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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织锦开始有条不紊地筹备自己的新专发布,为了避免再次遇上宋屿霜,他特地和江辰说完全避开所有艺人。 这时候用下特权,也不过分吧。 回国的这十来天,除了最开始遇上两个旧人,过的实在是舒服,白皎也马上放暑假了,要来首都找他。 除了身体实在是太累,夏织锦觉得自己快被掏空了。 真的做过以后,才发现季秋黎的性欲有多旺盛,这个前三十年没怎么发泄过的男人,几乎是在他身上不知节制地发泄着错过的爱意。 夜里几乎是放在他的小屁股里睡,晨勃要被抱到卫生间操个透,操的他刷牙洗脸都只能让男人代劳。到了早餐桌上还是被抱着喂,挣扎反抗都没用,有时候夏织锦也羞耻自己是不是太听话,季秋黎沉沉语气他就巴不得摇着尾巴去哄人。 单纯喂食是不可能的,喂着喂着那根性器就又捅到穴里了,被抱着坐奸,好几天都操的他一个早上白废,而这个可怕的男人在他瘫软在床上睡回笼觉的时候,已经精神奕奕地去上班了。 中午一起吃饭总要又亲又摸,搞的两个人都清热难忍,晚上吃了晚饭就开始做爱,新别墅成了他们性爱的温床,短短几天已经没有一个地方没被精液肠液洒过。 最糟糕的是夏织锦敏感的过分的身体,他这两天,每次被插都心惊胆战,那种前后都肿胀着想要喷出来什么的感觉,实在让他心惊肉跳。 不想再浪费上午,也不想再整天被无形地调教,夏织锦生着气和他沟通早上除了晨勃那一次,不许再做了,等他新专完成了再说。 季秋黎果断同意,然后忍不住笑。 他还以为夏织锦会更狠一点,比如白天不能再做爱。他乖进骨子里的小孩,生气别扭几天,结果就是不准再在餐桌上操他而已。 而且只是暂时。 季秋黎看着夏织锦,他好像更漂亮了,整个人水嫩红润,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他总说自己被抽干了,季秋黎想,你是被灌开了。 晚上偶尔捅捅他的小嘴,增加一点耐度,到底被他那天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疼着了心,不再舍得尽情地折腾他,像给他开苞似的,慢慢调教。 季秋黎每晚在他高潮后都含他的小肉棒,伺候的夏织锦只会像小猫一样的嘤咛,蜷着长腿,张开胯,咬着自己的手指,意乱情迷地喊”爹地快点“。这是他操他时不会有的风情,柔软可爱的要了命。 他只是想想,都又要硬起来。 “今天不去录音室了?”季秋黎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还是没忍住伸手撕小花卷喂他。 上一秒还说不许再喂食早餐的小公主,现在又自然地张嘴享受着他的伺候:“嗯啊,我妈让我去趟他公司,好像要见什么人,好烦。” 季秋黎持续地喂他,看他穿着浅粉色的收袖衬衣和一跳普通黑色长裤,天气逐渐热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怎么穿外套了。 “带个外衣,去换条浅色的裤子。”季秋黎说。 “唔?为神马?”他嚼着面食,面露不解。 “不好看。”季秋黎说,“乖,去换。” “哦,好吧。”他侧过脸让季秋黎给他擦嘴,然后扯了张湿巾擦手就回房间换衣服了。 黑色太显身材,屁股大腿腰线一览无余,季秋黎可不想他一个人在外面晃荡的时候,还勾引别人,配着那件浅粉色的衬衣,也太娇艳了。 夏织锦很快换了一条裤子,这次他换了个白色的休闲裤,正蹦蹦跳跳从楼上下来,看着点青春洋溢,和高中生也差不多。 没跳几下,夏织锦就呲牙咧嘴,又“端庄”地走下来。 “自己注意点。”季秋黎憋着笑。 “都怪你,老变态。” 季秋黎嗤笑:“再说一次。” “小叔叔。”小孩马上讨好地笑笑,然后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快点,你送我去!” 夏织锦背着一个白色的双肩包,刷季秋黎的卡走总裁电梯到夏玉丝的办公室楼层。 这层楼也有十几个员工,都是秘书室的成员,一群年轻活力的男男女女,夏织锦进来的时候都看直了眼睛。 “啊,这就是夏总的小公子吗?” “天,太帅了!有没有天理啊!长得好像夏总,完全是捡着母亲的优点长。” “唔,今天真是饱眼福,刚见一个帅气总裁又见个小天使!” 大家还窸窸窣窣地讨论,庄秘书轻咳了一声:“好好工作。” 庄秘书走上去,看到夏织锦拍了拍他的肩膀:“织锦?” 夏织锦转过来,浅浅笑:“庄姐,好久不见。” 庄秘书颇惊艳地看了几眼夏织锦,忍不住慈爱地语气:“织锦可真帅,我才几年没见你而已,怎么感觉换了个人似的。” 夏织锦笑笑,跟着他去会客室:“庄姐,我妈让我见谁啊?”他不好意思地低头,“我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 庄秘书拍拍他:“别紧张,夏总啊,介绍个年轻人给你认识呢。” 夏织锦脑后三条黑线:“不会吧......我妈要干嘛?” 庄秘书捂嘴笑:“夏总操心你呢!” “我......”夏织锦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脑子飞速转了一圈,然后真诚地恳求庄秘书:“庄姐,今天这事不能告诉季秋黎。” 庄姐:“......啊?” “否则我死定了。”他醋缸子一样的小叔叔,还不得折腾死他。 啧,话说季秋黎是不是故意用吃醋做借口折腾他啊?夏织锦还想着回去怎么主动坦白安抚他的爹地,就看到夏玉丝笑的春风满面,她对面坐了一个有点眼熟的人...... 简缇?! 夏织锦木着一张脸退后了两步,差点撞到庄秘书。 “晚晚!快进来!”夏玉丝开心地招呼他过去,拉他坐在自己身边,笑着对简缇说,“小简,这就是我儿子,夏织锦。” 简缇缓缓放下手里的咖啡,笑的得体大方:“你好,织锦。” 夏织锦:“......”那天匆匆见面还没发现什么,现在看简缇和三年前太不一样了,他以前可没有一张对着自己温柔浅笑的脸。 简缇有些控制不住地看着夏织锦,去掉了那天风格颇成熟地风衣,今天的夏织锦让他找回从前十七八岁的感觉。 他把手边另一杯提前准备好的冷萃茶轻轻推过去:“热吗?喝点冰茶。” 夏织锦颔首,没有动作,垂着眼说了句谢谢,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夏玉丝身边。 他们聊的他也听不懂,夏织锦也不想做不懂事的人,就拿着夏玉丝会客室的书本随便翻看,全程安静的像不存在。 简缇上涌的情绪一直被他强力的按压,他数次直愣愣地看着夏织锦,脑子还飞快应付着夏玉丝。 也不知道谈了多久,已经快到中午,夏玉丝提议出去吃饭,夏织锦才松了口气。 庄秘书进来,在夏玉丝身边耳语了几句,夏玉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哎呀真不巧,我这还有个合作商要见,一时走不了,这可怎么办啊?” 夏织锦皱眉:“妈妈,那你总不能不吃饭吧?能不能推后一点,吃了饭再工作。” 夏玉丝笑意直达眼底,止不住的高兴:“我宝贝儿真贴心啊,嗨呀你不用管妈妈,庄秘书会给我们准备餐食的,你跟着小简出去吃饭吧,你们年轻人在一起也比较自在。” 夏织锦太阳穴狂跳。 “我儿子才回国,以前也没怎么来过首都,就麻烦小简照顾他一顿午饭。”夏玉丝把夏织锦推过去,“他嘴挑,就辛苦你啦。” “我......” 夏织锦刚要拒绝,简缇就站起来:“夏总放心,我会照顾好织锦。” 他站到夏织锦身边,笑的煦日和风。 而夏织锦接收着他妈挤眉弄眼的暗示,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一溜烟跑了。 空气里只剩下尴尬。 他挪动两步,和简缇拉开距离,客气直白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其实不知道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就不用劳烦你特地管我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然后看向门口,“我就先走啦,你有事就去忙吧。” 夏织锦拔腿想遛,被简缇一把拽回来,甚至撞在他身上。 他是不是比以前长高了啊,夏织锦抽空胡思乱想了一下,感觉撞上了一根柱子似的,他弹跳着躲开,连连道歉:“抱歉抱歉,你、你拽太用力了。” “你瘦了。”简缇感受着自己身体转瞬而逝的触感,轻柔道,“我不忙织锦,我一点都不忙。” 夏织锦不知道说点什么,只回了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我们去吃饭吧,好吗?起码不是仇人吧,吃顿饭也不行吗?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简缇好看的眉眼露出忧伤。 夏织锦欲言又止,然后点了点头:“好吧。” 他沉默地坐上简缇的车,是一张百万的轿跑,简缇想给他拉安全带,被他缩着拒绝:“我自己来。” 简缇没有强求,驱车驶出裂帛的大厦。 他杵着下巴看窗外,一时无话,过了一会,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来对简缇说:“我前段时间见到宋屿霜了。” 简缇没什么波澜:“嗯。” “啊,他好厉害,现在好像很红的是样子。”夏织锦说道,“你也很厉害,才毕业几年,就好像已经是个什么总了。” 简缇侧眼看他:“没有,织锦,我不厉害。” 车缓缓停在一家私房菜门口,简缇特地绕到他这边给他开门。 夏织锦在国外受多了各种绅士礼仪,一时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坦然承情走下来。 简缇点完菜以后,两个人又两两无言地对坐着。 他看着对面的男孩子,丝毫没有起话题的意思,他对于沉默的掌控行云流水,让简缇心里难受。 以前,他对自己有无数的话。 “我在千御集团任执行副总,去年十月刚受的聘书。”简缇忽然说。 “啊?哦,那很厉害。”夏织锦垂着眼,端正地坐着,翻来覆去只有这个词。 简缇心里叹气:“比起你小叔叔,我还差得远,他在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帮你妈妈制造了上亿的收益。” 夏织锦抬了眼,脸上多了一点表情:“你和我小叔叔比啊?他是变态,没有几个人能和他比的。你得和我比。” 简缇看得愣住。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夏织锦冷淡的外壳只是轻轻裂开,就让他看到风情万种的娇媚。 对,风情万种。 眼里春水晃荡,皮肤又白又嫩,休闲裤都挡不住的腰肢柔软,整个人透着慵懒的风情。 简缇心跳上来,他强迫自己别开眼睛:“为什么和你比?” “因为我很废柴啊。”夏织锦理所当然道,“我现在就是个刚出校园的学生,一事无成,可我们年纪差不多。这样的话,你就知道自己很厉害了。” 简缇听不下去他自然而然的夸赞季秋黎,也听不下去他贬低自己。 “没有,你不废柴。”简缇重复,“你不废柴。” 夏织锦没和他继续拉扯,只是笑笑。 “这几年,过的好吗?” “啊,挺好的。”夏织锦回答道。 简缇看着他,心酸无比:“国外好呆吗?习惯吗?你这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在国外有受委屈吗?” 夏织锦直觉他本想说的是“娇气”。 “开始还挺不习惯的,不过小叔叔和我一起去的,他把我照顾的很好,也就慢慢乐不思蜀了。”夏织锦平淡道,实际内心忽然想起了庄园的月季,也不知道小叔叔雇佣的园丁有没有好好照顾它们。 “季秋黎和你一起去的?”简缇脸色难看了两分,“你们这三年一直在一起?” “嗯,是啊。”夏织锦咧开嘴笑笑,露出一点洁白的牙。“你呢,这几年还好吧?不过也白问,想也知道过的很好啦。” “不好!”简缇有些急切地打断他,颓然道,“不好,夏织锦,我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