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一秤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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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大门自他们身后关闭,隔绝了街道上的熙攘声色。 傅云舒将脸埋在他肩上,半晌才开了口,语气低落:“你说,我这个先生,是不是做得太过仁慈,没有威严。” 楚源心道岂止是仁慈,简直是有些妇人之仁了,若是我摊上这事,早就一脚将这熊孩子肋骨踹断几根,让他再不敢兴风作浪。 罚抄?可笑。 他口中却道:“哪有。小傅先生说一不二,说罚抄两百遍就是两百遍,若我再晚生十年,成了是你的学生,当真是要怕死了。” “不要取笑我。” 傅云舒声音闷闷的,“今日说到底是我看顾不周,让小语平白遭了罪。街坊们信任我才让我教书,是我有失妥当、有负所托。” 眼见他愧疚自责,情绪低落,楚源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 傅云舒茫然摊开手掌,还以为要给他什么物件儿,却见楚源顺手拿起桌边的小银秤,取下秤盘丢在一旁,将光秃秃的秤杆在指尖转了个花儿,而后那“花儿”挟着风,“啪”地一声,抽在了他摊平的手心上。 傅云舒吃痛缩手,不明白他怎的平白无故就挨了打。 楚源慢吞吞开了口:“好了,我替街坊们罚过你了。此事就此揭过,日后不准再想了。” 傅云舒捂着通红的掌心哭笑不得——这人多大的脸。 然而他还未开口,整个人骤然一轻,楚源身强体壮,仅用单手就将他抱了起来,打横放在了看诊的长桌上。 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医庐里,这姿势可不太雅观。傅云舒眉头一皱,强撑起了几分气势:“胡闹,放我下来,方才我就想说,当着小语的面胡说八道,你……” 楚源低下身,与他四目相对,乌黑的发尾落在他鬓边颊侧:“你一路背他过来,任他将脸埋在你怀里,又唤他如此亲密……桩桩件件,若是落到别家夫妻身上,早该家法伺候了,如今我还未深究,你倒先兴师问罪来了。你说说,哪有你这般的悍妇,嗯?” 傅云舒愣了一下,总觉得他这一番道理逻辑不通,还未想好如何辩驳,楚源的手指在他胸口一点,温声道:“还疼吗?” 他的声音低沉又蛊惑:“衣裳解了,夫君帮你看看。” 傅云舒霎时间忘了自己该说什么,红着脸推拒:“等晚上、晚上再……” 可楚源方才就想要他,此刻又是这般暧昧姿势,哪里还等得了?他的手指灵活一勾,单薄的衣衫就像花瓣一样层层绽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肉。 微微隆起的乳肉上,碧色的乳环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格外惹人爱怜。楚源倾身过去,将那凸起的乳首和颤动的玉环一起纳入了口中。 傅云舒仰躺在长桌上,轻轻地哼了一声:“疼……” 楚源用舌尖勾起乳环,牵拉舔舐,抬眼去观察傅云舒反应。傅云舒胸前本就敏感,如今新环尚未愈合,又痒又痛,被楚源几番挑逗,便已溃不成军,难以自抑地高高挺起胸脯,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想要吗,云舒?” 傅云舒维持着仅有的几片理智:“不行……等晚上、回家……” “是不行,还是不想?” “……不、不想……我不想……” 楚源哼笑一声:“夫君今日,务必要教会你两个字——” 他将人按在身下,轻巧地一扯,浅色的柔软长裤便连同亵裤一起,被拉至膝弯。傅云舒身下一凉,粉嫩绵软的性器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被楚源握在了掌中。 随着两下大力的爱抚,小东西渐渐抬起了头。 而后楚源唇角一勾,从方才的小银秤上取下秤砣,手指灵巧地将秤砣上的短绳打了个结,稳稳地捆在了玉茎前端。 此时,他未尽的话方才轻飘飘落了地:“——诚实。” 傅云舒身躯狠狠一颤:“你……” 这秤砣很小,也不算太重,然而捆的位置很巧妙,正好卡在了龟头下方。这地方敏感至极,最要人命,让他软又软不下去,硬也硬不起来,沉甸甸地坠着,比捆在根部还要难受千百倍,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真是……” 傅云舒不合时宜地想,楚源若是入仕,刑部的头把交椅当由他坐。如今把这些手段悉数用在自己身上,当真是屈才了。 楚源见他走神,惩罚性地弹了一下他的龟头。傅云舒难受至极,难得起了三分火气,抬手去拧他手臂,楚源任由他拧,脸上无波无澜,傅云舒拧了一会儿,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泄气地松了手。 “拧够了?”楚源轻笑一声,握住他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那轮到我了。” 他说着拎起秤杆,对准胸前乳肉便是狠狠一下:“敢谋害亲夫,该打。” 傅云舒闷哼一声,雪白的皮肉上立时红了一道,他胸前本就敏感,如今穿了环,更是不可同日而语,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疼痛混合着快感,让他的骨头都泛起一阵酥麻。 “你看,我说什么,挨个打都能发情,冤枉你了?” 楚源说着,将他抱起来,门帘一掀,大步进了内间。 身上的衣裳早已不成形状,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傅云舒红着脸微微喘息,楚源索性一口气将他扒光,光溜溜地丢在软塌上。又拿衣带将他双手高举捆在床头,而后再次执了秤杆,朝嫩乳上抽了下去。 “啊……” 伴随着一声声闷响,嫩乳上的红痕越积越多,片刻便肿了起来,乳环也随着被击打的力道微微颤抖,傅云舒双手被绑,避无可避,只得咬牙受着。 楚源又道:“把胸挺起来。” 傅云舒红着脸,依言照做。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很疼,但也不完全是疼,或许是他的身体早习惯了被粗暴的疼爱,他又想硬,可下身还绑了秤砣,又痛又胀,十分难受。 “楚源,别打了……唔……放过我……” 胸前乳肉早已一片烂红,楚源置之不理,还欲再打。正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呼唤道:“楚大哥在吗?” 两人登时一愣。 伴随着“吱呀”一声门响,女子娇滴滴的嗓音越发近了:“楚大哥,你在里面吗,正忙着?快来帮我看看罢!” 傅云舒吃了一惊,活像是与人偷情,下意识就想躲起来。可内间只有这么大,又往何处去躲?楚源倒是淡定的很,他将秤杆横放在傅云舒齿间,示意他咬住,紧接着掀帘而出,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女子的脚步。 隔着薄薄一层门帘,两人的谈话声清晰入耳。 “何事找我?” “楚大哥,你在里面忙什么呐,怎的这么久才出来?”这女子声音格外娇软,傅云舒听出来了,是隔壁的豆腐西施。 豆腐西施道:“楚大哥,你说我这脸上的疙瘩三日便能消,可如今七八日了,怎的还没见好?” “说了要忌口,可曾忌了?” “忌了呀,我如今顿顿只吃半碗的量,你说的肉啊蛋啊,我也都有减半……” “叫你忌口,发物膻物一口都不可动。回去继续服药,三日后再来找我。” “哎,楚大哥!哎哎,你别关门啊,我还有话……” 随着“咣当”一声门响,这把娇嫩的嗓子被隔绝在大门外,门帘再次一动,楚源回到塌边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傅云舒有没有乱跑。 傅云舒一脸乖顺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口中还咬着那根秤杆,脸红,胸口也红,一双长腿紧紧并拢着,腿间的小东西半硬不硬,坠着一个银亮的小秤砣,那模样别提多勾人了。 他妈的。 楚源暗骂一声,欺身过去:“你这淫妇,这么乖地躺着,是在勾引夫君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傅云舒心道我手还被你捆着,想跑也跑不了啊。 他对楚源床上的骚话向来不能理解,加之口中还咬着秤杆,无法说话,只得轻轻晃了晃被折磨了半天的阴茎,用眼神哀求:能帮我取下来吗? 楚源解开了他手腕的绑绳,道:“要夫君射了才能取。” 傅云舒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深色衣襟掩映下勃发的阳物。他的脸更红了,赤身裸体地爬下床,缓缓跪在楚源脚边。 楚源闲散地站在原地,接过他口中秤杆,好整以暇地等着。傅云舒口舌恢复自由,话也不肯说,只红着脸凑上前去,用牙齿笨拙地去解他的腰带,将他的长裤扯下一角,而后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舔了上去。 楚源的阳物即便被亵裤包裹着,也是硕大的一团。傅云舒的舌尖不断地舔舐那团欲望,不过片刻,便觉得它似乎又大了一圈,于是用牙齿咬住亵裤的边缘,小心地将那片布料拉了下来。 狰狞的欲望瞬间弹出,顶到他的鼻尖。 傅云舒深吸了一口气,低低伏下身去,舌尖从两只囊袋开始,沿着粗大的柱身缓缓向上,仔细地舔舐过每一条勃起的青筋,而后将圆润饱满的龟头纳入口中。 楚源突然出声道:“都水漫金山了,羞不羞。” 傅云舒动作一顿,这才发现自己腿间滑腻腻的,也不知淌了多少淫水。楚源欣赏了一番他的窘态,用下巴指了指墙角装工具的小箱子:“自己去选一个,堵堵你的骚洞。” 傅云舒红着脸,吐出大家伙,像小狗一样慢吞吞爬到到木箱前。面对着整整一箱子各种大小的药杵,皱着眉头犯了难。 楚源抖了抖半硬的鸟,不耐烦道:“相面呢?” 傅云舒只得谨慎的选了个不粗不细的,用嘴叼了往回爬。 他阴茎上还挂着秤砣,爬起来一晃一晃的,坠的难受,也爬不快。楚源将秤杆调转,用坠着细链的那一头,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记。 那链条像散鞭一样,登时就在臀上印出三道红痕,傅云舒呜咽一声,口中药杵落了地。 楚源冷冷道:“自己塞进去。” 傅云舒扶起药杵,大头朝上立着,而后对准穴口,小心地坐了下去。 “嗯啊……” 他许久不用这东西,一时有些不适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楚源等得不耐烦,又赏了他一鞭,傅云舒方跪直身子,将面前的庞然大物再次含了进去。 “都吃进去。” 温热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铃口,在龟头处画圈,傅云舒低下头去,试图将整个柱身含入口中。可楚源的阳物实在是太大了,他竭力吞咽,也不过只含住大半根。楚源微微喘息,抓住他后脑的头发,狠狠将人按了下去。 “唔……” 这一下实在是太深了,龟头直直地顶到了喉咙口,傅云舒强忍着干呕的欲望,一上一下地吞吐了起来。不过片刻光景,额上便沁出了一层细汗。 就在这时,医庐的大门再次被人敲响了。 楚源简直出离愤怒:“关门了,不看诊!” “我不是来看诊的,”林语吱呀推开门,站在门口问道,“楚医师在忙呢?我先生在里面吗?” 傅云舒骤然听见林语的声音,一阵紧张,下意识想退开,可楚源突然用尾指勾住他的乳环,不准他稍退半分。 楚源突然来了兴致,哼笑一声:“你二人不是一同走的,怎的,走失了?” 又低头对傅云舒做了个口型:继续,不准停。 林语道:“是一同走的不假,可中途先生说落了东西在你这,要回来取,可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人。” 傅云舒口中被巨大的阳物堵着,胸前乳环又被重重拉扯,他被迫挺胸抬头,随着楚源的动作继续卖力吞吐,同时又要死死压抑着,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楚源舒服地喟叹一声,心想先生先生,叫得真亲。你先生正在吃我的老二呢,真想叫你进来欣赏一番,看咱们谁和他更亲。 林语见没人回应,又问了一遍,楚源方低低开了口。 “不知道,没来过。” 林语站在外间,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些奇怪。他隔着那层单薄的门帘,有点想掀开看看,但又觉得不大妥当——如若是在别的地方他也就掀了,主要是觉得楚医师脾气不好,怕挨揍。 他站在原地,又扭头看了眼身后半开的门,期待再来一阵风…… 风未等来,脚边等来了一个摔碎的茶盏,伴随着楚源的怒声。 “忙着呢,没事就滚!” 林语吓了一跳,一时庆幸自己方才没真去掀那帘子,悻悻地告了辞。 屋内再次恢复寂静,傅云舒一口气还未松,屁股上便又狠狠挨了一下:“专心点!” 他只得继续费力吞吐。他上面的嘴含着阳物,下面的嘴含着药杵,被塞得满满当当,前面的秤砣还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不知到底吞吐了多少下,他只要稍有懈怠,不是被扯乳环就是被打屁股,下身分泌的汁水越来越多,滑得连药杵都含不住,楚源双眼一眯,没说什么。只叫他继续吞咽。傅云舒阴茎酸痛,屁股红肿,口舌皆已麻木,求饶地看了楚源一眼。 楚源便揪住他的头发,大力地前后抽插,巨大的阳物每一下都毫不容情地捣在他的喉咙深处,他的面颊一下下撞到阳物上,只觉眼冒金星。终于在他要被撞晕的前一刻,楚源大发慈悲,射了出来。 傅云舒撑起身子,将口中白浊尽数吞咽入腹,一滴都没有漏下来。 楚源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蛋,终于将那磨人的秤砣解了开,朝床上一指:“趴着去,屁股撅着。” 傅云舒淫水泛滥,膝盖通红,到了床上是片刻也跪不住了,被楚源照着屁股大力地扇了几巴掌,这才颤颤巍巍摆好了姿势。 “我看你就是欠打。”楚源俯下身去,握住了他身后的药杵抽插了起来。 …… 再半个时辰后,傅云舒终于攒了些力气,将衣裳穿好,头发收拾齐整,一步一挪地走出了医庐的大门。 一阵风过,和坐在门外台阶上的林语来了个对眼。 傅云舒:“……” 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