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鬼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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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翀在院子里练剑,地上落了一地的腊梅残蕊,一回头就瞧见小美人站在树下。 “范公子……” 范翀耍了一个漂亮利落的剑花,没好气,“干嘛?” 外面太阳都升起来了,小美人不敢过去,站在树下急得跺脚。 范翀收了剑,背在身后,理也没理,转头进了厢房,剑丢在一边,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倒茶水喝。 小美人悄悄摸进了屋子里,小媳妇似的,范翀刚抬手,小美人双手捧着茶杯递了上来,碧衣皓腕,小脸泛红,“范公子,我能不能跟你回家?” 要过年了,书院学子大多数都要回家一趟,孟珙已无亲无故,家中还有一间破屋,几亩良田,每年须得回老家一趟,祭祖供奉,无论小月再怎么说,孟珙都不愿意带小月回去。 那乡下多少冤死惨死的鬼魂,要去了,胆小鬼小月又得哭了。 小月又不可能一只鬼待在书院里,到时候这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多孤单。 “范公子”小美人爬上范翀的腿,搂住脖子,眼泪就开始掉了,很委屈的,“你不要把我孤零零留在这里,你带我走吧,好不好?” 范翀正有些动容,小美人趴在范翀肩上掉眼泪,嘴巴一瘪,“我不烦你,就在你家住半个月,孟公子回书院就来接我了。” 便理都不想搭理这个小美人,冷着脸,“我家也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小美人不敢想象范公子怎么那么绝情,一下子坐起来,双目含泪望着范公子,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肩头都在微微颤抖,抬手擦了一下眼泪,哭得更伤心了。 到时候别人都阖家团圆,就我一个鬼孤零零地在书院过年,说不准还要因为业务不达标,遭老妖怪折磨。 范翀衣襟都被小美人哭湿了,皱着眉,“我跟你无亲无故,把你带回去,怎么跟家中长辈交待?” “别人又见不到我”小月辩解,可心里知道范公子说的在理,大过年了,冒昧登门很失礼。可别人都能回家,自己的家又在哪里? 范翀扯了扯小月的脸,“我不管,你要跟我回家,你得有个身份才行。” 小美人擦了擦眼泪,小脸蛋水嫩嫩的,“那什么身份啊?” 范翀撂下一句话,“你自己想。” 小美人怎么想得到,小脑袋瓜使劲想也想不出来。 出了门,晕乎乎地走到了何公子房中,进门行礼,唤了一声何公子。 何艇在作画,瞧见小月欣喜不已,请小月上前观画。 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衣的美人,小月凑近看,犹疑着,“何公子,这画上的是小月吗?” 何艇点头,问小月喜不喜欢。 小月瞧着画中在阁楼抚琴的白衣仙子,心里吃醋了,瞧着自己身上穿了不晓得多少时日的衣裳,有点难受。 都怪山里那群妖怪恶鬼,把小美人的陪葬香火统统霸占了去,害得小月风餐露宿,还得饿着肚子给老妖怪打工。 小月还忘了自己的姓名与生辰八字,旁人就是想帮小月,也是帮不了。 身无一物,孤零零的一只野鬼了。 小月看看画,再看看自己,想起上一回那只臭黄鼠狼还在自己的裙子上踩了两脚,尽管如今早就看不见了,小月还是能一眼找到被黄鼠狼弄脏的位置。 更来气了。 何艇笑了笑,“画中的人如何,也不及小月的半分。” 画里的人有新衣服,我没有。 小美人蔫巴巴趴在何公子怀中,独自难受着。 何艇眉头紧皱,苦思许久,凝神聚气,提笔在画中细细勾勒,衣服上的花纹、样式惟妙惟肖。 等何公子落笔,画中的仙子几乎都要飞入人间来了。 小月依偎在何公子怀中,轻声感慨,“公子这般的人物,应是名留千古。” 何艇道:“我只为你一人作画。” 小美人感动得眼泪哗哗,抬起衣袖才发觉衣服变了样式,一袭白衣,领口、腰带等处皆是极美的莲花绣纹,微风入户,吹动裙摆涟漪。 何艇微诧,天上的仙子,竟真的落入了凡间。 把小美人给高兴坏了,回去就给孟珙显摆,孟珙的目光从书上挪到小美人身上,瞧了两眼,评价“好看”。 孟公子不懂,是特别特别好看,小美人美滋滋地摸着自己的新衣服,“这是何公子给我画的。”跟孟珙说:“我、我今晚就不回来了,我去何公子那边。” 还怕孟珙不同意,一眨眼的功夫,鬼影都看不见了。 孟珙握着笔,轻呵了一声。 那边真如神仙眷侣一般,小美人依偎在何公子怀中,两人一起看诗作画,琴瑟和鸣,画做到一半,便胡搞到了床上。 小美人屁股上全是精水,乌发披在腰间,愈发显得肌肤如雪,细腰肥乳,正高高撅着屁股,趴在何公子身上,拿着方才那只毛笔在俊书生胸口画画。 何艇随小月胡闹,双眼被一条绸缎缚住,光着身子,鼻梁英挺,小月画了几笔,瞧见何公子生得英俊,黏黏糊糊亲了何公子一口,“你猜猜我画的是什么?” 笔尖画在身上酥酥痒痒的,何艇嗅到小美人身上的香气,所及皆是娇嫩的肌肤,极力回忆着,笑着答道:“老虎?” 小美人没想到这就被猜中了,不吱声,何艇解了绸缎,俯身过来亲小月,“该认罚了。” 小美人扭着屁股躲,耍赖,“不对不对,是大老虎,你答错了。” 被何艇一把抓住,在屁股上啪啪啪打了好几巴掌,“多的几巴掌是你耍赖的惩罚。” 白嫩的屁股都被打红了,精液淫水更是没夹住,从逼口流了出来,小美人呜呜装哭,没有用,被何公子遮住双目,挺起双乳供何公子画画。 笔头偏硬,戳在小奶子身上酥酥痒痒的,何公子身上又好烫,让小月心痒难耐,带着哭声,一个劲地问:“好了没有啊?” 何公子作画是很认真的,小美人哪里注意到他是怎么画的,只感觉又痒又酥,想叫何公子含住小奶子好好吸一吸。 “你猜猜看,很简单的。”何艇给小美人放了水。 小美人猜不到,胡乱说,一下子猜是月亮,一下子猜是小猫,又猜是点心,实在猜不出来,就说是狐狸精。 何艇都笑了,指腹摩擦着小美人的乳头,捏住白嫩的小奶子,“那你又得挨罚了。”给小美人解开绸缎,亲了亲红艳艳的小嘴巴,“是竹子。” 小美人恍然大悟,抽泣一声,“对啊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认赌服输,翘起嫩屁股给何公子惩罚,还乞求他,“何公子,你轻一点打。” 何艇捏了捏小美人嫩嫩的屁股肉,轻轻拍了拍,挺起早就硬得不行的大鸡巴肏进湿漉漉的淫洞里,“我累了,换个大鸡巴打。” 小美人声音都软了下去,抽泣了好几声,身子却不由自主迎合起大鸡巴的操弄,奶子也在颤抖,被俊书生一把抓在,握在手心把玩。 哪里还反抗得了,仍由俊书生随便淫弄欺负了,淫水流个不停,两朵娇滴滴的淫花也被浓稠的精液浇灌得又红又艳。 赶在过年前,何艇瞧了许多漂亮的衣服,特意给小美人画了一身红色的新衣,画中的美人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猫坐在秋千上,天高辽阔,地上一株枇杷树,稀稀落落几株缤纷的野花。 小美人觉得之前那件就很漂亮,还又害得何公子辛苦了好几日。 何艇拥着小月,轻声说道:“小月穿白衣当然好看了,只是有时我看着你,总担心你飞回月亮上去,日后再也见不到了。” 小月爱惜地摸着新衣服,听了何公子的话,还以为何公子是在变着法夸自己,踮起脚在何公子脸上亲了亲。 何公子家中已经搬到了京州,千里之遥,很早就得出发了,随后小月也给孟公子收拾好行囊,送孟公子出了书院。 自己上了范公子的轿子,跟着范公子去了宁州的州府,路上须行一天有余,范翀特意给小美人定制了一方遮阴避阳的大轿子,请了十几个车夫,抬着从书院到家。 旁人看来,颇有几分怪异,轿子里空荡荡的,小美人也嘀咕,范翀腰配长剑,骑着高头大马与轿子并行,跟小月说话,“爷乐意 。” 范家坐落在宁州城最大的宅子里,轿子还未进城,便时不时有侍卫前来接送,一进了城,范翀还叫人点了炮仗,热热闹闹的,叫人抬着轿子带小月进了城,一路撒着铜钱,听着一声比一声高的祝福声,脸上带着笑意。 范府一年都开不了几次的正门,范翀都叫人打开了,自己先下了马,吩咐车夫将轿子停下,范翀掀开帘子,对着轿中端坐的小月,说道:“到了。” 小月握着范公子的手,下了轿子,跟他一起跨过高高的门槛,从正门走了进去。 范府众人在前厅等着,范翀交待小美人,“等下一进去,你看见我跪就跟着我一起跪。”吓唬道:“你要是不跪,回去我就把剑搁枕头底下。” 范翀一回家就挨打,他娘、祖母,拿着鸡毛毡子要打人,范翀非常痛快地跪在地上,小月挨着范翀一起跪下。 还没有打在范翀身上,长辈就心疼了,骂范翀那么长时间不着家,还把书童、家丁都赶回来了,一个人在书院里吃苦受累。 又骂他一回来排场搞那么大,闹得满城风雨。 范翀不言不语,嘴唇微动,跟小月说了“磕头”二字,跪在地上,实打实给长辈们磕了三个响头。 小月也跟着磕头。 回到范翀的院子,他一向最烦人伺候,丫鬟家丁一个没有,额头上都磕破了,流了点血出来,使唤小美人出来给他处理伤口。 小美人变作人形出来,拿出手帕替范翀擦拭血迹,在屋中翻出药箱,打开金疮药,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范公子”,小美人有些泪眼汪汪,抱住范公子,眼泪就往下掉,可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抽泣了两声,就道:“我刚才跟着你一起跪的,磕头也磕的,也使劲。” 范翀伸手摸了摸小月的额头,“我知道,我把剑丢外面去,不吓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月又要生气了,范公子这个时候都还欺负人。 范翀握住小月的手,眉头眼里总带着的冷意也在渐渐融化了去,“反正,我不愿委屈你。”他将小月抱入怀中,“你已经受了够多的苦了。” 小月靠在范翀肩上,低低哭泣。 第二日范翀早起去拜见父母,非拉着小月一块去,用早膳时,还给小月留了身边的座位,家中的小弟靠近,都被范翀抹脖子威胁。 小月心里平衡了,原来范公子在家就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