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你怪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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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徐宙斯过生日,我没羞没臊得把我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了他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突然变得黏腻起来。 我几乎每天都是在徐宙斯的大床上醒来,和他一起晨跑,吃早饭,听BBC新闻,然后坐同一辆车去上学。 我爸好几回催我回家我都不回,我找借口说要让徐宙斯给我多补习补习功课。 这一点我是没有说谎的,徐宙斯也真的在给我补习功课,只是偶尔会在枯燥的过程中加些调味剂。 比如我不做完题不允许亲他,或者我写错了答案,就罚我自己玩自己,还不许射出来。 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天,我不抽烟也不喝酒了,一放学就冲他家里去看书,眼看着就要往三好学生队列里挤了。 沈宇却突然和我说,徐宙斯的女朋友回学校了。 他告诉我的时候,我还站在小便池旁尿尿,我惊讶地立即转过来身,顺便尿了他一裤脚。 沈宇暴跳如雷,不知道骂了我多少句,才愤愤地去水龙头下面洗裤脚。 “你他妈最近在忙什么,神神秘秘的见不到人?”沈宇嘀嘀咕咕的,“夏无秋都找了我好几回,说你躲着她。” “躲倒是没躲。”我说。 只是我大部分时间和徐宙斯在一起,午休时间也黏着他去了图书室。 夏无秋来找过我的事,我听班上人说了好几次,但没合适的机会遇到她,又不想特地去找她。 不过我没心情管夏无秋怎么样了,我只问沈宇,“徐宙斯女朋友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看到?” “昨天就回来了。”沈宇说,“还和徐宙斯一起上体育课了,我在操场上看的很清楚。” “噢。”他突然想起来了,“夏无秋当时也在,她还说这女的回来后一直黏着徐宙斯,徐宙斯的态度好像也不反感。” “不反感?”我哼了声,“怎样才算不反感?” “没让她滚吧。”沈宇咧嘴笑了起来。 操。我暗暗地不爽。 徐宙斯可是经常叫我滚的。 我仔细回忆起昨天徐宙斯的表现,似乎和往日里也没什么不同。 早上中午都是和我一起吃的饭,晚上放学哪也没去就在车里等我了。 虽然态度上还是对我既不热情也不冷淡的,可我要亲他的时候,他每次都会有回应。 只是昨晚睡觉前我想求着他操我一顿,他却说太晚了就拒绝了我。 我让他给我口,他也不愿意,让他给我打飞机,他就皱着眉不悦地盯着我,吓得我自己吞回了话。 现在想想,简直细思极恐。 我不知道他的拒绝是真的因为太晚了,还是因为自己女朋友回来了心猿意马,对我没兴趣了。 我觉得很烦。 每当我觉得我和徐宙斯的感情,到了终于可以升温到另一个层次时,总有一些人会冒出来碍眼。 徐宙斯要是真和女朋友复合了,那我怎么办。 我就像个被玩腻了的飞机杯一样,要被他一脚踢开吗。 晚上放学的时候,我显得心事重重,坐在位子上发了好一会呆,收拾书包也比往常慢了些。 我以为徐宙斯不会等我了,但走到校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徐家的车子。 我小跑几步过去打开车门,徐宙斯果然还坐在车里。 他和学校里的许多学生一样,里面穿着校服白衬衫,外头搭一条藏青色毛衣背心,整个人看上去既清爽又帅气。 “怎么这么迟才出来?”他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问我,似乎等了我挺长时间。 “画室里有点事。” 我随便撒了个谎,徐宙斯便没多问,车子缓缓朝着徐家的方向动了起来。 我心情低落就没有想说话的欲望,自顾自拿着手机玩消消乐,整个车厢都是咔嚓咔嚓的游戏音效声。 徐宙斯忍了忍,还是挑起了眉头,“吵死了。”他看着我,在等我关掉游戏。 但我故意假装没听见,手指还在屏幕上滑来滑去,发泄似地击碎那些小方块。 静静看了会,徐宙斯突然叫我的名字,“霍安。” 他把嗓音压低,同时又伸手过来。 我还以为他要抢我的手机呢,正犹豫要不要躲开时,他只是捉住了我的手腕。 我抬眼看他,他也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神在逆光里显得有些暗淡。 半晌后他才开了口,“你又怎么了?” 什么叫又怎么了? 我张口就想和他吵,想问一下他女朋友的事,但从后视镜里看到司机投过来的目光,我又忍了下去。 “没什么。”我装作随意的样子,“就是坐车无聊了,想打游戏。” 见我压根没有要好好说话的意思,徐宙斯松开了手,似乎也有点生气,嘴唇紧紧抿了起来,但也没有再追问我。 我低着头继续打游戏,好几次我的余光都感受到他的视线似有似无落在了我身上。 回到别墅后,徐宙斯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要是以前我肯定跟着去的,但我今天心里憋着一股劲,就把自己锁在了客房里。 书也不想看了,真没意思,我躺在床上噼里啪啦地打着消消乐。 耳朵却一直关注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但一个小时过去了,徐宙斯都没来找我,我气急败坏地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他妈的现在就去找他! 徐宙斯的门没有锁,我一推就开了,他穿着家居服,正坐在书桌前在看电脑。显示屏的蓝光幽幽映在了他的镜片上,让我很难判断出他眼神里的喜怒。 我一声不吭地走过去,径直跨坐在了他腿上,徐宙斯两手还搭在键盘上,只是垂着眼皮看着我,没问我要干什么。 我开始伸手解他的衣扣,他一颗一颗扣得太整齐了,我没耐心,一下子就扯崩了几颗,露出他结实漂亮的胸膛来。 我把脸凑了上去,从他的脖子一路向下边亲边咬,我带着怨气想着,干脆把他身上都吸满草莓,让他那个小女朋友看见算了。 徐宙斯被我咬得疼了,微微皱眉,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我的牙关,强行抬起了我的脸。 他盯着我的眼睛,我也丝毫不退缩,笔直地对视回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徐宙斯问我。 “这不是很明显吗?”我反问他。 故意抬起屁股撞了撞他的下身,那里硬硬的,明显在我刚才的折腾里,已经动了情欲。 但这次徐宙斯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顺势扑倒我猛干,他反而将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今天有点累了,下次再说。” 这句话一下子挑起了我的火气,我的手猛得去掏他的裤裆,把他鼓鼓囊囊的一堆东西隔着布料大力揉搓着。 “累累累!累什么累!不许累!”我咬牙切齿地说,“我就要你操我!……我就要!凭什么我送上门了你还不要?……” 说着我就去扒他的裤子,像个色中饿鬼一样,徐宙斯没提防我这股疯劲,他的家居服裤腰又很松,很容易就被我扯下来一点边,露出了漂亮的人鱼线和几小撮毛。 “你要是不愿意干我,我就干你!”我对他嚷道,伸手想去捅他的屁眼子。 一向只处在主动地位,不允许被反攻的徐宙斯终于怒了。 他长臂一伸就把我箍在了怀里,两条腿死死地夹住我的腿,让我动不了分毫。 “你还来劲了是吗?”徐宙斯微眯了眼睛,语气却很平静,这是他要发火前的征兆。 见我只是瞪着眼不说话,他突然就动手把我的裤子也硬褪了下来,露出我的两瓣白屁股蛋来。 徐宙斯抬手就是刷刷两巴掌,重重抽在了我的屁股上,响声之清脆,麻意过后是热辣辣的疼。 我觉得屈辱,又开始挣扎起来,徐宙斯丝毫不手软,啪啪又是两巴掌,抽的我两瓣屁股蛋都晃了晃。 我爸都没这样下重手打过我屁股。 还是用这样一种扒掉裤子,长辈教训晚辈的姿势。 我又疼又觉得屈辱,眼泪突然就不受控地涌了出来,“你玩腻我了!”我抽噎着说,“之前我们每天都做的!你那个女朋友一回来,你就不跟我好了,我一找你上床,你就推三阻四的找借口……” “你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就对我好得很。你没需求了就对我吹胡子瞪眼的,这次你又打算什么时候把我一脚踢开?你也想早点和她复合对不对?呜呜呜……” 我越想越难过,竟然趴在徐宙斯的肩头大哭了起来,我这样一定很惹人厌又很窝囊吧。 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因为对方的正牌女友回来了,而像个小三一样哭哭啼啼闹情绪。 但我真的不想徐宙斯和别人在一起,只要一想到他会亲她的嘴,甚至摸她的胸部,捏她的屁股,我就觉得受不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徐宙斯又把我的脸抬了起来,他拧着眉头,面色有些不豫地问,“谁告诉你我要和她复合的?” “对,不是复合,你们是压根就没分手!……”我气呼呼地说。 徐宙斯不知道怎么就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在我的眼泪差点都要哭干了的时候才说了句,“我没有和她在一起过。” 他静静注视着我的眼睛,“我尝试过,但是失败了。” “什么意思?”我傻傻地问,“你追求她,她拒绝了你?” 闻言,徐宙斯的嘴角肌肉微微地抽动了几下,他像是极力在忍耐着什么,抬起头深呼吸了一下。 “真的吗?”我还在揪他的衣领晃动,“她真的拒绝你了?亲口拒绝的?” 虽然这也挺让人难受的,但徐宙斯也是活该,他这样糟蹋我的真心,早晚也会有人糟蹋他的。 只是这女人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她只是长得有点漂亮而已,又不是天仙,她很优秀吗?她家里很有钱吗?怎么就看不上徐宙斯了?徐宙斯这模样这条件,搁哪本里不是男主角?怎么就她不懂得珍惜。 我还想问些什么,男主角徐宙斯却气急败坏地堵住了我的嘴,大概是不想继续回忆起他被拒绝的尴尬初恋吧。 “另外。”徐宙斯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是你自己说和我做多了以后肚子疼。” “所以?”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所以我就让你休息几天。”他恨恨地说,“但你好像不领情。” 我前两天确实那么和徐宙斯说过,因为我和徐宙斯整天在一起,做得太频繁了,导致我射出来的精水淅淅沥沥的,很稀,射完后小腹还疼。 我就百度问了下医生,医生说我年纪太小了,要节制房事,杜绝手淫。 但我那也只是睡迷糊了随口一提的事,我自己都忘了,谁知道他就记心上了。 可现在想起来已经迟了。 徐宙斯把我扒光了衣服,按坐在腿上,他在抽屉里翻找着润滑油,看样子是要对我动真格了。 我突然就害怕了,试图用医生的话来恐吓他,我和他说我年纪还小,这样做下去会精尽人亡的! 徐宙斯却挑了挑眉,无所谓地道,“那就让你不射出来就行了。” 让我不射出来是什么意思啊???!!!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知道了。 徐宙斯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熟练掌握了我的敏感点,他操得我好爽,小鸡鸡发着抖想射,却被他用手攥得紧紧的,拇指指腹堵在了我的马眼上。 我哭泣着求饶,在书桌上被他玩得欲仙欲死,别说射出来了,我都觉得我魂魄都要飞出来了。 前面射不出来,后面就有黏黏的肠液混合着润滑油从我屁眼里往外淌,又被徐宙斯的大鸡巴捅进去。 我在这种湿滑中感受到了徐宙斯的滚烫,充分润滑过的肠道,除了想紧紧咬住这根肉棒外,没有多余的痛感。 太爽了,真想徐宙斯的鸡巴就这样一直插在我的屁眼里,让我以后都不用去猜他的想法,只要从他的撞击里就能感受到他对我身体的痴迷。 不知道憋了多久没射,在我已经憋到头晕晕,有些缺氧的感觉时,徐宙斯松开了堵住我的手,俯身抱紧了我,“来了安安,”他在我耳边低声地说,“我们一起去。”沉浸在性欲里的嗓音性感的要死。 我还没来得及回味,徐宙斯一阵猛烈地抽送,往我屁眼深处狠狠一撞,登时肠道里涌入一股热浪,烫得我经不住叫出声来,也跟着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全都射在了徐宙斯的肚子上。 徐宙斯伸手摸了一把,在指腹间捻开,“不错。”他的嘴角勾了起来,“这次射的很浓稠。” 他又朝我压了下来,吻着我汗湿了的脸颊,“以后就用这个办法养精蓄锐吧。” 我无力挣扎,两只手都被他摁在了桌面上,五指紧扣。 我好像可以理解别人为什么拒绝他了。 这徐宙斯,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第二天一早我扶着腰去学校,尿尿的时候,小鸡鸡都颤颤巍巍的,没挤出来几滴,因为我不敢用劲,一使劲小腹就抽抽地疼。 沈宇在一旁看得稀奇,“你有肾结石啊?” “我去你妈的。”我翻他的白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好端端地和我说那些酸话干嘛,害得我被徐宙斯白教训了一顿。 不过真的不能再这样和徐宙斯鬼混了,他身子骨好,我呢,我从小就病歪歪的,好不容易这几年把身体养好了些。 现在和徐宙斯天天上床,我都觉得他要把我掏空了。 害得我不得不央求他家的阿姨每天给我炖点燕窝补补,阿姨有点莫名其妙,说我又不是女孩子,要燕窝补什么补。 我都这样舍命陪他们家的君子睡啦,我就是女主人,难道还不配喝几盅燕窝补一补吗? 我都想去偷我爸珍藏的虎鞭酒喝了,下次趁徐宙斯不在,没有接吻会过敏的困扰时,我一定要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