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你怪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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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宙斯说要和我一起上A大。 徐宙斯说要和我一起上A大。 徐宙斯说要和我一起上A大。 我睡觉的时候还在笑,醒来时也在傻乐,好像我已经考上了A大,和徐宙斯并肩走在校园里一样。 徐宙斯昨晚辅导我做完题后就回家了,我激动到下半夜才睡着。 早上临上学时,周妈又问我有什么好事,我抓着校服外套大笑着跑了出去,“我要考大学啦!” 我好像全身上下都有一股劲,现在立即马上就想坐到教室里学习。 我头一次没在课堂上打瞌睡,我恨不得吃一块叮当猫的记忆面包,把老师的每句话都记在脑子里。 晚上放学了我又蹭徐宙斯的车去他家补习,这次我带上了书包,还有一些我上课时没听懂的题。 我喜欢徐宙斯给我讲题,徐宙斯的语速很慢又很简短,三两下就把一个复杂的公式和我解释明白了。 有时候他提问的东西,我哼哼唧唧回答不出来,徐宙斯也不生气,给足了我思考的时间。 可是数学太难了,无论我怎么学都学不会,我和他说,是因为学艺术的人脑子里都是抽象派,没办法把每个公式具体化。 徐宙斯就让我不停不停不停地刷题,直到我一看到类似的题目,就知道要运用什么公式时,才算是熟练了。 我写步骤写得手都酸了,徐宙斯也不心疼心疼我,他只自顾自地在看国家地理杂志。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他,“对了,我以前送给你的地球仪呢?” 那是我送给徐宙斯的十五岁生日礼物,是我花了半年多心血,对比着世界地图,一点点手绘制作出来的地球仪。 虽然不够精良完美,但做摆件时还是很夺人眼球的。 之前一直摆在徐宙斯的书桌上,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我很少注意到这些小细节,不然我早就要问他了。 徐宙斯从书页里抬头,淡淡看了我一眼,“坏了。” “坏了?怎么坏了?你故意摔的?”这类的摆件又不经常有人碰,哪里会突然就坏了啊。 “嗯。”徐宙斯居然承认了。 行吧,他一贯这样不珍惜我送他的礼物,我也没什么好追究的,只是可惜了我那半年多熬夜在灯下找点找线的辛苦。 徐家阿姨送了晚餐上楼,一碟子杂草样的蔬菜沙拉,还有小牛扒和奶油蘑菇汤。 他们家秉承少食多餐,分量都不多,我很快就吃完了,还干了一盆香草味冰淇淋。 徐宙斯皱眉让我别吃了,但我不听,夜里我就遭了大罪。 反反复复跑厕所好几回了差点要拉虚脱,好不容易捱到凌晨三点多,我又开始肠胃绞痛起来。 我只好去敲隔壁徐宙斯的门,徐宙斯披着睡袍开了门,像是早就料到是我,并没多大的反应。 “徐宙斯我肚子疼。”我泪眼汪汪地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徐宙斯冷眼看着我,似乎想开口训斥我但是忍了,他长臂一伸把我拉进了屋子里。 他的房间开了夜灯,光线朦朦胧胧地很柔和,让我有种闯进妈妈子宫里的安心感,我一头就扎进了他暖烘烘的被窝里。 徐宙斯赤着脚站在柜子旁翻找药箱,一连开了好几个抽屉才找到。 屋里光线不好,他没戴眼镜,轻眯起眼睛看了好几分钟,才从一堆药品里找到肠胃药。 他塞了一粒在我的嘴巴里,在我以为只能像他一样干嚼的时候,又递给了我一杯冷茶。 徐宙斯这么不会照顾人,这点让我很嫌弃,几乎是皱着眉把药咽了下去。 凉水刮喉咙,等我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嗓子就有点哑了。 “……我可以跟你睡吗?” 见徐宙斯没说话,我就先入为主地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徐宙斯的被窝枕头都是香香的,有一种催眠的效果,我很快就想睡觉了。 墙上的壁钟敲到第四下时,徐宙斯把灯关了,我迷迷糊糊感觉他上了床,有点挤,就想往往里拱一拱。 徐宙斯却从身后环住了我,我们两个紧紧贴在了一起,像两个回归母胎的婴儿。 他好像越来越纵容我了。 不知道徐宙斯有没有睡好,但这后半夜的一觉,我睡得挺香。 醒来的时候,徐宙斯已经不在身边了,我下楼去吃早饭,阿姨难得给我熬了一点小米粥,还说是徐宙斯一大早起床交代的。 徐宙斯已经吃过了早饭,在书房整理我昨晚散落一桌的习题册,见我收拾妥当后,便和我一起坐车往学校里去。 这些天我们都是这样平淡和谐的相处,他没有再对我凶,也很少给我脸色看了。 有徐宙斯每天陪着我,我就不怎么找沈宇玩了,也没空去打篮球,不运动加上发愤狂吃,我在徐家长了好几斤肉。 连我爸看到都笑我脸变圆了。 其实徐家阿姨做饭并不好吃,但我和徐宙斯在一起后每天心情都很好,胃口也跟着变好了。 有时候徐宙斯晚上要健身,我就和他一起去环湖跑步,徐宙斯的耐力真好,绕着那么大一片湖跑两圈都脸不红心不跳。 我就不行了,我拖拖拉拉跟在他身后,跑步变成散步。 徐宙斯看着心烦,就拽着我的胳膊,强行拉着我跑起来。 几趟下来后,他累我也累,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坐在了草坪上。 秋天的夜晚没有什么星星,湖面上只倒映出几盏路灯来,波光粼粼的。 徐宙斯手长脚长,整个身子打开往后仰去,微张着嘴唇呼吸,有种很微妙的性感,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看着看着,我突然凑过头,靠近他的脸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呸呸。原来帅哥的汗也是咸的。 徐宙斯皱眉看着我,用手背擦了擦我留在他脸上的口水,“你又犯什么病?” “我还以为你最起码是甜甜的。” “人的体液中含有钠离子,基本都是咸的。”徐宙斯没表情地说。 “可你的口水就是甜的。” 徐宙斯无语了,他盯了我好一会儿,才淡淡吐出来两个字,“白痴。” 我觉得不爽,一下子就扑倒了他,把他压在草坪上胡乱地亲,又甜又咸的,是徐宙斯的口水混合着汗水。 他眉头紧蹙忍受着我的蹂躏,嘴唇被我咬得水红水红的。 他现在怎么变乖了。我边啃边想。 要是以往我这样糟蹋他,他不得跳起来打我啊。 天气越来越冷了,等到了徐宙斯过生日的那天,我都已经穿上了厚毛衣。 晚上我爸早早推掉别的应酬,开车载着我来到了徐宅,徐叔已经在做晚餐了。 我钻进厨房和他打招呼,正好看见他把烤好的栗子蛋糕从烤炉里端出来,徐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已经顺走了一个。 蛋糕烫得我手心都红了,我还舍不得扔掉,呼着热气一口一口地吃完了。 出来时我爸正站在酒柜前挑酒,他问我,“安安你想喝哪瓶?桃红怎么样?” 我说我不喝,我今晚有正事。 我爸嘁了一声,懒得问我有什么正事,他转过头继续去挑他的酒。 我趁他不注意,从桌上的一堆礼物里,把我自己要送给徐宙斯的单独拎了出来,藏在了座位下。 等徐叔把菜都端上桌,佣人备好碗筷时,徐宙斯才缓缓从楼上下来,他很随意地穿着家居服,戴了眼镜,看起来与往日并无不同。 反而衬托着我们这些人有些过于在乎仪式感了。 徐宙斯在我对面坐下,我在桌底偷偷踢了踢他的脚,见他抬眼看我,便说了句,“徐宙斯生日快乐呀~” 徐宙斯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算是回应了。 我爸给徐叔斟了一杯葡萄酒,轮到我的时候,我把桌上的橙子汁倒进了自己和徐宙斯的杯子里。 我们四个浅浅碰了一下杯,算是给徐宙斯庆生了。 等到徐宙斯吃完晚餐,例行吹蜡烛吃蛋糕环节时,我爸把礼物挨个拿出来送给了他。 徐宙斯出于礼貌,一一拆开来看,一块江诗丹顿的手表,一台徕卡新相机,还有一副米德系列天文望远镜…… 就这礼物还没拆完呢。 我羡慕地张大了嘴巴,“爸,我今年过生日的时候,你可是连一台川崎h2都不愿意送给我的。” “你满18岁了吗?”我爸敲我的脑袋。 之后他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是因为不知道宙斯喜欢些什么,多买几样,总会有用得到的地方。” “我都喜欢,谢谢文叔。”徐宙斯彬彬有礼的,态度很诚恳,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他一直都这样,我爸已经习惯了,只好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等到徐宙斯拆到最后一份礼物的时候,我还在纳闷,那么大的礼盒里装的是什么呢?难不成我爸又给他拍了一幅画? 但等包装褪去,露出画册的一角时,我嚯地一下站了起来,“这这这……” 徐宙斯不明所以,已经把画册拿了出来,我伸手想要去夺,他连人带椅灵巧往后一躲,让我落了个空。 我便急急忙忙从餐桌的另一头绕过去,到他跟前的时候,徐宙斯已经翻开了——那本小牛皮画册。 我的小牛皮画册。 里头满满都是徐宙斯。 “爸!你为什么要乱拿我的东西啊?!” “啊?”我爸眨眼,“这不是你准备送给宙斯的礼物吗?我记得你以前经常自己画些东西送给他的。” “当然不是了!”我无语,那是小时候不懂事,我都多大了还玩这一招。 “那你画那么多宙斯藏在书柜顶上做什么?这小牛皮册子,还是你专门求我从国外带给你的。” “我、我……”被我爸和徐叔囧囧有神地注视下,我只好说,“是、是打算送的……但是没画完……就算了。” 徐宙斯没有被我们的话打搅,他只低着头,认真从第一页翻看到最后一页,才缓缓合上了画册。 “画的不错。”他抬眼看着我说,很平淡的语气,似乎也没多大的心情起伏。 但我不知道怎么就红了脸。 徐宙斯切完蛋糕就上楼去了,我等了会,从座椅下偷偷拎出纸袋子,也跟着上了楼,留下我爸和徐叔还在小酌。 客房里的暖气温度适宜,我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后,打开了那个纸袋子。 里头装得是我网购来的情趣内衣,一套黑色镶蕾丝边的女仆装,特地订做的男款。 我第一次穿这玩意,一时间分不清头尾,差点没把丝袜套在了脖子上。 但等我按照店家的指示,穿戴整齐后照了照穿衣镜,我真是羞耻地不敢仔细看自己。 这布料和光着身子有什么区别吗?连我小小的乳晕都看得很清楚,更别提下身鼓鼓囊囊的卵蛋和鸡鸡了。 还有这白丝袜,太紧了,一路勒到我的大腿根,只留下两块屁股蛋若隐若现地露在裙摆下。 色情,这太色情了。 本来我是打算穿好了去敲徐宙斯的门,给他一个惊喜,但想到徐宙斯那张冰山脸我又退缩了。 怎么才能确定是喜而不是惊呢。 我一向摸不清这个人的喜好,如果他看到我穿成这样来找他,很厌恶地让我滚或是恶心地揍我,那我岂不是丢脸死了。 算了…… 我颓丧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脱起了丝袜,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穿有点恶心啦,我好歹是个直男,这样娘唧唧的穿裙子是怎么回事。 只是没想到这丝袜上还有暗扣,我摸了半天没摸到,正撅着屁股对着镜子认真找暗扣的时候。 房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我啊的一声大叫,也没看清楚是谁,就一头扎进了床上,掀起被子盖住了头。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 我以为是我爸喝完酒来叫我回家了。 但被子被大力掀开的时候,我一睁眼看见的却是徐宙斯的脸。 徐宙斯穿着浴袍,应该刚洗过澡,头发还有点湿气,垂下来几缕下搭在额前,衬得眉目越发深刻。 他自上而下紧盯着我,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我似乎看见有一小簇星火在他的瞳孔深处缓缓炸开了。 “徐徐徐宙斯……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我哆哆嗦嗦地说,被他的眼神烫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徐宙斯没说话。 徐宙斯粗暴地扣住了我的下巴。 他近乎是强迫我抬起脸和他接吻,以前他也会这样吻我,很蛮横,没什么道理,但今天他似乎更热烈一些,吮得我舌根都痛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这种表现是喜欢还是憎恶,我忐忑不安地拽了拽被子,试图把我穿着暴露的身子再次藏起来。 徐宙斯发现了我的小动作,他停下了吻,长臂一伸干脆把我抱了起来,放到了落地的大镜子前。 刚一站稳,我羞得立即转头想逃,徐宙斯却从身后勒紧了我的腰,“别动。”他饶有兴味地说,“让我好好欣赏一下我的礼物。” 他的目光就投在镜子中的我身上,由上而下,一寸寸地打量着,像是真的在忖度一件礼物。 我别扭地连脚指头都蜷了起来,垂着眼皮靠在他胸口,不敢多看镜子一眼。 徐宙斯的手顺着我的小腹逐渐下滑,滑进了松松垮垮的裙子里,近乎淫亵地捏玩着我的阴茎。 “霍安。”徐宙斯低声叫我的名字,“你知不知你现在这个样子……很……” 他不继续说了。 “很什么?”我傻乎乎地问。 徐宙斯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他的鼻息热乎乎地喷洒在我的耳边,说,“很要我的命……笨蛋。” 我直觉他是准备说我骚来着。 我不介意,反正我是挺骚的,我经常勾引他。 我的鸡巴在他的撸动下很快就硬了,直挺挺地顶起了前头的裙摆。 徐宙斯熟练地挤压揉搓着我的茎身,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很快就沾到了蕾丝花边上,黏糊糊的,像是蜜蜂留下的花蜜。 我被他亵玩得站不住脚,睁眼看了看镜子,徐宙斯的手指又白又修长,很灵活地在我裙下翻飞。 但我只是觉得舒服,却怎么也射不出来,有过之前的前列腺高潮,我已经无法满足于打飞机了。 我开始有点想念那种前列腺被操射精的感觉。 于是我用穿着丝袜的足尖去蹭他的腿,“求求你……快干我吧徐宙斯……” 我故意往他怀里拱,屁股贴着他的鸡巴使劲磨了磨,和他说我硬得很难受。 又短又紧的白丝袜经不住我这样大的动作,暗扣崩开了,袜边开始渐渐往下滑,露出了我大腿根处被勒出几道红痕。 徐宙斯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幕,他紧绷着得弦终于断了。 他强压着我跪在了镜子前,膝盖从我两腿之间粗鲁地顶入,让我不得不直起上半身,用手去撑镜面,找一下平衡感。 徐宙斯的大鸡巴从散开的睡袍里露出来,抵在我的入口处,又硬又烫,存在感很强烈。 我直觉他会就这样捅进来。 我开始挣扎,“不要不要……你还没给我润滑……啊!” 话还没说完,那根鸡巴已经急吼吼地撑开了我的后庭,正在一点点往里进。 我他妈真是自讨苦吃……我怎么想起来穿这种衣服勾引他的。 我疼得在他怀里上下扭动,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徐宙斯在床上一向很粗暴的,更何况这时候精虫上脑的他,为了尽快疏解掉欲望,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徐宙斯把我的手臂牢牢摁在镜面上,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绷紧了肌肉的时候硬得像一堵墙。 他的性器一寸一寸剖开我直肠里的褶皱,往更深处侵入,每捅进去一点,他都要往外拔出来一点。 “我好痛!徐宙斯你他妈的!……快把你的鸡巴拿出去!……”我疼到额角青筋暴起,忍不住对着他破口大骂。 徐宙斯却咬着我的耳垂,更加用力地往里捅,“霍安,”他低低喘息着说,“穿这么可爱,就别说脏话了。” 他又指责我,“是你让我受不了的。” 我只好闭上了嘴,等他一整根都楔入我的身体里时,我只觉得直肠深处都烫了起来,他的鸡巴好像要顶入我的腹腔中。 徐宙斯开始动了起来,疼痛夹杂着欢愉席卷了我的全身,在这种姿势下,他每一次顶撞都让我觉得肚子有些疼。 “太深了太深了……”我有点害怕,憋着眼泪看向镜子里的他,“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怕你要干死我了……” 徐宙斯真的要干死我了。在我说完这些话以后。 他的鸡巴在我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动作越发凶猛地干着我,还问我哪里学来的这些骚话。 这哪里是学来的骚话,这都是我的真情实感而已。 只是徐宙斯自己受不了我的坦诚罢了,每回都会因为这些话,他的鸡巴硬得要死。 徐宙斯闷头在镜子前干翻了我,等我颤抖着身子射在亮晶晶的镜面上后,他又拖着我去沙发上干了一炮。 他掐着我的腰命令我动,我使出吃奶的劲上下耸动着,裙摆在他的耻毛上来回地摩擦。 徐宙斯把我的肩带拉下来一根,让我露出了一边的乳头,他先是用手拧,后来又探头去吸,吸得我的奶头又红又肿。 我忍不住抱紧了他的头,像是给孩子喂奶的女人一样任由着他吸,我想,如果我此刻有母乳肯定也被他吸出来了。 我越来越觉得爽,上面被他吸着,下面吸着他,我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徐宙斯却及时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突然想起来我爸还在徐家呢。 我突然就觉得很刺激,如同禁忌之恋,我爸大概也想不到吧,我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徐叔的亲儿子干得腿都合不拢。 这样想着,底下又被操着,我很快就射了出来,射在了徐宙斯的耻毛上,星星点点的,格外淫靡。 徐宙斯见我这么早就射了,报复性地往上又顶了几下,顶得我眼泪涟涟地求饶。 徐宙斯觉得不满足,他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沙发上,拉开我的一条腿,扛在肩头。 这下我真的要合不拢腿了。我想。 在我累得睡过去前,我又想起了今晚一直想问徐宙斯的话。 “那个……那个画册,你喜欢吗?” 徐宙斯咬着我的嘴唇,没有及时回答,但在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又突然说,“我都喜欢。” 这话有点没头没脑的。 我却好像听懂了,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那下回你穿裙子给我看。” 徐宙斯狠狠顶弄了我一下,“还是你穿好看。”他说,“反正你从小就爱穿裙子。” 妈的。他记性真好,但我只是偷偷穿过一次好吗。 我没劲和他争辩,渐渐昏睡了过去。 梦里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更衣室。 我爸带着我和徐宙斯去买泳装,打算要去水上乐园玩。 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选了一条白色泳装裙。 那时候我只有七八岁,性别意识还很模糊,加上老是有人说我是女孩子,我就以为我也可以穿裙子。 但等我换上裙子从试衣间里出来时,等在门口的徐宙斯看傻了眼。 他小小的脸蛋上,表情复杂得很,盯着我的脸和我的裙摆,半天都没憋出一句屁来。 还是我爸走了进来看到的,他哈哈大笑,但也纵容我穿裙子。 毕竟我还小嘛。还养了有点长的头发。 穿裙子毫无违和感,反而很可爱。 我高高兴兴地去了水上乐园玩,徐宙斯却有心事似的离我很远,看上去有点嫌弃我的样子。 可我每次玩到兴奋处回头看他,都会和他的眼神撞上。 后来回家的路上,我的小鸡鸡和大腿根都被泳装裙子勒得很红,又很痒。 我难受地大哭了起来,我爸没办法,只好把我脱了个精光扔在车后座上。 徐宙斯紧紧贴着车玻璃坐,尽量不去碰我,不去看我。 后来……后来因为太痒,我好像还拉着他的手给我挠小鸡鸡了。 徐宙斯当时是什么表情呢,大概是很惊悚吧哈哈哈。我已经忘记了。 我从小到大都这么犯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