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后入。我选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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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夺月没有参与这个项目,就算他能力再超群,也没办法仅靠这两张PPT就窥知全貌,讲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这摆明是刁难。 杨经理叫苦不迭,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有这一出,他带这个闲人来干什么! 这个祖宗还真是和传闻里的一模一样,不负他“祖宗”之名,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点谁不好,偏偏点了那姓沈的! “阙总,”杨经理陪笑,“他是我们公司的新人,才入职没多久,对这次合作案的了解还不够,还是让我们负责人来讲才清楚些。” 阙天尧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杨经理的团队里竟然有对合作案不了解的新人?你们公司就是这么对待这次合作的?我不得不怀疑你们的诚意了。” “不不不,阙总,不要误会阙总,我们S?E是十二万分的真心诚意想与阙家合作!今天的事纯粹是……是意外,那个小沈他……” 杨经理懊悔不已,正绞尽脑汁时,忽听得“吱——”一声,沈夺月推开椅子站了起来,面如寒霜。 “我来讲。” 众人哗然。 阙天尧嘴角一扬,杨经理却面如菜色,你来凑什么热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是你一个菜鸟来逞能的地儿吗! “你干什么!给我坐回去!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杨经理眼睛一瞪,压低声音训斥。 “经理,既然阙总听不懂负责人高屋建瓴的说明,那就让我念给他听。”沈夺月不卑不亢,看向对面的阙天尧,没有表情,“阙总,我初学乍练,没当过幼儿园老师,你要是有听不懂的,还请提出来。” 他表情平和,一个脏字也没说,但话里话外都在骂阙天尧幼稚、水平低。杨经理的心脏病都要被他气犯了,哎哟哟,这怎么敢的!真以为对面坐的是三岁小孩听不懂话外话吗!这尊大佛横空出世两年,令人瑟缩的可不止他的喜怒无常,还有他的雷霆手段,没有人敢小瞧他,那些把他当二世祖轻视疏忽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杨经理此刻无比痛恨听信谗言把这麻烦带出来的自己。 他一脸菜色地圆场,“阙总,您别生气,小沈他不是那个意思……” “你叫我什么?”阙天尧的眼神黏在沈夺月身上,突兀出声,看也没看杨经理一眼。 形如空气的杨经理:…… 沈夺月:“……阙总。” 阙天尧半眯起双眼,重睑更显深而窄,黝黑的双瞳如点漆,但眼神有一点散,魂不在身,使得那双眼睛像深潭一样深邃,捉摸不透。他交叠双腿,衣冠楚楚,像个正人君子,又问了一遍,“叫的什么?” “……” “……” “……” 阙天尧懒懒扬眉:“嗯?” 沈夺月捏起拳,又惊又气。 别人不知道,但沈夺月再清楚不过,阙天尧那表情是狗屁的高深莫测,那明明是……! 他曾见过很多次阙天尧这个表情。 在床上。在阙天尧即将射精的时候。 那是他享受高潮时候的表情!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场合!他怎么能——! 沈夺月知道阙天尧越来越变态,但他没想到他会变态到这个地步! 看着沈夺月气红了脸,阙天尧的眼里漾起玩味,舔了舔唇,黏在沈夺月身上的视线再不收敛,变得炽热而露骨,浸饱了情欲,又湿又黏,顺着沈夺月的脖颈往衣领里钻,用眼神扒光了他的衣服,一寸一寸描摹他的皮肉。 他以眼神为蛇信,在众目睽睽之下舔舐沈夺月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处,细细地摩挲。 被扫过的地方好似感受到阙天尧舌尖湿黏的灼热,皮肤下窜过细密的电流,神经末梢上泛起难以忍耐的酥和痒,沈夺月必须要咬住唇,才能忍住脱口而出的低吟。但脸上的红热却忍不住,蔓上了耳根,那一对漂亮的、被阙天尧含进嘴里无数次的玉色耳廓变成了稀世的血玛瑙。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阙天尧用眼神淫亵,无法反抗。 杨经理还在催:“小沈,你傻了吗,杵着干什么,阙总问你话呢!” “……阙总。” 沈夺月忍着羞耻的恼恨,又叫了一遍,阙天尧从鼻腔里沉沉地嗯了一声,连声音的纹路质感都能辨清,荡着愉悦的涟漪。 他的眼神从上到下摸过一遍,最后回到沈夺月的嘴唇,黏紧了,挥之不去。 沈夺月努力无视唇上似有若无的痒,走到会议席前,接替了负责人的位置。 沈夺月的表现令S?E整个团队大跌眼镜。他的的确确没有参与进这个项目,讲得也不算多好,但是极其流畅,而且条理分明、逻辑清晰,摸出了整个项目的核心脉络。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单单是一眼粗略扫过PPT的内容! 这足以令人震惊。 “牛逼啊。” “神人。” S?E的团队内部面面相觑,响起小声的惊叹,甚至有人疑惑,“咱们的行业机密泄露了?” 沈夺月在上从容自若,阙天尧在底下,变态下流的眼神却越来越肆无忌惮,像条发情的疯狗,几近狂热,好像随时会冲上去强奸沈夺月。在他眼里,沈夺月已经是赤裸裸,他放肆地舔舐每一寸滑腻的肌肤,而沈夺月讲的也不是数据和图表堆砌的枯燥项目提案,而是他做爱喜欢用的哪几个姿势。 鸡巴勒在裤裆里,他换了几次坐姿,呼吸变得沉而浊。 沈夺月的表情越来越冷,拿着指示笔的手背上爆出青筋,直到讲完,他的脸也冷到了冰点,看向阙天尧,“我讲完了。你听懂了吗……阙总?” 他中间稍有停顿,正正经经的一个称呼因为阙天尧的变态而染上色情的颜色,最后两个字吐得迟而缓,嘴唇启合,音与音之间黏着,像含在他舌尖的薄荷糖,浸着冷飕飕的凉意,又甜得馋人。 最后舌齿相碰时,湿红的软舌在微张的贝齿间若隐若现,舌尖缓缓回勾,像一个似是而非的舔。舔在了阙天尧的鸡巴上。他呼吸一窒,低沉地闷哼一声,下颌绷紧了,脖颈上突出青筋,半眯起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 沈夺月:“……” 之后,负责人又补充了沈夺月没有提到的一些关键点,完善了这个项目的枝叶,繁茂的大树呈现在眼前。阙天尧一直沉默,没有再提稀奇古怪的要求,商谈顺利。 合作敲定后,双方共宴。 然而,入宴的时候,阙天尧却不见了,杨经理奇怪,阙天尧的秘书却笑着打消了他的疑虑:“哈哈,没事,杨经理不必担心,阙总有他的事,处理完了自然会出现的。你先请。” 杨经理便不好再问,随之入宴。而随在他身后的其他人却发现,沈夺月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唔——” 高大的身体压过来时,沈夺月连连后退,可背抵上门板,再无法退,粗重的鼻息紧随而来,扑在他脸上,像狂风骤雨,嘴唇被娴熟又急迫地撬开,湿滑的舌头灵活得像蛇,长驱直入,在他嘴里翻搅搜刮,从舌面到舌底,深到咽喉,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上颚的粘膜被重重地舔过,连唾液也被他卷去。 他被紧压在门和阙天尧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被迫强行直面阙天尧汹涌滔天的欲望。 “月儿……小月儿。宝贝儿……好想肏坏你。” 沈夺月的脸被他的热气熏染出薄红,表情却很冷,无动于衷,怒火在他眼里蓬勃燃烧。阙天尧不负责任、不分时间场合下流淫亵的事已经够让他生气了,他还背着所有人强行把他拽来,更无异于火上浇油。 沈夺月皱起眉,费力转动被阙天尧按在身侧的手腕,屈膝顶他,却被阙天尧趁机卡进双腿间,双手握着他的腰向上用力一提,抵在门上,胯贴胯,用自己硬起来的一大包阴茎去挤、去磨沈夺月的,逼出一声面红耳赤的婉转低吟,十指瞬间攥皱了他肩膀上的衣服。 沈夺月嗔怒:“阙天尧!” 阙天尧闷笑,愉悦在他眉梢眼角漾开,啄吻沈夺月被怒火映得灼灼生辉的眉眼,声音里饱含灼热滚烫的欲望,因此显得磁而沉,“怎么不叫阙总了?嗯?勾引我,月儿,你怎么敢的。是不是我太久没找你,你馋鸡巴了?” “你放屁,谁他妈勾引你,是你龌龊……龌蹉变态,随时随地……发情。——唔别、别磨了!”沈夺月的脚沾不到地,只能抓着阙天尧的肩稳住自己,双腿被迫分开,阙天尧掐着他的腰,一直用自己胯间的帐篷蹭他的裆,磨得沈夺月面红耳赤,呼吸不稳。 他自己不分时间场合乱发情还不够,还非要沈夺月跟他一样变成禽兽。 阙天尧咬住他耳朵,湿黏的舌头重重舔过,热气往耳心里钻,“对,我发情了,我要小月儿和我交配。” “后入和正面我抱着你操,小月儿,选一个。” 沈夺月推开他的脑袋,语气平和。 “滚。” 阙天尧放下他,额头抵着额头,手往沈夺月的裤腰里伸,抓揉着丰盈的肉臀,语气像哄人,眼神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乖,月儿,后入和正面我抱着你操,选一个。不然我就照我自己的想法,一个姿势来一遍。” 在此刻,沈夺月好像不再是他阙天尧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皎月光,而是一个性爱娃娃、一个雌兽,唯一的用途就是让他泄欲,和他交配。 从阙天尧在他手腕上扣上锁链开始,他就丧失了恃宠而骄的资格。 沈夺月又红了眼眶,抿起嘴唇,“……前一个。” 阙天尧不让他蒙混过关,抓着沈夺月的臀肉把他按向自己,非要从他嘴里听到那两个字,“前一个是什么?” 他非得,非得这样羞辱他吗。 沈夺月难堪地闭了闭眼,手腕上的“链环”发热,不仅烫着他的皮肉,也灼伤了他的自尊心。 沈夺月抖着声音,“后入……我选后入。我要你后入我。” “选后入。小月儿真骚。”阙天尧舔了舔嘴唇,沈夺月的嘴唇,轻车熟路地解扣子拉拉链,脱掉他的裤子,“那我就正面抱着你操好了。” 沈夺月猛地睁眼,阙天尧抬起他一条腿,嘴角噙着恶意的笑,“我可没说你选哪个就用哪个姿势啊。你不想看见我的脸,我偏要让你看见操你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