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公公指奸儿媳嫩逼顶蹭骚心,雪白脚掌按压鸡巴吞下阴精
身后的烛光照射下,陆远将怀中人大畅的美景一览无余,少年身下那处生的白净,一丝毛发也无,两瓣嫩白饱满的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线水红色的肉缝。 此时不知道是高热的煎熬,还是被陌生男人掰开玉腿视奸的羞涩,少年的大腿根部略微紧绷,挤压着清透的花汁混着精液泊泊流出,不一会就将肥嫩的肉蚌染得亮晶晶的。 陆远尽量维持面无表情,伸手将柔软的锦帕轻轻碰上那处粉润的小穴,因为凝脂般的穴肉太过于娇嫩,甚至锦缎的帕子也略显粗糙,擦过中间那道窄缝时,引得娇怯怯的肉唇一阵轻颤。 仰躺在男人身上的于余轻皱起眉头,不安地扭动一下腰臀,想要躲开那股奇怪的触感,但终究是太过于信赖那股浅淡的沉水木香,他又将小脸往宽大的袍子里埋了埋,仿佛这样就足够抵御一切未知的危险。 陆远喉咙微微收紧,怀中软糯的少年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让人不由得想要搂住他好好呵护,但手指隔着锦帕感受到的销魂触感,又让男人浮想联翩。 他下身的孽根已经不受控制地高高昂起,在宽松的下袍处顶起一个大大的鼓包,陆远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清理小穴里的男人精液上面。 男人两根长指微微用力,将锦帕一端按入嫩生生的穴口,浊白的精水很快打湿了帕子大半,陆远隔着帕子用手指在肉道里来回抠挖,带起敏感媚肉的一阵轻颤。 雪色的蚌肉在布料的反复摩擦下,逐渐充血肿胀,变成了浅浅的桃粉色,在他怀里的少年大开着腿心感受越来越深入的抽插,已经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 于余细细的腰肢不自觉随着陆远手指进出的节奏,一晃一晃地轻轻配合,精水渐渐被锦帕带出小穴,滴滴拉拉地顺着腿心淌到柔软的股缝。 这些液体聚成一股,又在于余轻抬雪臀迎合男人的插弄时,滴落到陆远歇息的床榻,在他常用的被褥上聚成了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空气中一股甜甜的味道飘散开来,温雅从容的俊美男人坐在床边,怀中斜斜拥着一名清纯娇艳的小美人,男人的衣袍一丝不苟地系着,映衬的怀里赤裸裸的雪色肉体愈发淫靡放荡。 幼猫一样的呻吟自脸色媚红的少年嘴里泄出,他紧闭着双眼,尖俏的脸颊在男人胸膛蹭动,下身修长秀美的双腿一时松一时紧,正在被男人用手指隔着锦帕,深深地抽插着腿心的淫穴。 陆远皱起剑眉,只觉得浑身被少年高热的肌肤一烫,自己也由内而外地热了起来,他平时守礼端方,对于男女伦敦一事并不热衷,不然也不会在育有两子妻子亡故后,就不再续弦。 身为独掌大权的丞相,他整日投身朝廷大事忙碌不已,甚至同僚下官奉承讨好时,也远远避开烟花放诞之地,在府里连自渎都很少动手。 在相府下人眼中,他们的相爷这几年除了醉心权势之外,温润如玉的脸上愈发疏远清淡,平时走动配上一袭淡色青袍,简直要变成神仙般无欲无求。 然而,这个晚上,在明晃晃的烛火照射下,温雅而不失威严的男人却脸色微红,额角现出细汗,眼神幽暗地看着怀中的玉人轻摇着头颅,嗯嗯地将臀部摇晃着越抬越高。 又紧又窄的嫩穴艰难地吞咽着锦帕,男人的手指感受着湿淋淋、滑腻腻的穴肉,像是婴儿小嘴一样吸附着指尖,因为怀中之人还发着高热,而尤为地销魂蚀骨。 被这柔软细腻的吮吸勾引,陆远情不自禁地将手指越插越深,入到最后,几乎要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整根插到阴户内部,竟不是在引导穴内精液的吐出,而是按寻着花穴深处的那一处骚心,又快又急地摩擦刮蹭起来。 被奸的大开的花穴不再吐出精液,而是不断涌出黏腻清透的淫液,于余无意识地咬住嫩红的唇瓣,自鼻腔吐出甜蜜婉转的嘤咛。 少年平坦润泽的小腹无力地起伏着,白玉般修长的小腿在柔软的床铺胡乱地滑动,花瓣般的脚趾勾住陆远月白色的衣角,一点点将男人严整的衣衫揉搓出凌乱的褶皱。 “不……不要……哈啊——” 陆远听着那痒到人心间的喘息,幽深的视线不由从淫荡收缩的小穴,转向于余半开的脸颊,少年还是昏迷着闭紧双眼,不知是发烧还是被奸穴奸的情动,眼角拉出一抹斜飞的殷红色。 他软软的唇瓣带着一点粉,微微抿起的时候润润的,让人看着看着就想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想象中那么甜。 这么软,又这么娇,小小的一个,玉一般的少年,就这么嫁到了相府,如果不是这场变故,今天应该就是他和儿子的大喜之日。 陆远的思绪不由飘散开来,洞房花烛之夜的少年,在红彤彤的喜床上,会像现在这样,娇怯怯地向儿子张开嫩腿吗?会被迫把那口小巧紧窄的女穴扒开,害怕地请儿子用鸡巴插进去吗? 看他刚刚被蹂躏的红白一片的小穴,想必之前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按儿子那急色不耐烦的性子,只怕根本不会怜惜佳人。 估计连怜香惜玉的前戏都不会做,粗长鸡巴直挺挺插进娇嫩的处子膜时,少年肯定会小脸雪白一片,泪水涟涟地饱受破瓜之苦。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充满亲昵地缩在自己怀里,即使难受地发着烧,还是乖乖打开嫩红的腿心,在自己手指的奸弄下淫荡地媚叫出声,圆翘的小屁股一耸一耸地主动迎合,那口浪穴已经滴着口水将锦帕吞入大半。 这副清纯美人被奸的骚媚入骨的景色,也只绽放在自己身下…… 明亮的烛火燃到一半逐渐变暗,爆出灯花,发出啪地一声轻响,惊醒了陆远的阴暗臆想,严肃端方的清雅君子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正在意淫儿子和儿媳的交欢时刻,而且还是在喜变丧事,少年成了相府的寡妇的这个时候。 他内心风起云涌,激烈抽插少年嫩穴的手指顿时一僵,羞愧不已地意识到,现在他手上的动作,已经不是在导出精液救人,而是充满邪念地在挑逗奸淫自己的儿媳! 不可以这样错下去了! 陆远清俊的面容一阵青红交错,他停下继续深入刮蹭水穴骚心的动作,想要将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抽回。 紧致潮热的媚肉被拖着往外翻,小穴似乎察觉到男人要离开的决心,谄媚地收紧腔肉试图挽留住手指,一阵阵要命的收缩下,即将达到顶峰的于余脸颊宛如醉酒般嫣红。 他喘着哭腔,感受到不再被硬物顶操的穴心一阵空虚,怎么样也难以攀上最高潮,晶莹的泪水不由垂珠似地滚落,娇软的身体开始渴盼地到处蹭动起来。 陆远的手指还没有完全从泥泞一片的花穴中抽出,就被轻轻哭泣的少年抬着细腰追了上去,于余的上半身从男人怀里滑落,仅剩两瓣豆腐般软嫩的臀肉抵着手指,自发地晃动起来。 他的下半身变换姿势中小腿胡乱地蹬踹,雪白脚掌恰巧踩上男人的那处昂扬,软软的脚心无意识地蹭着衣袍下火热的肉棒。 陆远嘶地一声,被那轻软的力道踩得阳物猛地膨大一圈,他下意识地将手指深入花穴一个抽插,少年嗯地媚叫出声,穴肉贪婪地往里吸的同时,嫩软的小脚按住肉棒又是一次轻蹭。 男人的手指颤抖地来回抽插中,衣袍中心那只珊瑚般粉润的脚掌也不由得跟随着节奏,挤压那处高高的凸起。 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公公儿媳,此时都在陆远的脑海搅成一团,他再也没有以往的威严沉稳,再三强忍着自己的血脉贲张,才没有扑到少年的身上,像红了眼的野兽一般,将火热的肉棒奸进那口放荡淫乱而不自知的骚穴。 饶是如此,男人还是情不自禁地将几根手指尽根没入紧致的女屄,按压住骚心狠狠地碾磨,快速激烈地抽送中,甚至将泥泞不堪的穴口都打出了白沫。 滚烫到惊人的肉棒被少年的脚心越踩越兴奋,陆远握紧拳头,竭力维持住心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底线,一遍遍地提醒自己。 我并没有主动……而是儿媳自己烧的迷糊了,脚掌不小心踩到下身而已,嗯……抽插儿媳的小穴,也是因为他太难受了,发着烧的身体扭动成那样,不泄出来都没办法好好休息…… 嘶,身为公公,只是为他治疗而已……对,不要多想,我们两个都没有越过底线,过了今晚……就还是正经守礼的公公和儿媳…… 欲盖弥彰的思绪中,俊美性感的成熟男人咬着牙将手指插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于余的腰肢越挺越高,声音也越来越软。 终于,在陆远的大拇指掐住饱满嫩红的阴蒂用力一按,指尖顶住骚心快速地抖动的时候,少年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下身的女穴疯狂收缩中射出一大股阴精,斑斑点点地溅到男人整洁干净的衣袍上。 陆远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他终于停下不停抽送的手指,指尖在少年的骚穴深处抠挖,引起一阵受不住的轻颤,慢慢地,三根手指离开淫水淋漓的肉花,带出一张裹满了精液和花汁的锦帕。 他不去管下身还在直挺挺起立的孽根,仿佛自己不射精,就可以完美掩盖今晚这场公媳的禁忌通奸。 华美的锦帕已经皱巴巴地缩成一团,陆远仔细地将它折叠好,收到自己的袍袖之中。 明灭的烛火下,男人慢慢张开手掌,晦涩不明的目光下,那里满满地接了一手泄出的蜜液,修长的手指牵连出亮晶晶的银丝,闪烁着淫靡的光。 良久,清润儒雅的男人探出舌尖,压抑地将那缕银丝含入嘴里,甜腻的味道充斥在唇齿间,男人沉默着一动不动,烛光渐渐变暗,将他的半边面容隐匿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