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棋盘之上鉴妙穴,大嫂有孕不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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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日光正好,顾衡与兄长闲来无事,便用下棋消磨时间。 棋盘上黑白纵横,黑子被白子包围,渐露颓势。棋至末尾,顾明远深思熟虑,执子往往思索良久方才落子。 顾衡有些无趣,闲坐塌上想起这几日的见闻,于棋局间随口劝道:“大哥应约束珏儿,珏儿顽劣并非好事。我曾数次见他冲撞大嫂,欺凌下人。我知大哥膝下只此一子,爱重非常,但这般溺爱只会害了他。” 顾明远垂眸不语,指间棋子落于棋盘左上,破了白子的围困。 见他不愿继续这个话题,顾衡也不好再提,只能看着棋盘无奈笑道:“大哥好棋艺,小弟自愧不如,这一局当是我输了。” 顾明远面无表情,他年长顾衡八岁,赢他几盘棋并不值得得意。 沉璧不敢打扰,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侍奉着。顾衡看了他一眼,兴致盎然的召唤道:“过来。” 沉璧哪敢不应,心中再是不愿也只能挪步过去,一动腿间便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面对旧主,他心下发虚,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还是没能被放过。 顾衡当着兄长的面轻揉着他的屁股,让他俯身趴在棋盘上。错落的棋子将他的胸口硌的生疼,一枚黑子恰好顶在左侧乳首上,将贴在上面的小肉粒挤压变形,生出丝丝痛楚。拉下碍事的裤腰,顾衡将两瓣肉臀掰开,展示出水润艳丽的蜜穴。 “大哥品鉴一下这穴调教的如何?” 在旧主面前被人这般玩弄,沉璧羞愤欲死,大公子是他最敬重的人,他却在他面前被人这般狎弄。 在他们这种大户人家,侍奴就是个玩物,别说是让人品鉴,就是兄弟一齐上阵玩弄也是常事。顾明远轻蔑的看了沉璧下面一眼,沉璧下面一丝不挂,可以清晰的看到诱人的私处。他这一年来饱受磋磨,曾经粉嫩的花唇现在变得肥厚艳丽,下面一点红泪垂落,在阳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芒。可怜的花蒂穿环后日夜在裤子里摩擦,早已不复当初的娇嫩模样,现在的它肿大发紫,又骚又贱,时刻处在充血状态。 两片肥厚的阴唇此时分别被一枚银色的小夹子夹住,夹子内侧的锯齿深陷在肉里,将肿大的肉瓣夹出两排凹痕。夹子末端挂着一串银色的铃铛,走动时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充满了风情。银铃分量不轻,两瓣可怜兮兮的肉唇坠的发紫变形,已经从肥厚的扇形被拽成长长的薄片。 光看这淫靡至极的花唇,谁能想到从来没有男人进入过这具身体。顾衡从来没有真正要过他,数年来只肯玩弄他的阳物和外阴,或者用道具插入亵玩花穴里面。在他眼里,沉璧只是一个玩物,不配给他生子。 “糜艳水润,尚算佳品。”顾明远随口品评了一句,丝毫没有上去狎玩的意思。在他眼里沉璧就是个背主的贱人,一颗没用的废子,令他心生厌恶,连狎玩的资格都没有。 沉璧眼角含泪,听出了大公子言语中的不屑,羞愧的将头垂的更低。 顾衡轻笑道:“他这身子我可是喜欢的紧,日日狎弄都玩不够呢。” 顾衡边说边从棋盘上捏起一枚棋子当着兄长的面塞进濡湿的花穴里,冷硬的棋子冰的穴口不住收缩,不等沉璧适应,立时又有一枚白子塞入,将黑子顶入更深的位置。 “嗯……好冰……哈啊……太多了……” 沉璧哀声呻吟着,一盘棋子很快便消失在淫靡的花唇里,狭窄的小穴被棋子塞满,胀的难受极了。直至一整匣白子当着兄长的面全部塞进沉璧泥泞的小穴里,顾衡才终于罢手,拍了拍他轻颤不止的翘臀命他起来。顾明远全程冷眼旁观,既没有为旧仆求情,也没有上去一齐玩弄,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沉璧含泪起身,嫣红的脸庞一直低垂着,不敢去看恩公鄙视的目光。在恩公眼里,他该是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背叛旧主自甘堕落的贱人,他如今这般模样,与当初被继母卖进青楼又有什么分别,沉璧心下酸楚,不敢面对救他逃出火坑,改变他命运的恩公。 顾衡让他再去取一盒白子回来,沉璧忍着心中酸楚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撑着酥软的身子又去内室取了一盒白子回来。沉璧一路走的艰难,花穴里面塞满了棋子,每次迈步都是一次折磨,悬挂在花唇下面的铃铛尽职的响着,股间流出的骚水早已违背他意愿的浸湿了裤裆。 顾衡拂了棋局,反执黑子又与大哥手谈一局。这一下午两人你来我往互有胜负,消磨了大半时间。 日光西斜,天色昏暗,转眼便是一日过去。顾明远已然告辞离去,顾衡看着棋盘上黑白错落的残局,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陷入了沉思。 如今已是元朔二十四年,按照历史的轨迹,很快大雍就会和北狄开战。重生一年,仇人仍旧活的逍遥,七皇子远在深宫,太子位高权重,大哥对他早有防备,又是骨肉至亲,必须一击得手,免生后患,是时候该谋划一下了。 时间在无聊的生活中一点点流逝,转眼便是四个月过去。四个月中,他试探性的拜访过两次新篁轩,楚辞皆避而不见。 第四个月,楚辞的侍人砚心终于找上门来。 楚辞的身体一贯不好,稍有不适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才惊觉自己可能是有了身孕。 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楚辞有些慌了。顾明远已经大半年没有进过他的屋子,他肚子里怀的怕是顾衡的孩子。若是被人发现,沉湖事小,失节是大,整个家族都会因他蒙羞。 背着人偷偷打掉原是最好的办法,但他怎么忍心呢!这是他的孩子,是一条无辜的小生命,也许还会是他一生中唯一的孩子,他怎么忍心将他打掉。双侍生育期短暂,二十岁以后便很难再有孕。楚辞已经过了最好的年华,身子又弱,也许错过这次机会再也不会有孩子。 楚辞万般无奈,自问无法捂下此事,只能派人找上顾衡。 新篁轩里一贯清冷,楚辞静静的靠坐在床上,清秀的脸庞比上次见面多了几分憔悴。不过四个月时间,楚辞又消瘦了一些,一副大病初愈的清瘦模样。 房间里萦绕着挥散不去的药香,顾衡皱了皱眉,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病了。顾衡坐到床边,打量着他憔悴的神色,关切问道:“大嫂身子可还好?” “劳烦六弟惦记,并无大碍,只是……”楚辞近日忧思过重,再加上孕期反应,身子便有些不好,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 “大嫂有事找顾衡?” 楚辞眸光闪烁,不知该如何与对方提起。他嗫嚅了半天,终是伸出轻颤的手掌轻轻拉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他已经有了这个人的孩子,不能再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为了腹中的孩子,他也要搏上一回。他抬起低垂的目光,眼中满含担忧与期待。“这里已经有了六弟的孩子,六弟可愿意让他见见这个世界?” 顾衡怔了一下,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神情。顾衡问他:“大嫂如何打算?” “我想生下他。”楚辞的声音虽然低不可闻,眼神却无比坚定。纵然再是艰难,他也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叔嫂乱伦,还妄想偷偷生下孩子,这么大的事,顾衡也没有把握能全然捂住,便只能寻求外援。顾夫人是典型的慈母,在她眼中没有犯错的儿子,只有勾搭儿子的狐狸精。听闻此事虽然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但一颗慈母心终究无法放着儿子的事不管。顾夫人看在孙子的份上,勉强答应帮他遮掩。 顾衡先是让沉璧装作有孕,顾夫人再借口体虚,要去温泉庄子上疗养一阵子,要顾衡和儿媳楚辞同去,给她作个伴。他再带上沉璧随身服侍,到时候孩子抱回来,别人自然会以为孩子是侍奴生的。 顾明远对妻子向来冷淡,一句话没提就许了楚辞去庄子里随侍的事。到了这时,楚辞反倒要庆幸顾明远对他的冷落,不然有孕的事肯定瞒不到现在,顾明远只要一近他的身子便漏了馅。 庄子建在了郊外,四周风景宜人,最适合养胎。 暖意融融的午后,一个身穿素色服饰的青年坐在轮椅上,被红衣少年推着在庭院中散步。青年被毯子遮住的腹部呈现出圆润的隆起,明显是有了身孕的模样。 楚辞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他在庄子里小心翼翼的住了一个月,见确实无人拜访,终于渐渐放下心来。 他摸着圆滚滚的小腹,脸上露出慈爱的表情。肚子里的小东西已经五个月大了,偶尔会在里面活动,努力展示着生命的迹象。他从不曾后悔留下这个孩子,纵然以后会被人发现,为之丢掉性命,他也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他本就是残废之人,比起人生只剩无望的自己,还是这个拥有无限未来的孩子要来的更加重要,他比自己更需要活下去的机会。 顾衡将他从轮椅上轻轻抱起,楚辞熟练的搂住少年的脖子,神情之间满是信任。这段时日的相处,他已经习惯了少年的照顾。这些日子顾衡亲自照顾他的起居,对他关怀备至,楚辞心下感动,相处之间已与他亲近许多。 顾衡将他抱到躺椅上,此时阳光正好,正是晒太阳的好时候。阳光均匀的洒在单薄的身体上,楚辞护着肚子舒服的靠在躺椅里,清秀的脸庞露出放松的神情。 顾衡坐在一旁陪着他,从袖中拿出一本太上感应篇耐心的为他朗读。少年本不耐烦做这些事,顾衡这些日子却做的全无勉强,他遵循着楚辞的起居习惯,一点一滴的为楚辞做到最好。 楚辞捂着肚子轻吟一声,显然是里面的小家伙又不安分了。顾衡放下书卷,熟练的将手伸过去安抚着里面的胎儿。 宝宝乖巧的停下了踢动的动作,在里面慢慢挪动起来。感受着掌下胎动的感觉,顾衡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微笑。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前世他一心爱慕着七皇子,不曾与任何人留下孩子。重生一次,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将成为父亲。 温馨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脉脉流淌着,楚辞敛下清浅的眸子,嘴角露出温柔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