进屋子里,众剑皆不敢乱动,俯身抱起小美人,“这里有三层楼,楼上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小美人方才被吓狠了,这下才缓过神,抱紧了范翀,边哭边颤抖,“范公子大坏蛋!” 小美人吓得不行,蔫蔫趴在床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你不是说,你把剑丢外面去吗?怎么还在屋子里啊,还、还那么多。” 如今这处院落自然跟清泉书院里小小的厢房不同,范翀说的丢外面,是换间屋子。 小美人抽泣了几声,转念一想,那至少内室里见不到了,松了口气,又闹着要范翀把那间藏剑阁的门给锁了。 范翀起身,真找了一把铁锁要去锁门,不经意说道:“它们可记仇着。” 小美人连忙叫住范公子,只得忍气吞声,哽咽道:“算了算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这一把锁真锁不住那些剑,范翀怕小月不小心进去,又把自己吓到,写了一幅字,力透纸背,笔意纵横,贴在门上,上书“内有凶刃,小鬼勿入”。 其实小月已经深深记住这里的路线了,绝对不会再走错了。 范府修得华丽,亭台楼阁,阆苑瑶台,小月在屋子里养了两尾小鱼儿,趴在鱼缸前跟小鱼说话。 偶尔也到院子里走走,只是范翀喜寂静,院子里偶而爬过几株腊梅枝头,都被范翀练剑,砍得光秃秃的。 这一日小月急匆匆地跑回来,脸色煞白,一进屋就跟范翀说,“你家有鬼!” 范翀正在坐在树下拭剑,轻轻应了一声。 小月小步跑过去,紧紧抱住范翀,身子都在颤抖,可害怕地说:“真的真的,有四五只鬼,他们还笑话你,说你娶了一个鬼媳妇。” 范翀把剑放好,伸手接住小月,“难道不是?” 小美人使劲抱紧范翀的脖子,声音都在发抖,“他们叫我,只是我都不敢和他们说话,就赶紧跑回来找你了。” 这时再看看范翀手里的剑,顿时觉得很有安全感。 可再过几日,和范府的鬼都交上朋友了,小月在越洟山认识的鬼都可凶了,可劲欺负他,叫小月做了鬼也成了一只怕鬼的胆小鬼。 而范府人气旺盛祥和,鬼也和气,四只鬼中有老鬼新鬼,有老有幼,常聚在一起说闲话,趁范翀不在,悄悄来敲门,叫小月出去玩,一起喝酒、打叶子牌。 小月不敢乱跑,就在院门口支了张桌子,和他们一起打牌,还把范翀屋子里的上好瓜果分享给新朋友们。 可大方了,这些鬼都称呼小月“大少奶奶”。 范翀一回来,一群鬼便散了,小月跟范翀进屋,跟他掰扯府里的八卦,讲了那些鬼的身世来历。 人家做鬼的日子可比小月好多了,比如最老的平婆婆吧,是府中二夫人的奶娘,死后放心不下小姐,一直逗留在府中,可平日里二夫人供奉给平婆婆的香火都是最好的,让平婆婆死了也能享清福。 倒让小月心里也很羡慕呢。 可抬头看见范翀,小月依偎在他热乎乎的怀中,又觉得自己很幸运。 没一会儿就开始哭了,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一根粗大火热的性器还嵌在湿漉漉的后穴里,小美人竖起耳朵,真听见声音了,呜呜大哭,“范公子,你的剑在说话了!” 身子被玩弄得泛着潮红,奶尖更是被男人咂得红通通的,小月听见那些坏剑说自己淫荡,什么粗俗的话都在讲。 简直羞得不得了,小脸哭得湿湿的,争辩道:“我才没有,小月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范翀咬着小月的耳朵,湿漉漉的舌尖舔舐着白嫩的耳垂,“说什么了?” 小月不好意思转述,泪汪汪地拉着范翀的手,本来想叫范公子帮自己澄清一下,结果范翀听到自己的爱剑与心爱的小美人能够沟通,又疯了起来,大鸡巴肏得又狠又重,叫小美人承受不住。 隔壁屋子里的剑也很兴奋,听见小月的呻吟声纷纷议论: “这小骚货叫得真好听,听这声音,估计是被大鸡巴肏深了,真骚,怪不得把我们家小范迷得神魂颠倒。” “大鸡巴再使劲,用力肏,干破小骚屄的淫逼,把小骚货肏服,叫他不敢再给你戴绿帽子。” 头发都湿了,小美人跨坐在范公子怀中,小脑袋靠在范公子肩上,玉背白皙,微微抽泣了一声,被范公子肏得浑身没了力气,后穴紧紧吸吮着大鸡巴,淫水直流。 就没法澄清了,哭着说,“你管管你的剑,让他们别说了。” 范翀笑了一声,握住雪嫩的小奶子,轻轻揉捏的,挺起大鸡巴,大开大合肏干,另一只手搂住小美人的细腰,每一下都肏到最里面去了。 弄得小美人不住呻吟,又叫那些开了灵识的坏剑取笑。 逐月剑悬于正中,造化更深,不仅破了混沌,还通了五感,寻常的凡物更是遮挡不住视线,能更清楚地看见小月的容貌,被肏弄时淫荡的模样。 这些剑气势太盛,又不断说着欺负人的话,叫小美人又羞又怒,两个小穴流着淫水,更方便大鸡巴粗暴地进出。 临到后面,也分不出心神去听别的声音,小声地哭泣哀求着,身子被肏得不住颤抖,后穴都要被肏破了,大鸡巴从湿漉漉的穴口拔出来,里面的淫水也立即喷喷了出来。 小美人早就没有了力气,小嘴巴又红又艳,小声地低泣,范翀低头亲了亲小美人的嘴巴,还在硬邦邦的大鸡巴又猛地肏进湿热紧致的嫩屄。 里面才被灌满了精液,小逼娇嫩敏感,大鸡巴肏到了最深处,撞在了子宫口上,还要往里肏。 小美人无力挣扎,满脸泪痕,哭声也细细的,更是叫人兽欲大发,鸡巴更硬。 “小范,再用力,把这个小色鬼彻彻底底肏服了,看他还敢不敢背着你,偷偷在外面找男人,吃野男人的鸡巴。” 这群坏剑,小美人哭,喊了两声“范公子”,却只得仍由范公子玩弄,献出湿哒哒的嫩屄,供范公子泄欲。 连含着大鸡巴在睡梦里,小月都能梦到这些剑,他们变成了人形,吸吮自己的小奶子,伸手抚摸自己的身子,每一个都有一根好长好粗的鸡巴,说要帮范公子好好教训新婚的淫荡娘子。 把小美人吓得在梦里都在哭,醒了紧紧抱住范公子,喊着救命,一个劲黏糊,眼角泛红,小嘴巴也是艳的,“范公子,小月才不是色鬼,那些剑胡说。” 临到除夕,年夜饭要祭祀祖先,小月不便前去,便在留在院中。 范翀作为府中的嫡孙长子,这几日都忙得不可开交,夜深匆匆赶回来,与小月一同守岁。 除夕之夜,府中点燃烟火,满天璀璨,范翀牵着小月走到院中,两人十指相扣,小月仰头看着满天的烟火,又看了看身旁的范公子,在极致的喧嚣与热闹中突然有一点悲伤。 上床歇息时,小月趴在范翀的怀中,轻声说:“范公子……” 你说,人会有来世吗? 我和你还能再相遇吗? 却到底没问出口。 范翀轻轻吻了吻小月的额头,“我在。” 小月忐忑的心又安稳了下来,随即又陷入更大的不安与恐惧中。 紧紧抱住范翀,踌躇了许久,轻声呢喃了一句,“谢谢你。” 半夜时分,鸟歇花眠,越洟山深处,藤蔓丛生,弥漫着绿色的妖雾,越往腹地走,妖气越重。 不远处是越洟山上妖精鬼怪的狂欢,而越往里走,越发静谧,茂盛极富生机的藤蔓,却弥漫着一股悲哀的死气。 走至一片悬挂藤蔓的枯树林,孟珙脚步一停,在树下瞧见一物,在月下微微透着光,走近一看,一尾残玉从泥土枯枝中露出半截,孟珙拾起来,仔细擦干净,见是一把长命锁,镶金嵌玉,原本十分精美富贵,莲花样式,正面写着“长命百岁”,反面刻着“福寿万年”。在最下面,一团云纹中,刻了一行小字,是一个名字和生辰八字。 串链由珍珠宝石所做,却被扯断,散落在这枯林中。 孟珙不由捏紧了这把长命锁,再往里走,枯林残枝,越发颓败,而攀附在枯木上的藤蔓却愈发繁盛,孟珙费力扒开眼前的藤蔓枝叶,双手尽是鲜血泥土。 圆月当空,被乌云遮去了大半,只隐隐漏了一些月光下来,孟珙跪在地上,瞧见了藤蔓底下压住的的一片碧绿,红了眼睛。 扒开重重的藤蔓,黑漆漆的深处,躺着一个美人,乌发雪肤,宛如睡熟的模样,可身上所穿的碧衣早已经破旧了,面容却洁白晶莹,萦绕着一种怪异的生气。 月亮的半片光,落在小美人身上,他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玉光熠熠,恍若你一叫他,他便会苏醒过来。 孟珙将小美人轻轻抱在怀中,难抑哽咽,低声唤道:“小月。” 那边范府中,小月突然心尖剧痛,自梦中醒来,大颗大颗落着眼泪,随后竟有些怔然,范翀紧紧抱住小月,小月伏在他怀中,露出白皙的脖子,身躯也在一点一点变冷,范翀再怎么样也捂不热。 小月有点茫然,白玉似的脸上全是泪珠,半响,轻声说道:“月亮,月亮要回去了。” 初十的时候,孟珙来接小月,他穿着一身最普通不过的白色襕衫,腰上系着黑色的腰带,很典型的书生打扮,在城外等小月。 小月坐在马车里,不顾外面大太阳,拉开帘子,唤了一声“孟公子”,孟珙笑了笑,“再安心等等,我与范兄说两句话。” 小美人坐在马车里,百无聊赖,这两人叽叽喳喳,背着自己讲小秘密,可怜自己被日头困在马车里,哪里也去不了。 范翀敲了敲马车,“小月”。 小月回神,正要去掀帘子,范翀道:“不用”。他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临了却只说了一句话,“小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孟公子驾着马车,带着小月回了书院,小月发现这才不过半月,书院墙角竟开了几朵花,已然显露融融春意。 小月给孟公子收拾行李,摆放东西,瞧见孟公子清瘦了许多,问他回老家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 孟珙哪有回乡,这一连半月都在越洟山上,说话搪塞了过去。 夜半,孟珙睡得好好的,小美人早就看见孟公子手上有伤口,便趁他睡觉,悄悄地看,只见伤口细细密密,虽已结痂,但看起来还是很吓人。 小美人又心疼,胡思乱想起来,孟公子怎么受的伤,突如其想,扒开孟公子的衣服,想想瞧他身上有没有伤。 孟珙迷迷糊糊醒来,将小美人抱紧怀里,手伸进小美人的肚兜里,“嗯?贪吃了?” 小美人明明在做正经事,一下子都变得不正经了,小脸通红,“没有没有。” 孟珙笑了一声,“罢了,今天就破例一次。”翻身将小美人压在了身下。 小美人简直有委屈都没地说去。 过了年,春闱便在眼前了,书院的学子都在很努力地学习,何公子也回书院了,小月去找他,又是一片浓情蜜意。 何公子出身清贵,是江南一代极富名气的才子,家里叔父、祖父都做过翰林,官拜一品,算得上是书院里先生最看好的学生,这次从京州回来,听说带来了好些和尚、道士,住在山下清泉镇上。 这些学子说,是之前山下出了妖怪,何公子为了学子和百姓安危,在京州奔走了许多地方,特地请来了慈恩寺的圣僧和灵山道观的真人。 小月觉得这些人应该是很有本领的,自己如今连书院门也不敢出了,一出去,便能感受到极强大的威慑力,这些人的本事跟老妖怪有的一比了。 小月偷偷趴在大门口瞧了瞧山下,脚都有些软了,缓过来后,跑过去找何公子,专等到何公子下学,眼巴巴地问:“何公子,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回报不了那些圣僧、真人,你能不能帮我跟他们请求,抓妖精鬼怪的时候,把我一起抓走。 求能就此摆脱老妖怪的控制,以望轮回转世。 可话到嘴边,小月看见何公子,便有些舍不得了,眨了眨眼睛,让眼泪回去,“有首诗我不懂什么意思,你跟我讲一讲吧。” 扯了一刻钟的时间,小美人便要走了,如今学子们的时间都不够用,就不要再耽误何公子用功了。 走到门口,小美人依着门,回头,“何公子,我听说,清泉镇往西不远处有一座越洟山,那上面有一只很厉害的妖怪,手底下有好多只妖精鬼怪为它做事。” 你让山下的圣僧、真人们多加小心。 小月想,若是山里的妖怪也被抓了,不管抓住谁,一准得把待在书院奉老妖怪命令,勾引俊书生的自己供出来。 若是没有,便等书生们上京赴考前,自己悄悄溜下山去,投案自首,自诉罪行,甘愿受罚。 再不行,就回越洟山去,好好修炼,就算被老妖怪再怎么折磨,也决计再不下山害人。 小美人朝何公子行礼,“小月祝愿公子,金榜题名。” 何艇起身,笑着给小月回礼,朗月清风一般,他定定地望着小月,“我若能金榜高中,便能迎娶我的心上人了。” 心上人倒不是,只有一只心上鬼。 小美人日日夜夜跟书院的文曲星祈祷,一定要庇护孟公子、范公子、何公子,让他们顺顺利利考试,一举高中。 念叨起范翀时,一下子想起来,他还没有回书院,又急了起来,不敢打扰孟珙念书,在书案翻了翻,见之前范翀给自己的信上写着今天回书院,可没有回来。 大骗子,小美人含泪,提笔写信痛骂范翀,写了满满一纸。 临到睡前,都还在为范翀没来书院,着急得直掉眼泪,孟珙上了床,见小美人背对着自己小肩膀一颤一颤的,哭得可伤心可难过了。 把小美人抱进怀中,擦了擦眼泪,劝慰道:“他有急事要办,办完就回来了。” 小月都不明白了,如今还有什么事比春闱还重要,范公子本来平日里对功课就不上心,可他人聪明,若是努努力,定能一举高中,就怕到时候差一点,考了一个三甲,以范翀的骄傲劲,肯定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事。 小美人哭够了,眼睛都是红红的,又提醒孟珙,“孟公子,你是天上文曲星下凡,今年春闱定能高中,说不准还是一个状元呢,到时候小月便沾了孟公子的光,以后出去,跟人介绍,便可以说小月有一个做状元的朋友。” 小月紧紧抱住孟珙,“孟公子,你要好好念书,一举夺魁,小月命数如此,请公子不要再为小月忧心了。” 小月就是一只山间无名鬼,可是他们的人生还长、还好着呢。 孟珙紧紧抱住小月,亲了亲小美人的额头。 就那么一点事都叫小美人一天到晚坐立不安,成天掉眼泪,若是在让他知晓一些别的事,更是要担忧难受了。 “你想想,这心口是不是有段时间没疼了?”听孟公子这样说,小美人想了想,的确老妖怪好长时间没折磨自己了。 点点头,孟珙贴了贴小美人的脸,“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了。”亲了亲小美人的唇,“快睡吧。” 小月抽泣了一声,眼泪被孟公子擦干净,小美人依偎在孟珙热乎乎的怀中,闭上了眼睛,睡了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