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无法逾越的深渊与欲望
“哈啊........” 琳轻吐一口气,从圆环刃的灵魂残留中退出。 下身粘腻的触感再度回归,让他的脸颊泛起微红的热度,但除此以外,他没有露出丝毫异样,先生没办法在不吞噬灵魂残留下看出残留的任何情况,包括总量,自然也看不出他观察残留的时间是否过长。 也正因为如此,花灵塔妮娅能把自己的灵魂残留混在其中,而且非常谨慎地将微弱的残留分开存放,藏在那些不会被普通仆从查看的半鉴定品里,还必须深入到一定程度才能看到与先生对抗时的景象。 这确实是位相当聪明的仆从。 琳想着,如常地把这个鉴定完的半鉴定品灰膜扯下,划过表面的指尖悄然将这份多余的灵魂残留抹去,他不确定先生会不会亲自检查进入收藏室的物品,为了避免被发现的风险,他必须把所有的线索抹去。 也许过去还有更多仆从留下的痕迹,只是每次都被后来的仆从在获得后抹除。 一次次地反抗,一次次地失败,再一次次留下对抗怪物的线索,祈求后来者终结这一切......... 而现在,这份线索就在他手里。 通过这次清晰的灵魂残留,他看到了塔妮娅最接近成功那次的景象,也终于确定了所谓“赤色”存在的真身。 ——红雾。 这是他曾经的推测,只是当时并没有看到真实景象,结合先生对红雾的态度,似乎也看不出丝毫畏惧或退避,但在灵魂残留中,他清楚地看到先生看到塔妮娅的红雾箭矢时,那明显的惊讶之意,况且直到花灵的逃离失败,先生也没有否认过那“弱点”的所在。 也就是说,痛苦扭曲灵魂化成的红雾,确实是先生的弱点。 不过这必定不是简单地像对普通灵魂那样,把凝聚的红雾往先生的皮囊一刺就能伤到对方的,哪怕是塔妮娅趁先生最虚弱的时候出手,也不过是摧毁了皮囊,先生本体显然毫无影响,那已经是一记相当可怕的攻击,没有魔力的琳不可能造成更大的威胁,甚至连皮囊都未必能打破。 这样的话,打败先生的关键就有两个了:收集红雾,并使红雾到达先生本体。 塔妮娅的计划完美地实现了前者,不知道透过什么途径秘密收集到了几乎凝成实质的红雾,而且还不被掌控全城堡的先生发现,也许是花灵这个种族的特性,只可惜后者未能做到,那耗尽了生命力的箭矢没能按照塔妮娅的预测那样突破至先生的本体,而仅仅是打破了无意义的皮囊。 而比起收集红雾,后者就更加困难了。 即便是琳灵魂受到重创时,先生也没有直接以本体面对他,而是透过了他尚未使用的尸体,相信也没有任何一个仆从真正直面过先生的本体,只要先生本体不出现,尽管知道城堡就在先生“内部”,却没任何办法对存在于城堡外的怪物本体产生影响,那支威力无穷却最终失败的箭矢就是最好的例子。 用蛮力是没办法击破城堡,触碰到先生本体的,某种程度上这对琳来说不一定是个坏消息,毕竟他在仆从中属于力量较弱的,本来就不可能以纯粹的力量做到这点。 但如果不能用蛮力的话,又有什么办法能让红雾进入先生的本体? 琳沉思着,将圆环刃放回架上,不过片刻,没有被灰膜包裹的武器已经消失无踪,和其它鉴定完成的物件一样被送至收藏室,琳一边思考着,一边走向另侧的架子,挑了其中小小的犬型摆件,剥开灰膜后再次将精神浸入灵魂残留中,把自己所有的思索藏在往昔记忆中。 鉴定工作并不舒服,唯一让琳喜欢的,就是能获得离开怪物监控的空隙。 不过除了一开始圆环刃的线索后,琳就暂时得不到什么新情报了,连续鉴定好几样物品后还未思考出头绪,他对红雾的了解也并不算很深,光是塔妮娅能做到的第一部分计划,对他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大的挑战了。 他必须在先生无法察觉下,得到足以对先生产生威胁的红雾 城堡内的所有地方都会被先生监控,即便有制造方法也没办法在不被发现下产出红雾。而仆从唯一能离开城堡的机会是遭遇虚空外敌入侵时,但根据琳这些年的战斗经历和书籍上的记载,几乎所有虚空生物都无灵魂,崩坏扭曲后也不会化为红雾,仅有异吞者的母体内有红雾存在。 只是,这些红雾也是无法利用的,对琳来说红雾是剧毒,不过被渗入一小部分就会萎靡虚弱,在能收集到塔妮娅那种量的红雾之前,他就已经濒临死亡了,而先生是清楚自己弱点的,自然也不可能将他连同红雾一起带回来。 也许再查阅和灵魂相关的书籍吧,如果说有什么先生最难以完全理解的事物,就是人的灵魂。 说不定能利用类似制造灵魂残留的方式把红雾保存在体外,这样先生食用他的时候就不会发现了,琳默默地想,轻叹了一声,将精神从眼前和记载无误的残留影像中抽离,靠在架子旁喘息。 鉴定完这个后,他的精神也差不多到极限了,脸色潮红,蕾丝裙内一片泥泞,长时间唤醒淫纹让身体敏感度达到最高,只是柔软布料的轻擦,也足以让他双腿一阵战栗,阴茎早就坚挺勃起,将裙子顶出淫靡的高度,几乎看不出一开始那副平淡优雅的形象。 也差不多到午餐的时间了,琳低头,挥手从“藏物”咒印里拿出和先生所用类似的怀表,确定接下来的行程。 他可不能带着这副羞耻的模样去用餐室,在未得到先生允许前必须保持好仆从的仪态,但淫纹的影响即使在结束后也不会轻易消散,也无法透过高潮缓解,若是在战斗中或是在随时绷紧的战斗准备还好,接下来是安逸午餐的话,就没办法忍耐住了。 唯一能让身体完全恢复的办法,自然是死亡后的复活,然而要在先生视线外得到死亡,单纯的自杀是无效的。 “哈啊......” 琳脸颊上的红逐渐攀至项颈,连尖耳末端都透出几分粉色,他把怀表放回去后迟疑了好一阵,才从“藏物”中取出灵魂武器,但这次化形的并不是能快速杀死自己的枪械,而是两把锋利度不同的短刀,一把修长而略钝,一把短薄而锐利,泛着致命的幽绿光芒。 这只是.......日常必须的工作罢了。 精灵在内心说服着自己,有些踉跄地走到仓库角落,发软的双腿张开跪在地上。 他无力地靠着墙,指尖僵硬地掀开裙摆,扯下让阴茎束缚得生疼得蕾丝内裤,将自己的私处敞开在空气中,冰凉的凉意犹如先生的目光,让他不自然地颤抖起来,私处却热得几乎滚烫,仿佛早上的烈焰再次灼伤他的敏感处,令他握住短刀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下方,将略钝的刀尖对准了空虚翕动的雌穴,缓缓捅入。 “......唔!!” 琳紧闭双眼,死死咬着唇,尽管这把刀刃没有完全开锋,对毫无防护的粘膜来说已经是利器了,随着短刀插入甬道,一阵阵被撑开血肉的撕裂痛传来,血丝混合着淫水流出,让他无法控制地弓起腰,唇角漏出近乎哀鸣的嘶哑呻吟。 但冰冷和剧痛丝毫没有让身体的欲望消退,反而让小腹的火热更加高涨,媚肉紧紧缠住透出寒气的刀身,那把短刀不过以强硬的力度稍稍割开敏感嫩肉,便带来浸入灵魂深处的快意,甚至让琳忍不住再将刀插入几分,只为了创伤处能得到更多的尖锐爱抚。 而这次琳没有再压抑欲望了,他仰起头,把刀当作某种性爱器具般抽插起来,嗅着充斥鼻间的血腥味,任由肉体陷在这种不正常的剧痛和快感中辗转,同时艰难地举起另一只手,将锋利无比的短刀对准自己的咽喉。 他唯一被允许的自慰,是死亡前的本能冲动——也只有这样的死亡,能自动得到先生的允许。 在这种无人的区域,被快感淹没的大脑已经忽略了羞耻感,来自自身的死亡威胁只会让感官变得异常敏感,淫水如失禁般从阴茎和雌穴中喷溢,混合着猩红四处横流,几乎分不清胯下的水泊泛起的是血腥还是媚香,痛苦只会唤起更深层的快意,颈边刀刃透入肌肤的危险寒意,更是犹如爱抚般的挑逗刺激。 死亡的威胁,入骨的冰冷,如此残酷,又如此令人兴奋,令人无法抗拒。 就像是,被先生虐杀致死时一样。 “唔.......” 琳摇摇头,竭力将脑海中无意识浮现的男人面孔抹去,但越是想这样做,那面孔就越是清晰,连明明是在自我折磨的手,也仿佛是被那过度苍白的掌心轻柔推动,残酷地将短刀全数插入爱液泛滥的肉穴,像是要把它搅烂般激烈抽插,双腿也在不自觉间张开到最大,仿佛渴望着将鲜血与淫水混乱飞溅的私处,全数展露在某种轻柔的目光之中。 不过片刻,快感巅峰便无法控制地降临,让精灵的背脊猛然绷紧。 就在这刹那,握住致命利刃的手精准地划过高高昂起的项颈,深深切入了颈椎,完美地切断了动脉和气管。 “呃......咯呃......” 濒死的精灵斜靠在墙上,失去大部分支撑力的头怪异地往侧倒,血沫如绚丽的火花般汹涌而出,本能地想要呼吸的胸膛激烈起伏,让断裂的气管发出沉闷的声响,垂死的剧痛让背脊弓到极限,让早就在快感中红肿的乳尖在蕾丝布料中顶起淫靡轮廓,还未完全失去生命力的手颤抖着,无意识地紧抓身下的短刀,捅到肉穴最深处。 用尽死前最后一丝力气,将肉体彻底推向更激烈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