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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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之后,山中岚气渐隐。 傅云舒将楚源背在身上,在崎岖的山路上踉跄前行。 他们从山顶一路滚下来,不知道滚了多远,抬头四顾,四面环山,想必是到了枫山的腹地。 楚源比傅云舒高了小半个头,身体结实,傅云舒背得无比艰难,不停地喘着粗气,楚源偏过头,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颈侧,轻声道:“歇一会儿?” 傅云舒摇了摇头:“就要到了,我听见水声了。” “腰不疼了?” 傅云舒脚步一顿,有些赌气的想,若不是你昨日折腾得太狠,我也不至于受这等罪。 水流声越来越清晰,片刻后,傅云舒就成功地找到了一条小河。他将楚源小心地安置在浅滩上,小跑过去掬了捧清水,喂给楚源,自己也喝了几口,终于缓解了干涸的咽喉。 长风穿林而过,小河银带似的泛着光,看不见来处与尽头。 陵阳城距离枫山倒不算远,可是从此刻所处位置来看,若想回去就必须翻过一座山头,以如今两人的情况,显然不太可能完成。山中多野果,饿倒是饿不死,如今又找到了水,也算是无比幸运。只是楚源重伤在身,到底经不起风餐露宿。 好在枫山占地极广,山中并非杳无人烟,还是零星分布着不少村落的。两人顺着小河一路前行,终于看到了袅袅炊烟。 那村落名叫玉河村,一共不过二三十户,村民大多捕猎为生,十分热情好客。听闻他们从山上失足跌下来,非常同情,村口恰好有一间刚刚废置的木屋,便安顿两人暂留养伤。 屋内比较简陋,只有一张破败的木板床,加上一把旧桌椅,地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物件儿,但好在外间带个小厨房,锅灶俱全,角落里甚至还有半袋米面。 傅云舒小心地把楚源安顿在木板床上,长长地出了口气,抹了把额上的汗。 送他们来的村长看起来十分憨厚:“你们两兄弟先在此住着,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楚源瞥了他一眼:“不是兄弟。” 村长:“哦,是我唐突了,我见二位言语多亲近,便下意识以为是兄弟了,倒是辱没了此等莫逆之交,哈哈哈。” 楚源:“也不是朋友。” 村长:“?” 傅云舒心道大事不好,在楚源开口之前,及时将人送出了门。 村长:“?”话还没说完不是? 傅云舒千恩万谢地把人送走了,简单地收拾了下屋子,又跑去小河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抓到了一条巴掌大的草鱼,兴致勃勃地给楚源煮了个鱼汤。 楚源靠坐在床头,面无表情地张开嘴。 傅云舒背着他走了一天,早已浑身酸痛,双臂都使不上劲儿,可是见楚源这模样,又实在不忍拒绝,只得一口口喂他喝了。 可能是饿得狠了,也可能是吃的方式有所不同,楚源总觉得比起上次在傅云舒家吃的白菜豆腐宴,这次的鱼汤要好吃了不止一倍。 玉河村收留了他们,又招待有加。傅云舒平白受了恩情,过意不去,白日里就挨家挨户地去帮着干些体力活,再加上照顾楚源的饮食起居,一整日下来常常汗流浃背,一沾上床板就打起了小呼噜。 相比他的倒头就睡,楚源就难熬多了,明明挤在同一张木板床上,明明那个人的呼吸就在耳侧,明明已经硬得……他几次抬起手,想将那薄薄的一层亵裤扯下来,而后掰开极富弹性的屁股,露出那两枚娇嫩的小穴——无论哪个都好,用自己的欲望狠狠贯穿、顶弄、发泄…… 傅云舒翻了个身,险些翻到地上去,楚源眼疾手快,一把环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拉了拉。傅云舒猛然惊醒:“怎么了?压到你伤口了?对不起,我怎么滚到你怀里了……” 楚源没吭声,下身硬得难受,有些哀怨的看着他。 傅云舒看了看他的脸色,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打着哈欠爬起身来。 楚源的眼睛亮了亮。 傅云舒下床,穿上鞋子,踢踢踏踏地走了。 楚源:“?” 片刻后,傅云舒又踢踢踏踏地回来,怀里抱了一大捧干草,随意的铺在墙角,而后爬上去躺好,打了个哈欠,眼皮无力地耷拉下来,看样子又要睡着了。 楚源怒喝一声:“你干什么!” 傅云舒被他吓了一跳,终于精神了:“又怎么了?我我我……床太小了,我总是碰到你。” 楚源冷着脸:“回来。” “……我睡在地上就可以。” 楚源咬牙道:“回来。” 傅云舒只得爬回床上,小心地靠在床沿,楚源大手一拉,把人拽到了怀里,两人心思各异,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傅云舒小声地开口:“楚源,你怎么了?伤口疼得睡不着?” 楚源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睡你的吧。” * 夜夜欲求不满的楚医师一连几日下来,脸色十分不好,黑眼圈耷拉到嘴角,还动不动就要发脾气。傅云舒见他这副模样,以为是日日在屋里憋闷了,提议道:“我背你出去走走?去河边怎么样,给你抓条鱼炖汤喝,好吗?” 楚源摇了摇头。 “那去村里转转?我昨日帮李大娘家新修了篱笆,我也是第一次修篱笆,弄得不太好看,你想去瞧瞧吗?” 楚源又摇了摇头。 “那我们去张大哥家,他家上个月刚填了麟儿,雪玉可爱的,你想去抱抱小孩儿吗?” 楚源就像个挑三拣四的小媳妇,第三次摇了摇头。 傅云舒没法子了,傻愣愣地坐着:“那你要如何?” 楚源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正要开口,门外传来一声吆喝,傅云舒忙擦了擦手:“张老伯喊我过去帮忙呢,我去去就来,旁边有野果,你饿了就先吃几口垫垫,好吗?” 说着也不待回应,急匆匆地走了。 楚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 说好的“去去就来”,可是一个时辰后,还是不见人影。楚源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手中持了柄小刀,对着一小块木头雕来刻去,也不知道是真想雕出点什么,还是存心拿木头撒气,眼见着那木头被他越雕越小,两个可爱的小东西已然初具雏形,傅云舒还是没回来。 楚源冷哼一声,手中小刀飞快,开始在那“雏形”上刻一些凹凸不平的纹路。 太阳快要落山时,傅云舒终于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他微微喘息,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楚源的脸色,见后者神色如常,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楚源墨色的长发披散,夕阳的光柔柔映在脸上,少了平日的冷漠凌厉之感,倒显得有些随性。手中雕了许久的物件儿终于大功告成,他随手放在一边,向傅云舒招了招手:“做了许多事?怎么才回来?” “劈柴,”傅云舒目光掠过,只见那两个小东西般拇指大小长度,上面还刻了些许花纹,没看出是个什么物件儿,也没太往心里去,歉意道:“等得无聊了是不是,饿不饿,我这就去生活烧饭。” 楚源表情不善:“劈了两个时辰的柴?是不是让你把过冬的柴都给劈完了?他们家就没个汉子?让你做这么久的苦力?” “哪有那么夸张,是我不太会劈,慢了些,不怪别人的,张老伯还说一会要送咱们土豆呢。” 楚源斜睨他一眼:“手都在抖,晚上还怎么喂我吃饭?我看他们就是诚心折腾你。” 傅云舒心道你刻木头连花纹都能刻出来,吃个饭就这疼那疼的非要喂,还不是也要折腾我。但这话不敢说出来,只得默默帮他把被子掀开,露出那条断腿,将草药嚼碎了吐在掌心,解开绷带敷了上去,关心道:“还疼不疼,今日能动一些了吗?” “不能。” 窗外又传来一声吆喝,傅云舒为他掖了掖被脚,轻声道:“我去开门。” 门外传来两人的交谈。 张老伯嗓门洪亮:“刚从地里起出来的土豆,这不就给你送来了,还有这野枣也是现从树上摘的,你们尝尝,甜得很……劈了那么多柴累坏了吧,多谢你啊傅先生,你兄长的伤怎么样啦?” 傅云舒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润平和,还带着些笑意:“多谢挂念,好多了,近几日已经不无缘无故地吐血了,想必再养几日,就能下床走动……” 楚源靠在床头,面色一沉。 半晌后,傅云舒将洗干净的野枣放在他手边,楚源道:“你将白日里的话再问我一遍。” 傅云舒一头雾水。 楚源补充道:“你出门砍柴之前,问我的那句。” 好几个时辰之前的事,傅云舒早就忘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心道两人整日里聊得最多的无非就是下顿吃什么,也没说过什么重要的话啊。 楚源不耐烦道:“你问我‘那你要如何’,再问一遍。” 傅云舒茫然地:“那你要如何?” 楚源点了点头:“我要你把衣裳解开。” 傅云舒:“?” 傅云舒下意识看了一眼天色,太阳还没下山呢,尴尬道:“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如今是我的人,却成天不着家,在外头抛头露面的,谁知道会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我得检查检查。” 傅云舒冤得六月飞雪:“我没有……” “嘴上说没用,解开我看看。” “……” “我这些时日心情总是有些低落,你知道的,生气不利于伤口愈合。” 傅云舒只得咬咬唇,乖乖将衣襟敞开,露出白皙漂亮的胸腹。前些日子滚下山坡留下的细小伤痕早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甚至连瘢痕都没留下,肌肤白净的如同最上品的玉石。双乳似乎也比之前大了一圈,微微隆着,粉色的乳头直挺挺翘在胸前,引人垂涎。 楚源招了招手,傅云舒乖顺地凑到床边,两人一坐一站,一个衣冠齐整一个赤身裸体。楚源将那柔软的乳房握在手心一下下揉捏,指尖又去挑逗那两枚小果:“送你的乳夹呢,怎没见你戴过?” 傅云舒早就忘了丢在哪个角落,含混道:“那个太疼了。” “疼才能让你时时感受到我送的礼物,刻刻想到我。”楚源抬手揪住一枚乳头,向自己的方向拉扯,傅云舒痛哼一声,随着他的动作俯下身,楚源仰头吻住了他,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一路攻城略地,唇舌交缠。傅云舒被吻得喘不过气,下意识想躲,可是忘了一只乳头还被捏在对方指尖,只向后挪了一寸,那乳头上的手指就加重了力气,他当即不敢再躲,转而就再次被狠狠吻住。 这个吻足足持续了半刻钟,傅云舒呼吸困难、就要晕厥之际才被放开。 他红着脸,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嘴唇红艳艳的,有些肿,左边的奶头也红艳艳的,有些肿。 楚源叹息道:“不对称了。” 傅云舒被吻得缺氧,等慢了半拍的脑子堪堪转过弯来,另一边的乳头已经被揪住,一下下捻了起来。直到两枚乳头红到了一般颜色,肿到了一样大小,楚源才满意的放开手,继续刚才的话题:“无妨,既然之前的丢了,那我便再送你一副。” 说着将床头那一对儿木头做的小东西拿过来,傅云舒之前随便瞟了一眼,以为只是他闲极无聊随手刻的玩意儿,如今细看之下才发现,那两个小东西管滚滚的,带着两个小尾巴,中间以细丝相连,手指一捏,就开了个小口,小口里面凹凸不平,排着三枚小突起。 他意识到不好,正要躲,岂料楚源早有准备,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微微使力,将那小夹子捏开,直接对准红肿的乳首,一左一右夹了上去。 傅云舒轻轻地哼了一声。 “不是什么名贵的材质,好歹也是我一刀刀刻出来的,先凑合凑合,”楚源的手指一下下捏着他腰间软肉:“等回去给你换个好的,之前的红宝石不喜欢,便换个样式,黑玛瑙的如何?还是碧玉的?碧玉的罢,碧色衬你。” 那木头乳夹极紧,内里的小突起咬在肉上,虽不至于尖锐地刺破皮肉,但也绝不好受。傅云舒疼的吸气:“楚源……” 楚源嗯了一声:“每多等你一刻钟,我便多刻上一枚凸起……受不住了?我取下来?” 傅云舒希冀地点了点头,楚源笑了一声,手一抬,却没有去捏那小尾巴,而是整只揪住,用力一扯,竟将那两枚乳夹直接扯了下来。两个乳头登时剧痛,傅云舒痛哼一声,还未说话,两个小东西就又被夹了回去。 楚源凑在他耳边,声音低低的:“你是怎么同他们说的?说我是你兄长?早知道我该在上面刻满突起的,对不对?”说着手指再一扯,又将那乳夹生生扯了下来。 如此三次,两个乳头早已不堪折磨,甚至渗出了血丝,傅云舒眼中含了水汽,靠近楚源,在他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求饶道:“我错了,别扯了,疼……” 楚源按住他的头,更强势的吻了回去,片刻后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傅云舒小声道:“夫妻……” 楚源终于放过了他:“下次若再敢出去胡言乱语,还要罚你。” 傅云舒可怜巴巴地点头,引着他的手将那乳夹小心地取了下去,劫后余生般松了一口气。楚源哼了一声:“回去后,我要你这骚奶头上,天天夹着我送的东西,一刻也不许取下来。” 傅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