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叔嫂禁忌共云雨,珠胎暗结缘难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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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爱抚着怀中人的小巧阳物,将楚辞逼的情难自已,娇喘连连。骚痒难耐的花穴紧紧咬住体内的硕大,讨好的按摩着一动不动的茎身,祈求它能在里面动一动,拯救饥渴的小洞。 顾衡敲了敲系统。【系统,有没有办法让他一次就怀上孩子?】 【叮——宿主可以兑换孕子丹。交欢12个时辰内使用可令承受者成功受孕。】 很好,顾衡很满意,只要有了他的孩子,就不可能再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楚辞早晚要落在他的手里。 顾衡捻着尿孔里招展的花枝,伏在他耳边道:“阿辞想不想让我抽出来一点再捅进去,狠狠肏弄你的骚屁股?” 分身被刺激的不住抖动,强烈的快感伴着搔刮尿道的刺痛令他难受的快要崩溃。即使神志不清,楚辞也知道这句话有多淫荡。可是再羞耻也抵不住心底涌出的渴望,他胡乱点着头,羞愧的连眼角都红了。 顾衡满意的亲了亲他的眼角,一手托住他的臀瓣,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将他抱起。楚辞害怕的抱紧少年的脖颈,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硬挺的肉棒更深的捅进紧窒的小洞。 不顾宴席上还有其他人,顾衡迈开步伐,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着他离席。少年的硕大还埋在体内,顾衡每一次迈步都会令他浑身轻颤。他无助的搂住男人的脖颈,软绵绵的双腿大张着被人把控在手里,连夹住男人的腰都做不到。 顾衡渐渐有些腻了这个游戏。骰子转过一轮,众人皆是半醉半醒,意乱情迷,此时见两人离开也没有开口阻止。 顾衡抱着他走上楼梯,每次向上迈步都会带动埋在他体内的肉棒。身下的刺激太大,顾衡每上一级台阶怀中的身子都会战栗一下,顾衡托着他的腰臀,不紧不慢的上了楼梯,毫不费力便令他欲仙欲死。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心头一片慌乱。夹在两人中间的分身紧贴腹部,顶端不断往下滴着蜜汁,已是快要决堤。 顾衡抱着他走上二楼,将他抱到榻上。楚辞弓身缩在他怀里,面色羞愧,小腹一片濡湿,淡黄色的液体从小孔间隙里徐徐漏出,竟是上楼过程中受不住刺激失禁了。 顾衡轻笑,帮他将铃口里的花枝取出。分身失去阻塞,大量液体从尿道口涌出,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濡湿。楚辞捂住脸,羞耻的浑身颤抖,不敢去看少年的表情。 顾衡扳开他大腿,隐秘的私处立时呈现在他眼前。可能是由于腿部残疾的缘故,楚辞的阳物看上去像幼童一样娇嫩小巧。含羞带怯的娇花颜色浅淡,两瓣花唇可怜兮兮的外翻着,穴口被欺负的有些红肿。 楚辞捂住脸,被迫展示着诱人的下体,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轻飘飘的扔在地上,渲染出淫靡的气氛。一双温暖的手掌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胸前的红樱被人含吮舔舐,酥麻得令他啜泣。温暖的体温令他感到迷恋,少年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在他的阴户上舔弄。他舒服的哆嗦着,下面很快就变得湿哒哒的,随着舔弄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 花穴再次被硕大填满,他啜泣着搂住少年的脖颈,单薄的身体在少年身下不住轻颤,忍受着不断涌上的快感。他就像一叶小舟,在大海上随波逐流,上下翻滚,完全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久旱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那根罪恶的肉棒仿佛能够捅进灵魂深处,他无法抗拒肉体的快感,流着泪被一再索要。饥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入侵的异物,舍不得它离开自己。 炙热的种子喷洒在甬道深处,楚辞本能的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虚软的身体瑟瑟发抖,心底深处却又隐隐有一丝危险的期待。 楚辞醒来时浑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一旁还躺着自己的小叔子顾衡。下身还有些胀痛,在在提醒着他夜里的荒唐。他嫁进来五年,中秋之夜竟然与自己的小叔子发生了不伦的关系,楚辞崩溃的抱住头。 少年沉睡的面庞一脸无辜,楚辞心情复杂的用余光瞄了瞄这个欺辱了自己身子的小混蛋。少年的五官精致的无可挑剔,现在年纪虽小,但已敛尽世间芳华,长大后还不知是何等的风采迷人。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少年姣好的容貌确实无法令他生出怨恨之意,毕竟对方还只是一个比他小上八岁的孩子。 他知道等身边的少年醒来场面恐怕会更加尴尬,可他就连在少年醒来前偷偷离开都做不到。他含恨的锤了锤没用的双腿,第一次这般痛恨自己的残疾。 时间在尴尬的气氛里一分一秒的流逝,楚辞如坐针毡,却连逃跑都有心无力。顾衡不安的翻了个身,伸手一揽就要将身旁的人揽进怀里。楚辞骇了一跳,身子往边上一躲,碰的一声滚到了地上。 顾衡被声音吵醒,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眼神略有些迷茫。他迷蒙了半天才看到掉在地上的楚辞,揉了揉眼睛,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楚辞尴尬的半趴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残留着情欲的痕迹,就连最私密的大腿内侧都留有青紫的吻痕。乳白色的精斑干涸在枯瘦的大腿上,被肏的合不拢的穴口还在往外吐着浓稠的浊液。 顾衡像是忽然忆起酒后的荒唐事,匆匆下地将他用被子裹了,连被子一起抱到腿上。楚辞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身子羞耻的颤了颤,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开口斥责。 “对不住,大嫂,昨晚可能是喝多了,我不是故意对你做出这种事的!”顾衡仗着自己年少,故意摆出一副知道错了的表情,可怜兮兮的跟他道歉求原谅。 “六弟……”楚辞难堪的别过脸。 “大嫂你放心,昨晚都是小六的错,小六一定会对你负责任的!”少年举指对天发誓。 楚辞偏过头,难以启齿道:“我不用你负责,我是你大嫂,我怎能……” 顾衡猜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毕竟是自己把人吃干抹净,见他难过也只能温言软语的哄道:“大嫂别伤心了,仔细伤了身子,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楚辞霎时羞的满面通红。少年是他的小叔子,怎么能对他说这种话。 “六弟,你……我……”楚辞想要斥责他,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少年心性,最是恣意妄为,也最是天真懵懂,谁年少时没犯过错呢。比起怨恨别人,楚辞更多的还是自责。沉默半晌,楚辞冷静下来,敛眸平静道:“你走吧,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也不必自责。” 昨日酒后断片,发生的事他毫无印象。他本就是个废人,尚不知寿数几何,又何必让别人也陷入多余的纠结痛苦之中,为难别人,也为难自己。 顾衡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居然不责怪自己。他的心情瞬间有些复杂,既想要他缠上自己,又感慨于他的善良。但不管怎样,戏终究还是要演下去,顾衡搂着他柔声安慰道:“别怕,这事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两人一夜风流,至此约定谁也不再提起。楚辞松了一口气,心下稍安。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顾衡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给他。楚辞拿着衣服有些尴尬,实在是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穿衣服,只好想办法支开他。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便让他出去帮他找一下轮椅。顾衡没有拒绝,逼得太紧,他怕楚辞心里更是抗拒。 顾衡推着轮椅回来见他已经穿好衣服,便将他抱到轮椅上,亲自送回新篁轩。 楚辞一路上不言不语,眼中透着些许茫然。他是顾明远的妻子,却备受冷落。他是顾衡的大嫂,却与他发生了枉顾人伦的关系。他不知该何去何从,多年的静养本该令他的心平静如水,如今却因一场意外被人搅起了波澜。 是夜 新篁轩 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楚辞紧张的揪住被子,绷紧的身体冒出一层冷汗。 一帘之隔,砚心追在顾明远后面阻拦道:“大公子,我家公子今日身体不适,还请大公子见谅。” “怎么又病了?看大夫了吗?”顾明远有些不悦,好不容易才来一次他房里,不好好伺候着,居然又病了。三天两头的生病,若不是为了要个嫡子,谁愿意来他房里。 低沉的声音敲击在他的心上,楚辞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身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是万万不能被丈夫看到的。 砚心慌忙解释道:“公子昨夜小宴时受了些风寒,早起便有些不适。因是小病,尚不曾看大夫。” “嗯,那我就不进去了,好好伺候着你家公子。”顾明远随口嘱咐了一句,便转身去了妾室房里。他走的毫不留恋,连进去看看生病的结发妻子都不愿意。 砚心见他走的如此干脆,除了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也隐隐有些伤怀。他掀开帘子走进卧房里,看着卧在床上的苦命公子,垂泪心疼道:“我可怜的公子,以后咱们可怎么办呀!” 砚心抹着眼泪,跟小叔子通奸可是要沉塘的事,瞒得了一时,以后若是被人知道了可怎生是好。 刚才外面的对话楚辞都听到了,虽然早就猜到他不会进来,但丈夫的冷漠还是让他有些受伤。他黯然的捂住被子,用连砚心都很难听到的音量低声道:“不会有人知道的,他答应我不会跟别人说出去……” 楚辞从来便不是机敏之人,此时自然也是没了主意。被小叔子弄了这种事怎么好声张,自然是只能烂在肚子里。他感受着残废的双腿,盯着墙壁的眼中透着些许迷茫。路究竟在何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