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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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宙斯晚上放学后回来,看到我还待在他房里,眉头立刻就挑了起来。 “怎么?”他打量着我,“你要和我同居了?” 他对我说话总是这么一针见血的,让人难为情。 纵使我脸皮厚如城墙,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有些羞赧起来。 “就……就最近没上学,功课落下了不少,想找你补习补习……”我支支吾吾地扯谎。 这些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心虚,不敢抬头看徐宙斯的眼睛。 不过徐宙斯这次倒也没再拆穿我,他绕过我去衣柜里取出来家居服,边换衣服边问我,“吃过晚饭了没?” “没……”我偷瞄他的裸体,“我想等你一起吃。” 他一米八八的个头,这两年来越发壮实了,穿上衣服宽肩窄腰的,脱下衣服,胸腹间的奶油色肌肉块很是漂亮,不输任何一本杂志上的男模。 每次我们脱光衣服滚在一起时,我都喜欢用手去摸他身体,临摹着他的肌肉线条,看他为了操我浑身汗津津的样子。 很性感又很带劲,配上他那张冷冷清清的脸。 徐宙斯一转身就看到了我那种直勾勾的眼神,他嫌恶地皱了皱眉,我瞬间就把视线往回收,假装在发呆。 “现在下楼吃饭,”徐宙斯命令我,“吃完了滚上去看书。” 我哦了一声,就跟着他往楼下走。 徐家的阿姨做饭做得很清淡,我随便吃了几口就撂下了筷子。 徐宙斯看起来胃口倒很好,添了两次饭,我敏锐地注意到他伸手盛饭时,握着饭勺柄的右手骨节有些红肿。 “你今晚去打篮球了?”我纳闷地问。 刚刚也没见到他穿着球衣回来啊。 徐宙斯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轻描淡写道,“被教室门夹了一下。” 他收回手,松了松五指骨节,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我也就没再问。 吃完饭后,徐宙斯果然叫我和他一起学习,用的还是他以前高一的教材,书页里写写画画的都是他的笔迹。 我在学校里不耐烦学习,但在徐宙斯身旁总是能静下来心,他和我讲解的每一道题我都会记得很清楚。 徐宙斯经常说我不笨,就是太懒了,懒得学习,懒得用功,打定了主意要啃老一辈子似的,没有什么上进心。 我何必上进呢。 我拼学习又拼不过徐宙斯,拼能力又拼不过徐宙斯,那我只能拼谁过得更快活了。 但快活的前提一般都是懒。 哦对了。 我突然问他,“夏无秋每天也来找你补习功课吗?” 徐宙斯眼皮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那她今晚怎么不来了?” 徐宙斯像是没听见,垂眼继续翻动着手里的纸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语气很平淡地回答,“她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徐宙斯“啪”一声就把书合上了,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视线暗沉沉的,让我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管好你自己。”他又那样说。 做题做到发困,我揉着眼睛又爬回了徐宙斯的床,徐宙斯站起身收拾书本像昨晚一样要睡到隔壁客房里去。 我忍不住又爬起来拖住他的手,“徐宙斯一起睡吧,别折腾了。” 徐宙斯僵了一瞬,在我以为他又要推开我时,他却只是将桌子上的台灯关了。 突来的黑暗让我有些不适应,徐宙斯的身影也融入在了那一团漆黑中,无声无息。 “徐宙斯……” 我刚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的指尖就按压在了我的两瓣嘴唇上。 他最近行为总是很古怪,让我根本摸不透他要做什么。 “霍安,”他的嗓音低沉,手指骨节微抬撬开了我的唇缝。“你又开始黏人了。” 他看似很亲昵地用指尖拨弄我的舌尖,指腹像蛇肚一样刮过我的齿间,搅弄得我嘴里口涎直流唾液翻涌。 这样的他又让我想起来了不美好的回忆。 刚开始和他上过床的那段时间里,我很缠人,一天不见到徐宙斯都不行。 我趁着暑假每天都往他家里跑,一日三餐和徐宙斯坐一张桌子上,他看书我就陪在一旁,他睡觉我就睡在隔壁。 徐宙斯始终对我不冷不热的,当我不存在,只是偶尔性欲上头了,会把我按在床上发泄一番。 我更像是他手边上养着的宠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既不会接受我的告白又不会拒绝我的示爱。 但我太黏了,我巴不得每天都和徐宙斯有肌肤之亲,占有他的每一寸身体。 徐宙斯逐渐厌烦这样的我。 他需要一个活好又独立的床伴,并不是黏人又事多的麻烦精。 终于,徐宙斯不耐烦地警告我离他远一点,别总在他眼前晃。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刚游完泳,把泳镜推到了头上,露出一双狭长微挑的眼。 而我就坐在岸边的长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在水里的身影。 “为什么?”我不解。 我那个时候并不懂他的需求,我以为他这个人只要愿意和我上床,就是喜欢我的意思。 最起码他不排斥和我亲密接触,无论他要以怎样的形式。 徐宙斯的嘴角掀了掀,他招手让我靠近,我就傻乎乎地下了浅水区向他游去。 等我游到了他跟前,他突然就勒住了我的脖子,像只水鬼要急着要投胎一样,把我这个替死鬼死命地往深水区里拽。 “徐宙斯…徐宙斯…”我喊他的名字。 挥着手在水里胡乱扑腾着,怎么也挣不脱他的禁锢。 头顶正午的阳光光线很强,深水区的温度却犹如冰窖。 不断有冰凉凉的液体涌入我的口鼻,淹没我的喊叫声。 溺水的感觉好像喝醉了酒,意识模糊,四肢无力,脑海里只剩下粼粼的水光。 我醒来的时候,徐宙斯正跪在岸边十指交叉按压我的胸腹,让我把之前喝下去的水都吐出来。 等我吐干净以后,他捏紧我的腮帮,俯身又要来亲我。 我拼劲全力一把推开他,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要不是我现在头晕眼花的,我真的要扑上去揍他。 徐宙斯挨了我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没有生气,反而摸着脸颊笑了。 后来他简直是仰头大笑,我头一次看他笑得那样开怀,笑得眼睫弯起,笑得嘴角括号渐深。 他叫我的名字,霍安。 他问我,你这样黏我,为什么还怕和我一起死呢。 我逃似的跌跌撞撞从他家里跑了出去。 我不敢回头看徐宙斯。 我害怕那样的徐宙斯,害怕要拉着我一起下地狱的徐宙斯。 后来我就和徐宙斯之间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关系,不好也不坏,若即又若离,我再也不敢去触他的逆鳞。 可是眼下,我又在蠢蠢欲动试图招惹他了。 徐宙斯的眼睛在黑暗里仍旧很亮,他的手指在我口腔里模拟抽插的动作,湿漉漉的,黏了一手涎水。 他玩弄我舌头的时间长了,我就有了想要干呕的欲望。 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伸手推开了他。 “行吧,”我抹干净嘴角的湿痕,“我明白你的意思。” 徐宙斯没有说话,我也看不见他此刻是怎样的表情。 我只兜头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我在内心嘲笑自己,看吧,热脸还是贴上了徐宙斯的冷屁股。 他这样冷心冷肺的人,又怎么会被我左右。 …… 一夜翻来覆去的没怎么睡着。 早上天一亮,没等佣人敲门我就起床了,洗漱过后下楼吃早饭,正好和从客房出来的徐宙斯撞个正着。 他这个人起床气一向很大,吊着一双眼睛,走到哪里都是周边气压骤降的感觉。 我连招呼也不想打,转头就往客厅里溜,徐宙斯在后面喊我的名字。 “霍安。”他语气很不好,“今晚别在这睡了,回你自己家。” 他嫌我霸占了他的房间。 “哦、”我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又问,“那我晚上还能来补习吗?” 徐宙斯皱眉,表情有些不耐烦,“随便你。”他说,绕开我就坐到了餐桌前。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来吃苦,我就是不想他和夏无秋走得太近。 我怕我一松懈下来,他俩就要滚上床了。 毕竟徐宙斯非常擅长拿捏别人的把柄,劝别人和他睡觉,做他的秘密炮友。 好几天没上学,也没见沈宇了,我在教室里坐不住,找了个理由去厕所吸烟。 经过沈宇他们班时,我故意在后门吹了声口哨,果然没一会儿,沈宇那孙子就缩着脖子溜了出来。 我俩像往常一样并排尿尿,尿完了就到厕所最后一间里吸烟。 他咬着烟嘴问我知不知道徐宙斯昨天把他们高三体育组一男的给揍了。 我手一抖险些没打着火,“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我突然想起了昨天餐桌上,徐宙斯红肿的手指骨节。 “上次在球场揍你的,那个高个子你还记得吗?”沈宇说,“就是他,徐宙斯就打得他。” “他难道是为了我?!”我激动地快要跳起来,一把攥住了沈宇的衣襟,把他咣一声推到了厕所隔板上。“徐宙斯为了我打人了?!” 沈宇被我撞得嗷嗷叫,伸长胳膊把我往外推,推了几次看我还是发癔症地抵着他,就很无语。 “你他妈脑子有病吗霍安??”他的烟灰都随着他嘴唇张合的动作抖在了我身上。 但我不躲不避,仍旧双眼炯炯地盯着他,“说说看,徐宙斯是怎么为了我打架的?” “徐宙斯压根不是因为你,”沈宇说,“徐宙斯是为了他前段时间那个被打住院的小女朋友。” 我的心一下子就拔凉了,尴尴尬尬地收回了手,继续从口袋里掏烟。 沈宇还在说,“上次打你那人叫杨帆,他妹妹是你们班里的杨瑶。” 什么杨帆杨瑶的。 我没有兴趣再听这个八卦了,垂着眼睛把烟点着,吸了一口,薄荷叶凉嗖嗖的。 我的五脏六腑好像更冷了。 “杨瑶啊,”沈宇用肩膀撞我,“就你那女朋友,明白了没?前段时间打徐宙斯女朋友被退学的。” 哦,原来是她。 难怪我总觉得大高个的行为风格有几分眼熟,原来是亲兄妹。 后面的事不用沈宇多说,我也明白了,无非是徐宙斯为自己女朋友出气,找了杨帆的茬,把他狠揍一顿罢了。 我忍不住批判起他的这种行为,“幼稚,记仇,睚眦必报。” 我同沈宇打赌,“他肯定老早就看杨帆不顺眼了,等着这机会呢。” 沈宇赞同,“是的,昨天课间打起来的时候,徐宙斯还说迟早要把杨帆弄退学。” 他都有本事把杨瑶弄退学,一个杨帆算什么,反而是杨帆不敢太得罪他,毕竟现在高三了,毕业季就在眼前,这这点小事退学得不偿失。 我匆匆几口吸完烟,越想心里越不爽。 徐宙斯那双漂亮的手除了帮我撸以外,居然还会为了他的女朋友打架。 沈宇不懂我在不高兴什么,他纳闷地看着我,“要是徐宙斯真为你打了杨帆,你就爽了?” 我在脑海里假设了那个场景,挺不是滋味的。 我告诉沈宇,我不爽。 我在心里说,我不希望徐宙斯为我受一丁点的委屈。 蔫蔫的过完了一天,晚上出校门的时候,很难得,徐宙斯的车还没开走。 我以为他在等夏无秋,就掉头想去马路边上打车,但我刚一转身,车窗就降了下来,徐宙斯叫我上车。 他没有等夏无秋,车子直接发动,沿着大路往徐宅方向开去。 现在已经是初秋时分,风里有些凉意,吹拂着徐宙斯的发梢,他的侧脸在落日余晖里显得格外柔和。 我突然开口问他,“你的小女朋友什么时候出院?” 我远远见过她好几次,那个个子不高,白白瘦瘦的女生,一双眼睛黑葡萄似的灵动。 和我一样,她总在徐宙斯出现的地方,眼巴巴地望着他。 徐宙斯打球的时候,她就在对面席位上守着他的个人用品,眼角眉梢都挂着满足感。 我从没和她正面打过交道,她和徐宙斯交往的时候,是我和徐宙斯闹矛盾冷战最久的一次,我足足有三个多月没和徐宙斯来往。 我在他面前口不择言地发毒誓,说我再缠着他我就天打雷劈,他也冷漠地看着我,把我的东西通通扔出了家。 等我知道他在和我断联的期间里,居然偷偷谈了个女朋友,我又气又急,也在班里找了个女朋友气他。 可他无动于衷,他稳得像一尊没感情的神。 我只能又爬回了他的床,违背誓言,不怕天打雷劈的,继续和他纠缠在一起。 我这个样子真的很下贱,但我真的放不下徐宙斯。 神要劈我就劈我吧。我当时那样想。 只是神还没来得及劈我,我那有名无实的女朋友就把徐宙斯的女朋友给打了。 现在好了,我俩双双没了女朋友,没了后顾之忧。 这种阴差阳错,其实在我看来也算是天意, 不知道徐宙斯高不高兴,反正我那个时候是挺高兴的,找他上床找得更勤了些。 最后硬是他逼着我滚我才滚的,不然我能把他榨得精尽人亡,让他没工夫去想女人之间的那点子破事。 听到我的问话,徐宙斯眉头轻蹙了一下,但没睁开眼,也不想回答。 我就又朝着他凑近了些,放低声音,“你最近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她?” 因为我的突然靠近,面无表情的徐宙斯有了点反应,他眼帘掀起来一点看我,露出两颗黑宝石似的瞳仁。 “霍安,你为什么总在操心别人的事?” 他嘲讽的语气无疑是在我的心头火上又泼了一碗辣子油。 又麻又呛,还夹了一碗我压不住的飞醋。 “你不操心?”我犟着脖子回他的嘴,“你不操心你为了她打架?” 还打得手都肿了,可想而知当时徐宙斯有多生气。 肯定比以前替我揍那个小胖子时还要生气吧。 我酸死了,又心疼死了。 闻言,徐宙斯怔了怔,他大概是没想到这件事竟被我知道了。 “你替她在学校里打别的学生,徐叔知道吗?没叫家长去处理吗?”我故意这样问。 我想我大概是被醋意冲昏了头,居然还想借着说教的名义来出这口酸气。 “你自己都是学生会的,还要在年级里带头打架闹事,幼稚不幼稚?别人都在背后笑话你,你知道吗?” “徐宙斯你不是最爱惜名声的吗?为什么还要去做这种蠢事?随便谈个恋爱就让你迷失自我了?” 一口气把这些怨怼冲着他嚷完后,车厢里就陷入了诡秘的安静中,连司机也不敢再从后视镜里看我们。 徐宙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下巴都崩成了一条直线,盯着我的眼神更是锐利如刀,像要活剐了我。 他的手握拳握得很紧,骨节那处红肿的地方就格外明显。 我突然就怂了。 迅速从他身边弹开,背部紧贴着身后的车窗,做好随时要跳车的准备。 我真怕他这砂锅大的拳头捶完别人又要捶我了。 我也痛恨自己这一冲动就口不择言的毛病,难道还没在徐宙斯那里领够教训吗? 气氛僵持不下,正在我反省自责后悔时,徐宙斯终于开了口。 “停车,”他对司机说,又转过脸来看我,“霍安你给我滚下去。” “可……”我还想挣扎一下。 徐宙斯冷声打断我,“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的语气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我要是继续这么犟着,他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把我拖下车打一顿扔到马路桩子上。 司机慢慢减缓车速,把车停在了路边,我只好灰溜溜地拎着书包下了车。 徐家的奔驰车很快就扬长而去了,只留下一个高傲的车屁股给我看。 “操。”我低骂了声,“敢做不敢当的狗东西。” ……