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床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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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时分,傅云舒腰酸背痛地爬起身,发现自己的亵裤不见了。 他从床头找到床脚,又从床脚找回床头,还反反复复地掀被子找,最后茫然地抬起头:“楚源?” 楚源面无表情地靠在床头削木头:“唔,兴许是掉在床底下了。” 傅云舒只得爬起来,上半身越过他,手肘撑在床沿,俯下身向床底张望。粗布被子从腰际滑落,白里透红的屁股就横在楚源眼前,乳白色的精液从花缝中涌出,顺着大腿流下来,十分色情。 楚源拍了那屁股一巴掌:“夹紧了,都流出来了。” 傅云舒委屈地揉了揉屁股,昨日他跨坐在楚源腰上,被逼着动了半宿,一停下来不是被拧乳头就是被打屁股,花缝吞吐了阳根不知多少次,早已经一滩软烂,阴蒂肿胀不堪,两瓣花唇此刻可怜巴巴地外翻着,想合都合不拢,又谈何夹紧。 他慢吞吞地爬起身:“床底下也没有。” “这山野之中多鼠类,想必见你那亵裤软软的一团,叼回去做窝了,”楚源放下手中小刀,抬手去捏他柔软的胸部,语气漫不经心:“找不到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整日光着屁股做饭,我也不会嫌弃你……唔,这么看我做什么?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有必要去窃你亵裤?” 傅云舒拍开他的手:“还给我。” 楚源面无表情道:“好啊,拿东西来换啊。” 傅云舒不肯就范,一动不动。却被楚源强行拉过来,下一瞬胸前一痛,乳头被恶狠狠地叼住了。 昨日里被又拧又掐的乳头红肿未消,一碰就疼,此刻被楚源含在口中吮吸,刚积攒了一夜的奶水片刻就被吸空了,楚源仍不放开,将那小红果咬在齿间拉扯碾磨,含糊不清道:“你这奶头又红又大,是不是天天盼着被我吸?” 他原本是个严谨端方之人,可是床笫之间,总忍不住对他的小先生说些污言秽语。果然,傅云舒听了这话,白皙的小脸儿上瞬间染了层绯色,若不是乳头还被咬着,恐怕早就逃到两丈之外了。 楚源舔弄了一会儿,某处又有了些抬头的趋势。于是向傅云舒招了招手。 傅云舒不乐意,偶尔来一次就算了,老来老来算怎么回事。 楚源捏住他腰间软肉,重重使力,威胁道:“来不来?” 傅云舒被他捏得疼,气得要捏回去,楚源哈哈大笑:“别拧我,压到我伤口了!” “你把亵裤还我,我便不拧你。” “那你拧吧……哎哟……” 两人在床上笑闹了一会儿,皆有些气喘吁吁,又相互依偎着躺了半晌。外面天光大亮,楚源手中小刀翻飞,在刻木头的间隙,用手肘推了推傅云舒:“我饿了,给我做饭去?” 傅云舒面无表情:“你怎么不光着屁股做饭?” “都学会顶嘴了,是不是夫君把你惯坏了?” 傅云舒当没听见,一动不动。两人僵持半晌,楚源叹了口气,放下小刀,掌心摊开,现出刚刚刻好的物件儿:“送你。” 那是一朵木头做的云。 傅云舒愣了愣。 那云朵比床头摆着的任何一个小东西都要精致。整体不过手掌般大小,非常逼真,四周带着波浪形的圆润弧度,弧度并不规律,却个个流畅自然,边缘微微舒展着,倒真有一种“漫看云卷云舒”的慵懒意境。 “喜欢吗?”楚源的眼睛带着笑意。 傅云舒鼻子有些酸,抬手轻轻摸了摸,还未拿到手里,就见楚源手心一笼,又将那东西收了回去:“看看就行了,没说要现在送你。” ……这人怎么这样的。傅云舒抿着唇,不太高兴。 楚源似是看透了他内心所想,笑了起来,将人拥在怀里,顺手在小几上摸过几颗野枣喂他:“今日在家中陪我,好吗?”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傅云舒含混道:“可我答应了冯大哥,去帮着挑马粪呢。” 楚源的脸色登时一沉:“又是挑马粪?” 前两日傅云舒刚帮着别人家挑过马粪,回来的时候全身湿哒哒的,还滴着水。楚源大惊失色,还以为他失足落水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傅云舒在马厩里呆了两个时辰,浑身臭烘烘的,怕回来熏着楚源,就自己跑去小河里连人带衣裳的泡了大半天。 秋日的河水寒凉刺骨,傅云舒回来的时候脸色青白,牙关都在打颤。 楚源怒极反笑:“你怎么没等在外头风干了再回来呢?” 傅云舒不易察觉的打着小哆嗦:“想过的,看天色晚了,怕来不及做饭。” 楚源当时气得恨不得把人揪过来毒打一顿,顺便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浆糊。但看着他那惨相,到底没舍得动粗,只是硬逼着这小傻子喝了两碗驱寒的汤药,而后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 傅云舒嘴里泛着苦味,一声不吭地由着他骂,见他骂累了就递水过去,楚源骂够了,将人拥进怀里暖着,傅云舒倒是心大的很,毫不在意地倒头就睡,反而是楚源,抱着那冰凉凉的身体,心疼得一晚上没睡着。 那一晚真是印象深刻,以至于楚源如今一听见“挑马粪”三个字就要条件反射地发火:“不许去。” 那野枣个儿大,傅云舒腮帮子被塞得鼓鼓的:“我这次不会再去河里泡澡了……唔,吃不下了。” 楚源强行去掰他的嘴,被傅云舒躲开,楚源眼神一冷,瞬间掀了两人的被子,傅云舒赤裸的下半身突然一凉:“?” 下一瞬楚源掰开他的腿,试图将手中的野枣塞入红肿的花缝。 傅云舒口中忘记了咀嚼,登时挣扎起来:“楚源!” 楚源冷冷道:“你敢躲?”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生气了。傅云舒捂住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试图和他讲道理,岂料楚源一个字也不想听,从怀里摸出那朵木头做的云,手臂平举到烛台上方:“我要烧掉了。” 傅云舒:“……” “自己掰着腿,我要喂你吃东西。” 傅云舒十分不情愿配合他的恶趣味,可是又真心喜欢那朵云——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如此用心的礼物,即便楚源毫不在意,他也舍不得就这么糟践了。 傅云舒抿了抿唇,乖顺地分开长腿,自己用手掰住腿根,眼睛还紧张地盯着那朵云,生怕楚源手一个不稳就给燎黑了。 红肿的花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傅云舒不舒服地动了动:“还肿着呢。” 楚源仔细看了眼那花缝:“的确有些可怜,这可怎么办?算了,你转过身去。” 傅云舒以为他又要打屁股,不情不愿地摆出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头还微微偏着,去看那朵云。 楚源轻笑一声,捻过一颗野枣,抵在他粉嫩的后穴上,缓缓使力,推了进去。 傅云舒:“!” 多日未经开拓的后穴突然被塞入异物,十分不适,那野枣足有核桃那般大,只推入一半,便再难动分毫,楚源拍了拍浑圆的屁股:“放松点。” 傅云舒仰着头轻轻吸了口气:“别这样……” 楚源不理他,强行将那野枣往里塞,傅云舒痛哼一声,只得小心地放松软肉,楚源得了空子,又塞了一颗进去。 傅云舒声音都在颤抖:“楚源……” 楚源嗯了一声,手中却不停,一连塞了六枚进去,穴肉皆艰难地吞了,待到第七枚时,傅云舒实在受不住了:“吃不下了……” 楚源又将那朵云向烛台凑了凑:“我烧了?” “别……”傅云舒鼻尖都是细汗,正犹豫不决间,门扉被敲响了。 “小傅先生!开个门!” 这大清早就有来客,两人都是一怔。 村长的声音隔着门依旧洪亮:“老远就听见说话了,起了没有?” 傅云舒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完全懵了,倒是楚源率先开了口:“起了,稍等片刻,这就来。”说着转向傅云舒:“傻愣着做什么,去开门啊。” “来、来了!” 傅云舒慌乱地爬起身,也顾不得亵裤了,套上长裤长衫就下了床。 村长笑呵呵地走进来,手中拿了一沓红纸:“嗨,也没啥大事儿,就是听闻小傅先生文采好,村里好容易来了个有文化的,这不快入冬了么,来求几幅字等年关了贴上。” 傅云舒后穴中还含着六颗硕大的野枣,僵硬地站在原地,第一次无比焦急地想拒绝别人的要求:“对不……” “如此小事,自当满足,”楚源斜斜倚靠在床头,打断了他的话,俊脸上带着妥帖的笑意:“楚某重伤在身,礼数不全,还望村长见谅……云舒,给村长倒水。” 傅云舒震惊地看着楚源:“我……” 村长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氛,试探道:“小傅先生不舒服?” 傅云舒回过神来,连忙摆摆手,前去倒水,后穴中异物感如此鲜明,那野枣每走一步都要狠狠摩擦过娇嫩的肉壁,傅云舒死死咬着牙,生怕不小心泄出一丝呻吟。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做贼心虚,傅云舒总觉得村长眼神怎么有些不对劲……被被被、被看出来了? 傅云舒被自己这想法吓得脸色煞白,不敢与村长对视,动作极快地铺纸研墨,提笔悬腕,只想赶紧写完把人打发走。 笔尖还未落下,楚源开了口:“站着写算怎么回事,字能写得漂亮?坐下。” 傅云舒:“……” 村长还在旁边看着,傅云舒不敢吭声,只得拉开凳子,咬牙坐了下去。姿势一改变,体内的几颗野枣没入更深,鼻尖登时浮起一层细汗。 强行定了定心,稳住笔尖,用了极大的耐力将几幅字写完,傅云舒呼了口气,正要起身,楚源又道:“既然动一次笔,不如把全村的都写了吧。” 村长笑道:“那感情好!” 楚源眉梢一挑:“云舒,你说呢?” 傅云舒咬着牙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